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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黑莲教你如何造反

时间:2023-08-14 00:30:35  状态:完结  作者: 风雨入梦

  他们在皇城军手下受了挫,自然就要寻这些北凌本国百姓麻烦,一时间,整座城池里都充斥了战败后士气颓靡的阴霾,与百姓被骚扰时发出的惊恐呼喊。

  “箫易,你不打算与本王解释你那好儿子箫南禾那是怎么回事吗,他背叛了本王,居然还妄想杀了本王啊!”

  昙州城知府府邸里,郁涟衣衫半退,肩膀被箭矢贯穿的地方已经被草草包扎妥当,可还是有鲜血源源不断地渗透白缎。

  他本就弥漫阴鸷的眉眼,在失血后苍白的脸色衬托下,更显出好像阴冷毒蛇般的凶狠与无机质的冷意。

  想到战场上最后被郁酲他们好像猫戏老鼠那般,围在六花阵里不断厮杀都无法挣扎出去,最后还要被箫南禾的偷袭险些丢了性命。

  他就暴怒地猛地扫翻了桌案上的所有军报,竹册砸地发出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臣也没想到齐王军里竟然有齐鸢的眼线与暗装,本来能牵制那小子的只有他那死鬼娘,如今那女人被齐鸢带人劫走了……”

  箫易如今却再不见先前面对郁涟时的唯唯诺诺,身形单薄枯瘦的男人脊背挺直,那双如鹰隼般的眼直直地看着郁涟笑着。

  他这副模样看得郁涟嫉不舒服,他如今只想找人来泄愤,齐鸢之前在密林里与自己说的那个要求,也遏制不住地不断在他脑海里翻滚着。

  “我要箫易的命……那阿涟你自己便要好生提房箫易呐,毕竟他说背叛朕便背叛了!”

  齐鸢那夜与自己说的话不断地在他耳边回旋着,看着面前明显态度强硬了许多的箫易,他心底压抑了许久的怀疑便翻涌着席卷了上来。

  “那殿下如今打算如何惩罚臣呢,不管殿下如何决断臣都甘愿受着,只是殿下还需想清楚,殿下不可做出无故惩处归顺而来的将领这般的事情呢。”

  箫易也捕捉到了郁涟越来越阴鸷的脸色,可他却不见丝毫畏惧,他知道在现在士气萎靡的时候,对方不可能真处理自己。

  他略微凹陷的两颊上扯出一抹看似恭顺的浅笑,但弯起的眼眸里却尽是漠然,脊背连弯些许都没有。

  屋外密密麻麻地也站着许许多多将领,都是一路来郁涟从各地招安与劝降而来的兵马,里面好些都是面貌凶煞的匪寇私兵。

  他们最初愿意追随郁涟本就是因为自己匪寇的身份,不可能被皇城接纳,又瞧箫易这个叛出皇城的将领在郁涟面前都能得以重用。

  所以他们这才纷纷认为郁涟是能庇护且任用自己的君主,但倘若郁涟把箫易这个可以说是叛军另一个引导者的人处置了,多半兵马都会四散或是投降于皇城。

  “你是在威胁本王?”

  郁涟自然也听出了箫易的话中音,他愤怒又危险地半眯起眼眸,嗤嗤地冷笑了两声,拳头慢慢收紧,死死捏住了桌角。

  “当初是你说只要控制住那女人就能拿捏箫南禾,可现在呢,你们所有人都在耍本王啊,就连那个齐鸢也是,又耍了本王一次啊!”

  他其实最愤怒的也并不是箫南禾背叛自己,毕竟箫南禾终究也只是一个手下臣子而已。

  他最介意的事齐鸢又好像两年前那般戏耍了自己,对方那夜温婉恬静的模样仍然历历在目,那张带着奇异甜腥味的唇瓣的柔软触感,他到如今都能清晰地回忆出来。

  可随即浮现在眼前的却是今日沙场上,残肢断臂撒得四处都是的惨烈画面,被死死包围在兵阵中的绝望他也清晰记得。

  “又是为了郁酲,本王为何要有这样该死的皇兄啊!”

