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的声音响起,“听说你进入发情期。” 樊尘淡淡嗯了一声。 “满意吗?” “还行。” 友人轻笑,“你可真挑剔,独一无二的beta居然也满足不了你的挑剔品味。” 独一无二。 樊尘回头看了看言辞。 小玩意动了动,将自己埋进蓬松的被褥里。 有点意思,但算不上独一无二。 “今天第几天?” 樊尘回过神,“第四天。” 电话里传来友人愉悦的笑声,“超了一天还不够独一无二?” 是这个意思? 樊尘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 友人继续,“等他能彻底吞下你,你会在床上待七天。” 不会的。 樊尘这样想。 挂断电话,他从冰箱里拿出抑制剂舒缓剂。 他打算收敛性欲,平复信息素。 那么下午他就能走出卧室,恢复如初。 软绵绵的少年从被褥里翻出来,发出黏腻软乎的声音。 “樊尘,你的信息素到底什么味?” “为什么我觉得是水泥味。” “水泥味……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TM的水泥味。” “幸好我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不然被你给呛死。” 肆无忌惮的嫌弃。 樊尘心想他的信息素怎么会是水泥味。 水泥又是什么味? 以及水泥是什么? 他将针剂放回冰箱,决定将这个问题问清楚。 看着又要昏沉沉睡过去的少年。 樊尘有个想法。 他要先给对方的屁股打两针,再用肉针将对方疼醒。 哭兮兮的少年大约愿意认真回答他的疑惑。 樊尘顿住脚步。 他离松软的大床只有一步之遥。 昏睡的少年松开腿。 白皙大腿根耷拉着打湿的耻毛。 耻毛量不多,露出下面的一条细缝。 樊尘脸上轻快的神色慢慢凝固。 言辞这段时间没正经睡过觉,发情期的Alpha精力旺盛,又有药剂加持,根本不需要额外休息。 他只有抓紧每个小憩的间隙补充睡眠。 累到不是特别累,毕竟他也会被注射药剂。 但全身的酸疼即便药剂也无法彻底缓解。 昏昏沉沉中,他知道樊尘在摸他。 位置有些危险,大腿根附近。 他想摆脱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身体却沉重的醒不过来。 很快,痒意从阴穴里蔓延,像一下多出无数只蚂蚁,在阴穴里爬来爬去,噬心蚀骨。 樊尘看着小玩意在他的抚摸下很快起了反应。 耻毛附近的皮肤越来越红,像盘满山路的野蔷薇。 阴茎从耷拉状态变得挺立。 自然下面就露了出来。 依旧不是很清晰,如果不是言辞睡觉岔开了腿,而他正好站在床尾,又刚好外面的光线明亮。 真的很难发现言辞的下面跟别人不一样。 其实能发现,第一次性交就能发现。 但是樊尘的性交方式有些另类。 他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被欺骗倒不至于。 但小玩意确实想愚弄他。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知道,当发现自己不知道后又企图瞒骗。 这是能瞒骗的事情? 樊尘吸了一口气,注射抑制剂舒缓剂的想法早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想狠狠弄醒小玩意,然后看他怎么解释。 樊尘拨开言辞的双腿,那里一览无余。 跟女性Omega差不多,但更加隐秘小巧。 樊尘并不爱肏弄阴穴,过于娇气。 所以他的性交对象以男Omega为主。 女Omega多半用作甜点功能。 言辞同时拥有双穴,他的后面让樊尘颇为满意,这个零售商在面对富足大方的客人时,居然把小甜品藏起来。 他擅自克扣自己的小甜品。 樊尘感到一丝愤怒。 阴穴极为敏感,指尖不过轻轻拂过,露出来的一小点阴唇由原先的浅肤色迅速变成艳丽的蔷薇粉。 在白嫩嫩的阴阜中分外妖娆。 随着磨蹭,阴唇变得饱满,整个阴部也开始肿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樊尘顺着阴缝轻轻一划,紧密闭合的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朵颤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一滴剔透的露珠渗出来,将蔷薇色的阴唇滋润得更加艳丽。 樊尘微微皱眉,体内的信息素突然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 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习惯成自然。 他常年克制压抑信息素的暴动,哪怕Alpha再受影响,至少在樊尘身上一直收放自如。 他已经超出一天,往日被强制收拢的信息素都会在他体内冲撞一段时间,这次按理说应该平静很多。 但出现了意外。 在看见言辞的女性器官后,樊尘体内的信息素再次躁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言辞是男beta,即便多出一样东西,也只是双性beta,他依旧没有腺体,不能释放信息素,自然也就无法影响樊尘。 樊尘将这次躁动归结为性欲。 自我性欲。 他对言辞产生了性欲。 是好是坏,尚且不知。 樊尘坚守本心,只想看看弄醒小玩意后,他会怎么解释。 之后,才是决定怎么做。 