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干净果决地转身离开,似乎根本不想再多待一分钟。 好吧! 言辞心想你家先生要给他擦,他还拉不出来。 不能增加容积,言辞着实烦躁了一段时间。 但很快,樊尘迎来发情期。 当天下午刚刚暮色四合,古堡亮起所有灯盏。 灯火通明,佣人们鱼贯而出,抱着各式物品往返樊尘的卧室跟仓库间。 卧室用品全部换新,繁复花纹的床品在灯光下泛着华丽光泽。 蓬松的枕头靠垫灌上新的套子。 熏香换成檀香混合着佩兰。 冰箱里放满最新日期的营养液和各类针剂。 靠窗的酒柜调到百年前绝版干红的适宜温度。 床边银质小推车上摆满各类小零食。 蓝色鸢尾搭配香槟色朱丽叶将馥郁芳香填满整个空间。 言辞承认,他有点紧张了。 很快佣人走进来,将浴池重新布置。 当言辞再次走进去,发现除了洗浴用品更加高档外,还多了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 通过外型不难辨认都是清理后穴的工具和护理膏脂。 “言少爷请。”佣人走上来帮他脱衣服。 言辞一个激灵,她们要帮着洗? “我,我自己来。” 拉扯间,言辞看见一个佣人戴着手套往一个壶状器皿里添加紫色液体。 然后那双孔武有力的手掌握着细长的导管一阵粗犷的撸动。 言辞毫不怀疑,对方待会儿就会用这种粗鲁的动作清洗他的大小肠。 特么的他是灌肠,不是灌香肠。 大姨,要不要来根针? 安静的浴室传来少年的垂死挣扎,“我自己来……” 樊尘靠着浴池闭目养神,他发情了,体内开始躁动不安,但是还在控制范围内。 佣人正将舒缓精油涂抹在他的后背,颇富力道的手劲缓解了躁动。 他发出轻微的呻吟,佣人红着脸垂下头。 “出去。”声音直降冰点。 佣人克制住荡然的心思,埋首退了出去。 管家走进来低声告知言辞拒绝佣人的清理工作。 樊尘微微睁开眼睛,以往温和的眼睛沾染了情欲,但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欲,阴沉的目色凌厉暴躁。 在听完管家的复述后,那双冰凉的眼睛仿佛从隆冬里走出来,带上些许人间烟火。 他低声说了什么,管家转身出去。 樊尘从热气腾腾的泉水里站起来,水珠在肌理分明的肉体上滚动,顺着漂亮胸肌砸落在高高翘起的粗长阴茎上。 水花四溅,附着到深邃的髋骨线,滚到到深不见底的耻毛里,不见了踪迹。 言辞捍卫了自己的灌肠权,但还是没逃脱被检查的命运。 他死死夹着的屁股被两名佣人一左一右扒拉开,一根冰冰凉仿佛玻璃棍的东西捅进去。 他面红耳赤地回过头,看见两名佣人抽出细棍,那是一枚清洁度检测仪,上面显示肛内温度清洁度及敏感度。 两名佣人看完数据相视点头,迅速起身将浴袍披在言辞身上,不等他吐槽,就将他扛起来一路小跑送进一个更加宽阔奢华的卧室。 卧室中央横列着一张巨大圆床,蓬松的银色床品让床看起来像一个舒适的巢。 床尾对着一排无框落地窗,门窗收至两侧,蓝色无边泳池仿佛触手可及,微风徐徐,水波粼粼。 四周葱郁的树冠摇曳,远处是灯火璀璨的都市。 言辞来不及欣赏美景,佣人们已经润滑好手指准备帮言辞扩张。 一左一右。 左边的佣人微微展开手臂,看那架势似乎防止言辞逃跑。 右边的佣人橡胶手套上抠了一大坨膏脂。 她们虎视眈眈盯着言辞。 不远处站着管家和两名护士。 言辞差一点点就崩溃,难道一会儿性交这些人也要围观? 他一个猛扎藏进被褥里,紧紧靠着蓬松的枕头,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我自己来。” 管家淡淡地开口,“合约里……” 言辞迅速打断管家,“合约只说听从先生安排。” 言辞当然明白这就是樊尘的意思,毕竟她们手法过于娴熟,根本不像第一次。 佣人们纷纷望向管家。 管家有些迟疑,毕竟先生同意小玩意自己灌肠,这在以往的性交对象里从未有过。 樊尘的脚步声缓缓传来,管家立马示意大家动作快点。 两名膀粗腰圆的佣人眼见就要捕捉言辞。 言辞一声尖叫,“先生救我。” 樊尘走出浴室正好看见少年双眼红彤彤地看着自己。 “先生救我。” 樊尘被仰望,被崇拜,被敬畏,被惧怕。 但从未被人需要过。 没人敢需要他。 新来的男beta敢。 少年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希翼。 什么东西轻轻划过樊尘的心。 他面无表情地朝管家点点头,一瞬间,满屋子的人褪得干干净净。 “十分钟。” 樊尘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言辞不敢耽搁,下床拿起膏脂胡乱地往后穴里涂抹。 前面是不是也要有一点? 言辞拿起另一盒膏脂,扣出一坨塞到前面。 这盒的颜色不是蔷薇粉,而是蓝色。 言辞没时间看说明,润滑好后穴开始在床上寻找最佳体位。 樊尘抿下一口酒,干涩的味道刚刚在舌尖蔓延,回甘就浮现。 冷淡的眼神看着玻璃上映出的忙碌影子。 小玩意已经在床上摆换不下十个姿势。 跟莉莉安一样调皮。 莉莉安是他养的猞狸。 小玩意的头发还有些潮湿,在床上乱弄一气后蓬松的堆着,但有几缕贴着脸颊。 他没有那些omega精致完美。 也没有他们柔弱温顺。 但樊尘察觉到性器比以往发疼的时间提前。 他喝下一大口酒水,起身朝床边走去。 言辞听到脚步声顿时慌得更厉害,他急吼吼地寻找位置,嘴里叫道,“还有两分钟,你不能骗我!” 樊尘不急不缓地走向言辞,洁白的浴袍轻轻落地。 言辞红着眼睛看了樊尘一眼,终于在床尾找到位置,并拢双腿抬起屁股。 他收回目光,将头埋进双臂之间,一只手紧紧抓住被褥。 樊尘抿了一天的嘴角扬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 他伸出手握住言辞挺翘的白屁股,看着那具漂亮的身躯在银光倾泄的床品上瑟瑟发抖。 像月光。 落进外面微微动荡的夏池里…… ---- 众所周知,本废柴写致郁文必定输出一篇哈皮文调解…… 我的骨科,orz!
