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水珠,缓慢伸出四肢,蠕动攀爬。 现在,科莫多巨蜥终于找到充足的水分,他要回到巢穴深处储存体力,以抵御沙漠愈发干燥的恶劣气候…… 啊!!! 言辞震惊回头。 樊尘抓住他的脚腕直接将其拖到床边。 一手揽腰,一手握着巨大性器,用力一顶,就送了进去。 “跪好。”一巴掌拍在言辞的屁股上。 言辞痛得直夹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丰盈臀部顿时红肿起来。 言辞迅速抓来两个枕头垫在腰腹下,上半身借着樊尘顶撞的力道一点点趴在被子上。 樊尘不是没看出他的小动作,但这个姿势还算舒服。 特别被开发过的肉穴,紧致柔软。 虽然没有omega那样富有弹性,但正是这点韧劲恰到好处满足强大alpha的施虐心思。 似乎再用力肏一肏,那里就会变得完全适用性交。 言辞挨过最初的顶弄,勉强找到一个平衡点:换气时输出意图。 等樊尘换气时。 他要说话。 不愧是强制文里的主角alpha,樊尘的肺活量相当厉害,一口气可以维持几十秒再缓缓替换出去。 这意味着在其不需要换气的时间里。 对方会以高频率高强度对他进行活塞运动。 换了。 他换了。 言辞抓紧时间侧头,“先生,您的发情期有几天?” 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匀称绵长的呼吸里淡淡吐出两个字,“三天。” 言辞默默回头。 有些绝望,但不多。 “这三天不间断性交…唔…吗?” 啪啪啪啪啪啪。 优雅淡定的呼吸声中,“嗯。” 言辞默默回头。 绝望值开始飙升。 “今…今天是第二天?” 樊尘的发情时间并不会精准到具体时间点,他只是擅于克制,从感到躁动开始就被纳入性交时间,在天空第二次亮起时,下意识压制性欲,直到信息素不再肆虐,他会从omega的身体里抽出来,通过注射抑制剂舒缓剂平复最后的躁动。 射精只是辅助。 按照惯例,现在属于第二天范畴。 小玩意的意图过于明显。 樊尘握着对方腰肢顶弄那片柔软,被躁动信息素充斥的胸腔浮现一丝愉悦。 “第一天。” “刚开始。” 言辞挣扎起来。 骗人,你骗人。 他的挣扎被轻易压制。 樊尘俯下身将言辞整个人困在怀里,微微起伏的气息透着浅淡暧昧。 下身却异常凶残的惩罚着小玩意的不听话。 言辞绷着脚趾忍过一波既痛且酸又胀的操弄后。 蔫儿吧唧的小声说,“昨天下午五点就开始了。” “所以?”樊尘笑望着怀里人。 言辞指指床头的时钟,“第一天过了一半。” 这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过往性生活里,樊尘不会抱着性交对象。 性交对象更不会掰着手指头跟他讨价还价。 “第一次射精时间为起点。” 樊尘并非一个没有合约精神的人。 但逗弄是每一个雄性的劣根性。 言辞做最后挣扎,“您第一次射精应该在五个小时前。” “十五分钟前。” 言辞蓦地睁大眼睛,怎么可能。 樊尘将言辞的脸掰到另一边,沙发尽头的矮桌上陈列着十来个钟表,时间各不相同,樊尘的声音落下来,“你看的英国时区,我们才做了三个小时。” 噗…… 言辞恨不得喷血而亡。 他干脆死狗一样趴在樊尘手掌上,自暴自弃,“应该按我的射精时间算。” 樊尘突然起身,巨大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言辞整个人轻松不少。 他看见樊尘下床走向推车有些不明所以。 与此同时,从未有过的空虚感从后穴升起。 言辞僵了僵,夹紧腿有些不自在地看着樊尘。 樊尘的鸡巴依旧翘得老高,被肉穴的淫液滋润后,油光水滑。 更吸引人的是他的身材,腿部肌肉健硕修长,臀部挺翘,背部宽厚,胸肌勃发,向下形成完美的倒三角,腰部虽细却极富力量感,最终完美的顶值落到那根雄壮的阴茎上,像言辞在博物馆里见过的人体雕像。 没有佣人帮助,很多事需要亲力亲为,好在樊尘暂时没有厌烦感。 喝掉两瓶水,注射掉一支营养液后,樊尘带着两根针剂三瓶水上了床。 柔软床垫随着樊尘的动作波动,然后他在言辞的腿上跨坐下。 言辞瞬间将屁股夹紧,想想又缓缓松开。 拨开针剂管的樊尘抬眼正好看见翕动的臀部肌肉,以及随着收缩从肉穴里挤出来的淫液和白精。 以往的omega被他射精后都会及时处理掉精液。 洁癖是原因之一。 最主要是习惯,管家佣人已经分配好各自职责任务,作为主人的他不好变来变去,也不需要改变。 但跟言辞的性交一开始就有所不同。 第一次没有管家佣人守候在旁。 第一次亲力亲为。 第一次觉得不讨厌。 第一次看见自己前面射进去的精液从那个殷红的洞穴里流出来并不觉得脏。 樊尘的目光下沉,暴戾的信息素再次躁动。 他并不温柔的一针扎在言辞的屁股上。 小玩意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惨叫。 “为什么你是注射胳膊,我就是扎屁股?” 言辞合理怀疑樊尘在打击报复。 当樊尘抽出第二根针剂时,少年红着眼睛说,“屁股是用来打肉针的,先生,您手下留情吧!” 