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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

时间:2023-11-24 22:00:17  状态:完结  作者:樊令佳

  这道掌风没能落到花想容脸上,萧让尘及时赶来,反手一巴掌比他更快地扇到了白术的脸上,白术被他没有丝毫控制的内力震飞出去,跌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花想容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萧让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他感觉到萧让尘的手臂十分颤抖,像是在害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萧让尘用力握住他的手腕,眼眸中的惊慌丝毫没有散去,朱雀信号炸出的那一瞬间,萧让尘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乌桓山庄的底牌桓无名,可能出手了,那方向不仅仅有暗七,还有他的想容。

  看见他平安无事,萧让尘紧悬的心终于落下来,他松开花想容的手腕,摸着他的脊背轻拍着安抚他,花想容靠在他怀里,闷闷道:“我的另一只蝴蝶簪子也丢了……”

  “没事,等我们回殿了,我亲手为你再打一对新的来。”

  随后他命令何厉带人去烟花信号炸开的地方去寻找暗七的踪迹,萧让尘半蹲在地面上,抱着花想容,温声道:“方才暗卫在这边放出了信号,可能有刺客,你吓到没有?”

  花想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道:“我以为是烟花。”

  萧让尘扯了下嘴角,却实在是笑不出来,只能将他抱得更紧,他单手去扯身上的外袍,想给衣衫单薄的花想容披上,可就在这时,不远处跌落的白术艰难地爬起来,对着花想容厉声喊道:“无名!”

  “你还在等什么?!杀了他!”

  没等萧让尘细想他这句话的意思,一柄利刃从花想容袖中翻出,没有丝毫留力,猝不及防猛然扎进了他的胸口!

  萧让尘胸口剧烈一痛,手臂间下意识微微松了松,可反应过来时,他却更加用力地搂抱住了花想容的身体,胸口的匕首一寸一寸更加深入,萧让尘垂眸看去,眼前是一片花想容模糊不清的样子,他失了神一般怔愣在那里,这一刀恍若晴天霹雳,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花想容就在他的怀里,这么出其不意地,用力当胸捅了他一刀!

  “他逼你的是不是……乌桓山庄逼你的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

  “我替你杀了他们,好不好?”

  他咬牙挺着剧痛,一字一句地询问出声,纵然是这样的情况,他的声音却依旧温和,好似是害怕吓到这个对他捅刀子的人,花想容嘴唇颤抖着松开短匕的刀柄,萧让尘紧紧抱着他,一手覆上他沾满血迹的手,然后将这只手重新放回了刀柄上,低声道:“想容,替我拔出来……”

  “给我拔出来,我替你杀了他们……”

  花想容面色惨白,紧咬着下唇,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般,没能说出半句话,惊恐的眼泪从他的双目中落下,滴在萧让尘沾满血迹的手背上,萧让尘想给他擦去眼泪,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手上的血会染脏想容的脸。

  萧让尘当胸受了重伤,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能抬手点了几处大穴勉强止住了血,他还没出现什么症状,花想容却忽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噗”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萧让尘看见烟花信号时还没慌,看见花想容差点儿被白术欺负时也没慌,被花想容当胸捅了一刀,他甚至还有气力反过去安慰他,可是这一刻,花想容的身体像纸蝴蝶一样,跌在一滩血水里。

  他真的慌了。

  白术掸了掸衣上的灰尘,从袖中拿出一枚白色玉佩,道:“萧让尘,来谈条件吧。”

  萧让尘看见他手中的明月令,心口一紧,脸上却冷笑道:“一枚玉佩,也用得着来谈什么条件?白客卿不要太荒唐!”

  见明月令如见殿主,这不假。

  但他现在就在这里,即使白术手中有明月令,也不会有丝毫用处,何厉难道会只看一枚玉佩,就不听他的命令吗?

  白术轻笑了一声,道:“只是给你看看,这可是无名亲手给我的。”

  “再者说,我们谈的条件,可不是这枚玉佩。”

  萧让尘轻轻皱起眉,他注意到了白术口中的“无名”,可这一瞬间发生的事太多,萧让尘来不及细想,就听见白术不紧不慢道:“在下想和您谈的条件……”

  “是他。”


第62章 两场交易

  白术的目光定定落在了他怀里蜷缩着的花想容身上, 他红衣染血,颜色比原来更加艳丽,衬得一张脸却愈加惨白, 胸口起伏不定,手指紧紧地攥着萧让尘的衣袖,似乎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傻子。

  白术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原本游刃有余地要和萧让尘谈条件,只要这次谈成了, 乌桓山庄就能再次势起,可这时看到他自小养到大的无名那么放心地缩在萧让尘怀里,仿佛他才是那个最亲近的人,却有些微微的犹豫起来。

  箭矢已脱弓弦,不可回头。

  谋士不悔棋, 悔之晚矣。

  萧让尘硬撑着胸口的伤痛,一手搂抱着几乎已经晕厥过去的花想容,一手按住胸口短匕,用力将它拔了出来, 几乎是一瞬间, 他胸口墨色的布料全然被浸透, 萧让尘竭力压制住自己紊乱的气息,对着白术冷声道:“若白客卿指的是想容的把柄,那便不用谈。”

  谁用此威胁他的想容,他就杀谁,杀到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他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杀尽所有控制着花想容的人, 他自以为找到了为花想容捅他刀子这件事开脱的最好的借口,如今胸口的伤也变得有些微不足道起来。

  白术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 确切地说,是看着他怀里的花想容,他轻轻敛眉,居然很爽快地就放弃了谈条件:“好,既然萧殿主没这个意思,乌桓山庄也不便过多纠缠。”

  “站住。”

  白术说着就拢袖想绕过两人离开,手上还稳稳地拿着那方白色纱笠,似乎对这一场闹剧并不感兴趣,情绪永远没有波动,永远置身事外的样子,这样的人,让人气恼却又毫无办法。

  “孤让你走了吗?”

