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烈渊道:“其实,我觉得吧,咱们要对当事人负责。” Boss似笑非笑:“怎么个负责法,难不成你还在那里陪他过完一生?” 电话那头又陷入了沉默。 Boss好像听出了什么,和身边的秘书对视一眼:铁树要开花了? 姜烈渊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我答应他,说要陪他过完这个冬天。” 姜烈渊断了电话,整天压榨员工的小气鬼boss竟然同意他晚点回来了,这让他又惊又喜。 他坐在树下,看着自己右手小拇指。 这里跟余粥拉过钩,他不想食言。 复杂的感情姜烈渊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但他只明白了一件事:他不排斥那个吻。 还有,他想余粥了。 得到boss的允许后姜烈渊稍微开心了一点,跟做贼似的溜回家去喂崽儿。 他轻车熟路地瞥了眼窗户,很好,余粥不在。 然后蹲在地上嘬嘬嘬,唤来了大橘和三花。 “今天没带吃的,给你们看看家里有啥。”说着姜烈渊推门进去,见桌子上摆着一盘放凉的鸡柳。 “你们整天吃这么好。”姜烈渊自言自语,自己尝了根,随后把盘子放在地上。 大橘和三花闻了闻,压根儿不吃。 “也是,喂崽子吃这么咸的干什么,还放了孜然。”姜烈渊吃着吃着发现不对劲儿,这盘鸡柳不是用来喂猫的吧? 反而像是喂他的。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你们怎么跑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周三只是断了一天你们别抛下我啊呜呜呜呜!哭哭哭哭哭! 吓得我怒码六千奉上QAQ ooc丧尸嗷嗷小剧场, 年龄差,18岁小丧尸粥vs30岁丧尸猎人姜 嗷嗷分割线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余小粥(得意);哼哼你很快也是丧尸啦! 姜大渊猛地刹车,用手掐着余小粥的脸蛋,怒不可遏:真可恶啊你! 说罢,他从医药箱里翻出来个红牛咕咚咕咚。 姜大渊(一饮而尽):至少可以坚持到回基地! 开车…… 姜大渊(心中默念):我不会变成丧尸我不会变成丧尸…… 余小粥:你是不是感觉浑身发热? 姜大渊(冒汗) 余小粥:而且牙龈很痒,想咬点什么。 姜大渊(磨牙) 余小粥:接下来,你会四肢变异失去理智茹毛饮血… 姜大渊:闭嘴!凭什么我变异? 余小粥:别挣扎了,咱们是同类了 ︿( ̄︶ ̄)︿ 姜大渊:TAT 姜大渊(举枪):好好好,在我变成丧尸前先解决了你。 突然,一堆丧尸把他们包围了。 丧尸:桀桀桀,我要吃掉你们的脑子! 丧尸(啃轮胎) 姜大渊:我*!这么不讲武德! 眼见着丧尸要破窗,姜大渊千钧一发之际,一手拎着余小粥,一手拿着胡萝卜开火biubiubiu! 余小粥:胡萝卜什么鬼! 姜大渊:因为shouqiang两个字会被和谐。 丧尸越来越多,也马上没子弹了,姜大渊把余小粥扔出丧尸圈,然后继续与丧尸鏖战。 余小粥:妈呀,他竟然救我! 打了半小时,丧尸都嘎了,姜大渊一身血污回来。 余小粥:你肩膀上有个牙印儿。 姜大渊:…… 余小粥:你真的被丧尸咬了,你要变丧尸了。 姜大渊:嗯。 余小粥:你明知道我也是丧尸,为什么要救我。 姜大渊:你…太像人类了,忍不住要救你吧。 余小粥:QAQ呜呜呜笨蛋!你怎么办啊! 姜大渊(哭笑不得):你哭什么。 姜大渊(感慨):唉…有点惋惜。想不到我最后的结局…你还是不放弃咬我呀,算了,咬吧咬吧。 余小粥:咬个屁,我在给你吸毒血,呸! 姜大渊(摸头):吸毒血管用吗? 余小粥:呜呜呜必需管用QAQ 姜大渊(昏厥):乖乖,让我睡一会儿… 余小粥把他拖进废弃的家属楼,忙前忙后搜集物资,甚至还找到了珍稀的泡面。 余小粥:你别死啊。 他累瘫在地上,靠着姜大渊也睡着了。 8h后…… 姜大渊(半梦半醒):有点热,四肢疼,心率加速,我不会真的要变异了吧? 他惊醒,发现不是要变异,而是余小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把他当成床垫在睡。 姜大渊(忽然发现):我被咬超过十小时了,按理说应该早就变成丧尸了。 当他看肩膀上的伤口,竟然发现被余小粥吸过的地方,慢慢愈合了!
