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晃,给了台下几个激动到热泪盈眶的女观众镜头,倒是很会营销。 “这个姜星辰微博一共有五百多万粉丝,”明岁抿了口冰牛奶,被冰的眯起眼睛,吸了口气:“……只签他一个不行,在他们这个团流量散去前,最好把前五都签过来。” 沈嘉言:“前五?” “对。 他们这个团叫ELEVEN,总共十一个人,前几天在会所见过一面,底子都不差。” 一包芝士味薯片正好吃完,明岁口干,也贪凉,感受着冰牛奶浸湿雾气的温度,眯了眯眼睛,狐狸眼因为享受而洇开潮红的弧度。 冰箱里没有吸管,他小口小口喝着,唇瓣被冰镇过的玻璃瓶口冰的嫣红。 旁边的沈嘉言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话。 恰好一集节目播完,现在在播放片尾的广告,明岁疑惑的侧过头,微弱的光线穿破玻璃,落在车内。 沈嘉言坐在完全透不见光的阴影中,五官轮廓清晰分明,一截苍白的脖颈微弯,喉结很大,搭在膝盖上的手也很大,下颌线条优越,极俊美清冷的姿色,此时忽然俯过身,向他压来。 那张脸越发逼近、清晰,明岁茫然地睁着眼,狐狸眼狭长的弧度变得溜圆,嫣红柔软的唇瓣还沾着白色奶迹,湿润饱满,像枝头熟透后、沉甸甸垂下来的浆果。 极具冲击力的五官近在咫尺。 连呼吸间湿热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沈嘉言挺直的鼻梁若有若无轻碰着他的侧脸,呼吸灼热滚烫,他垂着眼睑,睫毛敛落,凸起的眉骨在眼窝下洒下淡淡一层阴影,如若一尊清冷禁欲的神像。 接着,很轻的,含住了明岁腮边的软肉。 有潮热的物什含着那块软肉舔舐、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车厢内温度骤升。 明岁身体发麻,一阵阵的冒起汗,丝绸质地的衬衫黏住后背,贴合着柔软雪白的肤肉,他瞳孔涣散,哆哆嗦嗦的,竭力往后躲——“……沈嘉言!” 吸吮的力度不减反增。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更沉得伏下身,鼻息愈发灼热,两只修长绷紧的手掌凸起青筋,强势又压抑的,摁在明岁耳边的靠椅上,像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自制力。 明岁是纤瘦的体态,却不过分瘦弱,相反,腿根处、脸颊处都有丰腴柔软的肉,软软的,亲吻或者抓住,都能陷下一片弧度。 左脸颊的腮肉被舔弄的潮红。 沈嘉言亲的很沉,舔弄时喉间偶尔会溢出低哑的喘息,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吃的很用力,很贪。 明岁快要掉下泪来,他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小腿肚打着颤,眼尾洇开雾蒙潮红的水汽,唇瓣也张着,怕被前面的司机听到声音,只能哽咽又小声的唤沈嘉言的名字。 “沈嘉言?” “……沈嘉言!” 叫到最后,他发不出多余的声音,被舔的腰侧软肉阵阵发麻,抬手轻轻一摸,便能摸到颤栗的肤肉、湿润的汗液。 …… 沈嘉言终于放过那被吸吮的腮肉。 他垂眸沉沉盯着明岁,像饿了许久的狼盯着肉,呼吸急促,喉结也上下滚动,一条蜿蜒绷紧的青筋穿过颈侧,向下延伸,与画出来的深青色狰狞纹身相融,侵略性十足。 那双眼眸深黑幽邃,眼底浪潮起伏,极不平稳,像云端浸透墨汁的云层。 明岁被看的害怕,肩膀蜷缩着,唇色深红,覆了层水迹,声音都在抖,小巧清润的乌黑瞳孔涣散不清,即便被放过了,还在下意识地唤他的名字:“……沈嘉言。” 沈嘉言敛下眸底的神色,“嗯。” 他问:“小少爷,我伺候的怎么样?” 明岁勉强从一团浆糊般的脑海里抽出几分神智,汗淋淋的乌发贴在他脸侧,他轻轻喘息着,狐狸眼漫开湿红的水色,像雾粉的桃花瓣,带着几分茫然。 又纯又干净。 难以想象前十几年,盛家人耗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对方养成这般不谙世事、纯粹又矜贵的模样。 空气足足静了两分钟。 明岁才慢半拍的点头,嗓音含着泣,说:“……可以。” 他又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的羞辱任务。燕杉霆 尽管起初从未想过用这样的手段达成目的,此时此刻,明岁也只能维持着金主的傲慢,颤抖细长的指尖从沈嘉言胸前收回,坐正身体,黏腻的汗水贴着雪白肤肉,不太舒服。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看着身边‘很识趣’‘上赶着找骂’的沈嘉言,嗓音轻哑,组织了下语言,刻薄的羞辱道:“但是你弄得我很不舒服。” 说完,又小声补充了句,“……以后没我的允许,别随便碰我了。” *…… 剧组两小时游结束。 迈巴赫行驶在公路上,朝城南老宅驶去。 天边一团墨色的乌云压来,狂风骤起,吹的路边的广告牌疯狂鼓动。 闪电如游龙般穿梭在云层后,不时响起一声重重的闷雷。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车顶。 司机恭敬道:“小少爷,雨要下大了,我放慢点车速。” “……嗯。” 明岁恹恹的应,浑身难受,酥酥麻麻的,腰软、腿也软,刚才羞辱完沈嘉言,沈嘉言不发一言,老老实实的被他赶下车。 现在想想,明岁觉得自己还是太温柔了,就该多骂沈嘉言两句。 哪有人像狗一样吸别人腮帮子的。 