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现在不许。” 言辞含着眼泪看樊尘。 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自家的宝贝上,紧致的后穴一张一合,很快滑腻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来。 “先生……”言辞泪汪汪地看着樊尘。 不,他就要射。 刚才那下差点要掉他半条命,他要补偿。 不管,言辞想射。 一会儿樊尘只要拿开手他就射。 先射为敬!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捂住言辞的嘴。 捏着精口的手依旧没有松。 言辞缓缓睁大眼睛,看着樊尘那双温和的眼睛不知何时缠上性欲。 浓厚得像暴风雨前的云层。 阴沉又暴躁。 “唔!” 樊尘一手捂着言辞的口鼻,一手捏着他的精口。 腰胯用力,彻底肏了进去。 言辞霎时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咕噜声。 眼泪大滴大滴跌落,砸在樊尘的手背上。 那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掐着言辞的下颌,开始持续不断地操弄。 两人都跪在床上,前后位,上半身挺立,紧紧贴合。 这不是一个舒适的性交体位。 甚至对言辞来说,糟糕透顶。 他像站着,被人给干了。 樊尘的阴茎又粗又长,根本不需要言辞打开身体,就能肏得很深。 很快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过了最开始致命的撑胀感和撕裂感,现在令言辞不适的是那只捂住口鼻的大手,空气一再被挤压,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后穴又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和疼痛。 言辞想甩开樊尘的手大吼大叫。 或者干脆将腿彻底打开,让樊尘狠狠肏进来,肏进他的胃,他的胸腔,把他的心脏直接碾成泥,或许还痛快得多。 这样被樊尘肏了上百下,钢筋般的大手终于松开。 言辞倒在床上,才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对方一手。 也不嫌脏。 不是有洁癖吗? 哼! 要射了吧。 不过如此。 呲,下巴真特么疼。 言辞正要撑起身,宽阔的胸膛压下来,一同压下来的还有不容忽视的体重。 “啊…你妹!” 刚刚抽出体内的鸡巴猛的撞进来。 撞得言辞瞬间夹紧屁股。 但是后穴已经变得湿滑,无论他夹多紧,那根大鸡巴都又重又准地砸进来。 这种类似俯卧撑的性交方式直把言辞的屁股砸得通红。 白嫩的臀肉荡来荡去。 啪啪啪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言辞不仅后面疼,屁股疼,腰部也在这种剧烈震动里变得酸麻。 他被樊尘完全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趴,趴不下去。 仰,仰不起来。 “我,我警告你……你,唔,你不要,啊……太过分,啊啊啊!!!”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樊尘终于听清楚小玩意在骂脏话。 浓郁到有些失控的性欲在两个体位后得到短暂缓解,理智回来些许。 樊尘偏头看着哭兮兮的小玩意。 “再说脏话扣你零花钱。” 骂骂咧咧戛然而止。 言辞含着两包眼泪侧过头,男人的眼睛平和了些许。 但还是夹杂着暴戾和不耐。 不过他温柔地撩开言辞额前的湿发,威胁的语气因为内容威力大减。 言辞心里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才缓缓开口,“你让我射。” 小玩意在撒娇。 樊尘不耐地撑起身,一同将言辞拉扯起来。 两人再次摆出前后位,但与刚才的挺立姿势不同。 言辞半趴着,这样省力很多。 樊尘一手捏着对方的细腰,一手将性器送进去。 言辞发出难耐的呻吟。 那声音仿佛带了某种魔力,樊尘好不容易平复的燥意一下汹涌。 他有预感,信息素要暴了。 言辞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无法被信息素影响。 但外面的管家和佣人不一样。 他们都是alpha。 樊尘狂躁的信息素会让这些alpha很难受。 床尾有根细绳,樊尘不假思索地拉动绳索。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天花板迅速传到屋外。 言辞好奇的抬起头,听到外面很快响起紧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多,由近及远,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干嘛? 言辞没多想,金主爸爸让他射精了。 他要好好享受第一次性交射精。 他扒拉来一个蓬松的枕头压在肚子下,将双腿撑开一些。 这个姿势他没法完全趴在床上,而且彻底趴着显然不尊重金主爸爸。 毕竟他是为了让金主爸爸舒服,而不是为了自己舒服。 他刚刚撑开腿,樊尘滚烫的身体就贴上来。 怎么这么烫? 言辞还没来得及细想,粗长的鸡巴顶开紧致的后穴,一下进到最里面。 言辞塌了腰,一脸崩溃和难耐。 那根东西在后面快速进出,带起惊涛骇浪的刺激。 言辞紧紧抓着身前的枕头,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漏出。 