脏话连篇。 满嘴淫秽。 樊尘掐住言辞的下颌,给他喂了水。 在其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扒开臀肉,胀疼的龟头抵着冒着白精的穴口,狠狠肏了进去。 “我不来了…” “前列腺肿了!” “你特么吃了万艾可?” “先生,我真的好难受…” “先生,您放过我吧!” “我操你小鸡鸡。” “我日你全家!!!” “樊尘…樊尘?樊尘!老子要杀了你!!!” 言辞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日薄西山。 远处渐明的城市灯火让言辞找回一点活着的感觉。 后面彻底麻痹,腹部的酸痛愈加明显。 他是被疼醒的,身后的樊尘大概进入到冲刺阶段,在他身体里顶出各种刁钻的角度。 手边放着几袋营养液,言辞不假思索地咬开喝掉。 “水…”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水。” 樊尘没理会他,失去管家佣人的帮助,软成一滩泥的言辞增加性交难度。 樊尘的体验没有之前舒适,但他没有让管家替换新的omega。 没得到回应,言辞张口咬在樊尘的虎口。 轻微的刺痛拉回樊尘的理智,他摸了一把言辞汗涔涔的背肌,拧开瓶子抬起言辞的下巴。 言辞喝得很急,嗜水般咕咚不停。 两瓶下肚还要喝第三瓶被樊尘制止。 言辞的鼻尖瞬间被酸胀包裹,“不给马儿吃饱又要马儿跑得快,万恶的资本主义。” 樊尘偏头盯着言辞,突然觉得言辞昏过去的那段时间真的很无趣。 没有更换新的omega大约为了等他醒过来。 “那么多歪理邪说?” “很有精神?” 言辞立马趴回床上,闭上眼睛。 “嗯?”樊尘的手指轻轻碰触言辞的睫毛。 浓密的睫毛颤抖不停,“本人已死,请不要跟死者说话。” 樊尘拔出一截性器,对着软肉轻轻一撞。 呲…… 言辞忍了忍,没忍住,奋力坐起来。 “我确实是飞机杯的作用,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飞机杯的磨损度。” 射精的冲动无缘无故被打断,樊尘体内暴虐的信息素再次开始躁动。 他不太想理会这种非我欲望,晾着大唧唧好整以暇看着言辞。 “坏了就换一个。” “你……” “合约报酬的成立前提是你完成合约。”樊尘带着万恶资本主义的浅笑。 “你现在离开,之前打到你帐上的钱我可以不要。” 那也有四十万欧。 足够言辞吃香喝辣很长时间。 何况他还有一技之长。 但是言辞不这样想。 他可是挨了鸡巴的人。 从此以后,他都会在变态的道路上赤裸奔跑。 这不是一场性交的问题。 这是完全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不要忘了,这是一本强制文,他跑得掉吗? 樊尘就看着那个义愤填膺的少年飞快扫了他一眼,用一种委委屈屈的声音说,“买卖不成恩义在嘛,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那你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你是爽了,我没爽到。” “你不爽?”樊尘差点笑起来。 挺爽的。 “但太累了,而且你拼命肏的时候,感觉有倒刺在我的g点上跳舞,受不住。” “你不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大吗?” “我感觉快被你日死了。” 这是第一次性交对象在自己面前直白露骨地坦言体验。 粗鄙但意外满足。 “你想怎样?” 言辞绞尽脑汁想了想,“做的时候不要那么用力,受不了的时候你抱抱我,不想抱也可以,让我缓缓。” 言辞全然不知他说的是做爱,而不是性交。 樊尘却知道,当alpha找到命中注定的omega,他们就会这样。 樊尘本能拒绝甚至厌恶这种方式。 但此时他想试试,与躁动的信息素无关。 他跟言辞不存在信息素匹配问题,他们之间也不会产生爱情。 如果那些所谓的ao性爱方式能让小玩意心甘情愿,不失为一种方法。 特别,他想知道言辞脸上流露出真正的情潮是什么样子。 “坐到我身上来。” 言辞默默松了一口气,正要往樊尘怀里坐。 “面对面。” 两人一下拉近距离,言辞的鼻尖甚至擦过樊尘的脸颊。 言辞有些难堪地撇过头,他没想到体位的变化一下让气氛变得奇奇怪怪。 樊尘搂着他的腰,硬挺的阴茎在股缝间擦来擦去。 樊尘看出言辞的不自在。 心满意足地将脸凑得更近,“是这样吗?” 言辞面红耳赤地躲了躲,心想樊尘敢亲他,他就一耳刮子呼过去。 两只大手覆盖在言辞的屁股上,色情地搓揉。 言辞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往上蹿,他又看了看樊尘压下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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