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九季by鱼和草会冒泡。。 内容简介: 下降头了,哈哈哈哈,迷迷糊糊穿越,迷迷糊糊谈恋爱。
第1章 唐彬彬一个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这是他毕业面临的第一个选择,找工作。毕业等于失业,不同于室友的家境,没有后门可寻,也没有爹可靠。有的只有这一身的丧气。因为下午还有几场面试。他感觉糟糕极了。 日上三竿,他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匆忙的人群。他瞬间觉着有点琢磨不透这个世界。作为一个天生乐观的人。这是他第一次犯难。想到这里,他摘下百年不变的黑框眼镜的揉着自己的双眼。 唐彬彬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无止境的为工作奔波,也没有宿舍室友平日里叽喳的声音。有着一片安详。静的连外面的风声都能听出来几级。这一觉睡得是着实的舒服。 这眼前的纱帐,案上的香薰。浓浓的古香古色让唐彬彬傻了眼。以前也只是想想如果自己出生在古代,现在却没想到还能来真的。 等一下。唐彬彬扭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样没有力气。唐彬彬的脑袋一闪。苦笑不得,心想着这都是招的什么歪风,要整也给个健康的身体啊。他缓缓的起身。低头就看着自己的锦衣帛缎,抬眼又瞅瞅这室内的装饰。一张梨花大床稳坐西南,前排一整墙的书有条不紊的摆着。书墙的前方就是那熏香的书案,笔杆倒挂,书香墨浓,这一基调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大户人家。再往前,入过玄关,一张八仙桌摆着,上边茶具点心花瓶一一放着,还有这挂的窗帘可都是上等的好材料。放到现在。不说虚价,摸摸都是千儿八百的。 观摩到这,唐彬彬又瞅瞅自己除了身子提不上力气,也没掉胳膊少腿。天生的乐观让他瞬间安心。既来之则安之,对于现在的状况,唐彬彬唯一的念想就是自己是个正常人,不是灭门惨案的遗孤,也不是众矢之的的证人。 床边放着整齐的衣物,唐彬彬没做多想,拿起便往身上套。但是有心无力,衣服挺难穿的。之前在学校看着社里有人穿。还觉着繁琐无用,如今看来,唐彬彬只后悔当初不多看几眼,最起码这蔽体的技能要学会。 唐彬彬正琢磨着衣服的穿法,一股熟悉的味道便直达他的体内。熟悉的苦,是药味。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不大却步步有力。唐彬彬还在拉扯着衣裳,左穿右穿,他才发觉这具身子是那样的瘦弱,跟排骨精似的。根根肋骨摸得到。还有这皮肤,白到反光。 一阵吱呀声,午后的光正直打到唐彬彬的身上。唐彬彬被刺的用手遮着,只听见一声放碗的动静,随后便穿出人声。 “过来。”秦艽说道。 “啥,让我过去。”唐彬彬心里疑问着,心里不想过去,可是身体却直勾勾的走着。连腿都不带打弯的。 唐彬彬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少年十五六,正是上高中的年纪,英姿飒爽,学校篮球队的标配脸,也是女生眼中的初恋脸。 “门上先生说你今日就醒,看来不假。”说完递了一碗刚放下的药,用手试了一下“还是温的。” 唐彬彬也不知道该干些啥,只能老实的接过,一手接碗,一手捂着没穿好的前襟。道了句谢谢。 瞧着这发黑的汤汁,唐彬彬也没多想。只皱了皱眉,仰头一股脑的便下了肚。可还真是苦啊。 秦艽看着眼前的人,心底不自觉的沉了一下。 “这是哪里。阁下又是?”唐彬彬擦了擦嘴角。 面对眼前人的疑问,秦艽接过唐彬彬喝空了的碗。回答:“洺洲,朱山秦艽。” “秦艽。”唐彬彬不自觉的念了一句,继而低头。 听着声音,秦艽嗯了一声,以示答应。 看着沉思的人,秦艽稍稍有些难为情,便开口说着,“瞿小少爷,眼下不早了,你沐浴休息,晚上还有大事。” 唐彬彬一下子被秦艽的话给激灵醒了。 “小少爷?沐浴?”唐彬彬的声音高了几个度。 啊。秦艽点点头。 等等,我这身上干净的啊,还有瞿小少爷。唐彬彬心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秦艽,我昏了多久。我姓瞿名甚,家住何方。”唐彬彬的话有些急躁。 秦艽被唐彬彬的反应弄得有些紧张。安抚着他坐下。轻声回答:“三月有余,小公子姓瞿,单字一个麦,蜀中瞿家便是你的故里。”说完便低头不做声了。 听完秦艽的话,唐彬彬心里就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自己竟睡了这样久,晚上的事,想必便和自己的这位宿主有关。他再想问问秦艽更多的情况,抬头便瞧见秦艽那张思虑忧愁的脸。唐彬彬瞧着这张人畜无害的俊朗脸庞,一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故事。这可能藏着的是自己的故事。不管这表情是不是故意给自己看的还是他本身不自觉的发出来的。在唐彬彬眼里看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该来的始终会来。自己也是个成年人何况难为一个小朋友。 唐彬彬坐在凳子上思量这晚上的事。现以日落西山,马上披星,躲都躲不掉。 “秦公子。”唐彬彬说道,“我有些乏了,劳驾您把我衣裳穿了。” 说实话,唐彬彬说这话心里是极其不愿的,但也没有办法。晚上注定是一场鸿门宴。这秦艽虽说是秦家少爷,但言行举止颇为妥当。是个可靠的人,在他面前丢人现眼,整比在那些人面前要好的多。 唐彬彬的请求其实是惊了秦艽的,但是看着唐彬彬一脸憔悴的样子,想必是真的累了。