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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

时间:2023-09-15 09:00:23  状态:完结  作者:一枝橄榄

  “不行,晚点去!”

  粗糙的触感正在慢慢膨胀,缓缓的一点一点的从那个点摩擦过去,把那样的感觉带向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

  时穗带了哭腔,蜷缩着强忍着汹涌的躁动,双腿夹紧,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我,我受不了了,唔……”

  李蘅璋不为所动,笑道:“不急,我洗个碗就过来,很快,也就个把时辰!”

  说着,已经在时穗灼灼期盼的眼神中走出去了。

  又从门边冒出个头,善心提醒的说:“我回来之前漏出来的话,惩罚加倍!”

  时穗哀嚎:天要亡我!

  …………………………………………

  时穗周身不自在,能坐着不站着,能不动坚决不挪动半分,乖乖巧巧军训一样的坐在十岁布行的桌案前。

  “时穗哥哥,这好些日子没见你开门了,是家中有什么事吗?”

  时穗因为在家被罚,好些日子没开门,鱼果儿又不好意思没由来的登门看望。今日一听说他开门了,闻风而来,打扮的伶俐又好看!

  时穗身形不稳的看看旁边云淡风轻,清高的谪仙人一般的李蘅璋,心想:天呐,一开门就是一道送命题来了!

  他深刻地记得李蘅璋有多记仇,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提了多少次‘果儿妹妹’这个称呼!换了别人还以为李蘅璋本人对鱼果儿有意思呢!

  他稍微动动身子,礼貌的站起来,感觉有个物件随着自己的动作在移动,脸色咋红咋白。

  自从被逮住说了那句‘任爷处置’,他被折腾了五天啊整整五天!之后起立坐卧都被放了东西,让他难以忍受!

  一开口求着能不能不放?

  对方直接冷脸甩下一句:嗯。

  冷不丁的转身就走,要不就是旧事重提!

  唬的时穗只想一巴掌把自己那张惹是生非的嘴给打下来送给他当凳子坐!

  好不容易才割地赔款认怂狗腿一条龙服务到位。从三个变成两个变成一个,从鸡蛋变成鸽子蛋变成鹌鹑蛋!

  努力了这么久,要是此时一句话说的不合祖宗的意思,怕是之前的努力都又要付诸东流了!

  他艰难的笑笑,说:“没事,就是去成了个亲!”

  鱼果儿一愣:“啊?”

  缓缓的移动眼神,看着旁边端坐着嘴角上扬的平安哥,心里没底:他不是已经有人了吗?怎么又和时穗哥哥?

  她不死心的问:“不知嫂子是哪家姑娘?”

  时穗脸色一白,心里谩骂:沃日,这玩意儿怕不是能无线遥控?怎么有事没事自己还能动一下?

  鱼果儿看他脸色不对,又问:“时穗哥哥?”

  时穗双手撑着桌面,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坐下,笑容可掬:“不,不就是你平安哥咯。”

  “改,改日再请,请大家喝,喝喜酒,嘿嘿……”

  鱼果儿木讷的看着时穗,又看看平安,她很想问一句:时穗哥哥是你不是被威胁了?你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

  可是看李蘅璋嘘寒问暖,时穗还娇俏的挂着嗔怒的模样,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只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见人走远了,他弓着背把脑袋埋在身旁的李蘅璋怀里,额头靠在他的腿上,闷闷地说:“我都这么说了,能不能拿出来?”

  李蘅璋用手指挑弄他的小马尾,意味不明的问:“穗穗这话说的,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似乎谁威胁你一般!”

  “没有没有!”

  他连连摇头:“我不能给你办喜酒也不能给你婚礼,是我亏欠你……”

  李蘅璋笑着说:“你送我艾粽囊我送你玉坠,这就算成婚了。”

  时穗埋着头露出狐狸的笑容:“那就拿出来好不好?”

  “不好!你果儿妹妹还挺喜欢你的,你一开门就跑来看你了,时!穗!哥!哥!”

  时穗心里辱骂:狗比平安!

  李蘅璋笑意弥深:“在心里骂我,惩罚加倍!”

  时穗:……


第27章 骑虎

  

  皇宫内设的校场上,李定君一身骑装,英姿飒爽的在马背上疾驰,左手持弓,右手从马鞍上抽出白羽长箭。

  上弓,瞄准,正中红心!

  连续十枝,例无虚发!

  他温润的笑着下马,拿着崔峤递过来的毛巾擦擦汗水,走到亭子里喝了口茶。

  “二弟,你箭术马术从来都在朕之上,今日怎么舍得藏着掖着不愿意展露一番?”

  李蘅璋叉手作礼:“今日这衣服不对,便不献丑了。”

  李定君坐着,示意他也坐着,说:“只有我兄弟二人,何必拘礼?即便是朕做了皇帝,朕首先是你的大哥,然后才是皇帝。”

  李蘅璋微笑:“皇家礼仪还是得有,不然那些史官又要乱写了!”

  说着,抬抬下巴示意远处站着奋笔疾书的史官。

  李定君了然的笑了,也不在多说。

  他看着桌上的梅子酥,说:“听说你有事没事就跑御膳房找点心?”

  又说:“为何人寻的?”

  李蘅璋没想到他连这样的小事也知道,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说:“怎么连皇兄也取笑臣弟!?”

  李定君笑容可掬的拍拍李蘅璋的手背:“从前朕总怕你苦了自己,耽误了自己,现在看来,幸好幸好!”

  “听小五三说他是前些日子长安雷击的幸存者。人好容易从天灾中死里逃生,对他好些!”

