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见是个毛茸茸的套环,颇有弹性似的,朝外的一圈密密麻麻地生着纤长而翘的棕黑鬃毛,触之软中带硬,韧劲十足。 “这个……轻微的皮革味儿,是动物身上的哪个部位?” “是骆驼眼圈炮制而成,据进献的内官说,比市井间用的羊**效果好。” “——哈?” “还有这些,”朱贺霖又拖出个更大的匣子,把里面的物件一股脑倒在被面上,“也请老师品鉴品鉴。” 半尺多长、端头分岔的整根鹿茸,浸了药的白绫带子,连着束腰链的悬玉环,曾经在梧桐水榭见识过的锁阳托……最扎眼的是一套玉石镂雕的角先生,从小到大总共四个,或直或弯,有棱边有螺纹,中空注入滚水,触手烫热。 “这、这不是……”苏晏把脸都看绿了,这下算是彻底明白,咬牙喝道,“朱贺霖!你休想!我苏清河就算死,从金水桥上跳下去,也绝不允许你把这些玩意儿用在我身上!” 他气鼓鼓地转身欲走,被朱贺霖一把捉住衣袖拽回来,抱住腰身挨挨蹭蹭:“学生虚心求教,老师何以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启蒙之日至今已近一载,学生夜夜空守孤枕,只能抱猫而睡,后来连猫也嫌燥热弃我而去,大好男儿孑然一身,老师难道就半点不心疼?” 苏晏听他说得可怜,缓住脚步回头望了望,看见被面上琳琅的器物又心惊肉跳,把头一扭:“不心疼!你要是真耐不住,那些玩意儿尽管自用,我走了!” 朱贺霖这会儿箭在弦上了,纵死也不会放他离开,便使了蛮力将他拖上床,口中恶狠狠道:“你是我爹重金聘娶的续弦,如何不守男道,丈夫新亡便与小叔私通?竟在灵堂做下这等淫.荡无耻之事!” 苏晏被雷得几乎忘了挣扎,随即一巴掌扇过去:“胡说八道什么,看话本走火入魔了你!还咒你爹?” 朱贺霖抓住他的手腕,呵呵一声:“演演而已嘛,我爹又听不到。再说怎能算咒呢,后面还有假死还生回来怒杀亲弟的戏份呢。” 苏晏气到笑,嘴角都抽搐了,用手肘死命捣他:“滚你的蛋吧!老子才不跟你玩什么cosplay!” 朱贺霖又换了副凌傲面孔,一手扼住他的双腕压在床褥,一手按着他的心口,冷冷道:“你便是那昏君囚在冷宫里的‘妖孽皇子’?为君者荒.淫无度、不辨忠奸,反听信方士的鬼话,无怪乎亡国。你是昏君血脉,同样留不得,若向本将军屈膝求饶,或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 苏妖孽腰身下硌着个大号的角先生,挣不开,无奈道:“真不玩了,皇上可饶了我吧!” 朱贺霖道:“本将军刚刚诛杀的暴君,凡急于劝我取而代之的都被我狠狠罚了,你倒比他们更急,直接‘皇上’就唤上了。也不知是为苟活而奴颜谄媚,还是为复仇而假意逢迎?” 苏晏见他越来越入戏,知道不陪着演一把怕是脱不了身,于是面色凄然,低声道:“都不是,同仇敌忾而已。自从他赐死我母妃,又将我囚在冷宫日夜折磨,我便与他不是父子,只是仇人。”想想觉得似乎仇恨力度不够,又补充道,“他还无视累累功勋杀了我挚爱之人,血债之下何有亲情可言?君不君则臣不臣,父不父则子不子,我自认并未对不起君与国,却是他们对不起我!” 朱贺霖手上劲力一紧,逼问:“你口中挚爱之人是哪个,莫非是因通敌叛国被千刀万剐的沈指挥使?” 苏晏回以瞪视:“他才没被剐……呃,才没通敌叛国!这都是你们的离间之计!” 朱贺霖反问:“昏君若有识人之明,纵使离间之计焉能奏效?” 苏晏无话可说,沉默片刻后道:“便是你们不杀我,我也生无可恋,请将军给我个痛快。” “我若是不给呢?”