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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

时间:2023-12-23 04:00:30  状态:完结  作者:三川北道

  谢砚闷声道:“你小心眼,还在因为太子妃生我的气。”

  “对。”路君年直接承认了。

  这事也许永远翻不了篇,路君年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什么事都能静心处之的人,他也想洒脱一点,可他忽略不掉练蓉的存在。

  这件事在他心中,始终是一根刺。

  谢砚说得对,他就是小心眼的人,就是会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我要做些什么,你才能消气?”谢砚叹了口气,算是彻底折服了,低声下气地问道。

  路君年眼睫颤了颤,沉声问:“你能,不成婚吗?”

  再问一次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就不问了。

  谢砚陷入了沉默,随后无声地摇了摇头,即便是生着病,他都没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路君年轻呼出一口气,仰头望了望窗外皎皎的月色。

  也是,是他要求谢砚不能放弃太子之位,可太子不能一直没有太子妃,人不能什么都想拥有。

  “很晚了,睡吧。”路君年淡淡道。

  谢砚将手臂收紧,道:“你还在生气。”

  路君年静默不语。

  “看在我生病的份上,能不能今晚不要离开我怀中,陪着我睡?”谢砚固执地不肯松手,强逼着人答应。

  路君年薄唇微微颤动了两下,最后狠狠地咬了口腮肉,才将眼泪憋回眼眶。

  “好。”

  练道祁上任门下侍中一职的圣旨没过几天就下来了,顺位晋升,朝中并没有太多异议。

  段文绉说起这件事情时,路君年正在院中给桃树浇水,旁边站着汤成玉。

  段文绉说完,路君年没什么表情,段文绉文质彬彬的人,头一次急道:“路少爷一点也不担心,练家得势以后会欺压你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路君年还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一个太子侍读,碍不着他。”

  “那练蓉姑娘……”

  “成玉。”路君年突然喊汤成玉,汤成玉很快垂着头听令。

  “太子什么时候成婚?”路君年漫不经心地问。

  汤成玉答:“就在五月初。”

  跟路恒离京差不多时候,路君年想着,又说:“去给太子大婚准备一件大礼。”

  汤成玉应下:“是。”

  段文绉愣愣地站在一旁,直到汤成玉离开很久以后,才道:“路侍读临危不乱,气质从容,位高时不倨傲,位低时不愤懑,实在是段某虚心学习的榜样。”

  路君年看着段文绉,失笑道:“有些事情接受了以后,其实心里也没那么难过,圣旨都已经下了,总不能满脸哀怨地过接下来的日子罢?”

  段文绉又是一副虚心向学的模样,路君年又道:“爹虽然要离京了,但你同样可以住在路府,这偌大的府邸,总要有点人气。”

  路君年望着满院的桃树柳树,双眼慢慢放空,他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桃树刚刚种下,他在院中栽种桃树时的场景。

  人一旦陷入回忆中,就很难听到身边人的声音,等路君年回神,才听到段文绉最后说了一句:“段某在府上一定常常跟路少爷说话,排解寂寞。”

  路君年淡笑道:“好啊。”

  新当上门下侍中,练道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京城内其他官员,寒暄来打点去,拖走金轮马车的日子便往后推,直到三日后,练道祁才终于提着礼盒上路家来拜访。

  路恒刚好在家,看着练道祁满脸堆着笑容的脸,冷哼了几声,倒也没有将人拒之门外,而是请进了屋子,坐在正位上,看着练道祁用他那套左右逢源的说辞百般讨好人。

  路君年坐在路恒身边,静静地喝茶,练道祁口若悬河地说话,从天南说到地北,中间都不带歇的,路君年无端联想,如果练道祁去写话本,编出来的故事一定非常精彩。

  路恒并不想理练道祁,隔三岔五地回应他几句,兀自吃着葡萄,直到练道祁在路府用了晚膳,才提起前来拖金轮马车一事。

  “就在密室放着,让你的人进去拖走。”路恒直接道。

  练道祁一愣,点头哈腰地谢过路恒,心里却万分悔恨。

  练道祁一直不敢跟路恒提金轮马车一事,就是怕路恒记恨着他,会故意刁难他,他才说了一堆好话哄着捧着路恒,谁知路恒也是故意看他笑话,也没有提金轮马车一事,眼见着天色已晚,他才不得不厚着脸皮提起。

  早知道路恒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他就不跟人说那么多客套话了!白费了他那么多口舌!

  “云霏,你先回屋。”路恒看得出路君年喜欢那金轮马车,特地让他先回屋,别亲眼看着马车被人拖走。

  路君年应下,起身回屋。

  路君年坐在床边,心里挂念着金轮马车,隐隐有种不踏实感,在屋中等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亲眼去看看马车离开路府,也好断了念想。

  就在他刚准备出门时,烟儿一下撞在了他怀中,路君年很快将她扶起。

  “怎么这么冒失?”路君年见烟儿并没有摔着,问道。

  “少爷!密室里出事了!”烟儿着急地喊道。

  随着烟儿话音落下,路君年注意到不远处的院墙外,似乎隐隐有火光闪动。


第153章

  越靠近密室,路家的下人越是来回奔走得慌乱,人人手中端着一盆水,路君年跟着烟儿往密室跑去,火光越来越大。

  等路君年终于跑到了密室门口,刚要进去,便被滚滚的浓烟熏退开身。

  精细漂亮的金轮马车,现在俨然成了一个“火车”,火焰自金轮底下烧起,将整个密室照得亮如白昼。

  “少爷!老爷还在里面呢!”烟儿抽泣着说道。

  路君年以袖掩鼻,就要往密室内冲去,身后很快响起了利箭破空的声音,带着火光的箭矢擦着路君年的耳畔飞过,直直往密室内|射去,烧断了他数根青丝。

  密室内的珍宝移出后,堆放的杂物便多了起来,火苗很快顺着木头燃烧起来,路君年回头看向火箭射来的方向,只看到两三个模糊的黑影,点点火光再次射来,他趁机跑进密室内躲避。

