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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抱

时间:2024-01-16 18:00:22  状态:完结  作者:水目脸花

  那人滞了滞,“师尊好久没有这般称呼我了。”

  一会儿叫权贞,一会儿称师尊,柳权贞还没搞清这什么路数,便被一支玉如意挑起了盖头,高大健硕的身形赫然映入他双目。

  这是成年后的宵随意无疑,只是比魇中更加棱角分明了些,眉目间有张扬之姿,亦存内敛之态。虽不动声色地立在那里,却好像一个眼神便能掌控一切。他的强大如层层相扣的网,叫人无处逃遁。

  这样的宵随意,太陌生了。还被人称作了掌门,什么颠三倒四的世界。

  玉如意连同盖头一齐搁在托盘里,宵随意懒洋洋摆出两只红瓷酒杯,又执壶倒酒,酒水淅淅沥沥,飘香四溢。

  “这是君莫愁?”柳权贞道。

  “是啊,花了好大功夫从玉琼山运来的,你的最爱。”宵随意语调平坦,听不出来有何喜悦,这分明是他大喜日子。

  递来酒杯,柳权贞堪堪接下,对方道:“合卺酒,饮了吧。”说着曲臂向前,示意柳权贞环过交杯。

  柳权贞晃晃杯中酒水,望了望面前男人,没动作。

  不明不白的事,他不喜欢做。

  宵随意嗤笑一声,自己仰头饮了,罢了将杯子随手置于木桌上,在桌旁坐了下来,一瞬不瞬盯着柳权贞。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陈落庭?”

  陈落庭是谁?

  “你为了让我不杀他,竟愿意委身嫁与我,难得。”

  什么路数?他为了个不想干的人嫁给自己徒儿?

  “我护你一世,你却连我是谁都忘了。呵呵呵……柳权贞,我只问你一句,陈落庭真的那般重要?”

  这到底在说什么,让他如何回答。

  “今夜我若要了你,你可会恨我?”

  这这这……这梦还要假戏真做?

  柳权贞道:“我不知你在胡言什么。你我是师徒,怎可以行那等荒唐之事?”

  宵随意忽地笑得前仰后合,“师徒?你不是已将我逐出师门了吗?你忘了?当着天下诸派的面,说我是逆徒,说我不服管束。”

  他怎可能将自己唯一的徒弟逐出师门,这宵随意是假的吧。

  柳权贞觉得很不对劲,梦里颠倒错乱,已是无暇接招。

  他跳脚,“阿意,这是梦啊,快快醒来,不要被法器牵着鼻子走。”

  宵随意起身施施然走来,“权贞,这怎么会是梦呢,我何时不是清醒的,你的心意,我也是知晓的。”

  他一面缓慢地拔出缠与柳权贞青丝上的发簪配饰,一面道,“你定是厌恶极了我吧。染了那么多鲜血,与玉琼山兵戎相向,推倒了十戒塔,又费尽心思娶了你,做尽了欺师灭祖之事。你肯定恨不得一剑结果了我的命。”

  柳权贞愈发觉得这梦稀奇古怪,不知要向他表达何意。为什么编排这样的剧情,为什么让他乖巧懂事的徒儿成了这般模样?

  宵随意将簪子一根根取出,丢落于软毯之上。柳权贞发丝垂落,服帖地搭在肩头后背。

  粗糙的指腹下移,划过眉眼、脸颊、红唇,最终停留在两瓣唇片上,反复摩挲。宵随意的眼眸痴痴地盯着,柳权贞能清晰地意识到他眼瞳里强抑的欲望,如同饿狼见到了可怜的兔子,恨不能立刻扑上去将其撕咬入腹。

  这样被无形压制的感觉让柳权贞很是不自在,伸出手来,想要打掉在他唇片上施虐的厚实手指。

  手指的主人立刻挥出另一只手,将那只妄图反抗的手扣住,折到身后,力道着实大。

  柳权贞扭了扭,动弹不得,又立刻使出空余的手,企图扳回一局,却被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又失败了。

  他两只手被同时扣住,锁在热得发烫的掌心里,不知又从哪变出根绳子,竟将他双手牢牢缚住,悬挂于头顶。他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权贞,明明是你自己答应与我成的亲,如今不过是按部就班入洞房罢了,反抗作甚?我要是一不小心伤了你,那便不大好了。”

  说着,宵随意开始解他的衣衫。或许不该称之为解,而是撕裂,似乎是方才抵触的举动触怒了这男人,他的面色已经不甚好看,眼中的渴望也不在暗自桎梏,而是任由其肆虐喷薄。

  喜袍眨眼七零八落。柳权贞能透过对方那双瞳眸瞥见自己于乱布中若隐若现的酮体。

  宵随意的渴望已经升至顶峰,“权贞,今夜,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人间极乐。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宵随意,住手!”

  他这一惊呼,陡然醒来,迷迷瞪瞪地环顾四周,青莲城还是那个青莲城,徒儿还是那个徒儿,只是已在自己身侧昏迷了,脸颊滚烫。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挂彩的粉衣女修们执剑而来。

  “门主!”