第4章 4 樊尘没有急于进入。 宽大的手掌按压着小玩意的细腰,暗中观察对方的胆颤心惊。 一根手指进到对方身体里。 纤细的身体轻轻一抖。 很紧,润滑得也不够彻底。 小玩意一会儿会吃苦。 樊尘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将膏脂推满每个角落。 修长手指抓着白臀捏了捏,很快留下红色指印,“放松。” 言辞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回过头,“不会。” 看着那张一脸的不服气,樊尘的手指长驱直入,抵上一块嫩肉。 言辞觉得半个身子都麻了,纤细的腰身瞬间塌下去。 他觉得羞耻又憋屈,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人用手指玩屁眼,还玩到腰软。 “你是第一次,不扩张彻底会吃苦头。” 言辞看不见樊尘眼底翻滚的情欲,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优雅。 似乎在关心他。 风暴一晚上的大脑终于冷静下来。 言辞有些不适的摆动腰肢,仿佛想摆脱樊尘的手指,却将对方含得更深。 “谢谢先生。” 敬业,诚信。 富强,文明…… 言辞默默背诵,一套核心价值砸下来,果然心静如水。 他微微侧头,“先生,可以了吗?” 樊尘很满意言辞的反应,有些小脾气,但不多。 完全在他容忍的范围内。 他抽出手指提起枪,接下来就要看看小玩意体格如何,耐操不耐操。 如果耐操,对方才正式进入固定性交对象考核范畴。 樊尘的大鸡巴差点闪瞎言辞的眼睛。 他连忙回头默念: 三十万。 五百万。 市中心两百平公寓。 我日…… 言辞面目狰狞呲开嘴。 那根本不是鸡巴好不好,明明就是一根狼牙棒。 每进一寸,言辞似乎都听见肌理崩裂的声音。 回荡在耳膜里,轰轰不停。 他感觉眼球都凸出来了。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大口喘气,一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捂住他的胸口,他和樊尘居然已经前后背贴合在一起。 “放松。” 樊尘皱着眉头,他没想到一个男beta的后穴比omega还要紧,却又没有omega富有弹性,只进去了一半,他就被箍得生疼。 对方也没比他好多少,要不是他及时扶住人,言辞已经栽在被子里晕过去。 两个人出了不少汗,特别言辞仿佛从水里捞起来。 言辞浑身抖个不停,剧烈疼痛让其神智不清,他微微侧头,“先生,我没事,你继续。” 樊尘松开一只手钳住言辞的下巴将他扭过来。 少年眼中的红潮没有退散,此时还多了一丝本能恐惧。 但他却让自己继续。 樊尘淡淡看着少年,吐出冰凉的意图,“会死的,也继续?” 少年的喘息还很厉害,起伏的胸口像濒死的小兽。 白皙肌肤布满鸡皮疙瘩,但胸前的两点殷红又带着诱人色泽。 他在死亡,却美得诱人。 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几不可闻。 樊尘将他搂进怀里,听见微弱的声音。 “先生……涨点零花钱。” 樊尘笑了,滚烫的唇灼伤言辞的脖颈。 言辞恢复意识时金主爸爸正在为他服务。 咦,唉,嗳嗳嗳? 金主爸爸的手法好棒哟! 一只手握着他的龟头又扭又拧,粗粝的指腹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铃口,刺激和欢愉轮番压着他的脑垂体跳舞。 “唔…”言辞嘴里漏出短暂的呻吟,无力的身体开始灌注生机。 樊尘从地上一支昂贵的药剂空壳收回目光,他倒是第一次遇见还没完全进去就废掉一支生机药剂的性交服务对象。 他还帮对方打手炮。 也不知道谁服务谁。 小玩意买的昂贵膏脂都用到什么地方呢? 很快言辞想释放,抖着身子轻哼,却被樊尘捏住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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