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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时间:2024-02-09 04:00:15  状态:完结  作者:暴走雾霾

  阻止因为易感期而陷入暴走状态的alpha离开酒楼。

  压力为30kg/cm2以上的水流成为一道水柱打在沈修卿身上,几乎是立即将他冲退。

  但沈修卿在进入状态之后,身体的强度已经远高于金刚石,这次水压只能将他抵在墙面上,并造不成什么伤害。

  迸发的水柱激起一片水雾,将众人的视线遮挡住,就在他们以为沈修卿已经退到安全范围,准备关掉水枪发射麻醉剂时,发现——

  沈修卿不见了。

  墙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了个洞。

  他逃了。

  所有人在意识到这点后,骨缝中升起了阴冷的寒意。

  *

  许砚辞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也就没有察觉到酒店在暴动跟异常,在隔音良好的房间里睡着。

  “叮——”

  许砚辞眼睫轻轻颤了下,被道突兀的门铃声吵醒。

  他有点困倦地睁眼,看了下手机,发现没有任何短信跟来电,只能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全身湿透,长睫上挂着小水珠,垂着眼眸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这人五官俊美得像是雕塑,抿着薄唇,表情没有什么温度,眼眸漆黑,眉间透着阴冷与强硬,不像是人类,更像是极端危险的怪物。

  许砚辞曾无数次梦见这个眼神。

  这一瞬间,他像是被毫无征兆地拉入梦境,分不清虚拟跟事实。

  阴沉、低冷,带着恨意。

  却莫名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受尽伤之后跑回来,气势汹汹地瞪着主人。

  门外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

  许砚辞回过神,直接将门反锁。

  开玩笑,他哪敢把危险人物放进来。

  沈修卿听到锁门的声音,心底不由涌起烦躁的情愫。

  他狭长的眼眸半眯,沉默地站在原地,而后手劲一狠,坚固的密码锁直接碎了一地。

  许砚辞瞳孔微缩:“……”

  他一言不发,而后乖乖把门打开:“请。”

  许砚辞只能把人带了进去,在卫生间拿干燥的毛巾时,听见手机在外边桌子上疯狂震动。

  他把毛巾递给沈修卿,过去桌子那边将手机拿起,手上德水珠滑下,恰好把电话挂断了。

  但随后,一条短信在上方浮起。

  助手:刚才萧齐拿的酒有问题.....

  许砚辞还没看完,手中陡然一空。

  他疑惑抬头:“你拿走我手机做什么,还我。”

  沈修卿冷淡地扫了眼短信内容,而后徒手捏碎屏幕。

  短信后半段赫然写着:

  ——他早就知道了沈修卿现在容易暴走的易感期,故意在酒里下了诱情剂,想自己用,但没想到泼你身上了,现在沈修卿在往你的方向走!!!

  许砚辞抢过手机,但它已经黑屏死机了,完全重启不了。

  自然也就没看到短信的后半部分。

  他:“......”

  这人有毛病吧?

  许砚辞刚想发火,后颈却止不住地痒。

  他是beta,丝毫没有意识到房间的信息素已经浓到一个几乎恐怖的程度,足以让任何一个omega发情。

  “我手机上有很多内容。”

  沈修卿嗓音寡淡:“是吗?可是你有备份。”

  许砚辞本来想敲诈一笔,但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笃定,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把手机上的信息全部备份的习惯告诉其他人。这个刚见面不久的元勋,又是从那里知道的?

  沈修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逐步靠近,将许砚辞逼到角落,伸手一推,让人跌坐在旁边床头柜上。

  他伸将许砚辞的下巴钳住,往上一抬,低头吻了下去。

  许砚辞:“?”

  他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沈修卿:“老婆。”

  他眼神平稳,嗓音出乎意料的冷静,就是说出的话不怎么对劲。

  许砚辞:“你是单身,没有老婆,放开我。”

  沈修卿嗓音勾着点不快:“你很快就是了。”

  许砚辞:“......”

  他现在有两个方案。

  一是弄死沈修卿,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濒临暴走的alpha的战斗力恐怖到能孤身屠城。二是对外求助,可他的手机坏了,没有其他联络外界的方式,要是强行跑出去的话,还可能惹怒对方,死得更惨。

  许砚辞心底设想了无数可能性,发现顺从才是受伤最小的办法。

  顿时绝望。


第4章

  得存进尺

  许砚辞跌坐在床头柜上,被对方臂弯卡在墙角,无处可逃,只能不停地往后缩,直到背脊抵在冰冷的壁面上。

  他抿着唇,紧绷着身躯,琥珀色的眼眸带着点湿润,视线落在男人扯下了手套的动作上。

  他的下巴被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于是只能被迫抬头,承接着吻。

  软唇被抵了下去,而后是不留余地带有侵略性的进攻。

  独特的沉木枯玫瑰气息落在脸颊旁,炙热的余温一点点地渗透入骨缝,把体内流淌的液体都引得烧起来。

  许砚辞喘不上气,思维也跟着混乱了,下意识想要掌击对方的眼眸夺取逃生的机会。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是个没有信息素的普通beta,如果得罪顶级易感期alpha,要么被打得重伤,要么当场死亡。

  许砚辞没办法改变事实,只能从预想中的所有情况里,选择一个将损失控到最小的方案。

  公司资金链快断了,还没查清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根本承受不起他的缺席。

  沈修卿不满他的走神,错开些位置,让脸颊在对方脸上轻轻贴着,把许砚辞的注意力拉回来。

  许砚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轻扯着对方的衣袖:“一定要吗?”

