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曲着腿,阳物抵在深处射出凉液,他小腿轻颤,被迫撑开身子,灌满腹部。 到最后,谢崇将他抱回了寝宫。 楚行无力躺在床榻,青丝垂在床边,眉心的红深到宛如心尖血,遥遥一望,似是一副不堪入目却诱人心志的艳媚图。 谢崇手指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落到那点红上,微微按揉,力气极轻。 可他身体刚历经情事,敏感至极,何况是胸前向来不禁碰的两处。 楚行轻皱着眉,扭着腰想避开,谢崇倏地按住他腹部,他全身一软,后穴缓缓流出白浊,只能难堪的别过脸,不去看他。 谢崇轻轻别开黏在他脸上的少许湿发,他说:“楚行,你想过自己会辗转这么多男人胯下,当作宫妓被肆意肏干么?” “你做为太子,从小就锦衣玉食,不识人间疾苦,众人仰你敬你,你却在一群乱臣贼子身下放荡求欢,你甘心吗?” 谢崇唇角带笑,凑近他的唇边,柔声低语:“只要你告诉朕长筠在哪儿,朕便许你王爷之位,享尽荣华富贵,不再受这些屈辱。” 楚行睁开眼,直视着他,忽然笑了笑。 他一笑,就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让谢崇都有些恍神。 可下一刻,他便轻声吐出话来:“我不知道。” 谢崇的神色在一霎那冷了下来。 “冥顽不灵。” 他唤了宫人进来,太监低头不敢直视,双手赫然端着一跟红绳。 楚行浓睫轻颤,阖上眼睛不敢睁开,即使他已经沦到众人践踏的地步,也许是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他依旧不愿他人知道,前朝的太子已经成了床榻上被随意肏干的脔宠。 谢崇拿过红绳,只冷眼看了他一眼,太监便顺从退下。 红绳牢牢捆住他双手。 随即是三指插进湿润发软后穴,动作不算轻柔,只一个劲深入扣弄着穴里白精,里面的肉壁却紧紧缠着手指不放,柔柔的攀上。 楚行绷紧了腿,咬着下唇,忍住喉间快要滚出来的呻吟。 他以为谢崇要再肏他一顿,或许是叫上其他人一齐。 在牢房里那段昏暗日子他就是如此过的,每天被男人的性物肏到淫水遍地,没人时,便被强迫坐到木马或各种粗大淫具上肏开那处穴,好让承欢之时不必过于狭窄,引得他们不快。 那时一连两月意识都是昏沉模糊的,偶尔的清醒也只是让他识清当下残酷的处境。 他已经如他们所愿,宛如勾栏肏熟的妓子,随便一碰,就会全身发软,穴中泛滥。 可是谢崇没有如他所想,他从旁处取来一圆盒,手指勾了两圈,沾上了郁红。 楚行看到那盒,瞳孔蓦地一缩,忍不住退后,可是双手束缚在床栏,无路可逃。 谢崇露出一丝笑,残忍而冷漠的笑。 手指探入穴中,轻轻碰着肉壁,在穴心抵按,楚行低叫一声:“不,不……” 半盒脂膏在深处体内融化,宛如万蚁咬噬,痒到极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缓解空痒。楚行扭腰挣扎,可是身体软绵绵,谢崇轻松镇住他,在他胸前两点按揉。 楚行眼神有些溃散,脸颊一片连云潮红,艳丽漂亮,谢崇在他挺立的乳尖狠地一按,身体一哆嗦,后穴喷出一滩黏腻淫水。 谢崇用手帕擦擦手,直起身,看美人被他玩弄得淫水直流。 楚行合着眼,重重喘息,竭力克制不断翻滚的情欲。 谢崇看他双腿之间有清亮淫液流出来,笑道:“太子殿下今夜便在此处将就一晚吧。” 说罢,就把烛火熄灭,昂步走了出去。 殿外宫人围上来,递上一件玄色披风,谢崇披上,看着远处宫殿上悬挂的圆月,狭长的眼睛微眯。 他忽然想到,长筠的离开那天也是月圆之夜。 黑暗的宫殿里,楚行夹紧腿,也止不住那处潺潺淫水流出,前处翘起,却得不到触碰。 双腿发颤,那处一张一翕,想要吞进什么东西满足,可是殿里没有人,他又被束缚双手,实在无能为力。 脑子里已乱成一团,甚至想,要是被男人肏也可以,只要,只要能用东西插进去。 他侧身忽地瞧见窗棂洒进来的月光,呆呆地看着。 曾有几时,他也是能在铺满月光的走廊和心爱之人,牵着手,看莲池花开。 他阖上眼,手指陷入肉里,抠出了血。 他不配了。 不配了。 昔日那个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早已长眠于长筠走后的那场寒冬。 他一夜睡的昏昏噩噩,身体被燃烧的情欲折磨得格外敏感,时常在春风里惊醒,他在这半醒半睡之间,竟梦到了少时。 坐到高堂之上,玉带白袍。 各路达官贵人连连献上礼物,堂上的人只微笑点头,并不拂去他人面子,却也带着一分疏离。等到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进来,高声喊到:“太子哥哥!” 在东宫敢如此放肆之人,只有一人。 楚行一怔,随即唇角微弯,连眉心朱砂也艳了几分,不少女子看到此景红了脸。 长筠一袭鹅黄色罗裙,少了分平日的利落,多了分独属少女的娇气美丽,手里捧着一檀木长盒,大步走过来,冲他轻笑。 “太子哥哥,猜猜我手里这物是什么?” 楚行摇摇头,脸上却是宠溺的笑。 “哼,你定是猜不到。” 她得意的打开檀盒,里面是一支竹萧。 “前些日子宫宴,我瞧见你对这物多有注意,我猜测,你定是有了兴趣,便为你亲手做了支竹萧,虽是有些粗糙,但你可不能嫌弃啊。” 楚行笑笑:“我怎么会嫌弃?” 他接过檀盒,刚想伸手去碰碰长筠,肩膀却被人给按住了。 他回过头,入目是张剑眉入鬓,俊美但嘴角挑着讽刺的脸。 是谢崇。 梦便就此破裂。 他茫然睁眼,蜷缩成一团,股间湿腻一片,愈发渴望着东西的操弄。面带晕红,抑住喉间低贱的求欢字词。 楚行望着窗棂外,天边微亮。 他又熬完一夜。