朱贺霖俯身贴在他耳畔,唇齿间热气微吐,“仇人一死,你就生无可恋了?那么再结个仇人如何,你又会用何等方式来向我复仇?这么一想,比杀你有趣多了。” 感觉腰间衣衽系带被拽断,苏晏变色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对方语声冷酷地答,用力撕开他的裤子,“皇宫里搜出不少淫乐之物,都说贵国皇族最擅长房中术,何不亲身示范一番,让本将军见识见识?” 苏晏扑腾起来,连声惊叫:“不要!别拿那个!” 朱贺霖强行压着他俯卧的身躯,掂了掂手里的角先生,丢在旁边,拈起几枚龙眼大小的缅铃,放在他的腰窝。那铃儿一近人体便发出嗡鸣,在光洁的肌肤上震荡跳动,苏晏腰窝一凉之后一阵麻,骤然起了身鸡皮疙瘩。朱贺霖轻抚他泛起寒栗的裸背,哂道:“冷么?无妨,一会儿就热了。” 缅铃跃上圆润臀肉,又沿着臀缝接连滚落,最后一枚停留在双丸间的凹陷处打转。苏晏挣脱不得,于是拱起腰胯,想让它继续滚下去。朱贺霖却伸手接住,将那枚震颤不止的缅铃紧贴在了他的后穴口。 苏晏的一声“别”在冲出口时化作惊喘,不仅腰臀,整个身躯都细细地颤抖起来。朱贺霖用手指抵着缅铃,感受穴口红肉在震颤中变得惊人的柔软,翕张着吐出点点清液,竟使那枚打湿后的缅铃被指尖一点点推了进去。 “不要……啊!拿出去……”苏晏扭动腰胯,想把缅铃与手指一同挤出体内。 朱贺霖鼻息粗重,额上渗出细汗,指尖将缅铃顶得更深:“拿出去?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还嫌不够吃。” 缅铃被肠壁挤压着,振摆得越发厉害,又被紧紧顶在关窍处,苏晏在酥麻的快感中忍不住呻吟出声,穴口吮咬着对方指根,还真是不够吃的模样。朱贺霖见状,塞了第二枚,眼见没两下吞进去,遂又挑了个大如榛栗的,用小号角先生抵着,缓缓推进去。 那镂雕的角先生中间灌热水,透过玉石散出的温度比肠道还热一些,坚硬浮凸的螺旋花纹一路刮擦着肉壁,将缅铃顶进了肠道深处。苏晏只觉腹内又烫又酸,痒进了骨缝里,像条雪白的鱼在被面上扭动,简直要被快感逼疯。伴随着每一下动作,缅铃串儿在他体内发出嗡嗡震鸣,滚动着、翻跃着、旋转着、撞击着,直把人三魂七魄都要震散了。 苏晏绞着一双白皙大腿不住磨蹭床褥,十指抓挠得被面欲裂,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又觉丢脸似的紧紧咬住被角。 朱贺霖见此情态,即便自身胀硬难当也强行忍住,手把角先生来回抽送,刮一阵,擂一阵,研了数十研,撬了百余撬,直把身下人弄得肠液汩汩直流,将滑不留手的角先生失手掉了。 苏晏长长地抽了口气,如释重负,又像不满,啜泣着求他把缅铃也掏出来。 朱贺霖咬牙强忍,解开龙袍褪下裤头,用白绫带子缠紧自家阳根,又取了个大号的角先生重新灌了热水,插入对方湿漉漉的穴口。 苏晏被烫得一哆嗦,从些微疼痛中竟激发出更汹涌的快感来,体内缅铃便是这快感海浪中的大鲲四下游弋,巨大尾鳍拍打着最为敏感的关窍,把他拍得魂摇魄乱,失神般胡乱叫着吃不消要死了。 朱贺霖将他摆成跪伏的姿势,一手撴着没入后穴的角先生,一手伸到他胯下握住勃发的阳物套弄,粗声粗气地问:“干得你快不快活?” 苏晏只是啜泣。角先生狠狠一突,他失声哭道:“快活……快活死了!” 朱贺霖趴在他汗湿的后背,牙齿咬住他的后颈肉不轻不重地磨着,手上动作不停,苏晏一阵阵发抖。