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也嫌我脏吧。” 宴寒心头绞痛,五脏六腑像被利刃戳穿。 他抱住那个小小的身影,声音沙哑: “你不脏。” 那个小小的声音,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 “其实我也嫌自己脏。” “好恶心啊。” “想想那个场景,我都要吐了。” 宴寒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一遍遍去吻他的发顶: “洛洛永远是我最干净的宝贝。” “不是你的错。” “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过了好久好久,那个小小的身体才停止了颤抖,然后慢慢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 宴寒低头,又甜又香的蜜糖香气钻进他鼻息,像是在邀请他洗去那晚冲动的粗暴,打上属于自己的新的印记。 他慢慢低头,吻在对方后颈处的月牙形状上,锐利的犬齿在上面蹭了蹭。 他忽然特别特别想一口咬下去。 那个小小的身子很敏感的抖了抖,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哭过的尾调,娇娇地叫了声“少爷”。 宴寒黑曜石般的眼睛沉了沉,抱着怀里的人去了房间。 在窗外的雨声大作和狂风呼啸中,剥掉了对方的衣服。 然后欺身上去。 …… 整个晚上,姜洛洛都乖巧的异常过分。 他甚至很主动的勾着宴寒的脖子,努力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直到最后脱力了才罢休。 像是执拗地让宴寒在他身上打下印记。 再用这些印记,冲刷掉那晚让他恶心的回忆。 第2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疲乏至极的姜洛洛动了动身子,又被对方强硬的压进了怀里。 没过多大会儿,外面传来鞋子拖在地上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叫声响起: “爸爸?” “你在家吗爸爸?” 姜洛洛撑起身子来,刚刚掀开一点被子,那点被角就又盖回了他身上。 他不解地看了过去,对上了宴寒的眼睛。 对方冲他笑了笑,又用手指点了点姜洛洛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痕迹: “出去的话,这些怎么解释?” 姜洛洛小脸刷的就红了,然后慢吞吞的回答: “可是找不到我的话,豆豆会着急。” 宴寒眼神暗了暗,像是不悦于他对别人的在乎。 只是速度太快,怀里的人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又恢复了那副温柔从容的神情。 “我去吧。” 姜洛洛拉上被子,听着宴寒的脚步声一点点走远,又用被子盖住了通红的脸。 门外传来一大一小两个人的交谈声,不一会儿,宴寒又折返了回来。 鼓鼓的被子里面动了动,姜洛洛探出一张小脸来,羞涩又好奇的问着他: “豆豆怎么样?” “挺好的,睡醒之后发现你不在,就在屋里找了找你。 ” “那你怎么说的呀?” “我说你在这个房间里。”宴寒声音停顿了一瞬,似笑非笑: “说爸爸累着了。” “叔叔在给爸爸按摩。” “按了一夜。” 姜洛洛抓着被子的手动了动,从脸上到耳朵尖儿满是耀眼的红,一张脸红的都像在滴血。 但他什么都没说,又乖乖的把脑袋缩到了被子里。 宴寒走到窗帘前,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又再次回到了床边。 顺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然后掀开被子,再次把人抱进怀里。 怀中人的触感格外柔软,身体很热,熨帖着他这几年冰冻尘封的心。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环在对方腰肢上,像是要把人紧紧勒进骨血里。 姜洛洛背叛了自己,还和别人有了孩子。 可是兜兜转转,他又再次回到了自己身边。 宴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人回来了。 就可以。 两个人相拥了好一阵儿,怀中软玉温香,宴寒又不可控制的起了反应。 在他用膝盖顶开对方双腿的时候,小美人动了动,软乎乎的手指搭在他胸膛上,杏仁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的: “少爷,我今天还要工作的。” 宴寒眉心皱了皱,不由又回想起他工作时那个辛苦的样子。 小美人却以为他因为自己的拒绝不高兴了,然后努力撑起来身子,轻轻吻了吻宴寒的下巴,娇娇地喊了声“少爷”。 又张开手臂,像是张开双翼的小鸟一般,抱住了宴寒。 男人轻轻地笑了笑,把自己的膝盖收了回去。 小美人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乖巧地把头抵在他胸膛上。 手掌在宴寒后背滑动两下,像是摸到了什么一般,然后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他忍着心脏要跳出喉咙的慌张,再次小心翼翼的摸着对方的后背,又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回忆那天他摸到的形状。 肩胛骨往下,5厘米处。 脊椎中间。 后腰往上,三指。 …… 每一处纵横的疤痕,都跟记忆中一一吻合。 姜洛洛指尖微微颤抖,心底的慌乱一点点增大。 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沉浸在幸福中的宴寒正畅想着以后的甜蜜生活,稍微迟了片刻,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怎么了?” 温热的呼吸扑在姜洛洛耳边,吓得他不受控制抖了抖。 姜洛洛甚至开始怀疑,他和宴寒这场相逢是不是自己臆测出来的一场梦。 又或者他现在抬起头来,对上的是不是让他恐惧的那个坏人? 身体抖动的幅度增大,牙齿都紧紧咬在一起。 