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贱奴,夹紧点。” 拍了两巴掌屁股,事实上也根本让不着楚行夹紧,不知是怎么调教成的,元儿虽然水多,但那肉壶软烘烘不说,里面又紧又嫩,要是使点力,都怕给他肏破了。 但谢绎心想好歹要玩个尽兴,也不顾元儿受不了的挣扎,自顾自的把他当成肉套,使劲儿伺候着自己坚硬的性器。 忽然,谢绎察觉到有人靠近,捂住元儿的嘴道:“别叫。” 有一两道人影越行越近,还顺手摘了几朵院里的花。 谢绎看出元儿正盯着外面路过的人影,恶念一起,缓慢磨蹭退出,随即毫不留情一下子钉进深处。 元儿被捂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满脸湿泪,眼瞳微微放大。那肉壶已是有十天半月没碰过人了,哪里受得了这么糟蹋,偏偏颤抖不停的搅紧,娇媚柔软地伺候着谢绎的性器,活像是欲拒还迎。 谢绎爽的叹了口气,咬着他耳朵小声问:“爷肏得你爽吗?” 那两道人影走到旁边的青石子路上,谈起话来,“这小王爷最近都不来找我了。” “这元儿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勾得王爷魂不守舍,我在这楼里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他一面。” “我听桥儿说,元儿以前似乎是大家族的……” 后面的话模模糊糊,合着夜风飘远了。 谈起元儿,谢绎若有所思,倘若不是断定是个娼妓,怕是也会第一眼就觉得是楚行,遭到陷害,沦落至此。 不过,楚行现在不知踪影,长筠也是。 说不定他两暗自私奔了。 这么一想,谢绎愤愤不平,又念起楚行以前摇着纸扇,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两人一唱一和,夫唱妇随。 他思绪发散会儿,发现手里蔓延着水意,原来是捂着元儿的唇一直没松,刚才又念及往事,没有控制力道,把元儿发狠的肏开,眼下潮喷不止,嘴角流出的涏液。 “衣服都湿了。”谢绎埋怨道。 下面不爽的压深了,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元儿发不出半个音节,连哀叫都泄不出,双眼上翻,一副被他肏得崩溃模样。 哪有以往文正风清,谢绎也没把他当做人,只当楼里养的贱籍,发挥个物尽其用。 到后面,谢绎泄了个爽,看他受不住,才松开了手。 元儿无力倒在薄薄的衣袍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杂草刺得微疼,腿间流淌着谢绎刚发泄完的精液。 有了这档子事,谢绎对枕边人还是有些善心,抱他回厢房,倒了杯茶,给他润唇。 元儿没有力气,在他怀里,依旧小幅度发颤着。 谢绎想起刚才见到那几个人的话问:“你是哪个家族养的亵宠?” 元儿一动不动。 谢绎长相幼,轮廓有点圆润,但不掩英气俊俏。此时他露出一个纯稚笑容,看起来与十六七八的小少爷无异,只是说出的话恶毒至极:“又不懂规矩了是吗?” 谢绎复而进入元儿身体,倏地,元儿奋起扇了他一巴掌。 谢绎被他打的一愣,自从得势后,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他一向厌恶别人对他对手,怎么会任由一名娼妓踩在他头上。 谢绎立马扬手回他一巴掌,云儿偏过脸,把脑袋埋进头发里。 谢绎看他这幅样子又有点后悔,抚开他左脸旁边的散发,发现他紧紧抿着的唇角流出血迹。 大夫留下药方离开,玉娘从内屋走出,满脸担忧:“元儿身体如此孱弱,怕是不能好生侍奉王爷,不如奴去请梅儿过来?” 梅儿,是以往陪在凌王身边的红颜知己之一,善解人意,舞技超绝,更别提,更别提侧脸和她有几分相似。 正因如此,也是受宠非凡。 王爷手臂撑着脸,有一搭没一搭翻着桌上的杂书:“为何叫湘儿?” “你们楼里的人本事不大脾气不小,本王碰他一下,就要寻死觅活,要是那天心情不好,是不是还要拖着本王一起下黄泉。” 这番话可承受不起,玉娘连忙跪下:“元儿只是一时糊涂,想不开,还请王爷饶恕。” “有什么想不开的?” 谢绎拂开话本,怒视,“跟本王还辱没他了不成?” “这,这……” 玉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恰巧侍卫进来禀报外面的消息。 侍卫道,那冯申在外吹嘘元儿娇嫩缠绵,在床笫之间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常常缠他求他怜惜。如今得了王爷青眼,元儿不愿也无法,他也只能忍痛割爱。 好一个忍痛割爱。 “这么道来,本王还是个拆了对苦命鸳鸯的小人。” 谢绎阴测测道,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他当元儿怎么呢,原来是替个半截入土的东西守节呢。 别人碰他,他就投怀送抱,小意温柔。 谢绎碰他,他要死要活,还反抗起来。 “行,本王也不为难他们。” 谢绎好声好气,玉娘下意识以为是王爷良心发现要放元儿一条生路,旋即下一句话让人禁不住打个冷颤:“去派人将冯申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舌头拔了!” “是,王爷。” 