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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尸洗骨

时间:2023-12-28 16: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江山如墨

  叶风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闷在面具之中让人难受至极,却听梅姑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字:“公子,这人听到了看到了这么多,便交给奴婢处置了吧.......”

  “等等......”南宫明盯着叶风面上的那半展黄金面具,神情阴鸷而迷幻,不知透过叶风脸上的黄金面具在看向何人。

  ——“今日看到此人,孤想起了故人......”

  ——那迷香已灭,为何这人还未苏醒?

  叶风微微一怔。脖颈处已被重重一击。南宫明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温柔地抚摸上他脸上的面具。

  梅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正张了张口却被南宫明堵住了话头:“把人带下去上药......”

  “是......”梅姑咬紧牙关领命,却又不甘心道:“那此人面上的面具......”

  “先让他戴着吧。”南宫明朝她摆了摆手,示意侍女们为他更衣。

  “奴婢斗胆,这面具是当年那人的......为何公子要给这阉人?要是大人知道这剩下的半展面具在公子这里.....”

  听到此,南宫明沉了声音:“如今孤的话,难道已比不过孤让你效忠的大人了吗?还是乳娘想步你那些安插在孤身边之人的后尘?”

  梅姑听到此处,再也不敢多言。

  画舫启动了开去。

  叶风上了药,在船舱中迷迷糊糊地颠簸沉睡。

  完全不知陆染此时已被顺着他们行踪找来的刘能搭救。更不知晓,他想知晓的关于自己的一切,竟会被陆染揭开。


第23章 折翼

  “当当当——”城中更鼓敲了三下。

  御史台门外,一个血人扣响了御史台的大门。

  门房拖着灯笼开了个门缝,只见门外那虽然血人头发杂乱,身上破破烂烂,只在手里高举着一块牌子。

  那牙牌早已脏污不堪,可“御史台”,和其下的“陆”字却依然程亮。

  ——“是.....是陆小侯爷!”门房惊呼起来。慌慌张张叫人抬着血淋淋的陆染进了院子。

  此时,镇北侯府之中,扑腾进了一只脚上套着红线的鸽子,镇北侯陆远和丹阳县主各自亮起房间里的烛火。

  两人一人拖着一半鸽子脚下绑着的信笺,匆匆展开,不情不愿地聚在了一起。

  信中字迹龙飞凤舞,完全且充分说明了写信之人心中的焦虑——

  属下刘能无能,救起小侯爷后不久便被他逃走......

  小侯爷伤重,属下一路追踪,他却一路未歇......

  属下身为镇北军中之人,不敢再深入上京......

  小侯爷带着关键证物,若是进京,一定是急奔御史台去了!

  两人终于在无数年之后互看了一眼,而后各回各屋,匆匆收拾了一番。

  而此时,御史中丞郭扶得了消息。连忙从自家府邸赶来,急急叫人拿了牙牌去通知侯府。

  陆染被灌下一盅汤药,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哆哆嗦嗦将手伸进怀里掏了好久——直到将一个包了好几层的东西递到了郭扶手中,这才放心的昏厥过去。

  郭大夫掂量着之前收到的暗行御史带回的消息,看了看昏迷过去的陆小侯爷,隐约知道了里面是何物。

  等他背过人将带血的锦囊打开——果然,临江县贩卖妇女,阉割幼童的证据赫然展开在他眼前,还有一封落笔为叶风的血书,另将此事涉及的官员原原本本罗列了张清单......

  郭扶看着那一份份文书,自然也明白背后都是冤死的亡魂,甚至还有不少人的心血。他虽不知道陆染在途中经历了何事,但从这一身伤痕便能看得出是定是九死一生!

  但陆染在回京路上耽搁了半月有余,形势早已生变。如今叶家所有生意虽然已被彻查,还牵出了临江县县令胡伺祖利用叶家做了好些阴损勾当,但再查下去那父母官便跳入了揽碧江中,只留下遗书说是因为自己贪财才着了叶家人的道。

  不久前,江源道监州李斐又连夜入京,向圣上禀明了临江县之事,还一并上报了赵氏的案子。

  说是依他所见,杀人的军户是因和妻子赵氏感情不合,醉酒误杀。而那贡生则是念在同乡情,为之顶罪。顺道又提及不如将从胡伺祖家抄出的金银充了国库,解户部之急......

  圣上本就有意拉拢贡生,现在既然找到依托,当下便下旨将那张贡生放了。又见陆染久未归京,倒将他御史台骂了个狗血淋头。

  监察寮将事情办得如此漂亮,让他御史台有苦说不出。如今就算那胡伺祖不过是只替罪羊又如何?就算这些证据重现在青天白日之下又能样?难道圣上真能按这名单处罚所有的官员?可这些,他又如何向陆染说得出口?

  看着这来之不易的东西,瞧着里面一个个熟悉的官员名字,郭扶手里仿佛揣着个烫手山芋,几乎快没的头发是更加垂垂危矣。

  正当他踌躇莫展之际,陆染的爹娘终于一前一后地赶到。

  见自己唯一的儿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丹阳县主立刻就掉下泪来。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镇远侯也忍不住黯然了神色,当下便对郭扶使了个眼色。御史大夫立马会意,当下便邀了镇北侯去了别间密室。

  一踏进密室房门,陆远便对他开了门见了山:“郭大夫,我儿从小纨绔,得罪的人不少,可被人下了如此狠手是否和临江县上的事有关?”

  “这......”郭扶心虚地眨了眨眼。

  “如今那县上之事早已尘埃落定。若我儿若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带回了什么,依他的性子一定会闹出祸端......”

