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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抱

时间:2024-01-16 18:00:22  状态:完结  作者:水目脸花

  “嚷什么?”思玄喝它,“少见多怪。”

  “确实少见,确实多怪。”纸人道,“这是吹了什么风,你受什么刺激了?”

  思玄嗤它没见识,“人要思进取,不然怎能求仁得仁。”

  纸人道:“我原先说你字丑,你狡辩说独特,还狠心地将我撕了。如今竟自觉自发地练起字来,我定要知道,是哪位能人说动了你。可别跟我讲什么求仁得仁的大道理,我才不信。”

  思玄怒了:“废话可真多,叫你探查的事呢,说来听听。”

  纸人往酒盏上一靠,悠悠道:“那厮去了费府……”

  思玄练字的笔停下来,“他去那人府上做什么?”

  纸人两手一摊,“我哪知道啊?不过呢,费净不在府上,他又去了春雨楼。”

  思玄的笔掉在宣纸上,大约是墨水沾多了,晕出一大片污迹,他手忙脚乱地将笔拿起,搁在砚台上,又将那纸团成一团,扔在地上。

  “他为何要去春雨楼,那种有伤风化的地方?”

  “自然去寻费净了。说什么有伤风化,你以前不三天两头往那处跑么,这会儿骄矜起来了?”

  思玄怼它,“你懂甚,此一时彼一时。”

  纸人看了看那字帖翻页处,乃是一个“肖”字,“我啊,真是搞不懂你,好话坏话都是由你说的,彼时怎么了,此时又怎么了,没觉得哪里不一样啊。”

  思玄不知哪来的气,拎起纸人将其摁在了砚台里,浸了个全身黑。纸人哎呀哎呀地挣扎,“思玄,你好狠心呐,怎能这样对你唯一的式神,我给你当牛做马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待我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短短半日,先后有两人对思玄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以他往常心性,本不该在意和难受,这会儿却憋闷得很,甩手便将纸人丢了出去,纸人贴到了门上,顺着木框慢慢滑下,留下了一条黑乎乎的印子。

  “继续说,他去春雨楼做什么了?”

  “嘤嘤嘤……”纸人哭哭啼啼,“当然是去见费净啊,他入了你们平常最常待的包间,里头唱歌跳舞,好不热闹。”

  思玄气得发抖,“费净那厮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带坏我也倒罢了,竟还要对堂堂御前都尉下手,简直下作无耻!”

  纸人不敢接话,心道,这费净怎么带坏你了,平日里又没逼着你拐着你去,不都是你自愿的么?

  思玄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自我决定道:“不行,不可让肖柳和费净那人厮混在一块儿,他好好一根苗子,将来必是国之栋梁,不可走弯路岔路,毁了前程。我要去阻止他,带他回来。”

  纸人当真是服了自己的主人了,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夜还在屋中辱骂肖柳的不懂分寸,今朝就说对方却根好苗子了,也不知他判断的依据是什么,全看心情么?

  春雨楼的包间里,那独眼的宫主撒完了酒疯,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对宵随意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宵随意道:“费宫主的局布了这么长时间了,就等着我往里钻,能不知道么?只是我料想,你应该不会爽快地答应我,定是有什么条件。”

  费净松松伸着手指,对着宵随意点了点,“我就喜欢肖都尉的爽快。我的条件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他换了个松散的姿势,“肖都尉今日来得巧,楼里有场比试。你若能在比试中胜了我,我便答应与你结盟。”

  “是何比试?”

  “比喝酒。”

  “喝酒……”宵随意心道,这喝酒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若说比谁喝得快,比谁喝得多,那当真没什么难度。腹中容量是大是小,皆可用灵力来改变。

  但听屋中房梁上传出一声音,说这一年一度的比酒大赛将于酉时末于第八层楼集英厅举行,目前离比试开始还有一炷香时间,参赛者须提前去厅内准备,感兴趣的看客们也可提前占座。

  宵随意循声望去,那出声之物是个小方盒,固定在了房梁之上,盒子朝外面有一层金属纱罩。盒子里不知搁了什么物件,随着那声音明明灭灭。这春雨楼中的机巧装置可真有意思。

  “肖都尉,择日不如撞日,走吧。”费净起身,摆出个请的收拾。

  宵随意也不兴推辞,他亦起身,“我愿意接受,到时候费宫主可别放水,说话要算数。”

  费净笑道:“我若信口开河,怎当得了那澎水盟盟主。”

  集英厅很大,比得上三五个乾阳殿,里头分观战区与比试区,硕大的夜明珠镶满房顶,将这无比宽敞的区域照得通亮。观战区的座位成阶梯状排布,看客早已满座。

  比试区乃是以屏风分隔,每个隔间坐一人,蒙眼塞耳,不可与前后左右交流。

  比试区搁着十口大缸,一口大缸足以容纳一名成年男子。缸中盛满了液体,闻着浓郁的香味,确实是酒酿琼浆无疑。

  宵随意与费净说明来意,便被侍者领着去了比试区,各自挑了隔间坐下。侍者拿出布巾与特质的木耳塞,蒙其目蔽其耳。宵随意原本觉得,以春雨楼的格调,这定然不是普通的布巾与耳塞,却真真只是普通之物,虚虚地掩住他的眼与耳,稍一凝力,便能瞧得一清二楚,听得明明白白。

  也不知这么做的用意为何,莫不是特地给了机会作弊?

