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领带缠住了他的双手,让他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对方宰割。 他猛的抱起来枕头,然后朝着床下丢过来,嘴里的声音带着哭腔: “走开!” “不要碰我!” “快走开!” 枕头在空气中划过一条弧线,然后落在男人脚下。 宴寒唇边的笑一点一点收了起来,眼底浓郁的墨色含义更甚: “不让我碰?” “那你想让谁碰你?” “你那个妻子吗?” 冰冷的凤眸落在床角小美人的身上,锐利的视线冰刀一样刮过姜洛洛的身体,嘴里的话恶劣又残忍: “她知道你的过去吗?” “知道你18岁的时候就会趴在我身下吗??” “知道你叫起来会带着哭腔吗?” 随着一句句轻飘飘的话,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嗤笑一声: “你前面那个小玩意,跟个摆设差不多,真的好用吗?” 这种羞辱的话像是一个巴掌,姜洛洛憋屈的哑口无言,一双漂亮的杏眼里面遍布泪花。 宴寒真讨厌! 他怎么能这么讨厌? 自己以前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洛洛,你要乖一点儿。” 男人朝他伸出手,眼底笑意冰凉: “趁我对你还有耐心,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小美人顺手又抓过来一个杯子,高高举起来做出攻击的模样,努力颤着声音大声道: “你走开!” 对方挑了挑眉,似乎是惊诧于他的动作。 小美人红着眼睛,慌乱的睫毛抖动不停: “我说的是真的!” “我真的会丢到你身上的!” 男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昳丽俊美的脸庞浮现零星笑意: “姜洛洛,你用这种东西威胁我,还不如说……” 男人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缓缓下移,一寸寸从他身上滑过。 “还不如说,让我死在你身上,更有威慑力一些。” 姜洛洛被他气的一张小脸通红,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宴寒轻轻笑了笑,顺手把领带丢在地上,散上的领口开始脱自己的衬衫。 眼中爱与欲浓重到让人心惊。 然后又是一声轻响,衬衫也被丢到了地上。 姜洛洛被这点声音吓得眼皮跳了跳,仿佛危险正在逼近,整个人跟着紧绷起来。 “这几年,我在国外有好好健身。” 男人掀了掀眼皮,眼底带着点儿逗弄的笑: “一会肯定会让我们洛洛满意的。” 小美人脸色一白,举着杯子丢了过来: “闭嘴。” “你快闭嘴。” 水晶玻璃杯“嘭”地一声掉在地面上,碎玻璃片溅了满地,尖锐的棱角闪着寒光。 宴寒偏了偏眼睛,眼底的温度一点点凉了下来,声音干涩道: “原来,你真的要为了别人而伤害我。” 他抬起眼皮,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心底满是悲凉: “所以这三年,留在原地的只有我,对吗?” “姜洛洛,你倒是娇妻爱子活得精彩。” “你也有想过我吗?” 空气中又是一阵冷笑,身形高大的男人扑了过来,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美人拽到怀里,冷声问道: “姜洛洛,你就这样三心二意吗?” “招惹了我又不要我。” “你觉得我就会一直顺着你,对吗?” 小美人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嘴里反反复复重复着“走开”“讨厌你”“你滚”之类的话。 仿佛在他心里,这就是最难听的脏话了。 只是这次的宴寒没有顺着他,捏住他的脸颊钳制着他的双手,重重吻了上去。 带有水渍的声响在卧室里响起,还有含糊不清的反抗声。 血腥的气息在口腔蔓延,宴寒直起身子,擦了擦自己的唇角。 “姜洛洛,你还真是好的很啊!都学会咬人了!” 小美人两只手抱着自己的胸口,瞪着大大的眼睛,愤愤不平的看着他。 两个人对峙的瞬间,外面走廊似乎传来跑动的声音,还有小朋友的哭喊声。 姜洛洛脸色一变。 他以为宴寒只是绑走了自己。 没想到他丧心病狂,竟然把豆豆也绑来了! 他不顾自己的害怕,两只小手拽着宴寒的胳膊,一脸的紧张: “我要见豆豆!” “你把他怎么了!” “你说啊,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宴寒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觉得呢?” “一个你和别的女人生的野种,我会怎么他?” “我怎么会留下他呢?” “打一顿,然后卖掉也很正常吧。” “你疯了!” 小美人脸上浮现难以置信的神情,两只手掐着宴寒的胳膊,指甲在上面留下几个月牙的痕迹,声音格外着急: “豆豆是你的孩子!”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看着他,忽然弯了弯: “姜洛洛,别再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了。” “我的孩子?我怎么生的他?” 他忽然倾了倾身子,周身的压迫感格外明显。 “还是说,是你这个男人生的他?”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宴寒目光幽幽: “姜洛洛,你应该庆幸你是个男人。” “不然,你现在就该被我锁在家里大着肚子,一窝一窝地给我生孩子。” “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姜洛洛呼吸一窒,继续解释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宴寒疯成这个样子,他真的会这样做的! 他要真的知道自己能生孩子,他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他不仅不会让自己带着豆豆离开,还会制造出更多新的牵绊。 这么多牵绊纠葛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自己一辈子都别想逃离他的掌控…… 脖颈的痛意传来,姜洛洛回过神来。 对方冰凉的嘴角吻在他颈侧,漫不经心地说道: “姜洛洛,想留下那个小孽种,也没必要说这种信口开河的谎话。” “他能不能好好地留下,不就看你吗?”?
