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我浑身瘫软,面上起了层薄汗。 管家再次来报的声音带着焦急「殿下,丞相府的人说,若是殿下执意不见,那娘娘也见不着了。」 我被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玉势直捣敏感点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 「嗯——嗯」 我压抑地喘息。 管家听见屋内怪异的响动,推门欲入。 「不许进来。」我厉声喝到。 娘娘,宫中的凌贵妃,祁礼的生母。 既是占了祁礼的身子,那他的母亲,我理所应当该照看。 当朝丞相,皇后的爹,祁连的舅舅。 如今祁连死了,算在我和祁湛头上。 像我这种外界看来吃里扒外的货色,丞相怕是恨不得活剐了替他外甥报仇。 今晚夜深,派人来见,一定没有好话。 我深呼吸两口气,站起来小步往门口走。 玉势在穴里捣弄,我怕它滑出,只得全力夹紧。 这样每一颗凸起都牢牢地摩擦在壁上,酥软阵阵,飘飘欲仙。 我推开门,面色潮红「走吧。」
第12章 猜忌 「嗯——嗯」 我绷直身子,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下方罗列站着众多随从。 这般庄严肃穆,让我后穴又夹紧几下,快感在安静的环境陡然放大,腰一下软了。 我手死死握着扶手「阁下丞相府何人?」 「二殿下贵人多忘事,你小时候,三叔可还抱过你。」 「嗯——哈」 我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由于后穴不断收缩,玉势在穴里打转,我腿在袍下不住地颤抖。 我喘了一口气「既是我母族宗亲,为何替丞相府卖命?」 「良禽择木而栖。」 「既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大手一挥「送客。」 已是半夜,点着红烛,我绯红的脸颊在夜中倒也不明显,只是汗水已经顺着背脊一滴滴流淌。 本来就敏感的身子,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哪怕是流淌的汗珠,也能引起一阵战栗。 快滚快滚,我暗暗祈祷。 来人似乎没想到我态度如此坚决,错愕了一瞬,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二殿下今时不同往日啊,不知得了什么许诺,转投三殿下。」 知道你还不快滚。 「不过,殿下那时候小,宫中有许多事怕是不记得。」 后面的剧情又没看,我怎么知道? 我不时调整衣摆,以遮掩我高高勃起的下体。 「啊——嗯」 玉势突然顶在敏感点上,我压抑的喘了声,连忙以咳嗽掩盖。 小幅度地摆动着身子,想将玉势从敏感点上移开,可那玉势仿佛是祁湛,偏偏往敏感点上磨蹭。 我想叫出声,却只能死咬着嘴唇抵抗。 「二殿下。」管家见我面色不对,焦急的凑上前。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放纵着情欲,我拼命调整呼吸,怕显出什么异常「无事。」 自称我三叔的人见我面色有变,以为他说的话震慑到我。 「三殿下生母,可是从凌娘娘宫中出去的宫女。」 「皇上一夜情怀上了三殿下,这宫女便一跃为妃嫔。」 「宫女之子,虽是皇子,这出身便要比其他皇子矮上半截。」 「再加上不过是一夜承宠,没什么势力,是娘娘宫中的人,知道的也多。」 「知道太多,活不长久,一生下三殿下,就撒手人寰了。」 三叔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背脊升起一阵寒意。 「哈——嗯」 手握不住扶手,一下靠在椅背上,玉势被撞的直捣花心,我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幸好在旁听看来,我是被三叔的话惊到,而不是被后穴里的玉势操的发骚。 「祁湛生母是我娘杀的?」 三叔笑而不语。 「祁湛知道吗?」 「宫闱秘事,自然不知。」 我将头埋在手里,整个身体抖的厉害。 「嗯嗯——」 那玉势不住的在后穴摩擦,一股股淫水流出,只怕连衣服都打湿了,不知道有没有沾染到凳子上。 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浴火中烧,恨不得此刻祁湛回来就在此处把我推倒,狠狠操弄。 我此刻看起来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说出来的话语调黏腻,也无人起疑。 「即是秘事,你又是如何知晓?」 三叔有些错愕「我——我自然是,是有确切证据。」 「有证据的话,就去面圣定罪,和我说有什么用?」 三叔气急「你你你,你如此薄情,娘娘可是你生母。」 我勉强坐直,面上不自然的红晕,语调有气无力「是生母也是妃嫔,一切由皇上定夺。」 「送客!」我示意管家,家丁上前把三叔围上,要架出去。 三叔挣脱开,立于堂中。 「二殿下,我今日前来,是丞相的意思,也是娘娘的意思。」 我垂下眼眸,压抑着身体上翻腾的欲望,脱口而出的呻吟。 我承受着禁忌的快感,润泽在流淌的淫液中,一面是情欲,一面是理智。 