修长手指又亵玩片刻小阴唇,直到把对方玩得瑟瑟发抖,才撑开依旧紧密的阴唇。 两瓣紧密闭合的阴唇像两瓣抱在一起的花瓣,终于被恶劣的摘花人分开。 瞬间,一大滩汁液流出来,把樊尘的手指弄得湿漉漉。 野蔷薇的花香也瞬间萦绕在樊尘的鼻尖。 樊尘痴痴的看着,看着一翕一合的花心不断吐出芳香的汁液,等他回过神,离言辞的阴户仅有一寸之遥。 他缓缓拉开距离,手指再次覆上阴穴,手指并不急于进入,只用指腹轻轻摩擦阴唇及圆珠状的阴蒂。 言辞猛的坐起来,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变态樊尘终于发现他的秘密,为了惩罚他,樊尘在他的阴唇上系了根细绳,吊起来,然后用羽毛不断挠弄他的阴蒂。 然后变态樊尘将他的淫液接到池子里,在里面泡澡。 而最终的结局他变成悬挂在房梁上一块乌黑干扁的腊肉。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然后,言辞就叉着腿跟眼前的樊尘对上目光。 樊尘没有收回手指,指腹正轻轻磨着那颗变硬的小圆珠,水越来越多,把身下的被褥弄得泥泞不堪。 小玩意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的脸上还有水痕,脸颊却满是红潮。 他终于看清楚樊尘在干什么。 显然脑子要慢一步。 目光迟钝地看着樊尘,“渴。” 樊尘没动,抬起手指伸向言辞的嘴唇,修长手指沾满淫液,弄得整个手掌都是。 樊尘动了动眼睛。 言辞迟钝又闷糟糟地伸出舌头,缓慢懒散地添上樊尘的手指。 樊尘握上早就发硬的性器开始撸动。 言辞眼角闪了闪,将樊尘的整根手指含进去。 遭了,惨啦! 言辞呆滞着目光,心里已经闪过几百个念头。 眼角看到那根硬邦邦直流水的鸡巴,胆颤地闭上眼睛。 很快言辞有了主意。 樊尘看着小玩意将他的手指当成磨牙棒又啃又咬,差点没绷住。 柔嫩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 “不够。” 言辞很自然的转身,想去小推车上拿水。 跑是跑不掉的,就是怎么少受罪的问题。 一直以为,言辞都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就是打岔,不断抛出话题,让樊尘在性交时分神到其他事情。 他能活到第四天,说明这个方法行之有效。 对,第四天。 在第三天他对金主爸爸的超时提出不满时,金主爸爸直接给他手里塞了一张卡,按着他一顿狂肏。 金主爸爸很狂妄,喘着粗气说按秒算。 呵呵。 做人嘛,何必跟钱过不去。 言辞也没想过护着秘密不让樊尘知道,他只是想少受点罪,多换点利益。 起身的动作被按住。 言辞转身朝另一边爬,也被按着。 他现在被捉着脚腕,双腿大打开,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坐在床尾。 樊尘半蹲在地上,目光兴致散漫。 他用眼神警告言辞不要动,拧开水喂言辞。 言辞一口气喝下三瓶才觉得身体的干涸有所缓解。 都怪这个变态把他玩漏水了。 言辞恹嘟嘟地瞥着樊尘。 修长手指划过红肿的阴唇,“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 好烦人。 言辞低头只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突然福至心灵。 “我的二女儿。” 樊尘愣了一下,然后用轻咳压下胸腔突如其来笑意。 “这个呢?” 言辞的龟头被弹了一下。 好疼。 言辞护住龟头,“我大儿子。” 樊尘的手指正要…… 言辞磨着屁股后退,“老三老三,不要摸了,老三最近被你欺负惨了。” 樊尘淡淡的说,“看来老三也是儿子,没想到你还挺重女轻男。” 言辞揉揉头发,“也不是,人家未成年,不好意思。” 言辞的下巴被抬起。 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 言辞飞快扫了一眼站起来的男人。 高大伟岸的身躯像巨塔一样笼罩着他。 言辞胆战心惊的想着办法,要不三班倒,怎么都要把女儿留到最后一天。 说不定明天金主爸爸收拾收拾就恢复正常。 女儿或许能逃过一劫。 “先生,今天让老大伺候您?” 粗粝的指腹将嘴唇磨得鲜艳。 “怎么伺候?” “其实后面,后面挺舒服的,您,要不要试试?” 言辞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那根巨大的阴茎直接抵到他的嘴里。 腥膻瞬间直冲脑门。 下颌被撑到最大,口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很快打湿整个胸襟。 樊尘一手抓着言辞的头发,喘着粗气肏弄那张坏透了小嘴。 言辞被顶得直翻白眼,脸上满是情欲和难耐。 一连顶了几十下,樊尘暴戾的心情才有所平复。 他将言辞的嘴彻底撑开,在对方呜呜呜的求饶声中直接撞进喉咙,箍着对方的头颅,一阵猛肏。 樊尘偏着头看着自己的性器破开言辞那根狭长的喉管,将突出的喉结顶歪到一旁。 剧烈的窒息和疼痛让言辞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像那只猞猁,无论樊尘为其提供多么优渥的物质条件,挠他的爪子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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