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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马背上，后穴还含着祁湛的坚挺。 「啊——哼啊——嗯」 祁湛往我已经软下的下体搓揉几下，黑暗中，凉风习习，我能感到它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我骂自己，真他妈贱，别人随便弄几下就硬了。 「嗯——」 突然喉结上摁压上祁湛的指节，气管被压的半开半阖，我艰难地用鼻子呼气。 祁湛想杀我？ 为什么？ 因为他的生母吗？ 「啊——哈嗯」 在我快要晕过去时，后穴又清晰的传来抽插的快感逼迫我清醒。 肉体碰撞的水渍声在密林深处居然不突兀，就像是滴落的水滴，偶尔踩过树叶的动物。 丛林中的情欲，也沾染上原始的味道。 因为已经被插射过一轮，祁湛这番的进攻，我没有再那么痛苦和难以承受。 「哈——呼」 压在脖子上的手终于被移开，顺着脖颈来到衣领处。 因为没有力气挣扎，祁湛很顺利的解开我的衣衫，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乳头被凉气惊扰得发硬。 「啊——不嗯」 祁湛含了上来，牙齿粗鲁地撕咬着我左侧的乳头。 祁礼的身子，乳尖格外敏感，从前祁湛只是用舌头打转，便无法承受。 「啊啊——啊嗯」 今天直接被牙齿撕咬在乳尖，我啜泣着，哭喊着，疼痛让腰肢不断抖动。 祁湛折磨完乳头，一口咬在我的胸口。 「啊——哈——不要」 肩膀被摁住，后穴野蛮地被抽插。 我勃起的下体抵在祁湛冰凉的软甲上，随着祁湛一次次的撞击而吐水流泪。 「嗯——哈啊——够了」 此刻我最柔软赤裸的东西被祁湛坚硬的外壳所折磨。 祁湛抽插的愈发快，胀大的下体在我后穴中抖动，我知道他也快到了。 「嗯——嗯啊——哈」 洪水般的滚烫冲击在身体里，热浪将我掩盖。 「啊啊——啊祁湛——啊」 祁湛咬在胸口上的牙深深刻进血肉里，我几乎快要窒息。 即使已经射了，祁湛也没有拿出来，放在我的身体里，想让我记住似的。 我四肢百骸都像粉碎般疼痛，心口尤其痛，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我感到祁湛黏腻的手指抚摸过我的脸，从下颌到鼻尖，再到眉骨，就像教我画梅花时那样仔细。 鼻息忽然凑近，顺着指尖勾勒的轨迹，湿软的舌尖一一游走，在唇瓣上犹疑了几秒，还是停留在耳廓。 祁湛扯下我嘴里的布。 「祁礼呢？」 我心跳漏了一拍。 掩埋在心中的秘密，鸠占鹊巢的秘密被暴露出来。 世界一瞬间都停滞了。 祁湛怎么会知道？谁会发现？怎么发现的？ 我知道，我的出现，等于宣判了原主祁礼的死亡，那束在祁湛生命里的光。 「你是谁？」 祁湛对我了最后的宣判。 本来已经干涸的眼睛再次流出了泪，掩盖在黑布下。 这一切，本来我早就该告诉你。 我也准备你回京后告诉你。 怎么就晚了一步，到现在这样？ 我现在可以说话，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 突然，祁湛带着我翻滚下马。 划—— 凌空一箭，直中马腹，马儿受惊逃窜。 「所以你约我出来，是要杀我。」 冰凉的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第15章 结局 「所以你约我出来，是要杀我。」 中计了！我大叫不妙。 是丞相，夜谈之时偷走信件，以此约出祁湛。 此地山群成合拢之势，是绝佳的伏击之地，单凭祁湛和我，绝无法逃出生天。 「不是我，是丞相，我们被骗了。」 我想扯下眼上覆盖的黑布，可手腕还是脱臼的，半点提比起力气。 我恨不得对天发誓「你要信我。」 「活命要紧，我两之间的嫌隙之后再解释。」 划拉—— 几支利箭同时破空，祁湛果断收回抵在我脖子上的刀，覆在我身上，顺势向后翻滚。 「啊——啊——呜」 我的手腕猝不及防被按回，疼痛不亚于铁钉刺入掌中。 「闭嘴。」 祁湛用手堵上我的嘴，恶狠狠道。 我知道此刻，发出声音就是暴露位置，但又气不过祁湛粗暴的举止，一口咬在他手上。 「嗯——」 祁湛吃痛收回手，我连忙扯下眼上的黑布。 「噗——哈哈——」 情况如此紧迫之际，看着祁湛肿大的双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难怪小变态要把我眼睛遮上，魔王哭红了眼睛，成为大眼小白兔，活脱脱现代悲伤蛙。 祁湛恶狠狠看着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但是眼中的慌乱无措，暴露了外强中干。 他哭过，是为离开的祁礼吗？ 我心中涌上几分酸涩，为了缓解尴尬，我拍了拍他的肩「丑了我也不嫌弃你。」 祁湛嘴角一抽，冷峻的脸上终究还是带点儿笑意 「他们在那。」 四周传来步步逼近的脚步声。 祁湛看我一眼，一把搂过我的腰，我居然飞了起来。 