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陪你背吧。」 祁湛将玉佩在手中捏紧直视着院外恶狠狠的祁连。 祁连喊到「二弟。」 祁礼转过头,看见院外站着的祁连。 「大哥叫我,我先过去啦。」 祁湛「你会陪我吗?」 祁礼停住离开的脚步 回过头「当然啊一直一直。」 —— [信一] 那天你送我双鱼玉佩,那晚,梅花和你就都入了梦。 你说,你会陪我,一直一直。 —— 五岁的孩子连自己都护不住,又怎么护得住那块双鱼玉佩呢。 祁连是皇后独子,向来跋扈。 当祁湛被一群小太监压在地上,脸呛进泥土里。 看着祁连一脚踩在自己手腕上,掰开他的手,取出了祁礼送的双鱼玉佩。 祁湛声嘶力竭「那是二哥送我的,还我。」 祁连将玉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祁湛第一次迫切地想要一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五岁的孩子,他不知道那个词叫杀人。 祁连骑在他的身上,搬起他的头,祁连也不过九岁,那么天真无邪的岁月,就会把人当做牛马。 祁连「我皇额娘和凌娘娘交好,我和祁礼也交好,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滚一边儿去。」 祁湛的心在抽痛,皇家的孩子,自尊和尊严,比寻常人更为脆弱。 祁连扯着祁湛的耳朵「娘说我将来是要做皇帝的,天下都是我的,这玉佩的也是我的。」 祁湛牢牢的将那天嘴里的泥土味,背上的羞辱,那本该属于自己的双鱼玉佩,刻进血肉里。 从此刻开始,五岁的祁湛立志要做皇帝。 这样,玉佩是他的,天下是他的,那个说一直一直的祁礼,也是他的。 —— [信一] 我讨厌祁连,永远不想看见他。 我永远想看见你,我要做帝王。 —— 祁湛给祁礼写信,也许不是给祁礼,是写给自己的。 从他五岁开始,持续到二十三岁。 信太多了,成百上千封,祁湛不好命名,就把每一年写的信统一标注。 五岁写的是一,六岁写的为二。 二十三岁写的为十八。 从五岁到二十三岁,十八年。 偷偷看祁礼的十八年。 偷偷为那个说一直一直的少年活着的十八年。 从此,不管遭受何等的辱骂,羞辱,鄙夷,祁湛总写信,好像真的和祁礼说话,好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张纸那样薄。 —— [信六] 今天是我娘的祭日,我躲在偏宫烧纸钱。 我听照顾我的小太监们躲在屋外滴滴叨叨。 我出生后,父皇令人给我娘端了碗汤药,从此,我就是一个人。 —— 祁湛十一岁。 写了首诗,讨得皇上开心。 诗中有两句 「满地碎玉与春同,轻嗅红梅望东风。」 「一战乾坤天下朗,狂言执笔盼从容。」 此时边境正与北边外敌作战,祁湛这首诗来得巧。 此诗一出,第二天便传来捷报。 皇帝盛赞「一战乾坤天下朗,狂言执笔盼从容。」 好诗,有帝王之气! 皇帝的夸奖,对于没权没势的皇子是落井下石。祁连的嫉妒,在此刻膨胀到极致。 「我知道你写的什么意思?不就是梅花和双鱼玉佩吗?」 「怎么?敢和我一战,你个下贱玩意儿,争的过谁?」 「祁礼不过就是我的一条狗,我开心的时候赏点儿骨头给他,看他摇尾巴傻笑。」 「至于你,做我的狗都不配。」 —— [信七] 我想要祁连死,他可以打我,骂我,诽谤我,侮辱我。 可是,他不该说你一丁点儿不好。 ——— [信十] 我好累。 我不想看见任何人。 —— [信十] 活着 活着 活着 为了你,活着 —— [信十二] 我好想抱你一下呀,就像祁连抱你一样。 凭什么他可以光明正大,我只能躲在门缝里。 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笑? ———— 祁湛二十三岁。 祁礼拿着祁连给他的两条小金鱼,美滋滋地去行宫吓祁湛。 祁礼说,三弟见着我,脸黑的跟碳一样,没有表情,都不敢和他说话,我要去吓吓他。 祁礼笨手笨脚的,放金鱼入浴池时,脚一滑也溜了进去。 祁礼在水中扑腾,如同一般的狗血剧。 水呛的太狠,旧的祁礼死了,新的祁礼活了。 祁湛在水中给了自己一刀,血色在池蔓延开,如玫瑰般包裹着两个少年。 祁湛吻了一下祁礼的额头「哥哥身上,终于沾上我的颜色。 —— [信十八] 哥哥对不起,那场刺杀是我自导自演。 弄死祁礼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终于有一段时间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你。 狱中我实在忍不了,我想要碰你。 好像只有你一遍遍哭喊我的名字,才可以将这十八年来的苦和恨,与你共享。 哥哥,我觉得我生病了,很重很重。 别离开我好吗? —— [信十八] 哥哥,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好像是两个人。 不过,你说你愿意。 我教你画梅花,那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时候。 我以为我吻在你心口,你唤我名字,就是一辈子。 我问你是想要躺着还是趴着,我希望你回答躺着,这样,我就能看见你。 果然,我们心意相通。 你猜我写的什么字? 生生世世。