「祁湛上位,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异党,第二件便是替母报仇。」 我看着堂下的三叔,脑子一片混乱,浑身燥热难耐。 「殿下想活命吗?」 「丞相想,凌娘娘想。」 祁湛会杀我吗? 如果三叔所言不虚,我与祁湛便有杀母之仇。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三叔信誓旦旦「只要殿下愿意,皇位唾手可得。」 「如何得?」 「丞相掌控前朝,娘娘把持后宫。」 「祁湛监管运河。」三叔目光阴冷「永远回不来。」 「皇位顺理成章是殿下的。」 「哈——啊嗯」 我惊地站起来,那玉势往里逼近,凸起狠狠刮过肠壁,我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管家连忙扶住我。 我声音颤抖,有几分情欲,但更多是恐惧「你们要杀他。」 「殿下说错了,是百姓要杀他,修运河十步一尸,劳民伤财,丞相不过是替天行道。」 三叔拱手道「皇上年老昏庸,太子暴敛,殿下还在等什么?」 「君临天下,江山美人,二殿下不心动?」 「嗯啊——哈」 猛烈收缩的后穴体现出我此刻的紧张,玉势想要滑出,又被我夹紧拉回,一下下的抽插。 凸起撞击在敏感点,我无声的尖叫,仰着头浑身颤抖。 坐回太师椅的一瞬间,前端喷薄而出,我瘫倒在椅子上 ,不能自已地痉挛。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居然高潮射出,快感如同编织的密网,勒着我走向深渊。 「管家,送客。」我颤抖着用气声喊出。 三叔干笑几声,长扬而去「殿下好好想想,莫走错了路。」 「都出去。」我吩咐道。 房间空洞,蜡烛无风却灭了。 三叔的话,漏洞百出。 祁湛生母之死,对凌娘娘百害而无一利,是最容易被怀疑之人。 若有确切证据,凭祁湛的本事,不可能不查。 不管真相是什么,想活命,对于众人而言,是真的。 我蹒跚着走回内卧,玉势还在高潮过后柔软的后穴中抽插。 我一步一抖,呼吸粗重。 我拼命的感受,时局捉摸不透,此刻余韵的快感,是浮萍的根,大浪来时,扎根何处? 将内卧的门一关,我脚一软,跌坐下来。 靠在门上,是祁湛才在信中命我自亵过的地方。 「嗯——哈啊」 我喘息着,将玉势从后穴中掏出。 叮铃—— 玉势滚落在地,身体空虚下来。 给祁湛的回信还未写完,我朝桌上看了眼。 慌张地湛站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向书案。 信,不见了。 「来人。」
第13章 夜出 信已丢失,我料是无法找回。 字字句句,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我那些发骚的话,一旦展露在人前,兄弟乱伦,打了皇室的颜面,必死无疑。 我和祁湛,必定是千古骂名。 谁偷的信?我身边被安插了人。 丞相? 不能再等了,必须先发制人「进宫。」 我刚准备跪在午门外再唱《想见你》时,宫里就来人了。 这次见皇上是在养心殿。 寝殿内药气重的惊人,皇上躺在床上,黄幔垂下,只能看见一个虚影。 「儿臣拜见父皇。」我端端正正地跪下行礼。 「起来吧。」皇上这次没有让我久等,声音吊着气,有油尽灯枯之势。 「这么晚来见朕,何事?」 难道不是皇上的人偷的信? 我暗自揣度,不然此刻就该问罪了。 我恭顺地答到「儿臣担忧父皇身体,特来探望。」 「哦?」皇上语调一转,颇为凌厉「丑时来探,礼儿因何事未眠啊?」 不知不觉间,我额头滚落几滴冷汗,莫不是丞相与我谋太子之位的事,已被知晓? 帝王心,最忌讳的就是夺位。 我个现代大学生,从来没有做皇帝的理想,要不主动坦白? 可这又会牵扯出凌娘娘,毕竟是祁礼的生母,后宫参政是大忌。 我慎重答到「太子监管运河修建,儿臣忧心不已。」 皇上语气透出一丝怒气「那你是对运河忧心,还是对太子忧心?」 我连忙跪下「自然是对太子忧心。」 「父皇主张修运河,是明智之举,必定传颂后世。」 啪—— 红玛瑙的珠串,只差一点便砸在我头上。 「百官上折,百姓请命,都说是毁国之举,你看不到吗?」皇上震怒吼到,但因病中气不足,像只被毒哑了的猫。 你这傻举动我当然知道是伤国根基,隋炀帝修运河,劳民伤财,国破生死,我历史学的不差。 又老又病的,还想要坐游轮,也不担心客死他乡。 我将头磕在地上,连忙奉承道「南北运河一通,交通往来,经济贸易,监管各省,好处不胜枚举。」 我振臂高呼表演「父皇此举,功在千秋啊。」 见床上半响没有动静,我清了清嗓子「至于民怨良多,是太子监管不利。」 我说出了来这的最终目的,丞相要杀祁湛,京外不安全,必须让他赶快回京。 「太子不善调度,不如换儿臣前去,安抚百姓,合理布工,扭转如今的局面。」 皇上的声音沉沉闷闷「礼儿有心了,起来吧。」 我揉着跪麻了的膝盖,才站到一半。 「是想要换工,还是换太子啊?」皇上将黄幔挑开,上次见面,虽有病态,但尚且饱满,如今皮包脸颊,印堂发黑,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15 首页 上一页 8 9 10 11 12 1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