朱贺霖又道:“还以为你惯经人事,是个会顽的,一试才知道这么禁不住,莫非你那个被剐成骨架子的‘挚爱’没肏过你?” 苏晏哭着骂:“他活得好好的,你再咒他,我——啊!啊……我杀了你……” 朱贺霖松手放他射出来,然后拍了拍他颤巍巍的臀肉:“你就用这张叼着玉势不放的小嘴杀我。尽管恨吧,仇恨会让人活得长长久久。” 苏晏从漂浮的白光中慢慢落地,半死不活地喃喃道:“我不玩了,你把那些要命的东西弄出来……” 朱贺霖抽出角先生,扶起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将他面朝外抱着,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语调与胯下阳物一样坚硬:“我手指够不着,你自己排出来。” 苏晏又羞耻又难堪,抬手遮住眼,腹肌配合着穴口一点点用力,将体内异物逐渐往外推送。一枚大缅铃犹自振动着,撑开穴口挤出来,裹着油亮的清液落在被面,静止不动了。苏晏掐着朱贺霖的胳膊,将手指移到嘴里咬住,依然经不住溢出了颤抖的呻吟。 朱贺霖低头吮咬他的肩颈,嘶哑道:“还有两个,继续。” 苏晏颇费了番力气,才把深处的两个小缅铃也排了出来,累得气喘吁吁,手指尖也不想动一下。 朱贺霖将苏晏平放在床褥上,这才把系在自己阳根上的白绫带子解了,紫蔗似的硬邦邦一根,比之前又粗大一圈,想来是浸过药的白绫起了效果。他将那骆驼眼圈抻开了套在龟头后方的环沟里,但见本就棱边外翘的钝头上,一圈细密长毛向外戟张,勃然怒发,茎身上青筋跳动。 苏晏见了心惊胆战地叫:“别进来……把那圈儿摘了,摘了!” 朱贺霖抓了个枕头垫在他腰后,分开他两条脱力的长腿,故意用那圈柔韧而不失硬度的骆驼睫毛扫弄绵软湿透的穴口。苏晏再次颤抖起来,从肌理深处泛出了红晕,云蒸霞蔚般铺满全身。朱贺霖双手扣住他的腰胯,将阳物一寸寸挤入,那些毛发一路刮擦肉壁,犹如千万触手轻轻抓挠,直把苏晏逼出一声尖叫。 “摘了圈儿,哪能让你如此快活?”朱贺霖一面缓缓抽拉拖拽,一面注视苏晏潮红的脸颊与迷蒙眼波,心底暗自庆幸提前用了回春丹,不然还真怕敌不过这口妙不可言的玉壶,要如上次一般没几下就缴械投降。 苏晏被缅铃震掉了半条命,仅剩的半条也在这百爪挠心的骆驼眼圈里化成了一滩春水。 朱贺霖腰腹猛地发力,一根炸刺的肉棒凶狠抽插,横扫竖刺,轻挑重捣,撞击得皮肉啪啪作响,直把苏晏肏得欲仙欲死,嗓子都叫哑了。他接连丢了两次,才捱到体内肉棒抽动着出了精,抽抽噎噎地道:“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 把苏晏肏到求饶,比自身获得的极乐更令朱贺霖感到满足,对方越快活,他心里就越淡化了初夜时丢脸的苦涩滋味。把苏晏肏到神志迷离地小死几回之后,他终于可以放下心理负担,沉溺于与所爱之人身心结合的极致愉悦中。 御帐之内欲色横流,朱贺霖用一支遍体绒毛的分岔鹿茸,长角摩擦肠壁,短角摩挲囊丸,让苏晏高潮到几乎射不出精,再次晕了过去。 拔出鹿茸丢到一旁,朱贺霖心疼地抱着他的小老师,嘴对嘴渡气。 苏晏幽然转醒,听见对方仍煞有介事地道:“看来传言不实,妖孽皇子的本事也不过如此,非但没有吸干本将军的精气,反而自己晕了数次。如何,比起你那死无全尸的前情夫,是不是我更能让你快活?”恨不得捶爆狗皇帝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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