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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已经及冠三年，公孙晏才刚刚及冠，自是比他小。 被挽着手臂，公孙晏道要带他去踏青，顺便拜拜山上寺庙。 楚行不说话，随着他去。 行人稀少，走到一处山洞边，公孙晏倏然从背后抱住他，一手隔着衣物抚摸他的前端。 “你这是做甚？”楚行道。 “殿下。”公孙晏靠在他肩头，阳具被粗糙的指腹搓揉，后果又被他挺起的性器抵压着，“我们就在这做吧。” 楚行低喘一声，吐息不稳：“你怎么，处处都念着这事？” 前端被玩弄的吐出一丁点水，公孙晏一声轻笑，咬着他的耳垂舔弄。公孙晏将他玩泄了一次，又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湿软的小洞里，慢慢抵进，抽出，又狠地全根没入。 楚行当然受不住，等性器在体内射出，温凉的液体打在内壁，身子一阵痉挛，只能搭着公孙晏的肩膀轻喘。 公孙晏兴致极高，在人少的地方走路，一边对他动手动脚，揉玩他红肿的乳尖，偶尔让他嘬上几口。 不过，到达半山腰时，下属忽然送来一封信，公孙晏从开始的漫不经心，至看完信，脸色微沉，只道自己有事，唤人送楚行回府。 轿中摇晃，楚行刚经历一番性事，自是疲累，阖眼假寐。 行至城中，忽然轿停，楚行掀开轿帘，面前停了另一乘锦轿，他心里生出不详预感。 有位侍从上前道：“我家大人有请。” 楚行攥紧轿帘：“恐怕不行。” 他刚想叫轿夫起轿，对面轿中下来一位如玉公子，一袭蓝袍，容颜温雅，端的是风姿绰约。 “殿下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吗？” 他抓住楚行的手臂，明明只是虚握，却让人背后发凉。 楚行没有说话了，柳止洵笑吟吟对旁边跟从的侍女道：“若是公孙将军问起，就说楚公子在我府上做客，他不会怪罪你的。” 那侍女迟疑的看了一眼楚行，但丞相大人她也得罪不起，只能低头道一声“是”。 她心里思量，传闻中丞相大人正直清明，应该不会对楚公子做什么。说不定，是叙旧。 却不知，楚行被强硬的拉上轿后，就被剥开了亵裤，露出残留青紫痕迹的臀部，两股间颤巍巍的吐出一点精液。 “这么想被人肏吗？” 柳止洵拍动着他的臀部，雪白的臀肉抖动，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柳止洵眼神一暗，掰开他两瓣臀部，扇打着他的嫣红的小穴，啪啪啪的声音在这处狭窄的空间响起，还有美人极力忍受的喘息。 臀部打得发红，小穴里里的白精喷泄而出，大腿内侧全是白精，滴流在地上，一副淫靡景色。 楚行跪在地板上，臀部被他两手抓揉着，唇被咬的发红。他尽力忍耐，可柳止洵却没想让他好过，两根指尖已经在穴口摸揉。楚行身体紧绷，小穴早就被人肏了一遍，嫣红的手指插进去，撑开一个肉口，里面的白浊就缓缓流出。 未流出来的，柳止洵手指插进了深处，整个修长的手指被吞了进去，狠力地扣挖横开，或是摁在不得碰那处掐揉。敏感的穴肉阵阵收缩，甚至流出透明的汁水。 “啊啊……” 楚行发出濒死的尖叫，下一刻却被一只手紧紧捂住。 “你是想所有人都知道，前朝太子被手指肏到高潮吗？” 楚行眼神微动，清泪落出，阖上眼。 后穴的手指轻轻扣刺着肉壁，穴里的淫水一个劲儿的流，满手都是水。有时轿子晃动，手指捅的地方更为刁钻，让身下人猛地一颤，穴里更是紧咬着不放。 柳止洵没有肏他，单用手指就能把他玩弄的啜泣不止。 到达丞相府，柳止洵拿出手帕将手上的黏液擦净，他连衣襟都未乱过，不像楚行，上面和下面都是水淋淋的，双腿大开，穴里还在淌水，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模样。 柳止洵看他：“你想这样下轿？” 楚行倒在地板，青丝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半刻，才撑着地板爬起。他拿起衣袍慢慢穿上，指尖控制不住在抖。 他咬牙系紧腰带，掩去身上所有的痕迹。 下了轿，穴里刺痛，他强撑着发软的腿走路。 没走几步路，一个踉跄眼看要倒在地上，却被柳止洵一手揽进怀中，柳止洵打量他几眼，还是抱起他走进府里。 被放在房里的软榻上，楚行缩成一团，闭眼不语。 柳止洵倒了杯茶，坐到楚行旁处，将茶杯递在他的唇边。 楚行浓睫轻颤，启唇小饮一口。 柳止洵抚摸他背后的长发，慢悠悠道：“你说公孙晏什么时候来救你？” “他不来，你就继续享受以前在牢中的时日，如何？”