第三章 谢崇上完朝,处理了几本需他过目的奏折,才忽然想起楚行来。本想多晾他几刻,不知怎着,一念起他,连手里的奏折都看不下了。 罢了。 谢崇放下奏折,起身向外走去。 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檀香,不过这檀香里掺着些说不清的浓香,勾得人心里生痒,骨头发酥。 谢崇一步,一步走近。 掀开珠帘,红帐翻涌,床榻之上,就见一浑身赤裸的美人双眼含泪,朦胧的看向床帐,双腿紧紧交缠一起,雪白的身躯不断颤抖。 谢崇低头打量他,只见楚行脸上蔓起酡红,明眸里含着一汪水,已是被那情药弄得神志不清。 往下看,胸前的乳尖红通通的,挺立着,如一枚饱满的果实诱人采撷。两腿之间,能见着一片湿亮,定是被那淫液浸泡已久。 楚行两手戳揉着自己的乳尖,一边望着谢崇,颤着声音叫:“好痒……” 那药是烈,但也出乎意料他的意料。 能让平时百般忍耐的楚行,现却主动求欢。 “哪处痒?” 谢崇好以整暇的看他。 楚行说不出来,只小声哼叫。 谢崇一手将楚行的腿弯往外出压,嫣红流水,还在微微翕张的肉穴便显了出来。不知是天生媚骨,还是昨日那药的厉害,那处水流不止,犹如林中小溪,已在床褥洇了一大块深色。 两指探了进去,在穴中勾挖。手指玩了个尽兴,触到不经碰那点,狠地碾压扣揉。 他力道重,楚行身子又被灌满药待了一夜,穴肉敏感,半刻不到,一直挺硬的前身断续射出白浊。 谢崇手指退了出去,复而解开了红绳,美人白皙的手腕留下一道红痕,显得更为艳气。 楚行没了束缚,只是时间过久,手臂酸痛不已,使不上力。他艰难的挪到谢崇身边,无力细长的手指抓住了谢崇的衣服。 脑里昏昏沉沉,只想让他再插进去。 谢崇轻笑:“你要自己弄,我可帮不了你。” 楚行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愣了一会儿,也抵不过身体里的空虚,发痒。他曲起两条腿,里面殷红的小穴不断留着淫液,一张一合,想要吞点什么。 没人帮他,楚行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一直深入。 他夹紧腿,浓睫一颤,泪珠连线般滚出来。 “啊……啊啊,啊……” 他b小声淫叫,吐出来的气都是香的。 谢崇看他用自己不断抽插自己,直到前端断断续续流出白浊,嘴角噙笑。 美人自渎是美。 但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人,自渎更美。 他从暗格里取出一粗长冰凉的玉势,楚行直直看着这物,谢崇问:“想要吗?” 楚行两眼茫然,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跪过去。” 楚行呆呆的照做,爬过身,跪在被褥间,将臀部翘起,用手扒开屁股,那红穴不知廉耻的正在蠕动,像是迫不及待要吞咽东西。 谢崇把玉势放在穴口,微微使力,被穴咬进了一截。楚行不禁额头抵在床铺,只不断吐出缠绵的呻吟声。 玉势被推的更深,顶开了里面软热的穴肉,直到全部没入,楚行已经出了一身湿汗,浑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床榻上。 突地,后穴又被什么按住。 楚行艰难的转头,谢崇脱下长靴,将脚踩在那处。 楚行手腿挣扎,想爬走,却被谢崇压制,脚尖踩进了穴口,将玉势推的更深,撞的楚行全身发颤。 谢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殿下,不是想被肏吗?可是朕今日不想行那事,只好要用这处帮助殿下那享受鱼水之欢。” 话音刚落,穴口不断遭受到脚掌的踩弄,践踏。 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楚行,他来不及挣扎,只能任由谢崇用脚踩他的穴,踩的他一个劲儿尖叫,又痛又爽,淫水乱溅。 那玉势被撞到很深的地方,穴里酸胀,穴口却是泛滥成灾,接连冒出水来。 最后,楚行被抱进御池。 谢崇两指撑开他的穴肉,让那滚烫的水荡进去,烫得楚行仰头哭叫。 “好疼……啊啊,啊……” 谢崇又将两指撑进去,去取那玉势,只是穴里水太多,不好拿,反复夹了三四次,直到又把肉穴里喷出水来,才得以取出。 楚行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哭咽,脸上尽是红潮。 谢崇又怜又爱,低头吻去他的泪珠。 然后扯开他的手臂,按到浴池旁边,用阳具好好宠爱一番。 … 楚行悠悠转醒时,已是在寝宫。 脑袋清醒了许些。 他躺在谢崇的怀里,身上的单衣虽是穿着,但未拢紧,胸膛和下腹并未遮掩,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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