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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

时间:2024-01-09 01:00:22  状态:完结  作者:林沁人

  男人停住脚步,身上的长衫一角微微晃动了两下,又归于平静。

  他的脸几乎完全隐在阴影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大会儿,他再次迈开脚步,试图从侧面绕过面前的人。

  清言固执地侧身,又从另一个方向拦住他。

  男人的脚步又一次停住了。

  “噼啪。”灶膛里的柴快要烧尽了,残留的火星微微闪烁。

  屋子里的光线更暗了。

  僵持没有太久。

  在灶膛里最后一点火星燃灭之时,男人大步上前,微躬身,用有力的臂膀一把拦腰抱起清言。

  清言的心一下子像飘上了半空,接触到对方坚硬灼热肌肉的皮肤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在喉咙深处发出声含混到几乎无法听见的“嗯”。

  然后,在下一刻,天旋地转间,清言就被放到了地上。

  急急的脚步声响起,被拥抱的感觉一下子抽离,清言怔愣地抬眼去看,哪还能看见男人,只看见面前刚刚被关上的门。

  清言在原地愣了一阵,不敢相信地瞪着那道门。

  过了几秒,他疯了的兔子一样跳过去,试图推开门,却发现门板已经在里面拴上了,根本推不动。

  清言抬手就敲门,砰砰敲了几下。

  没人应门。

  清言喘着粗气,胸口快速起伏,气坏了。

  ……

  里屋的门没锁太久,不大会邱鹤年就换好衣袍出来了。

  从那时候起,清言就不大和他说话了。

  其实,清言那会已经不气了,人家累了一天了,第二天还得起大早上山,时机上确实不合适。

  但被拒绝总是难堪的。

  而且,两人当时什么话都没说,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的,清言完全可以厚着脸皮劝自己,当时他其实没那个意思,只是跟他相公闹着玩而已。

  他表现得好像也没怎么明显,也许邱鹤年就是这么认为的呢。

  可是,清言想,如果当时他没发出那声虽然低,但近距离肯定能听清的荡漾到骨子里的“嗯”声的话,这个说法可能听起来就更合理和完美了。

  其实,清言不是在和邱鹤年冷战,他只是实在臊得慌。


第12章 起夜

  上山这一路连走带歇,足足走了得有一个多时辰。

  到了刘猎户在山上盖的屋子时,都已经快要晌午了。

  这是盖在山上平缓地的一间木屋,样子比较简陋,但该有的都有,还用参差不齐的木棍围了个小院子出来。

  两人打开门锁,进了院子。

  车上东西先不着急收拾,这里有日子没人来了,屋子里比外面没暖和多少,而且到处是薄薄一层灰。

  二喜被栓在院门口,邱鹤年给它个棉垫子,它也累了,就趴在上头休息。

  他把灶膛里燃尽的灰收拾了,拢了新柴重新起火。

  清言则把炕上原本的被褥都收拾打包起来,找地方放好,又把屋子里的乱七八糟收拾了一遍,老刘头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住这里,收拾得并不勤快。

  等灶上的水烧开了,炉盖上的馒头也烤热了,两人坐到炉子边上,就着热水把馒头吃了,就算午饭。

  说起来这顿饭实在简陋,但馒头烤得两侧都微微焦黄,还蘸了李婶给的香辣酱,吃起来其实咸香辣味俱全,还有馒头本身淡淡的甜味,很是过瘾。

  简单吃完饭,炕头就有热乎气儿了,屋子也渐渐暖了起来。

  这时,邱鹤年才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和清言两人一起一样样搬进屋子里拾掇好。

  最后,把自己带来的被褥都铺好,就彻底收拾完了。

  这时,清言戒备地朝院门看,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到底是觉得不忍心,道:“还是让二喜进屋吧,外面太冷了。”

  闻言,邱鹤年突然看了他一眼,隔了一会才应了一声“好”。

  清言看着他去牵狗的背影,反应过来男人为什么看他,有些懊恼,他大半天没主动跟对方说过话了,刚才那句算是破冰了。

  二喜进了屋,尾巴摇得跟大风天里的风车似的。

  邱鹤年把它拴在距离炕最远的角落里,它就老老实实趴在那,呼呼地喘气,半天也听不见一声叫,脾气实在是好。

  安顿好一切,夫夫两各自用热水简单擦洗,脱了外袍,躺到炕上休息了一阵。

  到底都年轻,很快就缓过来不少。

  起来以后,邱鹤年找出来几个细铁丝围成的圈子,看样子是要准备出门了。

  既然话已经说过了,就没什么必要端着了,再说清言这么久不说话也感觉挺憋的。

  他在人家身边跟着,明明空间很大,他非要挤挤挨挨的,好奇地看着那几个圈子,问:“这是什么?”

  邱鹤年站如松,不躲也不避,神色如常,抬了抬手上的东西,解释道:“这是用来套兔子的。”

  清言没理解,邱鹤年望着他,低声问,“想一起去吗?”

  清言立刻高兴了,露出灿烂的笑容,使劲点了点头。

  山上的积雪可比山下厚实多了,清言每一脚下去,雪壳子都能到他小腿肚。

  他把皮毛帽子、棉手闷子都戴上了,身上倒没上山时穿得厚,主要是为了行动方便,再一个走起来身上就热起来了。

  邱鹤年同样头戴皮毛帽子,围脖遮住了大半张脸,也挡住了蔓延半张脸的疤痕,只露出一双湖水般静谧的双眼。

  他走在清言前头,一步步走得很稳,不时回头看过来一眼。他背上背着弓箭,腰里别着斧头,这是为了防止意外碰上不冬眠的野兽。

  还好,没走出去太远,就到了目的地。

  清言喘息着接过邱鹤年递过来的水,小口小口的喝着,他眼皮和脸颊都冻得微红,嘴唇更是冻成了艳红色,还因为急喘气弄得润润的。

  等气喘匀了,他问:“就是这里了吗,我看着跟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啊,你怎么知道兔子会走这里?”