第50章 牛肉古董羹 ◎吃菌子,我家仓鼠码的字◎ “什么?还有这奇葩规定!” 可追楼中, 王姐捏着被攥成一团的公告,眼睛几乎要喷火。 这次美食大赛,第一个要求就是禁止使用调味料, 甚至连盐都不能放。 “我觉得他们在针对咱们!” 余粥边摘葱边安慰道:“把‘觉得’去掉。” 很明显, 就是在针对他们。 他们虽然已经将孜然卖给了官府, 但现在还未从粮官那里传播开来,孜然目前在乌镇还是他们可追楼一家独大。 所以如果他们用孜然参赛, 确实好像不太公平。 等于说把所有人都拉到了同一起跑线,能竞争的只有食材和料理技术。 但余粥哭笑不得,这次做的也太绝了, 直接连盐都禁止用。 不加调料就能好吃的东西,他还真没见过几个。 * 冬至过后天越来越冷。 又下了一场大雨, 昨夜雷声滚滚, 闪电似野蛮的藤蔓般张牙舞爪。 今日一起床,院子中全是一地被欺凌的残枝败叶,气温也骤降。 余粥花了一下午来收拾院子,直到傍晚时分才勉强收拾好。 他将大扫帚靠在墙角, 落下的枯叶在院子中堆成一堆, 大橘欢乐地飞扑在上面打滚。 余粥嘴里哈出一口白雾, 手掌上下摩擦。 骤降的气温使他虎口和指节一类的地方生疼, 皮肤看着白得吓人,血管清楚可见。 这是曾经打工时冻裂的伤口,旧伤一直未好,余粥想起某个隆冬腊月被老板要求不带塑胶手套用冷水洗盘子, 美名曰洗得更干净。 他搬个小板凳坐在后厨的门口, 冷风呼呼直往人身上钻, 手指从一开始的刺痛到渐渐失去知觉。 再后来, 每年降温都会犯。 又快到冬天了。 余粥讨厌冬天。 冬天总给他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惧感。 这个恐惧感来源于头顶的天空,厚重的云层像是城墙一般阻隔着蓝天,灰蒙蒙的一片。 有时候余粥莫名会感觉喘不上气来,胸口发闷。 闷得他头昏脑涨。 那个说好了陪他过完严冬的人呢? 余粥烧了壶开水沏茶,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又瞥了两眼灶台上少了一半的炸鸡柳。 姜烈渊这厮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当初是他说,姜烈渊要离开就默默地走,不要告诉自己; 所以现在余粥完全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回去。 他知道收拾刀疤脸是姜烈渊做的,背后莫名其妙的视线是姜烈渊在某处注视自己,橘崽越来越重也有姜烈渊的一半功劳。 但是这几天,他感受不到任何姜烈渊的踪迹了。 可能是他真的走了吧。 余粥呷了口热茶,干痛的嘴唇被水浸润好多了。 疾风敲打着门窗,宛如野兽咆哮般骇人。 余粥垂下眼,因为他自己从未奢求姜烈渊能留下来,所以那天才有胆子对姜烈渊告白,还有那个破釜沉舟的吻。 无论姜烈渊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他们终归是没有缘分了。 正当他心情越来越沉重之时,外面忽然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急促又欢快:“余兄,开门!” 如果不是熟悉的声音他差点以为是催命鬼,余粥一拉门,就见陆玉笙笑嘻嘻地拉着小妖:“走走走,去吃古董羹!” 小妖看着也心情不错,深红衣袍外裹了件更艳红的大氅,白色的狐裘簇拥着少年精致的面孔:“余粥哥哥还没吃饭吧?” “啊,没有。”余粥刚准备反思内耗自己,就被他俩打断,接着又稀里糊涂地被拉去可追楼,一进去见王姐和小蝶早就围着冒热气的鼎迫不及待了。 “你们终于来了,汤都要烧干了。” “冷死了冷死了,怎么不放辣椒?” “给,筷子,开吃开吃!” 余粥缓过神儿来时,一桌子人已经吃得热火朝天,小蝶还端了壶米酒来。 “余粥,吃啊。”王姐扬扬下巴,艳红的嘴角沾着芝麻酱:“牛骨高汤呢。” “好。”余粥像是刚解冻一般。 氤氲的热气扑在脸上,痒痒麻麻的。 据说古董羹就是现在的火锅,因为放菜的时候会发出“咕咚”一声,所以叫古董羹。 “这么秀气,连肉都不吃?” 陆玉笙见他半晌还在发呆,直接夹了块儿最大的牛棒骨放在余粥碗里。 余粥都忘了,他有多长时间没吃火锅了。 严寒的天气与热腾腾的食物是绝配。 牛骨高汤中放了些西红柿片,浓郁中还带了些酸甜的口感。 上面的肉筋儿软糯,入口即化;肉也被炖得很烂,嘴唇一抿就能脱骨。 陆玉笙从自家菜园里带来了新鲜的土豆,一个时辰前还长在土里的,现在已经蘸上麻酱油碟干辣椒孜然入肚去了。 王姐怕不够吃,又切了些生牛肉片一同涮在里面。 小蝶给大家挨个斟米酒,斟到余粥时脑袋一歪,戳他道:“你哭了?” 余粥眼前一模糊。 忽然大家的目光朝他集中来,王姐放下筷子揶揄道:“怎么了粥儿,是不是好吃到哭了?” 余粥眼眶热热的,迅速用大拇指揩了揩眼角,扯出笑道:“吃辣吃的。” 大家打个哈哈就没再追着问什么,其实只有余粥自己知道,这种感觉太好了。 能有朋友,围着一起吃火锅。 下午时他还在为自己是不是应该跟着姜烈渊走而反思苦闷,但是现在他毫不犹豫地肯定了自己的决定。 自己没离开是正确的。 * 吃着吃着就聊到了那个美食大赛。 不能放调料,清汤寡水的怎么吃? “七十岁老太太都要放点盐巴呢,”陆玉笙端着碗漫不经心道:“人又不是猫猫狗狗,没有味道吃个啥?” 小妖道:“谁说不能放调料的菜,就一定要没味儿啊?” 这一句话让三个大人都怔住,小妖看了他们一圈后鄙夷道:“人家只是说不能带调料,你自带咸淡味的食物又不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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