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弟们相看一眼,不约而同笑出声,看沈风像是看什么小丑一样。 匪头子掏了掏耳朵,慢悠悠说:“小子,爷爷现在心情好,只要乖乖走开,爷不动你。” “少废话!我身后的人不是你们能动的,我最后在警告一次,赶紧走开!” 几个小弟们被沈风这副模样惹不爽了,一个个摩拳擦掌,似乎准諵砜备动手,匪头子咂摸嘴,“看来你是存心找事了,行,爷有的是时间。” 说罢,匪头子手向前一挥,“上吧,注意别伤到后面的美人,哦不,你们解决他,这个美人,我亲自来接。” 令下后,土匪们个个兴奋举刀跳下沟,二话不说朝着沈风和纪听词跑来。 沈风剑一拔,给纪听词杀出一个缺口来。 “王妃快跑!” 纪听词瘸着腿拼命逃出土匪圈,却不知这正中了匪头子下怀。 匪头子杵着刀站在山坳上,看这一步步落入捕猎范围内的小兔子,眼里渐渐带上玩味。 恰着时机,匪头子拔刀跳下,正巧拦在纪听词逃跑的路上。 “啊——” 纪听词被吓的不轻,匪头子身材魁梧,于他而言压迫感太强,对方一步步朝他逼近,纪听词就一步步向后退着。 沈风被那群土匪缠得很紧,完全无法脱身。 “啧啧啧,真是个美人啊,和我回去,当我压寨夫人吧,爷保证疼你。” 纪听词害怕得发抖,但毕竟是有点拳脚功夫的,眼下被匪头子逼急了,捏起拳头就朝人揍去。 然而连日的奔波已经消耗太多体力,脚又在刚刚受了伤,纪听词的攻击力和反应力都直线下降,一拳打出去,匪头子就跟和他玩似的轻松避开,还顺便伸手朝纪听词身上摸了一把。 屈辱感瞬间在脑中爆炸,纪听词再次发起攻击,然而这次,匪头子闪避开之后,直接弯腰将其扛在肩上,任凭纪听词如何扑腾捶打都难以挣脱。 “放开我!放开我!” 匪头子抱得美人,脸上笑意浓浓,面对纪听词的叫喊,抬手就往纪听词臀部拍了一巴掌,“冷静点小美人,爷回去就疼你。” 充满情|色意味的动作使得纪听词快破掉心理防线,“王八蛋!王八蛋!” 染上哭意的声音更挑起了匪头子的施虐心,他心痒难耐,一边扛着纪听词,一边冲那边还在和沈风周旋的小弟说道:“赶紧完事,老子等不及了。” 沈风被十几个人围困着,自身的体力早就在跋涉中消耗大半,故几番拼战下来,身体已经将近极限。 纪听词的叫喊声又分了他的神,一个不注意就被刀砍伤了腿,随后被后面的一个土匪一个飞踹,从山坳上滚落下去,不见了踪影。 几个小弟站在坳口上,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啥,加上匪头子又在催促,便只当沈风是死了。 一堆人起着哄回到山头,寨子里的土匪瞧见老大肩上扛着个人回来,顿时也跟猴子似的哦豁乱叫。 纪听词被啪地扔到地上,四周围了一圈土匪,个个膘肥体壮,面目凶狠,本能的恐惧使得身体不断颤抖。 这时,人群里有一个胆子大的土匪忽然上前来抓住他的受伤的那只脚踝,拖着他滑向自己,对待纪听词就跟猛兽撕咬猎物般。 脚上传来的剧痛加上未知的恐惧,纪听词忍不住叫哭起来。 土匪们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纪听词一躲,就会有人上前去又拉着他的脚把他扯回来。 匪头子原本还急着开荤,但眼下似乎也得到了什么乐趣似的,坐在兽皮椅上边喝酒边看着手下玩|弄纪听词。 “滚开!啊——滚,滚!” 纪听词趴在地上,腿被人拉着滑行,落到土匪堆里后又连忙爬着要躲开,这时,不知谁往他腰上摸了一把,纪听词更加害怕。 “老大,这小子是真不错啊,这腰摸起来,真带劲!” “是啊是啊,皮肤也好,滑溜溜的,脸更别提了,您今是真捡着宝了。” 匪头子盯着纪听词,笑了笑,道:“把他衣服给扒了,老子要好好看看。” 这话引得众土匪起哄声高昂,纪听词颤抖幅度越发大起来,看着一个个淫|笑着靠近来的土匪,终是临近崩溃。 土匪人多,压制已个纪听词实在太轻松,衣服布条撕拉撕拉地被扯下,连同着纪听词绝望的喊声,土匪们兴奋又激动。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啊啊——救命……救救我……” 很快,纪听词身上的衣服便被撕的不成样,匪头子悠哉哉走过来,说道:“把他按住了,老子亲自来。” “好勒老大!” 纪听词躺在地上,两只手被人死死按压在头顶,匪头子已经慢慢逼近,绝望踢出去的腿也被抓住,紧接着又是撕拉一声,匪头子顺手将他的裤子撕坏了,残破的可怜兮兮布条挂在腿上。 “不要……放了我吧……放了我求求你……” 凄美的哭声换不来土匪的怜悯,只有更高涨的罪恶心。 匪头子抓着纪听词踢他的那条腿,低头在那光洁的皮肤上亲了一口,坚硬的胡茬扎得纪听词生疼。 匪头子道:“来,叫老子一声夫君听听?” 纪听词哭得快要断气,不断摇着头,绝望之际只得喊着那个名字,“时瑾玄…时瑾玄…救救我……” 匪头子已经忍不住,撤掉裤带准备开干,至此土匪窝里的呼声达到高|潮。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连山的黑幕传来嗖一声,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知道抬眼再去看他们老大的时候,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匪头子还大睁着眼睛,脖子上插着一把短刀,显然就是取走他性命的武器。 