  说到此,陆远竟放下侯爷身份,朝郭大夫抱了抱拳,“这小儿从小便爱呈英雄,却没有英雄的命!若郭大夫给陆某一个面子。便请找个理由,将我儿逐出御史台吧!”

  “这......”

  郭扶顿了顿,万万没想到陆染的亲爹竟有如此之请。虽然他也明白一旦陆染一醒,以他的性子知道事情是这个结果,止不住怎么闹腾。可放眼天下,谁还有陆小侯爷这样深厚的背景,又这么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能将这晦暗的朝局撕一道口?

  想到此,他斟酌着开口:“侯爷......这,放眼天下的青年才俊,唯有小侯爷有这样的刚正之气。您看他为了这案子几乎连命都可以不顾,证明在令郎心中也是想要有所建树的啊......”

  话未说完,却陡然见到陆远的眼中浮起一阵薄雾,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镇远侯居然哽咽了半句:“郭大夫,陆某不才,唯有一子。无论他在世人眼中是不是个纨绔,我要的只是他平安喜乐.....就算他这辈子只能蒙荫做个闲散侯爷,也好过他被人暗算命丧黄泉!为圣上粉身碎骨,陆家有我便够!烦请御史台不要再打他主意了!”

  说到此,他深吸口气,再朝郭扶抱了抱拳,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没想到刚出房门,便和正在偷听的妻子撞了个满怀。

  久未同他说话的丹阳县主掩饰着理了理云鬓,嘀咕了一句:“还以为你不认这个儿子了呢。”

  “你说的什么话啊.......”陆远莫名脸上一红,“我气他从来只是因为他如今不争气......而我对你,从来没有变过......”

  后脚追来的郭扶听见这夫妻情话略显尴尬,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两人从未如此默契地大喊了一声——“闭嘴”!而后便各自招呼着丫鬟仆役风风火火地将陆家的命根抬回了侯府。

  等到陆染再次睁开眼来,已是两日之后。

  他一开眼便匆匆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确定叶风交给自己的锦囊是否已经交出。

  正长吁口气,又陡然发现四周并不是御史台的布置,惊得大叫一声,把正在他身旁偷偷打盹的少年家仆吓得扔了扇子。

  那身材异常浑圆的少年见他醒来,一下子便欢呼起来,连声去报侯爷县主。

  听着周围的响动,看着自己的贴身家仆阿辛咋咋呼呼的声音,陆染明白自己是真真正正回了侯府。

  ——他怎么会在家中?这已经是什么日子?郭大夫有没有将锦囊理的东西呈给圣上?有没有将事情禀报清楚?

  ——还有,还有,叶风,叶知秋他......

  一个个问题从他的心中呼之欲出,他立即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朝外而去。

  “小侯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膀大腰圆的阿辛赶紧拦住了他。

  “给爷起开!”陆染正准备推他一把,忽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着急地找起御史台的牙牌。

  “喂!愣在那里作甚?还不赶紧去找来牙牌和公服?”见阿辛居然带着一丝同情地看着自己,陆染朝他吊起眉来。

  那胖圆的东西却吱吱呜呜道:“爷,您如今已不是御史台的人了。外面都传遍了,说是因为你误了什么事,再也不是从八品巡御史了......”

  “放什么屁呢?”陆染抬手就要提他的领子,忽然一阵眩晕让他重新摔回在塌上。

  ——“他没放屁,从今天起,你就在家歇着吧!”

  门外一声严厉的喊声传来。陆染一听这声音,立刻便缩了缩脖子,可紧接着又梗起脖颈大叫起来:“为什么?凭什么?”

  ——“因为你生病了。就凭我是你爹!”陆远甩了衣袖,便让阿辛将陆染拽住。

  “我没病!我要回御史台!我还要去救他!”陆染倔脾气上来,用力甩开了阿辛,不管不顾地朝门外冲,却被自己的父亲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说你病了就病了!你这样了还想着救谁?”陆远大声急喝,然而看到跌坐在地捂着脸的陆染苍白的脸,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先前,他一推开房门就见陆染脸色苍白的跌回床沿,心中实在是一阵兵荒马乱,现在面上虽依然维持着一贯的严厉神色,到底还是木着脸开了口。

  “为父告诉你......李斐不久前入了京。他上报圣上,他们监察寮早已察觉临江县县令的不法之举。做为江源道监州,他假意与之结交,还探了县上叶家小有名气的小楼宴!

  “宴会上各种草菅人命之事让他震惊无比。所以至叶家失火之后,他才第一时间赶到,不仅发现了无数冤死的尸骨,还顺着线索追查到了临江县县令的各种枉法之事......

  “而你调查的赵氏一案,他也做了个了结。那军户,是听了流言,误以为自己的妻子不守妇道,醉酒杀妻!贡生,是为了同乡情谊,想要顶罪,所以才干扰视听,说自己杀人。如今圣上已经下旨把那贡生痛批了一顿,放回了家中。御史台也并未提出异议......”

  说到此,陆远话峰一转,朝陆染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你看看。看看人李斐,同样是从太学院出来,也就比你大上了两岁......人家小小年纪便处事如此稳重,思虑周全!再看看你,出去一趟就丢了半条命!今后,别想再出去闹腾!给我好好待在家中便是你娘和我的福分了!”

  ——“不!这些都不是真的!圣上被李斐蒙蔽了!御史台,御史台一定是被逼的!还有,叶风,那些证物是他用命换来的!他如今被南宫家的劫走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我要去救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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