  邱鹤年接过水囊放好,让他看不远处地上的痕迹,“那是兔子的脚印。”

  清言定睛望去,果然看见一串脚印从树林深处延伸出来,又没入远处的密林中,这些脚印附近还有一球球的黑色粪便。

  “这串脚印就叫兔径,它每次都会走同一条路线,只要把套子下到路径上就可以了。”邱鹤年回道。

  清言觉得挺稀奇,按对方教的方法,一起找了几处地点下了套子,这活就算干完了。

  接下来就是把地方记住,过几天再过来看套没套住兔子就行了。

  太阳已经在往下落了,树林里光线比山下暗得还快。

  两人没休息,直接启程往回走。

  等到小木屋时,天就差不多黑透了。

  晚饭热了馒头,炒了个辣椒炒肉,又煮了一锅鸡蛋汤,一顿饭热热乎乎地吃得了。

  二喜也连汤带饭的吃上了。

  这里没有浴桶,洗澡不方便,就只用盆里的热水简单擦洗一下。

  再次躺在炕上时,清言还是觉得新奇。

  他以前见过火炕,但从没真正住过,炕比床要硬的多,尽管褥子已经很厚了,但翻身时还是会有点硌得慌,但好处是炕底下里有烟道,是和炉灶连着的,躺在上头热乎乎地烘着,浑身骨头都舒服得酥了,特别解乏。

  油灯吹灭了,高大的身影回到炕上躺到他身边时,轻声道:“解手不要出门,外面冷,用屋里地上的桶对付一下。”

  清言“嗯”一声,往身边人那边微微凑了凑,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清言被尿意憋醒了,晚饭的鸡蛋汤他喝了不少,这会消化得差不多了。

  他摸索着起来,小心翼翼地准备从身边人身上爬过去,他明明没碰到对方,但男人身体一动,就醒了过来,在黑暗中一把握住他手臂,又把他拽回了被窝里。

  “哎哎……!”清言轻轻叫唤了两声,模模糊糊地嘟囔,“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邱鹤年还是没让他出被窝,坐起身,将一件衣服披在清言肩上,然后自己下了床。

  月光下,门口附近二喜听见了动静,醒了过来,窸窸窣窣地抬起狗头往这边看。

  邱鹤年把屋子当中地上的桶提了起来,又回来这边,把它贴炕沿放着,说:“炉子里火灭了,太冷,别下床了,就这么上吧。”

  木屋挡风不如砖房,炕上倒是还有余温,但屋子里空气已经冷下来了,清言坐在床边都觉得领口宽松的胸口凉飕飕的。

  可看了看站在旁边等待的高大身影,总觉得对方的目光好像正盯在自己身上,清言想,这哪能上得出来啊!


第13章 打鱼归来阿里里

  但地上凉,清言也不舍得让邱鹤年冻到,再说没点油灯,应该也看不清啥,黑暗掩藏了尴尬,他咬了咬牙,就褪了亵裤。

  可是越急越尿不出来,足足好一会才淅淅沥沥尿完。

  整个过程里,邱鹤年都安静而有耐心地等着,直到他完事,才弯腰把桶提到远处,拿了布巾给清言擦手,清言窘哒哒地低头接了布巾,总觉得这一下在人家面前一点脸都没有了。

  他擦完后,邱鹤年自己也擦了擦,两人就又躺下了。

  经过刚才那一茬,清言有点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一方面多少还是有点窘迫,另一方面总觉得这炕硬得不行,怎么睡都难受。

  过了一阵,身边的男人又一次起身,这次他点燃了油灯,从炕头的行李包里找出备用的一条厚被子回到炕上。

  把被子折了一折,让清言挪开,把折好的被子铺到褥子上,用手按了按,试了试厚度,男人看向他,“你试试,够厚吗?”

  把原本那条被子裹到了下巴颏的清言挨挨蹭蹭地坐了上去,还是低着头,乖乖点了点头。

  邱鹤年“嗯”了一声,他下炕准备吹灭油灯。

  清言还包着被子,像个蚕蛹一样坐在那里,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鼻腔里有点痒,嗓子里也是又痒又干,有点上火了。

  火炕暖和是暖和,缺点就是屋子里会特别干燥。

  与此同时,刚从炕沿下地的邱鹤年脚步一顿,火炕旁边东西太多,他身上亵衣下缘挂在了杂物上,亵衣的系绳可能本来就松了,因为他在往外走,力是相反的,这一下衣襟就开了,竟差点把整件亵衣拉扯掉了,露出大半个肌肉紧实漂亮的上身来。

  就这么巧,清言其实还没等看清什么,鼻子突然特别痒了一下,然后就觉得什么东西从鼻腔里刷一下流到了嘴唇上,又蔓延过去,到了下巴。

  他下意识“啊”了一声。

  听见他的动静,邱鹤年还来不及拉好被扯开的衣襟,就转身看了过来。

  油灯还没熄,光线很柔和。

  清言愣愣地与邱鹤年对视,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明显的惊愕的神情。

  清言这才想到摸自己的鼻子,看见手指上沾了血迹后,他来回看自己手上的血和地上的几乎半果的男人,有点急了,磕磕巴巴道:“不是……,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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