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在这里住着吧。” “如今的宴寒可是新闻上的红人,宴家又向来好面子,他应该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找你了。”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就安排一下帮你办签证,然后送你出国躲躲。” 小美人抿着红红的嘴巴,缓缓摇了摇头: “可是我的口语不好,我有点害怕出国。” “我连和别人正常的交流都有些困难,更何况还要带着孩子。” 再加上他这一年多赚的钱,也不够在国外生存多久。 萧忆慈点了点头,“也好。” “正好下周我要往南方跑一趟,视察一下几个化工厂。” “到时候你跟着我的车,我把你和豆豆一块带走。” 姜洛洛轻轻点头:“好。” 此后的几天,果然风平浪静。 姜洛洛从谢清那里得到消息,宴寒早就回了帝都,但是并没有找自己。 或许这段时间自己的冷淡也让他腻了吧。 所以自己跑就跑了,他也不在意。 按下心底复杂的情绪,姜洛洛带着豆豆收拾了为数不多的东西,在公寓楼下等着萧忆慈的车。 今天他们父子两个人,就要跟着萧忆慈去南方了。 豆豆很兴奋,手里抱着袋小饼干,在姜洛洛旁边蹦来蹦去。 蹦累了的时候,姜洛洛弯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豆豆抬头,声音清脆: “爸爸!你的脸好红啊!” 小朋友说着话歪了歪脑袋,神态带着点懵懂的天真,又用脑门去碰姜洛洛的手。 “爸爸,你的手也好热好热!” 姜洛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道一声“不好”。 这发热期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要来了。 他正纠结着的功夫,一辆从远处疾驰而来的车停在他们面前,后门打开,萧忆慈从上面跳了下来。 “走了,洛洛!” “就这些东西吗?”萧忆慈顺手把姜洛洛在手提包接过来颠了颠。 “慈慈叔叔,里面都是我的零食~” 豆豆骄傲道。 萧忆慈笑着摸了摸小朋友的脑袋,“等到了那边,叔叔再请你吃那边的好吃的!” 豆豆蹦着跳着拍手叫“好”。 而在一旁不说话的姜洛洛,身体却忍不住的晃了晃。 一股一股诡异的感觉潮水般涌来,他的腿软的就跟直不起来一样,浑身又麻又热。 他踉跄了一下,然后被萧忆慈抱在怀里。 怀中的身体滚热滚热,萧忆慈瞬间变了脸色,一只手臂半抱着他,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 “怎么这么热?” “洛洛,你是不是发烧了?” 搭在他额头上的手冰凉,姜洛洛有些不受控制地蹭了蹭他的手,萧忆慈身体僵硬。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姜洛洛,一点一点将自己小小的身子挤在了他怀里。 萧忆慈手指用力收紧,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弯腰将怀里的小美人抱了起来。 下一秒,他就听到几下清晰的掌声,还有带着嘲讽的危险声音: “我们家洛洛,还真是人尽可夫。” 姜洛洛被发热期击溃的脑袋浑浑噩噩,像是没明白其中的意思一般,有些迷茫的朝着另一边看去。 那个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声音危险又愠怒: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姜洛洛?”?
第260章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40 萧忆慈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如临大敌一般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宴寒,冷声道: “他不想和你在一起。” “你能不能不要死缠烂打了!” “他不想和我在一起?” 宴寒冷笑:“那他想和谁在一起?和你在一起?还是和谢清在一起?” “萧忆慈,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大家都明白,还在这里装什么?” 萧忆慈皱眉看着站在宴寒身后的一排人,对着司机道: “把人都给我叫来!” 他这样一动,怀里抱着的人似乎是被挤着了,更不舒服地发出一声喘息。 调子娇滴滴的,尾音还颤了颤。 蜜糖一样的香气越发浓烈,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宴寒喉结滚动一下,眼睛通红的看着抱着姜洛洛的人,厉声质问:“你对他做什么了?” “妈的你要不要脸萧忆慈!” “他那么相信你!你却对他下 药?” 萧忆慈被平白无辜骂了一顿,也跟着急了。 “你他妈有病啊宴寒!”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会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傻 逼!” 他说着话,示意豆豆往车里走: “上车宝贝,我们马上离开。” “不跟这个疯子一般计较了!” 这些大人忽然变了脸的样子让豆豆有些害怕,他抱着自己的小饼干飞速上了车,然后又不停的叫着“爸爸”,希望爸爸也能赶紧上来。 萧忆慈抱着姜洛洛三两步就要上车,只是一只脚刚踏到车门口,胳膊就被人拽住了。 紧跟着的,是一道凌厉的拳风,朝他挥了过来。 萧忆慈抱着姜洛洛往后退了一步,闪躲过保镖的动作,接着又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保镖持着一条冷硬的电棍抵在了他腰上。 宴寒站在萧忆慈对面,目眦欲裂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声音淬了冰似的往对方身上扎,调子阴沉沉的: “把他还给我!” 