第257章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37 走廊里又传来佣人们凌乱的脚步声,间或夹杂着一声“爸爸”! 姜洛洛一个激灵,去推宴寒,手忙脚乱的就要出去。 可他的整个人就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禁锢,分毫动弹不得。 “你放开!豆豆哭了!” 对方的大手纹丝不动,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冷硬的像块冰: “他哭的时候早着呢。” 身下的小美人努力挣扎,甚至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宴寒剑眉的眉毛皱了一下,冷冷道: “姜洛洛,你是傻到认不清形势吗?” “这是在宴家,我让他活,他就能活;我让他死,他就得死。” 他两只手掐着姜洛洛的脸颊,眸底酝酿着晦涩的情绪: “我不舍得动你,还不舍得动那个小孽种吗?” 被他掐住脸颊的姜洛洛“呜呜”两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宴寒低头,甚至很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 “你再不听话的话,今天下午我就把他给处理了。” 姜洛洛身体僵硬,挣扎的动作也失去了力度。 宴寒轻轻笑了笑,揽着他腰肢的手指探入衣服里,捏了捏他腰上软肉: “你乖一点,姜洛洛。” “你乖一点儿,晚上的时候,我让你见他。” 这句话宛如一把利剑,瞬间刺中了姜洛洛。 那双漂亮的眼睛闪过紧张痛心焦虑的万种情绪,最后被一双薄薄的眼皮盖上。 鸦羽一般的长睫抖动着,最后落在了眼下。 那双眼睛紧紧闭着,只有两行清泪。 顺着眼角落下。 卧室里的动静从中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重重的麝香气息。 最后一遍结束的时候,姜洛洛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眼睛通红的问道: “我可以见他了吗?” 宴寒的好心情随着这句话结束。 他默不作声的起来,又俯身把小美人抱在怀里。 “洗完澡让你见他。” 当天晚上9点,晚饭才开始慢慢上桌。 姜洛洛也终于见到了阔别一天的豆豆。 小朋友很害怕,紧紧依偎在姜洛洛怀里,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爸爸,我好想你。” “呜呜呜他们都不让我见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爸爸,你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嫌弃我是个累赘啊……” 姜洛洛眼底含着泪水,抱着豆豆一个劲儿的摇头。 宴寒冷眼看着这一切,然后抬手看着自己的腕表,提醒道: “还有10分钟。” 豆豆还不知道10分钟什么意思,但是从爸爸骤然收紧的手臂,他也知道这不是好话。 无助的小朋友哭得更凶了,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姜洛洛怀里钻,然后哭着喊着“爸爸你别不要我啊”! 姜洛洛心头一片酸涩,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滚落。 整个心口憋闷的难受,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压住了。 他只能更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小孩,眼里闪动的泪花去看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边流泪一边哀求: “宴寒,时间太短了。” “豆豆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这么久。” “他会害怕。” “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多陪着他一会行吗?” 宴寒看着这幅父子情深的景象,心口像是被绵绵的针扎了一把又一把。 他记忆里的姜洛洛,还是三年前的样子。 可是面前的姜洛洛,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时时刻刻强调给他—— 我有了自己的家。 你已经是外人了。 可是那双眼睛还在流泪,雾气朦胧的眼睛格外无助,像是自己如果不点点头,他就会哭死在这里一样。 曾几何时,这双漂亮而干净的眼睛只会为自己流泪。 而如今,他只会为了别人哭了。 宴寒心底抽痛,俊美的脸庞依旧是那幅漫不经心的模样: “那我如果答应你的话,你拿什么来交换呢?”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那个小小的身影格外僵硬,只是眼底的泪流得更凶了。 “什么都可以宴寒……” “你不要伤害豆豆……” “我什么都答应你……” 宴寒沉默片刻。 “吃饭吧。” 之后的几天,有那个豆豆作为筹码,姜洛洛果然听话了很多。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除了不对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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