「啊——天哪——」 想不到古代真有轻功。 「闭嘴。」祁湛没好气道。 祁湛挟着我，在山林间快速穿梭，当我以为可以逃脱之时。 祁湛突然停住脚步。 电光火石间，一利剑贴着我的鼻子擦过。 山林中，四面八方都埋伏的有人，丞相这是要赶尽杀绝。 祁湛猛地推开我，一黑影从树上持剑劈下，正劈于我和祁湛中间之地。 祁湛从腿上摸出一短刃，横刀一扫，抹过刺客的脖子，快的只闪过一道银光。 滚烫的鲜血，溅在我的脸上，刺客睁着眼睛倒下。 血腥味冲击着大脑，我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我意识到，这不是书，不是戏，这就是在杀人。 祁湛夺过刺客的剑抛给我「别愣着。」 我双手握着剑，剑尖不住的颤抖。 身边的刺客越来越多，祁湛将我护在身后，我只能举着剑乱挥。 毫无章法地挥动还是有些效果，刺客稍有靠近，便被砍上一剑。 我们两个背靠背，我看不见祁湛那边的情况，只听得兵刃相接，刀没入皮肉的声音。 我挥剑太急，多用蛮力，已经渐渐慢了下来，咬着牙坚持。 我这时候想的居然是，死当同穴，也不错。 「嗯——」 祁湛突然闷哼一声，我忧心地回头一看，他右肩膀中了一剑。 本来在马上的时候，我就用刀刺中了他的右手臂，鲜血从肩头顺着软甲流下，在银色的铠甲上格外刺目。 祁湛左手握刀，给了刺客一脚，将剑从肩上拔下。 我看见他手腕上的青筋，和苦苦支撑半曲的双腿。 我由于回头，没注意身前的情况，祁湛却时时刻刻关注着。 匕首一掷，刺中我身前一人，那人的剑离我的胸膛仅仅只有一寸，我倒吸一口冷气，劫后余生。 祁湛赤手空拳，我连忙将剑递给他「你快走，不然都得死。」 祁湛将我一把揽在身后，一剑横扫，又倒下下几个刺客「别这时候发骚。」 我「……」 我深知自己是个累赘，祁湛没有抛下我，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知道我不是祁礼，还是没有抛下我。 我暗骂丞相这个王八蛋，明明说好是杀祁湛，怎么连我也不放过？ 还是说本来，他就想谋反！ 我被我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丞相和祁连本是一体，若说通敌叛国，臣子的身份远比皇子更为便利。 皇上知道祁连叛国，难道不知道丞相吗？ 祁湛独自离职赴约，丞相调动如此多的人手，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祁湛双手难敌众拳，节节败退，剑法越来越凌乱，破绽让刺客步步紧逼。 眼看着左右同时朝祁湛刺来一剑，祁湛一人难以抵挡，我大喝一声「拜见丞相。」 刺客果然一顿，我捡起地上的剑刺过去。 原来剑刺入心脏，杀掉一个生命，是这种感觉。 祁湛满脸血污，眼睛还是清明的，黑夜中格外亮「哥哥。」 「我在。」我没想到他还愿意这样喊我。 「早知道要死，刚才就该多干几次。」 我「……」 祁湛「干的你爽吗？」 我以牙还牙「别这时候发骚。」 刺客看出我俩已是强弩之末，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平生头一回被数十把剑同时指着，剑挺锋利，一会儿要是一剑毙命，也不会很痛苦。 兴许这一剑下去，我就回家了。 我去拉祁湛的手，他没有回避，我就厚着脸皮，顺着指缝，十指相扣。 就像那天出宫时，走过重重宫门一样，只是这回，一眼就看得到头。 刺客不约而同举剑刺来，四周密不透风，全然没有逃脱的机会。 今天要是大结局，我也认了。 我闭上眼睛，却没有等到剑刺入身体的疼痛。 「哥哥，你进山时有听到鸟鸣吗？」 「没有。」 我睁开眼，祁湛目光炯炯，这三十多名刺客，惊不走整座山头的鸟。 或有变数。 祁湛「不是丞相。」 我「那是——」 千钧一发之际，山中射来几支暗箭，直直插入每个刺客的后脑，围着我们的十多名刺客，全然倒地。 脚下的石子在震动，山林间反射出缕缕银光。 「臣救驾来迟，望太子、二殿下赎罪。」 四路人马，东南西北，从山林间走出。 皆重甲提剑，神色肃穆。 领队之人，一袭黑衣，是皇上的影卫统领。 死里逃生，我仰头冲祁湛笑「咱们都能活。」 祁湛没有看我，扫视了一眼山头，撇开与我拉着的手。 「你——」 即使在生死存亡的关头，祁湛也镇静自若，可现在，他的手在抖。 我往前走了两步，笑着对统领道「来的也不算晚，刚刚好，丞相实在太嚣张，居然敢——」 哗—— 统领抽出腰间佩剑，横在我脚步前「殿下止步。」 我笑容僵在脸上。 山林无鸟，万籁俱寂，上千的军队方可至此。 在统领拔剑前，我还心存侥幸，毕竟虎毒不食子。 可惜，祁湛和我，生在帝王家。 我回头看祁湛，他孑然一身地立于阴影里，面色漠然，如同置身事外一般。 仿佛宇宙间所有的孤寂，此刻都凝聚在他身上，二十三岁的少年肩膀，背负着阴谋猜忌，生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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