他翻出车内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的左脸看了看,雪白的腮肉上有明显两道红痕,是被舔出来、吮出来的,像落在雪面上的红梅,很色.情。 明岁扒拉出来口罩,给自己戴上,这才觉得自己顺眼了点。 他正在对镜观察,手机冷不丁震起来。 盛闻的名字悬于其上。 接通电话,明岁心不在焉的调整摄像头,摄像头对准自己后,那头也露出一个男人的样貌。 “舅舅!” 盛闻坐在光线明亮的办公室内,倦怠的倚着老板椅,白衬衫勾勒出宽阔硬朗的胸膛、肩膀。 漆黑头发尽数梳至脑后,露出深邃英挺的五官,他温和的盯着镜头,模样成熟又富有魅力。 “岁岁,怎么戴着口罩?” “想戴就戴了。” 明岁捧着手机乖乖回答,在与盛闻视频期间,他不敢分神做别的,不然会被敏觉的盛闻当场抓住。 盛闻笑着看他,眼眸深邃,声音带着几分无奈:“那就先摘了。” 他应该刚忙完一天的工作,眉宇间倦意淡淡,望着明岁的眼睛却是含笑的,温柔低缓,不轻不重的说:“跟舅舅聊天戴什么口罩。” ——舅舅对岁宝暂时还没那个意思哈~沈嘉言的戏份暂时可以停一停了,让咱盛家爷们出场
第14章 争家产后我被强取豪夺了(14) *明岁一贯听盛闻的话,像食草动物天生会服从领袖,此时他却有些犹豫,沈嘉言在他脸上嘬出来的印子不深不浅,他怕盛闻看出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明岁下意识回避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摘好不好?” 他祈求般看着镜头,眼眸莹润如碎玉,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中,呈现出清透乌润的质感,又乖又听话的模样,偏偏说出口的话却很骄纵:“不想摘。” 盛闻好脾气的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明岁踢了踢脚下的灰棕地毯,兴致不高:“就是不想呀。” 略微直起身,盛闻胳膊支着实木方桌,流畅整洁的袖口自然下滑,露出修瘦手腕上佩戴的鹦鹉螺腕表,奢华又贵重。 透过狭窄的镜头,他观察着明岁,耐心地问:“谁又惹我们岁岁不高兴了?” 明岁:“什么叫‘又’?” 盛闻从善如流:“谁惹我们岁岁不高兴了?” 明岁倒没有真不高兴,就是想把摘口罩这个话题给绕过去,盛闻似乎也不在意他不摘口罩的原因,笑着便同他说起其他。 “要不要来京城玩?陆平他们都在京城,据说合伙开了家餐厅,你要是来,舅舅给你钱,你也入股。” 明岁想了想,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个陆平是谁,依稀记得年初拜年的时候才见过,人很热情,对他颇有些一见如故的感觉,成天约他出去玩。 明岁处理不来复杂的人际关系,摇摇头:“没兴趣。” 盛闻无奈的望着他:“你啊,这一周又窝在老宅没出门?” 提到出门,明岁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他这一周总共出了两次门,都是为了沈嘉言。 好在他戴着口罩,盛闻看不见他真正的表情,慢吞吞的“嗯”了声,明岁不敢跟盛闻对视,小声问了句:“你跟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那头好半天没回话。 明岁带着几分茫然,去看镜头。 四四方方的小镜头里,盛闻垂着眼皮,正淡淡看他。 京城今天也是阴天,阴影拓出盛闻鼻梁的线条,他半张脸融在无光的暗处,眼神晦暗莫测,幽幽的,含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度与锐利。 商场上常有人戏称盛闻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白鲨,明岁一度为这种评论而生气,听到便会与人争辩。 直到此刻,他也被盛闻用这种目光注视,才能感觉到那股渗入肺腑的凉意。 像被看穿了一切。 “……舅舅?” 心跳的扑通扑通,回荡在胸腔,明岁指尖不自觉蜷起,讷讷地唤。 盛闻盯了他数秒,倏地一笑。 令人心惊的压迫感瞬间荡然无存。 盛闻摁了摁眉骨,依旧闲适的倚着真皮座椅,复古棕马甲搭配英式立领衬衫,使他看起来像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绅士,雍容沉敛。 “好了,不愿意说就不说,”拉开抽屉,他取出一只雪茄,漫不经心的点燃了烟,白烟袅袅,他儒雅温和的五官藏在丝丝缕缕烟雾后,带着几分惆怅,叹道:“岁岁长大了,有秘密了。” 在明岁面前,盛闻从不吸烟,小时候的明岁体弱多病,有呼吸道方面的毛病,盛家人连刺激点的香水也不用,盛闻也改了习惯,点檀香熏衣。 如今隔了一个镜头,现实里的几百公里。 盛闻也没抽烟,只随意闻着气味,偶尔轻慢的磕一磕指节,掸掉蓄积的烟灰,出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这副孤寡老人的模样让明岁实在不适应。 明岁拧着眉头,出声反驳他:“什么叫秘密,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盛闻笑了笑,睨他一眼:“连舅舅也不能说?” “不能说。” “那就算了,”盛闻也不在意,转而问起来:“零花钱还够不够?” 零花钱自然是够的。 盛闻的态度恢复如常,一如既往的温声关心他。 明岁也重新懒懒的窝进座椅,乖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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