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着阮青逍的手,像是握住了仅有的救命稻草。 阮青逍腰后的炉鼎印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印记,逍楚河想做的,只是把这个印记变得完整,让他的师尊无论是元魂还是身体,都再也无法和现在的他分开。 作者有话说: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砍大纲快点完结了。 这本当时的设定太多了,后期就写的有点乱了,呜呜,完结后看情况大改吧,小河这个疯批真得好难写。 对自己产生了不会写文的质疑。
第89章 师尊,腰腰,疼疼 腰后发烫的炉鼎印灼得他像一汪春水 秋夜寒凉, 落下的月色更如一捧银霜,穿过窗棂,从半开着的窗间静静落在案上。 寂静夜中, 衣料摩挲的细碎声响里,间隙夹杂了几声模糊的轻微的低喘, 为这寂凉的夜增添了些许缠绵的旖旎之色。 躺在床榻上的时候, 阮青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 才会在稀里糊涂中应下了逍楚河这个荒唐至极的要求。 玄色的垂帘放下,遮去了微弱的光。 阮青逍短暂地失去了视觉,但却令其他感官在这夜色中更为敏锐。 他能嗅见飘散在空气里逐渐浓郁的白茶涩香, 像是在炉子上被烫了暖,一呼一息间沾着烫意, 令他心跳莫名快了些。 看不见的旖旎仿若粘稠蛛丝, 将无意撞进网央的猎物死死黏住。 系在腰间的漂亮结扣被同一双手松散,簌簌声响中, 青灰色的长袍从肩上滑落,阮青逍眼皮猛地一跳,有几分紧张地蜷了蜷指节,下意识揪紧手边的一片料子。 这种事于他而言, 并不是头一次,但刻在记忆里的每一次, 都是充斥着侵略意味的强迫和掠夺,逍楚河甚少会待他如此温柔。 倒不是讲他是什么,非要在这种事上粗暴一些的受虐狂, 只是逍楚河慢条斯理的动作, 令阮青逍觉着自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 温水里的青蛙。 他泡在一汪粉色水里,连骨头都酥了,着实磨得十分难受。 白皙额头上沁出一层煎熬的薄汗,阮青逍舔了下发干的嘴唇,他能清晰感受到衣带被逍楚河抽开时,棉质的软料摩挲出的轻微声响。 忍无可忍的,他抬腿踹了狗崽子一脚,没好气道;“还做不做?不做滚!” 这一脚踹了个空,裸露在外的脚踝被人牢牢握在掌心,青年掌心滚烫的温度灼得阮青逍口干舌燥,连脸都烧烫了起来。 逍楚河低笑一声,在阮青逍还未反应之时,细腻的吻便落在苍白又纤细的足裸上,密密麻麻的,一路往上,像是吞噬燎原的火。 仙人的足踝纤细又骨感十足,逍楚河一手就可握住。 薄薄一层白皙的皮肉被握出了红痕,显得既脆弱又精致,似乎只大力一些,就能捏断了似的。 他一路吻上,帐中的温度陡然升了高,清冽的雪香变得勾人,像似沾了些梅花的幽香。 阮青逍低喘了一声,自欺欺人地抬手挡眼,垂帘被他手蹭开了些,一缕好奇的月色趁机溜入帐中,照亮逍楚河一双猩红的眼眸。 青衫叠着玄袍从帐中滑落,阮青逍神志不清地咬着手指,耳边是银链晃动的叮当声。 沾满薄汗的手指被一点一点强硬抽离掰开,随即而来的是强势又温柔的吻。 那缕月色落在霜白色的发上,随着动作不时轻微晃上一晃,像似被风吹起的花帘,隐隐可窥其后艳色。 阮青逍有些受不住了,眼尾烧得通红,逍楚河揉得他又痛又痒,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粉面团子,任由着大力揉搓碾压,最后被放进高温的蒸锅里蒸熟。 腰后发烫的炉鼎印灼得他像一汪春水,雪色被彻底捂暖,沾着几分茶香,成了此间的绝色。 庭间的门关了三日,直到第四日的午时才有了动静。 吱哑一声。 肩头披着玄袍的男人缓步走出,凌厉眉眼间浮着几分餍足,令他一贯冰冷的神色显得几分柔和。 在旁伺候的小魔低着头上前,又在逍楚河三言两语的吩咐里恭身退去。 早已在暗中等候多时的影子上前,附在逍楚河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男人一双眼眸陡然就深了下来。 片刻后,他一抬手,影子就恭敬退去了。 逍楚河在原地站了片刻,才又推门进了屋。 屋中被布了结界,很是昏暗,只有淡淡的微光,他在桌前倒了盏茶,托在掌心温好后,才去撩垂掩满榻的帐子。 阮青逍半梦半醒见被哄起来喝了些水,酸痛的腰肢靠在男人托着他的手臂上。 仙人的眼睫颤了颤,意识昏沉,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上尽是青紫红痕,一直延伸着到瞧不见的地方, 逍楚河的眸色陡然暗了暗,他轻轻揭开薄被的一角。 阮青逍的皮肤实在是太白了,那些稍施力道的痕迹在经过几夜的发酵后十分明显,像似从皮肉里晕出来一般,密密麻麻的,满是艳色。 忽略那些青紫交叠的吻痕和指痕,逍楚河的视线停留在变成金色的海棠印记上。 锋锐的眉眼陡然弯了,像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愉悦。 他端走了茶盏,又细心吻去残留的水渍,又哄着仙人入眠。 阮青逍眼睫低垂,在疲累中又缓缓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鸟雀扑扇着双翅,莽撞地撞进屋中,叽叽喳喳的声音使得阮青逍的意识逐渐回笼。 