第18章 番外——he 「嗯——祁湛,你属狗吗?」 行宫浴池,我和他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我一脚踹开祁湛。 「嗯——哈」 我仰着头在靠在浴池边喘气,脖子上全是祁湛方才啃咬的红痕。 祁湛被我一脚踹的有些远,头猝不及防,埋进水里。 再次抬头,水珠顺着高挺的眉骨流向鼻尖,挂了一滴在唇珠上,为祁湛冷峻的脸平添一丝妖冶。 我咽了咽口水。 「哥哥。」祁湛开口时,唇峰上的水珠顺势流进口中,语调也沾有几分缠绵的水气「胆子愈发大了。」 祁湛站起来,溅起的水,落在我脸上,由于我坐在池里,衬的祁湛格外高大。 胸前淅淅沥沥淌着水,勾勒出腹肌处优美的肌肉线条。 浴池不深,祁湛也高,站在池中,也只是刚好没在小腹。 水太清,我慌乱地移开眼。 虽然被干过几次,但每次直面,还是会惊叹,我身体的兼容性,居然没有被撑裂。 「过来。」祁湛不容置疑。 我看见水里巨大的风光时就硬了,祁湛的话虽冰冷,但如同催情剂一般,让我彻底勃起。 我不愿意让他发现,我因为一句话就能发骚,便彻底蹲下水去,只露出一个头来。 「过来,哥哥。」祁湛向我走了一步,压迫感十足。 浴池的微波荡在我身上,祁湛警告的语气让我瑟缩,但又心驰神往。 「我不想说第三次,哥哥。」 我咬着嘴唇,偷偷抬眼看他,祁湛面上已有愠色,视线与我对上时,双眸一沉,浓烈的性欲与掌控欲多的快要溢出来。 祁湛在性爱方面强势又温柔,会一面在我身上快马驰骋,将草地捣出嫩汁,插的我破碎地哭喊求饶。 一面又会温柔地亲吻,将操的破碎的我黏补起来。 属于打一巴掌又给一颗枣的类型,可我又偏偏喜欢。 身上的燥意裹挟着我,推着我走向祁湛。 池边水浅,我从水中站起来,突破了好几次心里防线。 柔和的水没在大腿处,我一丝不挂,盈盈的水面,像是托盘呈着我,给祁湛献礼。 祁湛目光扫视到胯间时,我难以控制地勃起的更高,邀约着祁湛玩弄。 「真骚。」祁湛评价道,语调玩味。 我明明知道一会儿会被玩弄的很惨,还是甘之如饴地走向他。 我挑衅似地看了眼水中祁湛硕大的勃起,停下脚步「你,过来。」 祁湛在性爱上还从未被我挑衅过,一瞬间错愕地看着我,像只到嘴的猎物却逃脱的银豹。 祁湛从惊讶中走出,抿了一下嘴唇,挑眉看我。 我照葫芦画瓢,手指一勾「过来,我不想说第三遍。」 祁湛头微微一歪,笑容危险「哥哥知道后果吗?」 我虽然紧张,挑衅祁湛有一种爽快和刺激感,外强中干地喊道「你过来,今天换我干死你。」 哗啦—— 几乎压倒性地,祁湛将我扑进水里。 水猛烈地灌进鼻腔,我呛的无法呼吸,不住的扑腾。 祁湛拖起我的背部,胸中的空气耗尽,我眼前发黑,头沉重的悬在空中,只有一段光洁的脖颈,后仰着颤抖。 「啊——哈——」 在人最濒临崩溃之际,祁湛握住我的下体,上下揉搓。 「嗯——啊哈——」 指尖刮过前端,恶劣地摁压。 我一下蜷起身子,祁湛一把抱起我,脱离水面。 身上的水,蒸发的快,寒意和燥意混合,冰火两重。 我把头考向祁湛,双手搂着他精壮的腰。 「谁干谁?」祁湛捏着我的下巴,眼睛上全是水,我睁不开开。 我将头一撇,甩开他的手,顺势甩掉眼上的水珠,睁开眼,祁湛侵略性的看着我。 「那还不是你过来了。」 眼看着祁湛要暴怒,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悬在半空的手,埋在他怀里笑。 啪—— 祁湛不轻不重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下,咬着我的耳垂「这次饶了你。」 我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摸,祁湛的屁股挺翘,且富有弹性,手感一流。 我埋在他胸口的头微微抬起,一边看着祁湛,一边抠着他臀间的缝往里伸「给你松松?」 「啊——啊——」 祁湛一直手指,直捣花心,插入我的后穴。 「饶不了你,哥哥。」 「不啊——嗯——」 祁湛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抱着我往浴池上走。 一根手指不粗,我很快就适应,等后穴分泌出丝丝粘液后,祁湛却故意放慢速度,有意无意地在敏感点周围磨蹭,却偏偏不直接触碰。 「插不来就换我?」 我面色绯红,抵在祁湛下巴处低喃。 「哈——啊啊——」 祁湛曲起手指,重重顶在敏感点上,来回剐蹭。 「够了——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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