谢崇垂着眸,正掐揉着他的红硬的乳尖,乳尖被他玩的又痛又胀。 楚行吐出一口气,随后咬住下唇,抑住自己不知羞耻的淫叫。 隔着芙蓉暖帐,外头跪地俯首的人影道:“陛下,依臣看来,还需少行房事,才能让……好生修养身体。” “哦?”谢崇意味不明。 手掌顺着身躯,到了股间,穴口湿淋淋的,直接插进两根手指。楚行闷哼了一声,倒在他身上,眼里升起一层淡淡水雾,双手捂住唇。 谢崇肆无忌惮的用修长的手指,玩得穴里喷水,美人发颤。 一边用平静的声音道:“那就依王太医看,配些药。” 手指扩开穴肉,在不禁碰那处搓揉,掐刮。 楚行眼泪滚了出来,下唇咬出血,却不敢露出半点声响。 听到声音,他就知道,是从小照看他身体的王太医。 可他的后穴被人玩得淫水连连,乳尖也被掐着玩弄,想必就算勾栏里最贱价的娼妓,也没他如今这般,在亲近之人面前,被肆意操弄。 他是万不能出去见面的。 “行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 王太医顿了一会儿,才叩头告辞。 谢崇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今日上朝,可有不少大臣上奏请求让你出宫修养。” 手指进的更深了,楚行蹙眉,吐息混乱。 “殿下放心,为满足你这任人肏干的身子,朕定会为你寻个好归宿。”最后三字,被谢崇特地咬重了音。 楚行颤了下睫,慢慢阖上眼。 ---- 踩穴预警
第四章 谢崇放完狠话,甩袖离去。 楚行只觉身心疲累不堪,倒在软被上,谁知这么一闭眼,昏睡过去。 还是寝宫的宫女端上食物,请他用食,吃了些素淡淡食物,才恢复些精神气。 从镂空花纹的窗棂望去,瞧见了院里的绿意盎然。 回过神,扫视寝宫,装饰样样精致,想必花了不少功夫。 梳妆台上堆放着几盒小巧胭脂,还有金钗头凤,衣柜里还存着几件做工精细的襦裙,其余的玉屏花瓶甚是罕见,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不用细想,也知道这定是宠妃所住之地。 不过,楚行指尖在铜镜上一拭,还有残留的灰尘。 已经有一段时日没住,细细一想,在此之前有此殊荣,只有一人—— 长筠。 屋里点了安神香,楚行坐在床榻,眉间有些疲倦,他后穴又肿又痒,穴口是湿润的,是长久间被淫药和淫物肏了通透的后果。 他不敢再去想长筠。 他现在这副淫贱样,去见她,还不如早早死在这深宫里。 前事种种,理应消散。 楚行怔怔望着烛光,有些出神。 … 至王太医道他身体承受不了接连不断的性事,谢崇也没有再反复作践他,只每日选个时辰,将他招进御书房。 抱进怀里,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地方都被亵玩了尽。 特别是上药时,用羊毫浸透脂药,然后插进小穴,深入,然后周转。羊毫在穴里摩擦着肉壁,瘙痒到让人癫狂,激得肉穴陆续喷出清透的淫水。 楚行常被弄泻了身,唇齿一个劲的打颤。 谢崇静静看他这淫样,然后用羊毫去弄他乳尖,一手抓揉着他的臀部,慢悠悠的道:“殿下总是这样,明明是上药呢,却总能搞得有人在肏你似的。” 他放下羊毫,略带点苦恼,“太医都说了不能多行房事,但殿下想要,朕只得弄些其它办法,好好满足殿下这不知羞的身子。” 说罢,便从木盒拿出一角先生。 曲起腿弯,穴口大开,灌了热水的东西便顶了去,楚行在他环里乱颤,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 那粗糙的硬物顶开穴肉,不断撞击着穴口,东西又是滚烫的,烫的穴里更为紧致,一出一进之间,拉出几道银丝。红穴早就受不住,汁水自顾自的乱流。 可谢崇扼住他的腿,让他无处可逃,被这硬物肏了个痛快,玩到浑身湿透,前后都是水,才放过他。 如此几日后,谢崇念他伤口应恢复得不错,早日上完朝,就来到了楚行所在寝宫。 桌前摆放着一套藕粉色的襦裙。 楚行攥紧手指,一言不发。 谢崇坐到主位上,悠悠的抿了口茶,才开口:“殿下,难道还有朕请你吗?” 楚行闭了闭眼,抬起手解衣带时,手指在发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凝脂的身子。 墨发摇曳地垂下,楚行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女子的襦裙上。 咬着唇,秀眉轻蹙。 他真生了一副好容貌,平日一身寡淡的白袍,都能穿出矜贵出尘的气质。谢崇拿女子衣物,意是羞辱他,可没料到,楚行穿起,比那倾城绝色的女子也毫不逊色。 他神情较淡,自从在牢房里被日夜淫奸,面上表情甚少,唯有陷入情欲时,才多出几分动人姿态。 楚行五官轮廓有着男子的英气,但穿着女装,也并不怪异,配上他的冷淡、逃避的神情,更招人想攀折他这枝霜雪红梅。 谢崇端视良久,才道:“好像还差点什么。” 倏忽,谢崇站起身,拉着他来到梳妆台,对着铜镜,模糊德显出两人亲密的举动。 楚行垂下眼,不敢直视。 “真美。” 谢崇从背后抱住他,凑到他耳边轻叹,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支玉簪,本想亲自为他插上去,楚行却侧过脸,明显的拒绝态度 谢崇脸上神情有些淡了,他攥住楚行的下巴,逼着他直视铜镜,然后慢慢地将手中的玉簪,插进他的长发。 