萧忆慈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目光同样冰冷: “我说了,洛洛他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宴大少这种身份的人,怎么也学会这么死皮赖脸了?” 宴寒轻嗤一声,从身边的保镖手里夺过来一条电棍,然后“哐”地一下砸碎了萧忆慈车窗上的玻璃,瞳仁赤红地看着外围的保镖们: “还愣着干吗?” 司机吓得“啊”了一声,双手抱头不敢动弹。 与此同时,宴寒带来的一堆保镖呈扇形的包围状慢慢收拢,汇合了过来。 把萧忆慈和姜洛洛围在了中心。 看着这个不利的形势,萧忆慈有些着急,对着宴寒的方向厉声道: “宴少爷这么猖狂,不怕再上新闻吗?” “还是说这帝都已经是你们宴家的天下,随便你在哪里都能喊打喊杀,烧杀抢掠?” 站在对面的男人一身戾气,周身的气场都格外骇人,一双凤眸目色森然,紧紧的盯着他怀里的人。 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随便他怎么说。 怀里发烧的人像是格外难受,两节细嫩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嘴里发出不知所谓的呓语。 因着这个动作,宴寒心里的怒火轰隆一声被全部点燃了。 他开口,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按住他!” 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迅速围拢过来,制住了因为怀里抱着人而施展不开的萧忆慈。 宴寒沉着脸快步向前,把人从萧忆慈怀里夺过来。 姜洛洛一张小脸绯红,眼睛里含着一汪湿漉漉的水,媚气勾人。 嘴巴嫣红,唇珠微微翘着,唇瓣的缝隙里,隐约能看见那条湿热软红的小舌。 他轻轻喘气,眼底的水雾更浓重了些,隔着那层朦胧的水雾,他就这样娇娇地看着自己,似乎没有看明白自己是谁。 他也没有丝毫的挣扎。 似乎是谁抱着他都可以。 这种想法让宴寒怒气更盛,咬牙看着怀里的人,带着无法抑制的醋气: “姜洛洛!是不是谁都可以?” “你就这么渴吗姜洛洛?” “那我在这里 弄你行吗?” “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啊?” 他像头被怒气点燃的狮子,怀里的小美人有些害怕,但也只是更紧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怀里的人身体滚热,很快,对方软乎乎的脸颊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周围的空气里面甜香四溢,香气几乎要把他淹没。 宴寒眸色晦暗,两只手臂紧紧箍着怀里的人,转身朝着另一边离去。 萧忆慈凑着这个间隙,猛地踹了一脚身边的人,跳上车关上车门,司机猛踩油门逃了出去。 - 姜洛洛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 只是这次,他没能顺利起身。 手臂动了动,耳边就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像是锁链的撞击声,而后,胳膊的动作就被迫牵住了。 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他烧红的脸上浮现迷茫地表情,定定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缚着的黑色皮圈,湿漉漉的眼睛眨了好几次,好像是要看个明白。 可发热期的高热烧的他本就不聪明的小脑袋更迟钝了。 他就这样盯了好久,才渐渐反应过来。 歪向一边的脑袋看着熟悉的房间装潢,慢慢转平的时候,眼睛看向房顶,整个人跟着愣住了—— 原先装着水晶吊灯的房顶,如今换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完整倒映着他如今的模样。 手脚都被黑色皮圈捆住,连着一截长长的金色锁链,锁在了床头。 身下的床单都换成了黑色,铺天盖地的黑,像是一只头凶兽,四条黑色皮圈就是凶兽的巨爪,拽着他堕入了无间地狱中。 只有露在外面的手脚和脸颊是白的。 牛乳一样的白缭绕着淡淡的粉,手腕脚踝纤细,有种不堪折的可怜。 他伸手试着去挣脱手上的链子,又听到一声幽冷的音调响起: “别费劲了。” “没用的。” 床上的小美人转了转脑袋,果不其然的在房间角落搜寻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对方就那样坐在沙发上,手指按捏着自己的额头,像是对他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一般,又像是在压抑着自己沸腾的怒火。 小美人挣扎的动作停了停,天花板的镜子里也随之倒映出一张浮现着薄怒的漂亮面孔,红润的嘴巴带着质问: “宴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警告你,赶快放开我。” 细软的调子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的在那里努力威胁着他: “你再这样,我肯定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宴寒掀了掀眼皮,刀劈斧凿般的脸庞格外凉薄,就像他如今的语气一样: “那就随便你吧。” 他说完,终于纡尊降贵般的起身。 地板上传来脚步落地的声音,一声声逼近。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小美人,眼底沸腾着压抑的怒火,不悦道: “我就是太宠你了,姜洛洛。” “所以你才敢这么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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