  萧让尘手持湖熙剑,锋利的剑刃定定横在白术的脖颈前半寸,只差一点儿,便能轻易割破他的喉咙,送他魂归西天,白术没有一点儿惧怕的意思,他回身看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花想容,轻声提醒道:“永乐殿出了事,萧殿主想查明真相,在下可以理解,可是人生在世,还是先顾着活着的人为好。”

  他这句话说得模棱两可,萧让尘却瞬间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一个信息,他自下而上,手持长剑,半存不相让,看着白术游离在诸事之外的眼神,萧让尘冷笑一声,反问道:“白客卿是如何知道,永乐殿的人出了事?”

  “莫不是这桩事,就在白客卿的手上?”

  “烟花,”白术回道:“常人看不懂信号,我不可能看不懂,朱雀信号出来,必然是萧殿主殿中,有人出了大事……”他沉吟了一下,又道:“估摸着现在,已经是死了。”

  萧让尘轻轻愣了片刻,白术都知道的朱雀信号,花想容身为前乌桓山庄客卿,他却不知道,居然会以为是烟花……他知道某些家族里的客卿,会着重记忆各宗族门派的标志,信号,有些还会了解暗卫的手势,以便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接下来的反应,维护自己所在的宗族。

  可花想容却不知道。

  萧让尘的怀疑一闪而过,他抱紧怀中的花想容,压下那些莫名的想法,握着他的手,把重伤之后剩余的内力从他手心中不断输入,为他缓解着胸口的疼痛,花想容半昏半醒,他紧拽着萧让尘的袖口,低声道:“回去……我们回去……”

  萧让尘只能低声安抚他:“你不是还想去玩吗?等这件事了结了,给你养好了病,我带你去玩。”

  白术被他的湖熙剑抵着脖颈命脉处,一时之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正恰此时何厉背着一个黑色外袍覆面的人从寒潭底下上来,他将背上的人稳稳放在地上,还没有禀报,却一眼看见了萧让尘胸口的伤,登时目眦欲裂。

  “主上!”

  萧让尘道:“无事,已经止住了血。”

  何厉掀开地上暗七覆面的黑色外袍,只见他脖颈处一道圆形伤口深入,分毫不差地穿透了他的颈间主脉,伤口因为浸过冷水,现在已经不再流血,周圈泛着青白,暗七的瞳孔已经扩散,一双杏眼却从始至终没有闭上。

  一击必杀,擅用暗器。

  桓无名。

  萧让尘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人,他手中的剑锋向前深入两寸,白术仍旧风轻云淡地站在原地,他的颈间已经溢出了红色的血丝,脸色丝毫没有变化。

  “交出桓无名!孤可以饶你一命!”

  白术听见他的话,一向平静的脸上居然透露出了一点儿嘲讽,他慢慢退后半步,离开了湖熙剑锋利的剑刃,看着萧让尘,轻轻道:“我不交出他,你也杀不了我。”

  他将手中拎着的明月令提起,道:“萧殿主,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他的把柄,我几乎已经是完完全全地告诉你了……”

  “这枚明月令,和我说的话,三次给了你答案,你是刻意不听,还是不敢相信?”

  白术笑起来,道:“萧让尘,别骗自己。”

  “有些事实,它原本就是那么残忍,萧殿主若是接受不了,也就不配在这个位置上坐着了。”

  他慢慢地陈述着事实,一身白衣即使沾上脏污,也依旧像清风明月一般,淡定地像是这些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何厉怒而拔剑指着他,还未开口斥责,白术却提前开了口:“何堂主心里也明白,你清楚得不得了,你早就怀疑他了,你也相信,但你不敢告诉萧让尘,害怕没扳倒他反倒惹火上身。”

  白术抬起眸,最后道:“你早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花想容。”

  这句话话音落下,萧让尘全身力气已经散尽,他紧闭着眼眸跪坐在地面上,正如白术所说,他其实听清楚了白术喊的那句“无名”,也明白那枚明月令不可能被人轻易夺走,在看见暗七脖颈处伤口的那一刻,他几乎已经能完完全全确定了,那道圆形伤口的大小,正好和花想容那支簪子等同。

  那两只蝴蝶簪,是他亲自看着人打磨的,一分一毫都没有差,花想容接连丢失两只簪子,原本没有什么,可偏偏每次丢失,都是在他独自离开的时候。

  萧让尘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敢相信,便硬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些细节。

  他以为花想容只是和乌桓山庄藕断丝连,或者是被桓氏所控,但他千算万算,从没想过他怀里的这个人,他不是真正的花想容,这样的答案,他却是从旁人口中知道的,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他……一个暗卫,就这么潜伏在他身边四年,最后用一刀想结束这一切……萧让尘垂眸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花想容,忍不住更加搂紧了他,力气之大仿佛要把他全身的骨头捏碎。

  爱恨交织,萧让尘脑中一片麻木空白,所有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他浸在水里,即使被淹得窒息将死,也不肯接受事实,没来由的偏信和宠爱,此刻在这句明朗朗的真相下,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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