  一道惊喝,柳权贞才发觉,这空巷里还躺着一人,那人血肉模糊,早已断了气息。借着月光,可瞧见一手外伸,掌心托着殷红的心脏。

  阮玉棠一行人几乎是飞扑过去,愣怔地看着这尸身须臾,顿时嚎啕大哭。


第四十章 靡园

  宵随意在屋里闷了半晌,与如梦令妥协。他打算出屋转转,找师尊商议此事。

  此处是百花门府邸,许是因为门主阮恨生出了事,青莲城又闹得不太平,女修们都很忙碌,神色更是个个郁郁,没人顾得上宵随意。

  百花门他前世是来过的,对这里地形构造也算了解,一路兜兜转转,没见着师尊,便自行去了荷心池。

  池中有八朵荷花,颜色形态不一,或流光溢彩,或素洁无暇,或玲珑袖珍,或硕大如盖,或蔓枝从生,或亭亭独立……每一支,都是先代门主的化身,是门主死后灵能的彰显。

  阮恨生亦沉葬于此。

  池周结界坚如壁石,宵随意不得靠得太近,便在不远处鞠了三躬,聊表敬意。

  “没想到你会来此地?如梦令在你身体里,可还好?”阮玉棠从他身后走来,与他同侧而立。

  宵随意虽是十一岁年纪,但近来身长长得甚快,与阮玉棠已经一般高了。

  这女子是阮恨生的接班人,才能不算突出,但也并非乏善可陈,至少在研制胭脂水粉一事上,还是挺有成就的。

  前世,这青莲城便是在她手上成了炼狱,亦是因为她引以为傲的胭脂业,才让贼人有了可乘之机,断送了百花门数百年基业。柳权贞也因此无端染上一身腥。

  所有看起来毫不相干的因,一步步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果。

  宵随意道:“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连阮门主都控制不了它,我亦不能保证自己可留得全尸。或许,这也是我的劫数。”

  阮玉棠深叹口气,“门主是为心魔所控,才落得如此田地,不然以她功力,实在不至于让如梦令吞噬了她。法器再厉害,若无人使用,便与束之高阁的珍宝无异。”

  听其所言,颇是明了个中道理,不似迂腐愚钝之人,实在想不透前世怎就着了他人的道,步上了阮恨生的后尘。

  宵随意岔开话题道:“不知阮仙子与门主是什么关系,你二人竟是同姓。”

  “我是孤儿,幼时被邪祟所擒,是门主救了我。那时,门主还只是百花门中一名籍籍无名的弟子。我无名无姓,门主便赐我姓赐我名。后来,等她成了门主,她才同我说,她曾有个女儿,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瞧见我便如同看到了她女儿……”

  阮玉棠谈到此处,忽然哽咽,无法续言。

  宵随意看着她反反复复地抹眼泪,那种肝肠寸断之情仿佛转嫁到了他胸腔之中。

  前世柳权贞于他,何尝不是如此。只是相比于尝尽生离死别又不得解脱的芸芸众生而言,他实在是幸运太多了。

  “抱歉,我不该问你这些,叫你平白无故这般难受。”

  阮玉棠忍住眼泪,“无事,我只是有感而泣,门主不在了,我日日夜夜瞻望追随的人亦不在了,难免心绪起伏。”

  “其实……”她顿了顿,“这次用传信术唤柳公子来的,不是门主,而是我。”

  “怎说?”

  “从浣纱宫踏进城门的那一刻起,我便知晓这桩事会难以收场。门主以往对浣纱宫是什么态度,我是清楚的。此次为了荷儿一事,她性情大变,我便猜测其中有古怪,奈何能力低微,不知如何处理,只能以门主名义发了传信。”

  她看了看宵随意,似有愧意,又道:“此事,我还未同柳公子言明。算起来,也是我将你们卷了进来,实在过意不去,希望你与柳公子不要见怪。”

  “原来如此。”宵随意应道,“仙子不必太过介怀。师尊的性子我是了解的,他愿意来便是愿意接受这后果,若是不愿意,金山银山的酬劳都请不得他,十驾马车都拉不动他。”

  虽是这么客套地说着,然对他而言,让师尊陷入危境之事,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

  “不知仙子可有见着我师尊,我找他良久。”

  阮玉棠忖了忖,“好像是说,出去喝酒散心了。”

  喝酒……散心?

  莫不是去了什么烟花之地?

  别了阮玉棠,从百花门府邸外围的第二道内城河踏叶而过,轻松来到府外。

  入府有禁制,出府却相当容易。

  此时皓日当空,穿街走巷,依旧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许是昨纟工曰生小丿⺧儿阝人夜那烂摊子收拾得及时,眼下民安商乐,瞧不出半点异样。

  “这得多谢吾,若不是吾让这些凡夫俗子陷入沉眠,鬼童与那女人惨死之事早就传得遍地开花了。”

  宵随意暗暗嗤道:“鬼童与阮恨生之死,皆是你作的孽,还好意思邀功讨赏?”

  “唉唉唉,要吾说多少遍你才懂,不是吾作的孽,是阮恨生自己。人啊,最大的敌人是他们的心魔。”

  宵随意急着寻柳权贞,不打算与如梦令耍嘴皮子。

  稍微打听了一下,说城西有间谜园,里头养着男倌,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勾栏之地了。

  一路寻去,才知靡园不是猜谜的谜,而是靡靡之音的靡。

  外头煞是冷清,门可罗雀。门楣一般,也没什么值得让人过目不忘的。浓妆艳抹的中年男人倚在门边左右顾盼,等着顾客临门,瞧着宵随意了,便腆着脸迎上去。

  “这位小公子,您……”

  “找人。”宵随意截断了他的话。

  “可曾见过一个青衣男子来到此处,大约比我高这么多,”他比划着,“长得很俊,身上带着剑。”

  “哦……找人啊。”男子语调瞬间凉下来,甩了甩手绢道,“没见过。”

  “当真?”

  “还能当假?”

  “我要进去瞧瞧。”

  男子撇他一眼,往门口一竖,挡住他去路,“这地儿是你想进便进的?”

  宵随意不想多作口舌之争,作势要推,一掌拍在对方胸口,后者纹丝不动,有若磐石。力道加重,亦未撼动分毫。无法,他索性施加了些灵力,不料那人亦以灵力相抗,宵随意加几成,那人也加几成,始终泰然自若地保持着旗鼓相当之势,哪是方才盈盈弱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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