修长手指突然撬开他的嘴唇,手指粗鲁色情的在口腔里一番搅动,然后夹住他的舌头。 言辞的呻吟一下大起来,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但他无暇顾及,身体里的性器一遍遍快速碾过他的敏感点。 言辞浑身都在颤抖,眼尾红成一片。 他快了。 樊尘突然捉住言辞的细腰,一阵猛烈的顶弄抽插,粗重的喘息喷在言辞的脖颈里。 快了。 言辞突然一挺,硬邦邦红肿着的阴茎抽搐着射出白精。 一股股,在银白色刺绣的枕头上留下隐藏的痕迹。 言辞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噪点,耳朵嗡嗡作响。 唯一还起作用的只有嗅觉。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哪里闻到过。 直到尾精射空,所有的感官才回到身体里。 一同回来的还有后穴几乎带着麻疼的欢愉刺激感。 对方也知道他射了精,根本不给他缓冲,狗似的一波冲的比一波凶。 言辞熬过不应期的敏感,腰已经不是腰,腿已经不是腿。 他感觉不到除了后穴以往的任何感知。 他无意摸到身下的被褥,已经湿的不像话。 哪怕有膏脂的作用,但言辞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难堪和羞耻。 没想到他对男人的阴茎适应如此良好。 “很湿。” 樊尘的声音低哑的在耳畔响起。 一想到自己的欢愉是身后这个男人带来的,言辞整个人都烧起来。 这么真实的欢愉,他突然觉得这不是一本书。 樊尘也不是书里冰凉的暴躁攻。 他有温度,滚烫炙热。 他…… “我操你妈,能不能不要一直弄那里。” 修长的手指再次伸向言辞的嘴,他要捂自己。 言辞被捂怕了,赶紧服软。 “我,我受不了了,你不要,不要弄那里了,又要硬了……唔!” 强制攻的性格特征终于适时暴露。 你不让,他偏要…… 言辞再次被肏得硬起来。 不过这次勃起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但樊尘就像一个永动机,贴着他的屁股不断地顶弄撞击。 啪啪声里夹杂着水声。 淫乱至极。 言辞含着眼泪求饶,“先生,你让我歇一会儿,先生…先生…呜呜……” 言辞的呻吟含着哭腔。 樊尘觉得他快了,他想先射一次。 不再理会言辞的哭诉,捉住言辞的双胯,又深又快地往里肏。 言辞迷迷糊糊靠着樊尘,被身后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前俯后仰。 他捉着樊尘的手腕,撑着神智,骂不敢骂,求饶没有用。 也不能再哭,他感觉身体开始干涸。 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身后那根不断挺进的大肉棒上。 太粗了,太长了。 敏感的肉穴能感受到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 它坚硬如铁,带着滚烫的温度,在自己柔嫩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突然樊尘闷哼了一声。 言辞于昏沉中分出一丝清醒。 他撑着虚脱的身体调用快要麻痹的括约肌,用力一夹。 樊尘快速耸动的身体骤然停顿,然后他几乎暴躁地压住言辞,疯狂顶弄,近上百次后,覆在言辞的身上不再动作。 紧实的臀肌一抽一抽。 言辞心里日了他全家,屏住呼吸等待对方在他体内射精。 一直射到快漏出来,樊尘才微微松开压着言辞的力道。 言辞跟着松了一口气,刚刚张大嘴换气。 一瞬间,密集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就像忆万个点从七窍钻进来封住口鼻,带着浓厚的憋闷和炙热。 那个瞬间,言辞有种置身大型施工现场的绝望感。 把他糊了一身,逃无可逃的气味,终于让昏迷前的言辞想起是什么味道。 水泥味。 他妈的,谁家的混凝土搅拌车翻啦!
第5章 5 言辞意识回笼时,身体不适还是其次。 胸肺的窒息感才叫人难受。 他无力的咳嗽好几声才缓缓睁开眼睛。 天色彻底黑下来,泳池边的地灯照得水面波光粼粼。 樊尘不在,浴室里有水声。 身下的被褥更换过,再次变得干爽蓬松。 但他的身体没有被清理。 咋回事呢? 做事做一半。 金主爸爸的手下人不行呀! 言辞想喝水,身体干涸得厉害,胸腔的窒息感依旧存在。 樊尘出来时看见言辞直接把脸栽进水雾加湿器里。 推车上瓶装水已经被他喝得干干净净。 樊尘走过去把他拎起来,少年软趴趴地看他一眼,执着的再次埋进水里。 无赖的样子跟莉莉安一模一样。 “这么渴?” 水里鼓了个泡泡。 樊尘去冰箱拿了几瓶水丢到床上,看着加湿器的雾气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他抓住言辞的头发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你不是猫,洗澡水和加湿器里的水不能喝。” 少年红润的嘴唇湿嘟嘟。 biu…… 一小股水流从言辞的嘴里喷出来,呲到樊尘的脸上。 带着精油香味的水液顺着高挺鼻梁滑落到线条分明的下颌。 言辞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睛,翻身缓缓往回爬。 他要睡觉,睡三天,谁也不能打扰他。 樊尘不是人,把他从直立行走的人类干成四肢伏地的……两栖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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