  沈修卿理智被濒临暴走的信息素压住,完全听不懂话,于是握住他的指骨关节,借势亲了下手背。

  这动作分明是绅士的、向恋人献出心脏般的忠诚。

  但他的视线却自始至终都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像是带着极端意图的引诱,纠缠着拉丝,只有野性极强的yu望。

  许砚辞想往后蜷缩,却无法将手抽离出来。

  他垂了垂眼眸:“那你轻点,我前几天才出车祸,太剧烈可能会出事。”

  床上的美人陷在床上,喉结在天鹅般的白颈不停滚动,眼睛微红,只能用力闷闷chuan着气。

  沈修卿指腹摩挲过这张漂亮的脸:“是不是要睡着了?”

  许砚辞沙哑地想发出音节,但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瞳孔猛地微缩,硬生生被扼住了话语,简短的指甲紧扣入对方后背,割下道红痕。

  许砚辞嗓音带着厚重的哭腔:“滚。”

  美人眼角红得不像话,囤着泪水,像是颗明丽而摇坠落的瑰宝,在冷灯下璀璨着光,异常地亮。

  半晌后,终是破了音。

  指节也克制不住地勾//着床单。

  沈修卿嗓音低哑:“就知道哭。”

  许砚辞无心应他,那颗泪珠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落下,荡开了湿//痕。

  理智像是崩到极限的弦,毫无征兆地断裂,剧烈的反噬甚至让身躯不受控制

  许砚辞直接甩了一巴掌:“你他妈别碰我!”

  沈修卿的脸被扇到了一旁,而后漫不经心低轻笑了下,手指抵在发痛的脸颊:“这才像你。”

  他瞥过去,视线在对方恐惧而苍白的面容上巡视,单手掐住脖子,将许砚辞的后脑勺狠抵在柔软床上:“你想骂、想打都可以,但不可能离开。”

  于是许砚辞淌着泪,被迫cheng受,身体的红痕与白皙皮肤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对比。

  *

  太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泄了进来,落在beta美人瑰丽而白皙的面容上,非但没有给添上几分温和,反而看上去多了几分虚弱。

  似乎随时会昏死过去。

  许砚辞伸出无力的手去摸后颈,上面已经被咬破了,渗出了些温热的血。

  还好,他是beta,不至于被标记。

  许砚辞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骨头碎成块,扎在血肉里,很疼。

  他视线一瞥,就看见身边睡着个高大alpha。

  男人五官没有多余的表情,薄唇抿着,白色的长发丝抚在皮肤上,勾出清冷的线条,闭着眼睛睡觉都有种可怖的压迫感。

  许砚辞想不通,他梦里分明是萧齐喜欢沈修卿,给自己下药,然后醉醺醺地误闯沈修卿房间发生一ye情。

  现在睡在沈修卿身边的人,怎么变成他了?

  许砚辞忍着不适,掀开被子,白皙的手撑着床,勉强坐起来。

  然而这时,他的手腕被钳住了。

  身后人嗓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悦:“去哪?”

  许砚辞身躯顿时一僵。

  他回头,向来理智的眼眸此刻微红湿润,像被欺负狠了。

  许砚辞语气疏离,声音尽可能平稳,但还是有点沙哑:“清理一下,去公司。”

  他没有难过,也没有极端的愤怒,如同不会荡起波纹的水池,将人拒之千里之外,看不懂情绪起伏。

  好像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和往常一样,睡了一觉。

  理智得近乎无情。

  沈修卿蹙眉,审视着对方的表情。

  他像是被这毫无破绽的平淡态度给激到了,眸底带着几分不悦:“随你。”

  许砚辞动了下,姿势牵扯到高高long起的小/腹,腿上顿时留下道白/痕。

  两人都愣住了。

  沈修卿的眼神赤/裸.裸地留在那处,这才明白,他不是不痛,也不是情绪不会起伏,而是在竭尽所有力量忽视昨晚的痛楚。

  许砚辞耳尖比血还红,强行无视它的存在,继续往浴室走去,只是脚踝在昨晚的时候弄伤了,姿态狼狈,一瘸一拐。

  走到一半还摔在了地上。

  他闷哼一声,床上被子发出摩挲的声音,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沈修卿并没有下床来扶他。

  那人嗓音依旧低冷寡淡:“你待会要什么,我全都会给你。”

  许砚辞没办法回答他的话,他前几天本来受伤的就是脑袋,现在晕得要死。

  走是走不动了,他干脆顺势倒在地上,想等恢复点力气再起来。

  然而刚躺下,身体却是腾空陡然而起,失重感像巨石砸来。

  许砚辞瞳孔微缩,下意识抱住了身上的人。

  沈修卿蹙眉。

  但他语气却透了丝难以察觉的紧张:“你是真的不舒服?”

  许砚辞咽喉处像是被堵着,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琥珀色的眼眸露出点痛楚,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他。

  他本就难受,再加上失重感突袭,此刻更是觉得天旋地转,眼泪都泌出来了,挂在眼尾上,要掉不掉。

  沈修卿垂眸,手抵在对方脑袋上,感受着掌心传递来的滚烫温度:“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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