  又问:“不知是哪家的?”

  李蘅璋点头,说:“便是皇兄赐婚的王妃,王氏!”

  李定君蹙眉:“怎么……”

  他压低声音说:“他可是太原王氏的细作!”

  李蘅璋淡然一笑,说:“皇兄放心,臣弟断然不会让他影响江山社稷!”

  李定君不放心,眉头紧锁,说:“为何是他?”

  李蘅璋叹了口气,看着他,淡淡的说:“皇兄知道。”

  李定君无法,他确实听他说过,太原王氏与自己有几分神似。

  他尴尬的笑了:“朕以为,这次你是真的喜欢了。”

  李蘅璋摇头:“臣弟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人!”

  他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十分的心虚!这话说的坚定不移,就像是在给自己打强心针!那日惊恐时穗遇难的恐惧回头想想,他甚至不敢确认当时自己是真的害怕他受伤,还是害怕好不容易得到的影子从此消失!

  或许他从来没真心喜欢过时穗,从头到尾都只把他当影子,越这么想着,心里越是愧疚。

  “皇兄,南朝萧氏的赐婚,能否取消…”

  李定君一愣,说:“圣旨已下,婚期已定,你……”

  李蘅璋笑的有些勉强,说:“无妨,臣弟随口一问罢了。”

  李定君温润的脸上难得愁容满面,他盯着李蘅璋,眼里都是担忧:“二弟,你老实告诉朕,你确实已经喜欢他了对不对?”

  李蘅璋神情呆滞,转眼又挂着不可思议,笑笑,说:“怎么可能?”

  他不想在这个他自己都想逃避的问题上多加纠缠,转而说:“皇兄,王氏一口咬定臣弟必在年底的玄武门举兵造反,具体时间还未得知。还请皇兄早日提防!”

  李定君抿嘴一笑,说:“换了别人,躲都来不及,你还特地巴巴的跑来跟朕说!”

  李蘅璋说:“臣弟对权势从不眷念,皇兄知道的。”

  李定君点头:“你想做什么都行,凡事有朕帮你撑着!”

  伺候的人离得远,李蘅璋轻声说:“崔峤按照高峙给的线索,继续严密监视玄武门的守卫,太原王氏那边暂时没有动静,但是荥阳郑氏,似乎和弘农杨氏关系密切!”

  李蘅璋蹙眉,沉思了说:“臣弟曾怀疑太原王氏、荥阳郑氏欲合力拥立开皇遗孤,但是为了所谓的拥立之功似乎并不和,背地里狗咬狗互相使绊子。”

  李定君点头,又说:“总这么防着也不是回事,需知暗箭难防!”

  李蘅璋看着他,问:“皇兄的意思是?”

  “有机会还是得卖个破绽给他们,引蛇出洞才能打蛇七寸!”

  “但听皇兄派遣!”

  “参见陛下,秦王!”

  “这是端着什么呢?”

  “回禀陛下,这是秦王要的木樨清露、香熏饮和荷叶粥。”

  李定君笑容满面,说:“看你这满面春风,嘴角都要上天的模样,去吧,不留你了!留你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李蘅璋起身见礼:“臣弟告退!”

  李定君看着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尽散:“崔峤!”

  “臣在!”

  “叫上高峙一起去查查安邑坊坍塌一事,朕琢磨着,这天灾也没这么巧合的。怎就偏生他去了那儿,就正好劈到那儿!更何况,能从天灾中死里逃生的,实属难得!”

  “属下领命!”

  李定君淡定的喝着茶,心想:明明已经情根深种深陷其中,还要自欺欺人!口口声声说着心里只有朕?

  呵!当初朕娶妻纳妾,你送的礼物比谁都用心!朕添了子嗣,你忙前忙后比朕还上心!

  反观他呢?莫说身边了,你可容得下他眼中有其他人?你的占有欲这么强,怎会只把他当做朕的影子?

  你给他的那块白茸莲蕤玉坠可是宝贝的连朕都不让碰!还敢说只把他当影子?

  自从碰到他,府中姬妾你是一个都没再碰过。即便是萧月娘,也是你用来跟他赌气的工具!

  竟不知堂堂秦王,心狠手辣立下赫赫战功,冷漠无情的你也会做出如此幼稚可笑的事情来!

  我的好二弟!

  “皇……兄!”

  爽朗的声音从老远就穿透耳膜,李定君单手托腮的挥挥手,说:“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李武项飞奔过来,端着茶壶毫无形象的喝了一大口,又回头指着身后的史官说:“不准记下来,不然我半夜爬你家墙头!”

  吓的史官连连应承“不敢不敢!”。

  李定君看着李武项,问:“你二嫂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武项狐疑的看着他,问:“皇兄怎么想起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他一巴掌拍在李武项的额头,说:“事关你二哥的终生大事,怎么是小事?”

  又说:“快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武项瘪瘪嘴,摸摸被打疼的额头,认认真真的把和时穗认识的经过讲了一遍。

  总结说:“我觉得二嫂就是个寻常的人,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举手投足也不像是咱们大业的人,倒是十分的豁达洒脱!”

  李定君怒其不争的扬手作势要打:“人家几个粽子就把你收买成这样!就这点出息!”

  李武项抱着头连退好几步:“大哥,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还打我!”

  “你瞅瞅你自己像个大人吗?不打你打谁?”

  李武项见他收回手,瘪嘴嘀咕了好一会儿,才摸摸索索的回到座位上,说:“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太原王氏的细作,还吓我一跳呢!但是他新婚当夜就跑了,说是怕死,可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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