宴寒赶紧把人抱起来,满脸的温柔带上焦急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 怀里的小美人速度极慢极慢地抬起了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原本带笑的漂亮眼睛含了一层水,像是笼着层层的烟波,慌乱而期哀地看着他。 然后很小声很小声的问道: “少爷。” “那个巷子里的人,是不是你?” 宴寒脸上表情一滞,眸底闪过一丝慌乱。 小美人颤着乌泱泱的睫毛,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像是祈求一般的小声问道: “少爷,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啊?” 宴寒抱着他的手微微放开了一下,黑渗渗的眼睛看的人遍体发寒。 过了片刻,他才很温柔很温柔的笑了笑,低沉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这么快就猜到了呀。” “我们家洛洛,其实一点儿也不笨。” 姜洛洛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眼里含着一汪水,像是被人点住了穴一般,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只有那双眼睛,黑亮的瞳仁慢慢放大,交织着恐惧和震惊。 久久未能平息。 姜洛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对方脸上温柔瘆人的笑冻住了,连手脚都似乎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只能呆呆愣愣的望着对方。 然后满心阴沉的恐惧。 窗外的雨一夜未停,密密的雨点拍打在窗户上,发出让人心惊的震动。 交织着寒风席卷树枝的声音,呜呜咽咽中带着嘶吼,像是要把地面撞出个窟窿。 室内静得出奇。 姜洛洛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动作,然后慢吞吞的往后撤,试图离开宴寒的禁锢。 只是他还没有成功逃脱,就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 “这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们洛洛不是还很主动吗?” 脸色惨白的小美人骤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满脸惊恐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不!” “不是!” 他慌乱的努力向后退,睁大的眼里含着泪水,大声斥责眼前的男人: “走开!” “别碰我!” “走开!” 宴寒脸上的笑慢慢褪去,又很快低下声音来,好声好气地跟姜洛洛商量着: “好了宝贝,一切都过去了。” “那天晚上是我冲动了,我对不起你。” “可是洛洛不是照样也背叛了我,还和别的女人生下了孩子吗?” “我们俩一笔勾销,好不好?”?
第255章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35 宴寒说完,眼底含着隐隐的的期待看向姜洛洛。 毕竟他都已经让步了。 他都可以忍受对方的不忠诚。 那当晚那个小小的插曲已经说明白,姜洛洛为什么不能原谅自己呢? 现在他们俩握手言和,一起甜甜蜜蜜不好吗? 只是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对方的示好,反而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看到了类似惊慌厌恶的情绪。 那个小小的身躯速度极快地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走到门口开了门,卧室外面是熟悉的客厅,这个认知让姜洛洛安顿了一瞬,然后心底生出一点点的勇气来。 于是他打开门,对着床上满脸阴沉的男人大声道: “这是我家。” “请你离开!” 床上的男人一步步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他,眼底闪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姜洛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个小美人可怜的缩着脑袋,细白的手指紧紧握在门把手上,努力大声道: “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也离我和我的宝宝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不提那个宝宝还好。 在宴寒眼里,他一提豆豆,无疑就是在宣告自己的不忠诚。 而且现在,他还一遍遍的警告自己。 让自己离那个不忠诚的产物远一点! 宴寒眸底阴云密布。 下一秒,拖拖踏踏的脚步声响起。 头发睡得乱糟糟的小朋友踩着拖鞋过来,怀里抱着自己的安抚巾,大眼睛看着两个人,脑袋在姜洛洛身上落了一瞬,然后又眨着眼睛去看宴寒。 声音奶呼呼的:“你们吵架了吗?” 宴寒没穿衣服,光裸着上身。 前胸肩膀都不乏有指甲抓过的痕迹。 豆豆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看明白过来一般,大声质问道: “为什么要打架?”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然后噔噔噔噔几步跑过去,跑到宴寒身边,猛的推了他一把: “不许欺负我爸爸!” 他人小,不过到宴寒膝盖上面一点。 两岁大的孩子,自然力气也小得不得了。 这点力气不亚于蚍蜉撼树,螳臂挡车。 姜洛洛吓得连忙蹲下身来,把豆豆抱在怀里,然后一脸戒备的看着宴寒。 宴寒低头看着地上两个小小的身影,胸腔里发出来一点冷笑的气息。 “姜洛洛,你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护着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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