四周传来骚动,众人立马慌乱起来,连忙拿起大刀惶恐迎敌。 不多时,黑暗里闯进了带盔甲的军队,为首的那位,长风掀起他的披风,整个人杀气腾腾。 时瑾玄三两步跳起,飞身跳进寨子,径直落在了纪听词身边,挥剑斩了几个土匪之后,便连忙去查看纪听词。 纪听词衣衫不整,眼神木呆呆地望着夜空,像是被吓坏了,时瑾微解下披风将他裹起然后抱在怀中,“阿词,阿词!我来了我来了,我们没事了,别害怕,我来了。” 时瑾玄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要不是在路上碰见伤痕累累,却还强撑着一口气要给他报信的沈风,他想象不了要是晚来一步,纪听词将会遭遇怎样恐怖的事。 纪听词还在发着抖,显然是没从恐惧里出来,听见时瑾玄的声音,恍惚把视线聚焦过去,看清面前人的脸之后,泪腺轰然崩塌。 “呜呜呜——” 纪听词抱紧时瑾玄的脖子,大声哭起来。 “时瑾玄…时瑾玄……” 他一遍遍喊着这个名字,好似有千言万语,此刻却说不出一句,张口而出的只有忍不住的哭声。 时瑾玄心疼极了,把纪听词抱得很紧,眼睛也止不住酸涩,“我在,我在的,我回来了。” 土匪很快被军队剿清,时瑾玄让军队就在此山头修整,他抱着纪听词进屋的时候,纪听词依旧在哭。 时瑾玄用帕子给他擦着眼泪,“阿词乖,有夫君在,没事了,没事了啊。” 纪听词抱着时瑾玄,埋在他胸口,在对方的安抚下,渐渐转变而抽泣。 时瑾玄拍着他的后背,还在喃喃哄着:“阿词乖,没事了,没事了。” “他们…都死了吗?”纪听词忽然问了一句。 时瑾玄忙回应:“都死了都死了,他们敢欺负你,本王都把他们杀死了。” 纪听词往后靠了靠,看向时瑾玄,三个月不见,眼前的男人似乎多了些风霜。 时瑾玄的右脸上新添了一道细长的伤疤,很浅,但能发现。 纪听词伸手去摸,已经消下去的泪水再次决堤。 他重新扑进时瑾玄怀里,抱对方的手不断加紧力气,“我不要再离开你了,求求你,以后都带上我好不好?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要了……” 时瑾玄还不知道他离开这三个月纪听词发生了什么,只是纪听词这般依赖他,叫他也心生柔软。 他道:“好,我以后不丢下你。” 时瑾玄哄了纪听词好长时间,对方才慢慢睡去。 他给纪听词换下衣服,擦了身子,又给他上好药,才出房门。 沈风受伤也不轻,此刻正在隔壁待着。 时瑾玄去向他问了这几个月纪听词的情况,结果却得知,沈风被时瑾微设计关押,对纪听词的事也不甚清楚,只知道他被放出来找到纪听词的时候,双方都处于虚弱状态。 看起来就好像,纪听词遇刺的事是真的一样。 时瑾玄眉宇深沉,沈风这得不到答案,看来只有去找那祸乱的源头了。 时瑾微被五花大绑丢在囚车里,时瑾玄来的时候,他只淡淡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打蛇打七寸,时瑾玄知道时瑾微的死穴在哪。 “时瑾微,你想要纪听训活吗?”
第72章 誓言 清白皎月悬在中天,半灰薄云无眠浮动,野鸟藏在高枝里,时不时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原本就没那么安静的夜晚忽然传出几声惊叫,在堂里坐着处理军务的时瑾玄听见声音,连忙扔下折子往声源跑去。 匆忙打开房门进去之后,入眼看见的便是纪听词抱着身子缩在床角落,对方面色惊恐,脸上布着细汗,像是做了什么可怖的噩梦。 “阿词!” 时瑾玄一步并作三步走,快速去往床边。 还处在噩梦余悸里的纪听词听见声音,当即张着手要扑进时瑾玄怀里,像个寻求庇护安慰的孩童。 成功抱到人后,纪听词不断喊着对方的名字,貌似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残梦带来的余悸。 时瑾玄一边回应一边拍着他的背,“在呢在呢,是不是做噩梦了?” 纪听词慌不迭是地点头,手上把时瑾玄抱得更紧。 时瑾玄:“没事,有我在呢,不怕啊。” 柔声细语的安抚的确让纪听词慢慢松了神经,他抱着时瑾玄的脖子,脑袋轻靠着对方,不安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时瑾玄见状,动了动身子想要去取帕子给纪听词擦汗,谁知还没抬身,脖子上的手忽然圈紧。 原本安稳的纪听词也惶恐看向他,似乎在担心他会离开似的。 时瑾玄道:“我不走,我就是想取一下帕子给你擦擦,你出了好多汗。” 纪听词闻言,稍稍松了松手,但还是没完全放开,时瑾玄只得将就着侧身抽手去拿。 黏腻的汗渍被时瑾玄轻轻擦去,纪听词就这么蜷在对方怀里,依赖感十足。 时瑾玄擦完,轻声问纪听词:“阿词,继续睡吗?” 纪听词摇了摇头,又把人抱紧几分。 时瑾玄感觉到纪听词对自己前所未有的信任和依赖,一时间也说不出心里涌起的那股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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