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通一下又跪了回去,忽然就想到三叔那句「娘娘把持后宫。」 怎么把持后宫?下毒?谋杀? 控制着皇上,才真正控制了前朝后宫。 「儿臣断然无心皇位,只求父皇养好身体,福寿延年。」 「你既有这份孝心,就和祁湛换换吧。」皇上重新躺回床上,瘦弱的像一一具枯尸。 「儿臣告退。」我躬身离开。 「你还有什么没对朕讲的吗?」皇上叫住我。 我一顿,张了张嘴,回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老人。 他是皇上,也是父亲。 不知道为何生出几分苍凉之感,朝代更替,英雄迟暮。 最终「无事。」 一出宫门,我要了匹快马,为见祁湛,星夜兼程。 昼夜不停地连赶两天的路,连随从护卫也有些熬不住,唯一直撑着我的,便是祁湛。 丞相的话如悬在头上的刀,早些让祁湛回宫,才能保他安全。 晚上起风了,吹起的云遮住星空。 为了缩短时间,我抄山路近道。 马蹄踩着碎石,滴答作响。月黑风高,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人的预感往往是准确的。 「啊——」 我的马匹突然受惊,撒开蹄子向树林深处跑去。 要不要这么狗血?不会是刺客吧! 为防止被颠下去,我趴在马背上,牢牢抱住马脖子。 「嗯——」 脖子突然一紧,马跑的慢下来,后背似乎贴着个人。 「谁?」 我侧头欲看,眼上突然蒙上一层黑布。 「呜——嗯」 嘴里也被塞了块布。 我翻身想要摔下马,被身后之人一下摁住腰,牢牢固定在马背上。 我拼命挣扎,感受到身后之人用双手缚住我,迅速拔下绑在小腿上的匕首,胡乱往后刺去。 血腥味蔓延开,刀子没入皮肉的声音。 身后之人闷哼一声,我手腕一疼,刀子被打掉。 「嗯——嗯啊」 手腕被绳索缚住,反绑在身后。 目不能视,手不能动,黑暗中的无力感让人惊心动魄。 手腕被身后之人手掌包裹住,指腹摩擦片刻,绳子被解开了。 是不是有病?刚刚才绑上。 「啊——不——啊」 突然,两只手腕钻心一疼,骨头和关节脱离开,来人竟然生生卸掉了我的手腕。 刺骨的疼蔓延到全身,我疼的浑身颤抖,若是没有口中堵着的布,只怕是要咬舌自尽。 双手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无力的垂在两侧。 天要亡我,我默默祈祷,千万要是魂穿,死了刚好回去。 「嗯——」 一双手覆在我的臀上,还捏了捏。 我身体一僵,变态! 两脚死命乱蹬,想要借助马匹将身后之人簸下去。 啪——啪 屁股上疼了两下,我的腿被来人用腿夹住,摁在马腹上。 当屁股上的手隔着布料,搓揉在后穴上时,我大脑一片空白。 「嗯啊——啊」 身体却做出了反应,后却被搓了几下,便有淫水冒出。 危机四伏的环境里,被陌生人玩弄,我只觉得恶心。 嗓子里一阵干呕,全身都是排斥,此刻我终于明白,性爱之事,除了祁湛,我都无法接受。 我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却被一手摁着腰,一手隔着布料往穴里顶。 「嗯——哈」 骑行服的布料尤其粗糙,摩擦在后穴娇嫩的肉上,虽不是很深,也分外刺激。 已经被玩过多次的后穴对于此刻的粗暴,体会到的更多是快感。 虽然恶心,但我下体却因为侵犯而勃起了。 身后之人似乎也察觉到,顺着胯骨,摸上硬起的下体,搓揉了一下。 「不啊——啊嗯」 耳边传来几声低笑,接下来便是更为粗暴的撸动。 「哈——不啊」 「滚开——嗯啊——哈」 后穴的手指带着布料在穴口搅动,快感只堆叠在穴口,深处却没有被安慰到,只能流出更多的汁液来掩盖这份寂寞。 「不要——啊嗯」 前端和后穴被同时玩弄,都是那样的粗暴。 「滚开——啊嗯」 我将腰死死压在马背上,想要阻止跨间手的撸动。 那人对我身体颇为熟悉,只是往腰上轻轻一捏,我就弹了起来,他便继续畅通无阻地揉弄亵玩。 「呜——嗯祁湛——呜」 我嘴里塞着布,脑子也不清醒,居然下意识地喊祁湛。 玩亵的手停了一瞬,换来的却是更为放肆的侵略。 「不——啊」 我整个人被向上一抬,裤子被褪下。 光着身子坐在坚硬粗糙的马鞍上,敏感的大腿还磨蹭着马毛,又痛又痒。 勃起的前端吐出水,滴咋马鞍上,发出滴答声。 那人没有再直接用手套弄,反而是捏着我的下体,抵在马鞍光滑的皮革上。 马行进颠簸,马鞍冲撞在勃起的前端,那人借着力,一下下将我的下体在马鞍上磨蹭。 「啊啊——嗯——哈」 「不要了——啊嗯」 皮革坚硬,勃起的前段被狠狠蹂躏,只能吐着水来润滑保护自己。 我不住的颤抖腰肢,全身收缩,已然是要登上欲望的巅峰。 那人感觉到我濒临高潮,恶趣地停住手。 「嗯——呼啊」 我喘息着,身体想要,理智上却拼命压制这份欲望。 我不知道我在坚守什么? 平时祁湛一撩拨,我便主动地发骚,全然沉沦于欲望,一次次放纵着攀向高峰。 