  比试区共有十排,每排二十座,宵随意选坐的位置恰巧面对着观看区,他能清晰地透过布巾瞧见每个人的表情,甚至,这里头熟悉的人。

  便是眼睛扫过的一刹那,他瞧见一人,从观看区中款款走来,问侍者讨要了一份布巾与耳塞,指指宵随意旁侧的隔间,好像说了句:“我坐这儿。”


第231章

  他怎么会来这儿?宵随意紧张地想着,转念一忖,觉得也合情合理,毕竟是喝酒大赛,这人这么嗜酒如命,不来,反而奇怪了。

  只是这好巧不巧的,偏生坐在自己旁边,倒叫他有些拘谨了。

  思玄换了身便服,又换了张面具。尽管如此,因他是春雨楼的常客,一进门就被殷勤相迎,“玄公子,快一月未来了,倌人们可都惦念着您呢。”

  思玄心道,是惦念着我的钱吧。

  “我来寻人。”他简单地描述了一下。

  “您说肖都尉啊,正在集英厅参加喝酒大赛。”

  思玄蹙起眉来,“我也去,叫侍者给我在他旁边留个位。”

  他便这么来了。

  只要思玄出现,宵随意的思路便不能好好想事情,他总被隔壁那双时不时露出来的交叠着的双腿吸引了注意。

  耳中忽地响起声音,里头有人在说话,“各位比试者,欢迎来到……”原来这并非耳塞,而是传声筒。

  声音细致地宣布了一番比赛规则,说这十大缸酒乃是药酒。比赛共有十轮,第一轮,侍者于酒中加入三味药材,混合均匀后,各盛一杯给比试者,比试者需一一饮下。第二轮,侍者增加三味药材,比试者此轮需饮下两杯。第三轮,第四轮,直至最后一轮,以此类推,最后撑住不倒下者,不弃权者,则获胜。获胜者,可见楼主一面,且能实现一个愿望。

  宵随意不知楼主为何大人物,但这比赛规则却着实有趣。想来这入酒的药并非凡常所见,指不准能叫人痛不欲生。

  侍者十人,依次端上研磨好的药草,但听耳中木塞报:“第一轮三味药:曼陀罗、天仙子、相思豆。”竟是三味鼎鼎有名的毒药。

  这药名方报完,已有一人起身,嚷嚷着:“今年难度怎么一下子提高了这么多,上来就三味毒药,谁受得起。”

  那人还有个兄弟,在旁边也起了身,怯生生问着:“哥,还要不要比,这么一杯下去,恐怕……”

  那人踌躇了一会儿,道:“要比,怎么不比,熬上三轮能拿三十两黄金,就能将三妹从宫中赎出来了。”遂又憋着气坐了回去。

  两百杯酒,依次满上,递到宵随意隔壁时,他瞧见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来,干脆利落接过酒杯,须臾喝完,又当即将酒杯搁了回去,那交叠在上方的腿微微晃了晃,看起来很惬意。宵随意安了心,又嘲笑起自己的过分担忧,师尊是什么人,区区三味毒药,哪里难得住他。

  酒水穿肠过,静待了一炷香时间,忽听身后啪嗒几声,几名侍者匆匆过去,不多时,抬出来两三人,那些人面色潮红,口中溢着唾沫,不知是死了,还是醉了。

  观众席纷纷攘攘,说这没本事还要硬着头皮来参赛,又得浪费层主的银针了。

  又有人说,层主的银针极贵,有的人啊,为了还这施针救命的钱,已经在此做了三年的无偿劳役了。

  不仅有不知真面目的楼主,还有技艺超群的层主,这春雨楼啊,当真是卧虎藏龙。

  第二轮酒开始,又有几人扛不住被抬了出去。至第三轮,酒中三药乃是:断肠、鹤顶红、砒石,此三药可说是药集中毒性之最。莫说常人,就算是有些本事的修道者,亦是十分忌惮。即便是宵随意这般有十世功力的,也要事先在丹田中施灵力铺垫一番。毕竟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血肉之躯而已。

  他看着酒杯送到思玄跟前,又显出担忧来,师尊向来肠胃不好,这又烈又毒的酒下肚,不知受不受得住,若有异样,他也毋须较劲比赛,结盟的事也暂且搁一搁。

  没有什么比师尊的命重要。

  心中这么盘算着,紧盯着那人露出屏风的半截动作,忽听咳了一声,酒水应是没有拿稳,随着那声稍显剧烈的咳嗽泼洒了出来,溅到了面前的侍者身上。宵随意心中一紧,当即站起来,准备揭下布巾,那侍者见他动作,问道:“可是要弃赛?”

  “我……”他顿了顿,觉得自己可能过于急躁,师尊既然敢来,当然也是有所准备的,到了第三轮便截止,实在不符合他骄傲的性子,便改口道,“我想问问,我隔壁这位,可是身体有恙?”

  屏风后的手伸过来,拉了拉侍者的衣袖,侍者凑过去,俯身似乎听他耳语了些什么,尔后立直身体对宵随意到:“他要我跟你说,无碍,只是喝得太急,呛着了,多谢阁下关心。”

  宵随意起起伏伏的心绪平稳下来,他觉得自己当真滑稽,这般患得患失的,哪里像个重生之人。

  便这样第三轮结束,那初初叫嚷着要赢得三十两黄金的兄弟两,并没有挺过去。三十两当真遥远,他们那个在宫中做事的妹妹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宵随意忖着,说不定能送个人情。

  当然,他这么做并不是出于单纯的善心,以他的种种经历,要对除师尊之外的人保留纯真之心恐怕很难了,做有目的性的事更符合他如今的心性。

  酒过六轮,砍去了一大批人,剩下的,大约五十都不剩。

  思玄坐在椅子上交换着叠腿的姿势,无聊得紧,心道这肖柳是真蠢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遮目的布巾分明毫无作用,他难道不知坐在此处的是自己?眼见着还有四轮酒要喝,遇到后面愈是困难,哪怕是他,也只挨到第八轮。真不知肖柳为何这般执着,真要找那什么楼主实现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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