  想到齐鸢和今日的败仗,让他心血嫉妒凶狠地翻滚着,他甚至感觉心脏因暴怒而剧烈地撞击着他的喉咙。

  这叫郁涟都感到了窒息,眼前视线短暂地浮现两瞬昏花,斑驳的光点让他身形晃了晃。

  “殿下您不要激动,他们想要的便是您愤怒之下的冲动!”

  箫易瞧见郁涟脸色突然直转煞白,嘴唇也泛了青,也只能维持臣属的恭敬上前搀住对方。

  “滚!”郁涟不知为何脑袋突然荡起一阵阵晕眩,可他现在再做不到相信箫易了。

  这样一个说背叛自己臣服多年主君的人,又怎可能真的臣服于他呢,他真是又天真又愚蠢啊!

  他愤怒又警惕地甩开箫易,那张于郁酲有三四分相像的脸因暴怒与畏惧而扭曲着。

  不仅再寻不到与郁酲相似的深邃俊逸,甚至连皇家子弟独有的贵气都消弭无踪了,只剩下让人不适的狰狞。

  郁涟烦躁地在书架前翻找着,他想把皇城军的布防图与兵法阵图找出来。

  他在指尖碰到竹简的一瞬,身形却是猛地僵住。

  突然响起了这些先前让他的兵马,能畅通无阻地打败武信的图纸,都是箫南禾默写给自己的。

  “你们都给本王滚,想不到如何镇压皇城军的想法不要来见本王!”

  郁涟恼羞成怒地把竹简甩到门口,噼里啪啦一声巨响伴随着他嘶声的吼叫同时响起,箫易与其他将领只好先退出院落。

  “箫侯爷,殿下不会迁怒到我等身上吧?”

  走出院落,就有个脸上顶着丑陋刀疤的男人拦住了箫易。

  他虽也介意对方儿子背叛齐王的事情,但在他们这群背叛皇城投靠齐王的人眼里,箫易却依旧是最有带头效果的那个先锋。

  “我只能说我们殿下比起郁酲来,多疑与暴虐的性子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唉,我也没想到箫南禾那小畜生竟会反骨地偷偷和齐鸢勾结,牵连诸位了。”

  箫易故作愧疚地朝这些明显惶惶不安的将领说道,他那张消瘦嶙峋的脸上浮现歉疚的神情,其实是显得有些可笑的。

  可他是这些叛军的主心骨,便无人在意他身上的这点冲突感,被勾得越来越不安。

  对郁涟的抵触与对皇城军的畏惧,让他们顺利忘记了对箫南禾叛主的不满。

  “诸位还是先回各自职位上吧,否则真让殿下无中生有地抓到了把柄可就不好了,如今殿下生了这般大的气,也不知道能不能维持住讨伐齐鸢的决心,我也不知道还能在殿下身边效忠多久,唉!”

  箫易装出感叹自己不知何时就可能会被郁涟处理的忧虑,拍了拍那刀疤男人的肩膀,宽慰对方越来越紧绷的心情。

  将领神情微妙地变化了两瞬,点了点头,便沉思着快步离开了临时充当齐王居所的知府府邸。

  箫易自顾自地、甚至有些像哼戏词那般有高有低地叹息着,出了知府府邸,就回了自己在昙州城临时的居所。

  “若娘~!”他推开那座位置偏僻却清幽的院落门扉时,就迫不及待地柔声换了一句。

  随即也急切地捕捉到了那抹坐在石桌边,捏着木勺煮茶的曼妙身姿,女人年过不惑,不见老态只绝雍容,身上穿着素雅的白袍显得无比娴静。

  “如何了?”女人转过头来,就是偷偷离开了皇城别装许久的林若馨。

  她其实一直都躲在箫易的身边,去诱导武信的那个不过是贴了人皮面具伪装成她的婢子而已。

  毕竟她知道武信那个如今有妻有而、家庭圆满的所谓竹马,不可能被自己三言两语就挑拨去背叛效忠了多年的齐家。

  “果然如若娘所预料的那般,齐鸢派了郁酲出战,而且确实是郁涟大败了。”

  林若馨半推半就地依偎到箫易的胸膛上,听着这回答,嘴角满意地牵起一抹温婉慈善的笑容。

  她亲近地伸手勾住箫易的脖子,自然只有像面前这个本来就有野心、也打算背叛齐鸢与郁涟的人,才是她真正要蛊惑的对象呀。

  “很快了,我们想要的很快就能达到了!”