第十二章 柳止洵轻笑一声，“当年臣在东宫被殿下视而不见时，殿下，是否会想到此时此刻沦落至此呢？” 楚行没有任何反应。 谈起往事，“殿下，也觉得是臣错了吗？” 沉默半刻，楚行慢慢抬起眼皮，与他对视。 那时，柳止洵一身才华无可施展之处，阴差阳错被楚行赏识，成为身边的幕僚。 本是前途无量，谁知他与太子的想法背道而驰，渐渐泯然众人矣。 后来柳止洵在后院里相识位古灵精怪的少女，她会坐在树上朝他脑袋上扔果子，叫他别一天忧虑难受。会陪她一起抄书，共同赚得些碎银，然后偷偷溜出去胡吃海塞…… 情不自禁的暗生情愫，本认为是东宫的哪位宫女，已经思索着百种方法娶她为妻，后来意外得知她就是未来的太子妃，不日就会被迎娶进府。 怎么会甘心？ 怎么能甘心？ 联合乱臣贼子造反，也不过是想换条路，有着能配得上她的身份。 他的选择没有错。 成王败寇，楚行才是史书里寥寥数语略过的败者。 眼下，两人云泥之别。 “谁叫当初，殿下宁愿听信小人谗言，任人挑拨，也不愿重用我。” 柳止洵叹息。 楚行却道：“没人挑拨。” “哦？” 柳止洵一副清雅少年相。 笑时如春风拂面温柔体贴，不笑时，眉眼携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冷，眼下，他便是没有笑意。 “殿下现在也依然觉我是阴狠小人，不配重用？”柳止洵俯身压下，投下一片阴影。 侵略感令人不适，楚行移开目光。 他说，“你太过狠。” 念起往事，很多。 想起柳止洵年少时聪慧，即使性格内敛，也遮不住的朝气。想起两人在道路上，柳止洵撑着油纸伞，为太子挡去风雪，想起他的雄心壮志，为那年时疫出谋划策奔波劳碌，施粥百姓。 可这一切在卷入诡谲多变的朝堂，开始变得心狠手辣，步步惊心。 为了绊倒朝堂上下拧成一道绳索的贪污官员，百姓也不过成为了手里的利刃，屈打成招，私自关押，严刑逼供，哪怕是因为这件事死去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 无法视而不见。 舍弃的棋子往后时日便会在东宫的一方角落，残了余生。 … 柳止洵将茶杯搁在梨花木桌，腰带被他一拉，楚行雪白如玉的身体展开。 柳止洵目光一寸寸扫过，手指覆上他红肿乳尖。 软榻旁边就是窗棂，并没关完，还能瞧到小路景色。 柳止洵屈起腿，膝盖抵着楚行烂熟的穴磨碾，柔滑的丝绸，压着那处，不一会儿就察觉湿意。 手掌揉着他的胸脯，不断攥紧又晃动，发鼓的胸膛在他掌心揉捏得不成样子。 “殿下的身体还是这般淫贱，一碰就开始流水了。” 取笑刺耳的戏言。 柳止洵没再接着提起往事，专心致志玩弄起他这具放荡形骸的身子。 面容蔓延起潮红，楚行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怕外面有侍卫丫鬟走动，咬着下唇，不敢泄声，唯有被柳止洵膝盖磨狠了，滚出几声闷哼。 柳止洵连外袍都未脱下，就把楚行弄得淫水连连。 毕竟在牢里那段时日，楚行说是被奸透了也不为过。 他漫不经心的，两指插进水淌的穴肉里，熟稔按在不禁碰那处抠掐。 楚行瞳孔放大，无力的动了动腿。 手指不断深入，楚行仰起脖颈喘息，晃神之间，听到耳旁柳止洵话锋一转道：“我派人在江南散播寻得长筠踪迹的消息，想必，没有一两月之久，他回不来了。” 楚行一怔。 “让我猜猜，此时，你是在想他是为长筠离开你……”柳止洵勾起唇，“还是再想，长筠是否真的在江南？” “……” 手指一下钻得极深，楚行大张开唇呼吸。 “看来，公孙将军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柳止洵捏着他的后颈，偏头咬着他耳尖，青丝交缠，细碎声响连绵不绝。 耳畔私语，“你还是想想，怎么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活下来，等他来救你。” 话音刚落，他便进入楚行的身体。
第十三章 楚行被关在丞相府深处的一间院里，院里有棵百年苍树，四处草木旺盛，似乎没有很久无人打理，不过幸好房里整洁干净，虽说东西陈旧。 下面还犹如被异物顶开，酸胀不已，楚行从醒来只见到过一人，就是来红豆粥的奴才。 他已有一日没用食，强撑着握住瓷勺送进唇里。 脸色苍白虚弱，偏偏鸦青发丝下，眉间的朱砂痣依旧正红。 用完红豆粥，察觉到不容忽视的视线，掀起眼帘看去。 房中另外一人，相貌有大片红斑的奴才直勾勾盯着他的唇。 见楚行望来，他才猛地回神，慌乱跪下认罪：“抱歉公子，奴才从未看见这般如谪仙的人物，一不注意就看愣神了，不小心冒犯了公子…… “无碍。” 楚行没有在意，伸手扶他起来。 丑奴脸都红了，扭扭捏捏，不敢和楚行对视，匆忙退下。 柳止洵像是遗忘了他，院里只有他和丑奴作伴。 楚行不能踏出院门，唯有丑奴按时提着餐盒出现，目光炯炯看他用餐。 闲暇之余，从铺满灰尘的房里角落翻出些杂书和劣质的文房四宝。正好丑奴上门，楚行研墨提笔，写下几句诗词后，温声询问丑奴叫什么。 丑奴难堪的低头：“奴才没有名字，都是从小乱喊的。” “抱歉。”楚行愧疚道。 “公子不必如此，公子能和奴说几句话，都是奴才天大的福气。”丑奴老实憨厚的笑了笑。 楚行失笑，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写的家书。 提起家里人，丑奴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大堆，瞧着楚行不停在纸上写下字迹。他虽然不识字，但也觉这字秀然大气，比外面那些花钱买的秀才写的还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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