他的脸有些红,随即说道,“那等你沐浴完罢,我在门外等着。”说完便出去了。 不一会,一阵人便开门而入。木桶热水一一放好。 唐彬彬看着这阵仗只能散了人。脱了衣物。享受一番。 水中的人想不到生的如此俊俏,说着明眸善睐,肤若凝脂也不足为过。灵秀不失男气。俊俏不输豆蔻。好一张整齐出落的皮囊,就是瘦了些。 唐彬彬草草的洗完。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便起身擦拭。穿好里衣,便唤了门外的秦艽。 秦艽在外面听着水声,望着这天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今晚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夜啊。 秦艽进去的时候,唐彬彬正擦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秦艽,便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捧上自己的衣物:“有劳小公子了。” 唐彬彬笑如桃花,秦艽心不在焉的接过衣物,“还请背过身去。” 秦艽小心的帮着唐彬彬穿着衣服,说实话作为少爷这是第一次伺候别人,也只有唐彬彬这样的人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唐彬彬身子骨小,一排排骨头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还有这一身的味道,就算是洗完澡,由内而外地散着药草的味道。并不刺鼻难闻,反而有些安神。左手上的琉珠。右耳后的朱砂,清晰可见。秦艽别过头,尽量不去看。 或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命。
第2章 瞿家世代经商,靠着珠宝首饰发家。所以说,至亲的子嗣都需要有着与珠宝相关的挂件。另外又有传言。 早些年前,许是挖山采矿触了霉头,瞿家每一次走南闯北的人都死于非命,噩耗连连。 族里老太爷敲着他的旱烟筒,望着远处被采的空山。 “上山,请请祖宗。” 大户人家请愿排场是少不了的。猪样必备,浩浩荡荡的队伍去烧香,拜神。望着吃饭的山神显灵。 哪知,这祖宗请到半路,却遇见了一个疯癫道士,这小道士年纪不大,生的俊俏伶俐,就是穿的难以启齿。 他捏着挂在眼前的细碎头发,喝的一声喊出来,倒是惊了坐在竹椅的老太爷。 “哪来的小道士。”老太爷中气十足。 “哦。原来是这样。”这道士自言自语道。侧了身子让队伍过去。 都说相逢容易相识难。 上山见着这下山的小道士,下山又遇见了上山的小道士。 “天灾易除,人灾难请。”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门庭一排尸体,体发无损,都是突发暴毙。让人见着不免倒吸凉气。 老太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抽着他的旱烟不是味道。 “当真人祸,不是天灾。” 往后的几天,整个族里都去寻这山上的小道士。 办法也有,你瞿家世代经珠宝,那简单,就把这吃饭的东西带着,但要靠着血养他。点个朱砂也就算意思一下。当然这系上的珠宝可不是随便人都能带,而且一人护着一族自然是有代价,代价也就不能说了,看天命。 送走了道士,族里会议开了一遍又一遍,直系亲属根本不愿冒着险。正巧碰到瞿殿从温州赶回来。 瞿殿是瞿家管事的儿子,跟老太爷连血缘都没有。碍于情面,瞿殿的父亲咬牙请愿就把自己的儿子卖了。 都说命硬是天生的,那也真是巧了,温州回来的就剩下瞿殿是完整的 。 瞿殿是一个点上朱砂的人,那热乎乎的血液从他的后颈一直流到手腕。 族里三门添了新丁,但是整夜高烧不退,只因见了瞿殿一面,碍于压力,老管家拉着自己的孩儿,双眼通红,“儿啊,就当做爹的对不起你,出去做趟生意吧。” 瞿殿不知道的是,为了这件事,自己的母亲气的与父亲决裂,但是他都明白父亲的用心,毕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那次的商队,除了瞿殿和有史以来备货最少的东西,还加上几个买来的亡命之徒。 这次外出足足有一年半,从腊月寒冬到杨柳依依。 五月中旬,正值合欢花开的好。 天气一下子燥了起来,今年的蝉鸣也比往年叫的早一些。 瞿殿回来时,自己的父亲却已经过世了。这心里的滋味,任谁也说不清。 几年后的徽州府,一扇红漆大门建的气派辉煌。这是瞿殿自己打下的基业,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一人从蜀中迁居,一个人和一点钱财。 瞿殿靠着他的精明和手断在庐州混的风生水起。和当地一些大商无差了。 可能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蜀中却每况愈下。其中原由就不便多说。 念于旧情,也念于老太爷的情面,蜀中的生意,由着瞿殿的大儿子接手。但是庐州的宅子依旧有人住着。 住着的那人便是常年生病的小儿子,瞿清元。 瞿清元生来就像一把稻草,风吹往哪倒,基本上不出屋子,平日里看看书,晒晒太阳。和自己的侄儿逗逗嘴,他这侄儿就是是瞿麦的父亲,瞿秋白。 这是秦艽所知道的,一字不差的说给唐彬彬听。唐彬彬细喝着碗里的粥,没有补充也没有插话,准确的说,他没有话可以插,因为他还没有秦艽知道的多。 “我父亲叫瞿秋白,死了,我兄长下落不明。”唐彬彬淡淡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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