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楚行无力的倒在舟上,身体疯狂痉挛,出发前束好的黑发此时乱如云堆散开,一副欢愉过后可怜可爱模样。 谢绎还以为怎么,仔细一瞧,原来被他这般玩射了。 真是不经肏。 谢绎这么想,嘴角高高扬起,他握住楚行干净粉色的性器,在滚烫的手心搓揉。 不管如何,元儿成了他的人,谢绎界限感明确,但一旦觉得对方在心中有一席之地,就会忍不住想要他的全部。 浑身失力到麻木,等到谢绎终于在后穴最深处射出白浊,楚行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呜咽, 还没好好松口气,谢绎再次进入。 楚行握住谢绎衣角:“王爷……” “求本王什么?”谢绎说,“这才开始呢,不是还没有晕过去吗?” 但动作放轻了点。 到了傍晚,楚行嗓子嘶哑,含着满满一肚浊液,才被谢绎施恩放过。 满是腥气和淫水的阳具,抵在唇角,谢绎命令道:“舔。” 元儿摇头,谢绎没再逼他,今天已经心满意足。 谢绎掐住元儿下颌,吸允舌尖,惹得美人细细发抖。
第二十三章 鸡啼时醒来的妇人正喂养家禽,家里的黄狗乱叫着跑开,怕误伤了别人,妇人连忙追上,绕到小巷里发现躺着一个人。 她害怕的凑上一瞧,竟然是吝啬出名的冯大官人。 此时正鼻青脸肿,不知死活。 她赶忙报官,只是一连几天官府都没抓到人,反而坊间不少窃窃私语,说那冯大官人不仅被拔舌,命根子都没法用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 而谢绎这边,对元儿可谓爱不释手,一连五日都没回府。 元儿乳尖穿了一对翠绿圆环,在他肏小穴时,双手勾着玉环拉扯,乳头红肿刺痛,引得元儿在床笫之间哭叫连连。 往日的红纱都掩覆不了春色,像是为侍奉他性器而生的小倌。 谁能想到十几天前的元儿,神情冷漠呢。 谢绎被参一本,说是押妓。 谢绎看了眼参他的人,果然是冥顽不灵的前朝旧派,不愧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殿前也要保楚行的人,天天换着花样找麻烦。 谢崇大怒质问,谢绎直呼冤枉,两人一唱一和,最后雷声大雨点小,什么事都没有。 下了朝,谢绎慢悠悠走到他们身边嘲讽:“主子都不在朝堂上了,还有心情闹事呢。” “不劳小王爷费心。” “呵呵。” 谢绎依旧我行我素,他要是顾忌这些,还叫什么凌王。 连以前常常来的凝儿梅儿都没见过,忘的一干二净,不过本来也是没什么关系,只是瞧到与长筠有点相似之处,养着玩玩。 他原本准备为长筠守身如玉,只是半路杀出个元儿。 搬出箱黄金为元儿赎身,玉娘没什么笑意,只问道:“王爷是要让元儿入府?” “当然。”谢绎晲她一眼,“虽然他身份卑微,服侍过不少人,但本王也算对他有几分喜欢。” “斗胆问一句,元儿入府是以什么身份呢?” 谢绎把玩茶杯,“什么身份,一个楼里娼妓能要什么身份,本王要他,他就该叩拜谢恩了。” 玉勉强笑了笑。 谢绎又问:“他的卖身契在谁的手上?” “元儿没有卖身契。” 谢绎难得施舍正眼看她,玉娘接着道:“元儿以前是清白人家,也是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沦落风尘,还望王爷,能对他多点怜惜。” 谢绎一顿,“……我知道了。” 回到房里,元儿正在用膳,察觉到谢绎站在门口。 谢绎微抬下颌,“去收拾东西,本王为你赎身了。” 元儿放下筷子,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沉默地和谢绎对视。 不过,谢绎只当做他在拒绝。 谢绎怒火中烧,一把拦腰抱起元儿扔进榻间,解开自己身上的华服绸缎,冷笑道:“不想走,是想为哪位好哥哥守身如玉呢?” 元儿没有回答。。 他身上只披一件薄如蝉翼的罗纱,两腿被谢绎打开,肉缝里吞合着一截三指粗的玉势。 谢绎瞧着碍事,一把抽出,肉穴紧缩,里面流出谢绎早晨射出的白浊,甚至因为在肉壶里含着,摸起来还微微发热。 “贱货。”谢绎骂道,手指拽着元儿乳肉上的玉环,毫不留情的拖拽。 元儿吃痛,被迫双膝跪在床间,随着谢绎的动作,张开唇混乱喘息着,手脚并用爬到他身边。 那乳头已经红肿,碰一碰就颤栗得不信。 简直就像只发情的畜生。 谢绎把冒着热气的性器送到他嘴边,命令道:“舔。” 元儿稍有延迟,谢绎便不耐烦的,重重扯着玉环上拉,似要凭着这玉环将他整个人提起。 元儿别无他法,缓慢张唇,伸出红舌舔弄着阴茎上面的青筋,少年的蓬勃热气,腥味,更让他清楚意识到,他再舔弄其他男人的性器。 忽然谢绎腰身一挺,径直将性器捅进他的唇里,大肆抽插起来。 元儿大力反抗,却被谢绎抓着头发死死按住,唇里实在软绵青涩,谢绎难得发现他身上的优点。 他威胁道:“你最好乖点,要是不想被丢到堂下那些脏人轮奸,就好好取悦本王。” 元儿听见,果然失去力气,大张着嘴,任由谢绎为所欲为。 唇边合不拢流出涎液,谢绎察觉到自己要快了,就把元儿推倒在床间,高高抬起双腿,一下子全根没入。 那穴果然是骚,这么粗鲁的进来,却还是受到了十足的柔意,媚肉发痴般缠绕吞弄,尽心尽力伺候来人。 谢绎紧贴在元儿身上抵弄,等到他在肉壶里发泄,射了个干净,才缓缓开口问道:“爽吗?” “太子殿下。” 他盯着元儿,元儿正因为身体的情态痉挛着双腿,操痴了的面容微微一怔。 谢绎还是看见了,耳侧如雷炸开。 连忙捧着元儿布满湿汗的脸,那朵梅花如妖如媚的绽开,他却看穿了,梅花晕开的中心赫然是一点红痣。 “楚行,真的是你?” 谢绎之前隐隐有过猜想,但始终不愿相信,怎么可能,楚行怎么可能会落到这种地步。 成为令人随意奸淫的娼妓。 但事实上,的确如此。 有千百个疑惑想问,但谢绎张了张唇还没问出口,就察觉到楚行腿间喷出的水更多了,他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性器还在楚行身体里,随着他的动作,此时深无可深。