床榻边,色泽霜白的纤长指骨动了动,如电流穿过肌肉留下的酸痛感直抵脑海,活像是跑了一万米的马拉松。 阮青逍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半晌才从昏沉的朦胧感中恢复清醒。 搭在床沿的手指上传来微弱痛感,阮青逍转脸,却见不知哪里来的一只小雀,正大胆着来啄他的手指。 他轻轻一动,那雀儿收惊,又扑颤着翅膀在屋中横中直撞起来,仓惶中好似撞倒了个瓷瓶,清脆一声响后,就没了声响,不知是不是被吓去了哪里。 阮青逍下意识想起身查看,但酸疼的肌肉牵动到隐秘处,无法言说的痛意当即使他又瘫回了榻上。 记忆回笼,他想起昨夜的事,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 混账东西,他心骂,一点也不知道‘尊老’这两个字怎么写,那么些年的教导都教进狗肚子里了。 逍楚河在床榻上显然比在地上时疯得更厉害。 阮青逍只记得一次又一次从昏睡中,被那阵折磨人的灭顶快感逼醒,好似无穷无尽,不知天昏地暗。 若不是他后来实在撑不住了,阮青逍甚至升起这小崽子会将他活活做死在榻上的恐怖念头。 想到此,他下意识发了个寒颤,却又牵动了酸痛的腰,疼得他下意识愤愤骂出了声。 “狗东西,人做的事当真是一点也不做!” 话音未落,帐外却传来一声低笑,随即那玄色的帐子就叫人撩了起来,几缕光落在榻上,暗香浮动。 。 作者有话说: 谢谢喜欢的宝宝!砍大纲不是直接放纲啦,而是快速交代,加速完结,预计在两万字之内完结啦!感谢在2022-10-15 17:16:08~2022-10-18 15:31: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空物语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师尊,撒撒,娇娇 今天他和逍楚河必须要没一个! 此时来的不会是旁人, 阮青逍闭上眼不欲搭理。 失去了灵力的他同凡人没什么差别,连逍楚河在何时靠近都觉察不到半分。 身旁的床榻陡然陷了半分,阮青逍转了个脸, 还不待他有什么旁的动作,就有个狗崽子黏黏糊糊地贴蹭了上来。 逍楚河握住他搭在床沿边的手, 沾了几分清冽的茶香被暖意熏烤得令人头晕目眩。 阮青逍掀了些许眼皮。 青年的手臂从他腰间虚虚搂过去, 掌心间凝着一团碧绿的灵光。 “师尊, ”逍楚河唤了他一声, 嗓音有些低哑,像是沙粒被风吹散。 这使得阮青逍无端想起,那些在混乱中响在他耳边, 此起彼伏的性感低喘。 他还记得那时皮肤相贴的触感,像粘人的麦芽糖, 甜腻齁人, 又令人上瘾。 耳尖一烫,他猛念清心咒。 那些细节不能细想, 就像海湖里的水草,一旦缠上便就拖拽着足踝,溺于那池春水中。 “还疼吗?” 阮青逍不想理他。 逍楚河将他抱来怀中,好像是笑了一声, 胸腔震颤,阮青逍有些臊得厉害。 他凑过来亲了亲阮青逍的耳尖, 声音里有有几分稀奇,“师尊的耳朵怎么红了?” 阮青逍本打定注意,绝不同这小混账轻易说上一言半句, 但这一次又一次的撩拨终使他忍无可忍。 这混账东西活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就一飞冲天似的。 仙人没忍住, 踹了一脚蹭着他小腿的狗爪子。 肌肉牵动到隐秘之处,他不由得轻嘶了一声。 “师尊。”逍楚河有些紧张。 阮青逍被气得心肝脾胃肺哪哪儿都疼,没忍住,他掀起眼帘,狠狠瞪了逍楚河一眼。 可艳红残存的眼角,以及裸露在外白皙脖颈上的红痕,都让这一眼没有半点威慑,反而令逍楚河的喉骨隐忍地滚了滚,眼神也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沉了下来,像一只食髓知味,欲想再度扑上来的狼。 阮青逍条件反射的后脊一凉,下意识握紧了逍楚河的手指,为了他的老腰,慌乱转移话题。 “昨日说到林家灭门,傲羽如今可还好?” 逍楚河没有拆穿阮青逍的慌乱,他垂下眼,视线落在握着他手指的纤白指骨上。 光线下,那截指骨像是玉做的,又像是瓷器做的,修长又细,镀了层釉色,令人心痒。 他并不是很想在阮青逍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但刚刚被喂饱的野兽显然格外温顺。 尽管有些许不满,却也并未流于表象。 他环住师尊窄削的细腰,先是道,“据说是叫洛易强行带回青逍观中去了。” 对于凌傲羽,洛易显然是十分上心的。 话音微顿,他执着阮青逍的手在唇边落下亲吻,又道:“不过不是昨日,是三日前了。” 阮青逍一愣,脑中有些没转过来弯儿,等他对上逍楚河意味深长的眸光,忽然后知后觉了起来。 三……三日?他顿时有些瞠目结舌,下意识往逍楚河的下半身去望。 这混账东西的精力也未免太足了,难怪老子腰疼的和半身不遂似的。 察觉到他视线的逍楚河小腹一紧,读懂了其中的眼神,他坏心眼地凑近那如白玉般的耳廓。 “师尊想摸摸?” 边说着,边握了阮青逍的手指往下探,甚至不要脸地挺了下跨,轻声道:“它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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