  浓烟呛人,路君年步履匆忙,绕过金轮马车往里走,只感觉到衣衫都被灼得滚烫,胸口的位置因为吸入了一点浓烟而微微刺痛。

  他很快在密室的里头看到路恒跟练道祁双双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个白色的圆形颗粒在释放白烟,发出的气味刺鼻,让人感到晕眩。

  密室内的烟雾并不仅仅是火焰燃烧产生的,还有这个白色颗粒。

  路君年屏住呼吸,烟雾刺激得他双眼充满了红丝,他拉拽着路恒,路恒身高体宽,他好不容易将路恒背上背,行走得却格外艰难。

  很快有下人知道路君年进了密室,闻讯赶来,有几个下人刚到门口就被利箭射中,倒在地上,余数不多的人帮忙灭火,只有两人成功进入了密室。

  汤成玉很快帮着路君年把路恒背出了密室,最后出密室门口的那段路最是难走,他们又要背人,又要小心避开随时可能射中他们的火箭。

  等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路君年出了一身汗,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微凉的夜风中凝成白雾。

  路恒还有呼吸,只是吸入了那白色的烟雾,暂时昏迷不醒。

  “快……救练大人。”路君年喘着粗气,将路恒交给救火的段文绉,扶着腰就要往密室再次走去。

  虽然不知趴在路家院墙头上射火箭的是哪方贼人,但练道祁要是死在路家的密室,流言蜚语很快就会起。

  汤成玉紧跟着路君年,走到门口,两人又被里面弥漫的白烟熏了出来。

  “少爷!那白烟似乎遇水冒得更多,前面几人进去,全趴里面了!”烟儿拉住了路君年的手,没让人进去送死。

  汤成玉也拉住了路君年,说:“路侍读,事态危急,他们已经没有射箭了,我们不确定那白烟有没有毒,只能等烟雾散去!”

  路君年紧握着双拳,目光紧紧盯着浓郁的白烟,脸色苍白。

  “如果练道祁今天死在这里,我们要怎么跟人解释?先让路府的护卫去追查那些纵火者。”路君年厉声道,推开两人的手,脑中飞快地思考对策。

  “马,牵一匹马过来。”眼见着白烟越来越大,路君年很快说道。

  利用金轮马车,能将人快速带出来。

  但是,马遇火会受惊,密室内的火并没有完全扑灭,何况那金轮马车现在是一辆“火车”。

  路君年很快反驳自己的说法,最后发现,除了等烟雾散去,他根本无计可施!

  路君年闭眼用力按了按眉心,而后缓缓睁眼,眼神坚定道:“冲进去,给人套上绳索,再快速出来,把人给拉出来。”

  烟儿最终还是听从了路君年的话,端来了水盆和沾湿的白布,路君年将白布系在了口鼻间,拿着绳索正要一头扎进白烟中,腰间突然一紧,再前进不了一步。

  他回头,见谢砚手里拿着一根长粗绳,绑在了他的腰间,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谢砚自己腰上。

  “我去,如果绳子不动了,记得把我拉出来。”谢砚拿过路君年手中的绳索,解下了路君年脸上的白布,绑在自己脑后,冲进了白烟中。

  路君年赶忙抓紧长绳,身边很快又多了一道身影,钟译和用跟谢砚同样的方式在腰上绑了跟长绳,另一头甩给了汤成玉,头也没回地跟上了谢砚的背影。

  手上的长绳绷紧,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松动,路君年知道这是找到练道祁了,跟着汤成玉拉绳子,不多时,谢砚跟钟译和终于拖着练道祁出来了。

  路君年放下长绳,快步上前扶起谢砚,谢砚重重倚在他身上大喘气,路君年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血腥味。

  那边,汤成玉拖着练道祁往外面空旷的地方而去,烟儿搀着钟译和往外走。

  “你受伤了?”路君年架着谢砚远离了密室,循着血腥味找他身上的伤口。

  谢砚一把抓住了路君年的手腕,说:“我们中计了!”

  “先别说话,缓口气。”路君年不急着了解实情,架着人往前堂走去。

  段文绉叫来了大夫,大夫正在查看路恒的情况,路君年将谢砚按在了椅上,就要去看路恒,谢砚赶忙抓着路君年的手,说:“云霏,京城中不太平了。”

  路君年应下,说:“有事等下说,我先去问爹的伤情。”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走到了路恒身边。

  “大夫,我爹怎么样?”路君年问。

  大夫见一屋子的贵人,赶忙跪下,说:“路侍读,路大人口舌泛白,咽喉部肿胀,胸腔起伏非常大,这是进气不足导致的现象,路大人没有中毒,只是那散出来的白烟恐怕已经被吸入了体内,恐难以清醒,即便醒了,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常常咳喘,不能痊愈。”

  路君年抿唇,眼眶酸涩不已,眼前的景物仿佛都失了焦,良久才缓了口气,道:“没有性命之忧,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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