  箫易明显狠兴奋,那张消瘦的脸都浮现了两坨红晕,抱紧了林若馨,就在美妇人脸上黏溺地亲吻着。

  “郁酲不过是昏庸无能还容易被蛊惑的废物,郁涟也是只会使奸诈手段、还轻易被齐鸢那小贱蹄子蛊惑的蠢货,至于齐鸢不过就是个只会耍心机、魅惑那两个蠢男人替自己办事的狐媚!”

  他面露鄙夷地批判着曾经的帝王和现在的掌权者还有想要追逐皇权的亲王,根本不把这三个或是曾经或是如今执掌最大权势的人放在眼里。

  “他们自然全都不如箫郎你呢。”林若馨很能抓住箫易喜欢听的,她擅长捕捉这些男人心底渴望的事情。

  不然她也不能在先帝厌恶郁酲这个八字带煞的儿子时,还能维持住自己在先帝那儿的恩宠。

  如今把握住箫易这个掌握了齐王麾下大部分叛军的越临侯时,更是得心应手,也只有箫易还以为自己是靠着年少时青梅竹马的情谊,还有自己算计齐鸢与郁涟两方的手段博得她倾心。

  “放心,齐鸢那般恨郁酲与郁涟,这两个都利用与算计过他的人,以哀家这位睚眦必报的儿婿的手段,肯定是郁家两兄弟的性命都不会留的,我们只需坐享其成变好~”

  林若馨忍着心底厌恶,仰起头温柔地吻了下箫易的下颔,笑意盈盈地拿美眸专注地凝望着他。

  箫易却是突然升起些许犹豫,眼神晦暗却又贪婪地看着面容姣好的林若馨。

  “若娘,郁酲可是你十月怀胎亲生的孩子,齐鸢也是你亲眼看着慢慢长大的啊,你真就舍得让他们去死?”

  林若馨就知道箫易终有一天会这般询问自己的,她循循善诱地说出自己心底真谋划了很多年、也是专门用来最后蛊惑箫易的想法。

  “彼时不管是从宗族里挑个吃奶婴孩做傀儡帝王,或是再生个独属于你我的孩儿来继承北凌江山,都比郁家那两个不把哀家放在眼里的蠢货强呐,再说齐鸢与哀家连血缘都没有,哀家又为何会在意他呢?”

  她半真半假地流露出被怀疑的委屈与不满,但半垂下的美眸里,还是闪烁过短暂的复杂情绪。

  有对背叛亲生儿子浅淡的苦涩,与对齐鸢这个曾经只是皇后如今却执掌大权的少爷的艳羡。

  但林若馨还是很快把这些不利于诱导箫易的情绪藏了起来,嘴角笑容越发暧昧,在箫易胸膛上勾画的手,随着说出的话把箫易暗藏的野心彻底点燃了。

  “到了那个时候,箫郎你便是摄政的权臣,或是天子的生父,你说,这样不好吗。”


第117章 为什么郁酲你不怕死吗

  “殿下您不能这般怪责臣等啊!”如今齐王军已然退居到了淮河再往上,位于两江交汇处的韩州城里。

  暂时充当齐王居所的知府院落站满了披盔戴甲的兵卒,可这些兵卒即便穿着官家统一配发的银甲,可仍然压不住身体里扩散的嚣张匪气。

  “殿下如今您的权势已然大不如前,陛下御驾亲征就是那活的军旗,皇城军被那旗一击根本不适我们能抵挡的了,所以压根不是我们疏忽迎敌或是叛主投降!”

  为首那个面带刀疤的将领神情阴鸷地盯着站在桌边的郁涟,他本就是匪寇出身,根本不害怕郁涟这天潢贵胄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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