他轻声道:“你难道是不想用长筠的簪子?” 楚行不说话,眼睛有点红。 谢崇发出一声轻笑,凑到楚行耳边低语,“殿下啊,你可知,你身上穿的这套襦裙,就是长筠当初穿给我看的。” 楚行猛地抬眼,死死盯着铜镜里的谢崇。 谢崇手掌顺着他的腰间,他并未穿着亵裤,手指很顺然的勾进了他殷红水润处,楚行撑着梳妆台,全身都在颤抖。 他不紧不慢的抠弄穴里的软肉,一边恶意满满道:“长筠当年不想干的事,就由她的相公替她干,如何?” “畜牲。”楚行咬牙骂道。 谢崇脸上笑容愈深,眼底却毫无笑意。 “是啊,朕在长筠的寝宫,肏着她不知被男人肏了多少遍的相公,而且这相公甚是荒淫,还偷穿着女子的衣裙。” 谢崇在他耳边低声道:“朕就在长筠的寝宫,她床上肏她未来的相公,肏得淫水飞溅,你说,好吗?“ 楚行眼睛发红,猛地起身,扇了他一巴掌,随即趁谢崇正发愣时,用尽全身气力推开他,向外面跑去。 刚推开门,楚行未跑几步,腿弯一痛,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头上的玉簪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腿脚直不起来,楚行便双臂撑地,艰难的向前爬。 谢崇沉着脸,蹲在他旁边,一手攥住他的长发,逼他抬起头来,楚行眼睛又红又含着泪,既狼狈,也楚楚动人。 可谢崇现在已经没了那份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将他按在胯下,好生肏弄。 他就攥着楚行的长发,拖到院里的花坛边,两手撕开楚行的衣服,楚行奋力挣扎,可他早就内力散尽,手脚无力。 谢崇被他惹得不耐烦,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给他,把楚行打得脸一偏,脸上赫然出现红色手掌印。 楚行上下唇微微发颤,随后咬着下唇,做出他面对情事的一贯反应,忍耐而抗拒。 谢崇胸膛剧烈起伏,他坐在楚行的腿上,扯开他的腰带,一边用冷得瘆人的目光看向四周的宫婢。 他一字一句道:“今日这事若被人传出去,朕会让她生不如死,诛灭九族。” 所有的宫婢一齐跪地,头深深埋下,谁也不敢抬上一眼偷看。 不久,她们隐约听到细小的水声,和隐忍至极,破碎的呻吟。
第五章 自这事后,楚行对谢崇也再无好脸色。 长日来的作践,在那事后直接爆发出来,生了一场大病,只能卧房修养。 谢崇起初也觉自己过分,他没料到他道长筠这话,让楚行如此不能忍受。 差点气急攻心,晕到在床笫之间。 到底,他还是有些执念。 谢崇接连几日,派人送上灵芝人参燕窝之类的补药,他自认为自己足够低声下气,却没想到楚行背地全部让宫女扔进深宫里的枯井。 殿里昏暗,楚行脸色苍白,眉目缠着倦意。 谢崇沉着脸来,楚行冷冷瞥去一眼,如见了肮脏之物,偏头阖眼。 他这副做派,简直是把谢崇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谢崇原有几分怜惜,也被他搞得愤然。 楚行大病稍好一些,就被谢崇带到床上,日夜交媾。谢崇也不再用那些冷物,自己就能把他玩得双眼茫然,低声啜泣。 一连半月,翻云覆雨。 谢崇手指缠绕着身旁人的一缕青丝,英俊相貌在情事后更为性感。 他忽然问道:“若是朕将你交给别人,你会如何?” 楚行皱眉,平静道:“只要不是你,谁都行。” 谢崇看他一眼,大笑,胯下那物捣得更深,用力更狠。楚行闭眼,眼角嫣红,不断吐出混乱的喘息。 楚行睡得不安稳,时常惊醒,时常在欲望里沉沦。 这次转醒,却看到谢崇还在。 谢崇看到他醒来,有点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殿下受苦了,昨天夜里睡的不是很安稳吧?” 楚行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谢崇也不恼,笑道:“朕给你带了些好玩意来,想必,殿下,定会对此物喜爱至极。” 随后他从旁处拿出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串圆润玉珠,共十颗,个个如幼婴拳头大小。 他用手指撑开那处,洞间一道清流蜿蜒而下。 谢崇把玉珠一颗一颗缓慢塞进,滚烫的肉壁迫不及待的含咬进体内。 修长的手指推着玉珠进了深处,里面又软又湿,比春楼里的千金一求春风夜的花魁,更为销魂诱人。 胸膛上的乳尖红挺起来,宛如暮春刚结出的花苞,微微轻晃,似是狂风骤雨袭击,脆弱的被逼出艳红。 玉珠尽数被抵进被塞满的小穴,小腹微鼓。楚行满脸苍白湿汗,瘦弱的背脊止不住的轻颤, 喉间滚出微弱的哀求声,也含着令人怜惜的哭腔。 穴边皱褶被撑平,露出的那颗玉珠旁有些水痕了。 谢崇手指轻柔的滑过他大腿内侧,腰腹,直到胸膛两点,他看向双眼尽是茫然的楚行,俯下身,将他左胸前的乳尖卷入进唇中。 “啊……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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