第二十四章 谢绎松开手,叫人抬水沐浴,楚行满脸泪痕,一身青紫情欲痕迹,下面还源源不断的流出白液,这是谢绎的东西。 谢绎脸颊发热,恰好楚行坐到木桶里,闭眼轻声道:“王爷,你先出去。” 谢绎乖乖的从房里出去了。 他站在池边,瞧着摇头摆尾的锦鲤,还是有些没回过神。 他上了楚行? 还不止一次。 回想这段日子,对楚行的凌辱奸弄,谢绎脑袋都在发痛,要是放在以往,楚行手下早就一剑让他人头落地,而不是现在这样,被迫要了身子,还要忍辱负重,卑躬屈膝。 他发呆好一会儿,掐算时间差不多了,方推门回去。 楚行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屋里实在没什么好的布料,谢绎还能看见他轻薄的衣物下,胸前那双坠下来的玉环。 谢绎别开目光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行和他对视,不知如何开口,偏过脸道:“就是你看见的这样,我已经不是大楚的太子了。” 谢绎歪头,须臾,忽然问:“你被多少人肏过?” 楚行:“为什么问这?” “你告诉我,我把那些人都杀了。” 楚行张了张唇,最终,只摇了下头。 谢绎脸上出现些天真的好奇,缓慢走进,搭着他的肩膀残忍逼问。 “他们也会肏到你潮喷不止,腹部发鼓的吞不下去,只能双膝跪地求他们轻点吗?” “或者操你一次要不了几个铜板,不,你现在已然失势,说不定也不会给你银两,只要暗地拖到空处,就能随便被人肏到求饶,等你被脏人肏大了肚子,还要小心翼翼的爬在地上舔弄他刚操你的阴茎,直到舔干净了,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你这操烂的身体。” “谢绎!” 谢绎攥住楚行扇下来的手,楚行瞪他。 谢绎轻笑道:“内力全失,怪不得我一直不敢相信那个一碰就发骚流水的元儿,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太子殿下。你这幅样子拿什么跟我争?” 楚行胸膛剧烈起伏,谢绎好意磨碾着他的手腕,嘲笑道:“你以为我会帮你?你现在这样我可是求之不得。我看你和长筠还怎么在一起。要是你和长筠成亲,你那淫贱的身子不会在成亲当晚偷偷跑出去,求着外面的野汉子好好奸透你吧?” “滚开。”楚行甩开他的手。 谢绎从背后抱住他,楚行一挣扎,谢绎就点了下他的穴位,定住他,一动不动。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谢绎剥下他刚穿好的衣裳,然后揉捏他的乳肉,直到乳尖下贱的翘起,以及分开的两腿间,被手指随便勾出了水。 “哎呀,不会是听着我描绘的画面,想着成亲晚上能被那些低贱的货色奸淫就忍不住湿了吧?” 谢绎抽出手指,上面是透亮湿润的水痕,他落在楚行唇边,好好的涂了上去,“尝尝看,你发骚的味道。” 楚行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他眼睛明亮的盯着楚行,一眨不眨道:“怎么办,知道你是楚行后我更兴奋了。” 谢绎冥思苦想后,给他提出了个好办法,“要不然本王屈尊娶你进府当个小妾吧。” 他一手弄着楚行的胸前,那茱萸在他指尖玩得红得垂涎欲滴,不断揉搓,肿大了一圈。 楚行晕红没有表情的脸,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哼,谢绎笑嘻嘻道:“当了妾你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本王的正妻之位这辈子只有一人,之后我会三书六聘,十里红妆迎娶长筠。 “到时候,你就乖乖跪在地上给本王的正妻敬茶,你要是敢有半点发骚,本王就当着长筠的面将你赏赐给全府的下人,轮着填满你那淫贱的身子。” “你怎么又流这么多水,怎么,想着当本王的小妾就迫不及待了吗?” 楚行睁开沾湿的睫毛,看他:“给我滚。” 谢绎哈哈大笑,甚至堂而皇之的拿起桌上本是调情的木条,用那黑色木条挑来肉缝,破进他的淫穴里。楚行张开唇叫着,却被定住穴位动都动不了,只能任这么个粗糙之物插进去,直到里面再进不了一寸。 谢绎还佯装怜惜道:“既然以后会是本王的贱妾了,那以后还是要懂懂规矩,可不能这么贪吃,看见什么粗的,长的,都恨不得用屁股去吃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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