可此刻,不是他。 我不愿沉沦。 性欲是人类情感上,最为裸露直白,最为酣畅淋漓的表达,除了一次次喷薄而出的放纵,快感之上,一定有更为柔软炙热的东西。 所谓做爱,以爱为基,以祁湛为基。 我压抑着,忍过这轮快感的高峰。 我所坚守的,是也许很可笑的忠贞。 那人见我平静下来,又重新将手覆上,握着我硬的发烫的下体,重新抵在已经被淫液布满的皮革上,有技巧地磨蹭。 「嗯啊——哈不——啊」 「放开——啊啊嗯」 「哈——滚啊——嗯啊」 又一次到达崩溃的边缘,快感如大厦倾倒般冲击着我的坚持。 祁湛。 祁湛。 我一遍遍默默念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忽略掉泥泞的下体。 「啊——哈——不要了」 「求你——嗯嗯啊」 「放开——啊——嗯哈」 这样一次次到达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次退回。 我知道,只要在某一瞬,我稍微挺动腰肢,便可以获得这份快感和释放。 可我拼命守着心中那份忠诚。 热气垂在耳后,湿哒哒的。 声音熟悉又陌生。 「哥哥。」 「啊啊——哈」 没有触碰,只是因为这个声音,我尖叫着射出来。
第14章 真相 我喷薄而出,冲断了脑海中坚守的防线。 身后是祁湛,我放心地躺在他身上,颤动着,再也不掩饰喉咙里的呻吟。 因为长时间的赶路,因为疲惫中过火的放纵,因为一次次抑制的欲望,我耗费了太多精力。 此刻头晕目眩,只想要好好靠一会。 一时间,恼怒和庆幸都有。 谁都没说话。 我手腕还是脱臼的,祁湛丝毫没有解开缚在我眼上的布的意思。 马还在小步的跑,祁湛环上我的腰,前胸贴着后背,却不是两颗心最近的距离。 他穿了软甲。 我浑身一僵,祁湛为什么在这?为什么带甲? 为什么对我如此粗暴? 「呜呜——啊」 我想将嘴里的布吐出来,摇晃着脑袋,把这一切问清楚。 祁湛捏上我的脖子,掐着下颌,将布塞的更为牢固,几乎已抵在嗓子眼。 口腔急剧地撕裂,我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手不能动,只能摇晃着肩膀反抗。 祁湛一把将我搂到怀里,软甲膈在肉上,刺挠的发慌。 什么鬼? 祁湛莫不是除了疯批,还有哑巴的属性。 「啊——啊——」 祁湛忽然将我转了个圈,与他面对面骑在马上。 马鞍被淫水打湿,皮革光滑,我光着屁股坐不稳,下意识地抓着祁湛的衣摆。 祁湛低声骂了句「放荡。」 没有任何前戏,粗鲁地抬起我的屁股,单刀直入。 「啊——疼——」 仅仅只揉弄过穴口的后穴,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和安抚,就被祁湛粗的壮坚硬狠狠贯穿。 「呜祁湛——啊嗯」 身体从中间劈裂开,深入喉咙里的布抵的我犯恶心,只能发出求饶的呜咽。 身上的痛是撕裂的,连带着心中的那份柔情,我突然觉得,方才坚守的忠贞,确实可笑。 「不——啊哈——嗯」 最为原始的的动作,兽性的插入与抽离,没有刻意抚慰我,一次次捣入最深处。 黑暗中敏感的不只身体的感受,连带的动作传达的冲突与恨意,我都不差分毫的接纳。 我看不见祁湛的表情,我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这般不留情面,丝毫不顾我的感受,我都不应该再那么爱他。 我挣扎不了,只能如破布娃娃般一次次承受着祁湛毫不留情地冲击。 「啊——嗯哈」 痛感和快感此消彼长,我觉得我快被撞碎了。 「不要了——啊哈——嗯」 「祁湛——啊疼——哈」 虽然愤怒,可快感还是通过后穴一丝不差的传遍全身。 柔软处被研磨,肠壁快速的摩擦,电流般的快感勒令我挺起腰肢迎合。 祁湛将我的腰搂起,屁股悬在空中,狠狠顶了几下,我自身的重量加上他插入的力度,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哈嗯」 「呜啊——到了——嗯」 我再一次尖叫着射出来,颤抖收缩的后穴暴露了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 我听到祁湛低喘一声,也许是被夹爽了。 祁湛没有等待,连续不断地撞击,他插的坚毅有力,仿佛干我是只是一件重复的动作,而不带有任何情感。 「不要——啊——停下」 我颤抖着,不断痉挛,马颠簸的太厉害,双手无法使力,我只能靠祁湛握住我腰的手保持平衡。 「啊不——不能了——嗯啊」 祁湛的手一松,我直直向后倒去,马背坚硬的毛刺在后颈,我一个瑟缩。 祁湛停住抽插,我终于可以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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