恰巧此时,内屋里传出动静。 谢绎起身,气势汹汹就要往里走,不知想到什么,回头抽出侍卫腰间的剑,雪亮的光一闪,锐利逼人。 大步进去,长剑扔在楚行身前。 “不是不想让本王碰吗,本王这就成全你!” 楚行脸色无力虚弱,黝黑眼眸沉静如水,他毫不犹疑的伸出手,碰到剑柄。 不过下一刻,谢绎踩住他的手,冷笑道:“你休想。” “你眼下已是本王的人了,没有本王允许敢死,你试试看?” 楚行拧起眉尖,谢绎不管不顾压上来,像是当场要要了他。 玉娘看到此景,连忙出声:“王爷,王爷!” 谢绎不善回头。 玉娘扯出笑容:“元儿刚昏迷醒来,不如让他休养几日,放能更好的伺候王爷。” 谢绎停住动作,思忖半响,甩袖离去。 房中字画花瓶均被收起,因谢绎不喜元儿穿白衣,派人将屋里所有白袍剪烂,余留以色侍人的轻纱罗裙。 玉娘看楚行冷淡的侧脸,也别无他法,只好言相劝。 侍奉一人也是侍奉,侍奉另外一人又能怎样?何况王爷尊贵无比,岂能轻易拒绝? 再道,万一王爷上了心,抬进府里做位妾室,那也是常人盼不来的殊荣。 楚行望她一眼,不语。
第二十二章 元儿身子虚,咳嗽了好几天,病才好大半。没有富贵命,偏偏一身富贵病,谢绎腹诽,待天气好些,谢绎突发奇想,带元儿去湖里采莲,顺带散心。 楼里有规矩,未赎身不能出阁,不过谢绎是谁,玉娘也不敢拦着。 碧水莲叶一片,坐在舟里,满满飘荡在湖面,粉白或深红荷花。楚行略微出神,许是很久没有见过这般景色。 他静静望着,不知道小舟已经飘向湖里深处,身边人声无几。 谢绎递过来一束荷花,花棒沾满露珠,楚行垂眼,谢绎挨到身侧,已有讨人欢心之意:“元儿,本王愿花千金买下你的卖身契,赎你入府里如何?” 不得不说,他的确有几分喜欢元儿,即便元儿待他冷言冷语,虽然心中不快,但也不舍重罚。 他这话,也是有意缓两人关系。 元儿说:“我没有卖身契。” 瞬息,谢绎掠过千百种念头。 元儿入楼,必定是有卖身契。何况,平常小倌听到这句,不得欣喜若狂,喜极而泣吗,元儿反应平淡不说,态度丝毫不见软化。 谢绎神色淡冷去,不是清白之身,以前肯定是有主的,是那个叫什么姓冯的,不,冯申说还有其他人。还想留在楼里,难到是想等哪个人回来救他? 或者,只是不想让他拿到卖身契,话本不都是这样写的,被些酸腐书生说几句好听的话,就乖乖等他一人来赎身,带他走。 这样想来,元儿的不情愿,倒是说得通了。 想到这,谢绎不免有些不悦:“你是为别人待到楼里的?” “算了。”谢绎压他在舟里,“想这么多有何用,反正你也不是处子之身,本王怜惜你做甚。” 话毕,他就扯开元儿的衣服。 楚行不懂谢绎行事为何如此任性,挡他手臂,想要坐起,但谢绎只以为他是念起上个男人,不愿侍奉。死摁着他,穿过亵裤,将手指一气插进柔软娇嫩的肉缝里。 “王爷。” 楚行一颤,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劝道:“这在湖里,万一有人撑船过来看见……” “那又怎么样?” 谢绎就没怕过,勾插了好几下小穴,发觉出了水,暗道果真是被调教好了的东西。 怀着一腔莫名其妙来的不爽,直接蛮狠破开他的身体,那肉穴瞬间被他插得发满,饱胀。 虽然湖里朵朵荷叶遮掩,又行至深处僻静,但来时看到不少人乘舟游玩。谢绎行事如此霸道,就算被看见了,他也无所畏惧,反而苦了楚行,在毫无遮掩的舟里被他凌辱把玩。 楚行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别过脸看见旁边莲叶连连,湖水荡漾,更觉羞耻。 谢绎肏出水声,脸侧黑发半湿,按住楚行肩膀,逼问道:“你有过几个男人?” 见他不想开口,反而更加肏得深。 他算是坐在楚行大腿上,这种姿势,东西进的极深,下面一片泥泞,还不停的冒出水,再加上谢绎上上下下深深操干,每一下撞压在穴心,楚行发出混乱不堪的喘息。 “装什么哑巴,说话,想被本王肏死在这不可?” 谢绎不满,肏得身下人肉缝发红,颤颤巍巍得吞含男人阳具,这种柔软谄媚的伺候,引得谢绎更加粗暴,作弄。 楚行身体敏感不已,随意挑拨就受不住,更何况眼下任人摆布,早就面容湿润。 谢绎发现他宁愿咬唇忍受,也不开口说上一句软话,摆明不想搭理他,气急败坏之下,死死压他不经碰的那点不停撞弄。 他拉开楚行的衣襟,如花苞一样微微鼓起的乳尖,谢绎冲他一笑,满是顽劣,然后在楚行惶然的神色弯腰咬上去,整个奶尖被他嗫嚅得一片湿亮。 谢绎一只手抓着他双手手腕,按在木舟,生生将他乳尖嘬得发肿,楚行泄出几声压得很低的哭腔,肉壶水流成河。 木舟摇摇晃晃,谢绎悠哉道:“之前听嬷嬷说皇宫有种秘药,可以使男子产乳。” 他特意停顿,一笑,“本王儿时还没有过奶娘,也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要不然,元儿以后就来当我的奶娘?” 元儿被操得说不出话,肏弄的感觉愈发深刻,仿佛整个人都在男人的性器里上,彻彻底底。 整个人都如同谢绎所说的,他仿佛真的成了青楼真正的淫妓,无计奈何,唯有卖身讨得生存,而不是……大楚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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