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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一头鲸

时间:2023-08-22 15:00:17  状态:完结  作者:挽白驹

  青石板被阳光晒了一整日,带来温热的触感,谢荷翁甚至感觉到了被扬起的细小灰尘。

  尘埃落定,他的心却还在狂跳,浑身战栗,情思乱飞。

  披坚执锐的王宫卫队迅速围拢过来,但他们只在廊下柱后偷偷探头,并不敢靠近,一个头顶红缨的统领遥遥喊话,“王宫重地,严禁妖族擅闯,还请离开!”

  廉白真君睇了那统领一眼,带着谢荷翁消失了。

  留下数百卫兵交头接耳,“那是谁?”

  有知道的告诫道:“廉白真君,北面碧海国来的大妖!大王被困在城外,咱们少惹麻烦……”

  PS:慕强是人类的本能,好感堆积以后,过度亲近,又得见对方之非凡实力,心动怦然,难以避免。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人啊!”

  被困井下的孤独青蛙发出呐喊,并收到回音,

  没有人啊……

  没有人啊……


第33章 小鲨鱼咬一口

  这样一个大阵,携耀眼白光落地,衢城里只要没瞎的妖鬼都看见了。

  戒心斋的二楼上,灯火斑斓,美眷如花,楼内有隐约的歌声,袅袅缥缈,婉转动听。

  骨朵儿勾腿坐在阑干上,丰-满-臀-部悬在外,探着身吻着一个男鬼。红唇粉-舌,吞-吐香风,男鬼逐渐面露沉醉,伸出两只手想去搂她。

  鲜红的丹蔻抵在他喉结,轻柔而坚定地将他推远,那嫩白的手向下滑,划过喉结,摸过赤裸的胸膛,留恋腹肌后,在凹陷的肚脐上飞快的挠了一下。

  男鬼被激得惊骇一笑,眉眼舒展,竟是朗若青山的俊秀,他去抓她的手,可惜,美人起身,莲步翩跹,眨眼间已经远去。

  只留下一身旖旎。

  男鬼痴痴望着,叹息般叫着她的名字,“骨朵儿……”

  昏黄灯火下,女郎回眸,秋水悠悠,不如她眼眸多情温柔。

  甩开神思不属的男鬼,骨朵儿收起笑,快步飘入自己房中。

  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半面善盘坐在猩红的地毯上,闭目修炼。他窝在这里躲祸,对外面的消息可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刚要出声的骨朵儿一个迟疑,闭上了张开的红唇。如果廉白真君布下的大阵是为了抓他,那他落网了,自己岂不是就安全了?

  此时,半面善已经睁开了眼,刚入夜,此时的骨朵儿不该回来,他警惕的看着她,“何事?”

  心有些乱的骨朵儿粲然一笑,指着桌上的一把羽扇,“我收拾出来配这套衣裳的,忘记拿上了。”

  这艳鬼确实每套衣裳都要搭些配饰,乱七八糟一大堆,看得鬼眼晕。

  半面善看着持扇而立,对镜抚鬓的骨朵儿,又观她周身气息,忍不住提醒道,“你太沉迷外物,不利于修行。若我真的击溃了戒心斋主,放了你自由,你总要自己修炼才立得起来。”

  自己放生的鱼,没游多远就被个王八吃了,想想挺窝火的。

  骨朵儿往外走的步子一顿,胭脂红的眼角睨到窝在角落的老鬼。他从进了这间屋子起,就像个木雕盘坐在那里,一步没动过,不睡床,不寻欢,她带进屋的男鬼也会被他魇住,自顾自发-泄。

  皓白贝齿轻咬红唇,骨朵儿将拉开的门再次阖上,她迟疑地开口道:“韵海阁的真君,刚才飞到天上布了个笼罩全城的大阵,我担心他是为了找你……”

  “什么?”盘腿的半面善惊得飘了起来!

  ……

  白色的灵气如薄雾,笼罩在衢城的楼宇间,棕红色的鬼气间杂其中,好像一个个正在焚烧的篝火堆。

  再次站在高空,谢荷翁俯瞰大地,发现太远的地方什么都看不清。他挠挠脸,“我眼睛看不了太远……”

  “抬头。”

  在谢荷翁抬头后,廉白真君自眼中招出两尾金色的鱼儿,对着他的脸轻轻一吹。

  两尾小鱼悠悠游动,钻进了谢荷翁的眼睛里。

  好像是咸咸的海风拂面而过,谢荷翁两只眼睛一凉,他眨了眨眼,眼前的世界陡然变得清晰无比,廉白真君脸上的绒毛,他黑色瞳孔上那些细微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

  廉白侧头,打断了这场莫名的对视,他往下示意,“你再试试。”

  谢荷翁抿了下唇,低头往下看,此时的他好像戴上了高倍望远镜一样,他竟然能看清数千米外的城墙上,砖块间那些黝黑青苔的每一丝纹理!也能看清翘角屋檐下,红色灯笼上的蝇头小字……

  他好奇的四处张望,被廉白真君敲了敲脑袋,于是连忙集中精神,在白色薄雾和棕红烟尘之间,寻觅着淡金的颜色。

  廉白真君叮嘱着旁边的一头小鲨鱼,“谢荷翁年幼脆弱,晏四海有旧伤在身,你们三个去寻访的时候,阿善奴你负责警戒护卫。”

  阿善奴看着精瘦的谢荷翁,同意真君的话,至于护卫晏四海?他这种老妖怪,自己死一百回他都还活蹦乱跳的!

  保护他?没门!

  廉白真君和晏四海对视一眼,没多说话。君臣二者相协已久,不需赘言嘱咐。

  “那里!”

  谢荷翁仔细辨认后,指着靠近皇宫的一座宅院喊道。

  “我就不去了,你们多加小心。”说完这句话,廉白真君凭空消失了。

  留下来带两个小崽子练手的晏四海暗叹一口气后,拍拍谢荷翁的后背,夸赞道:“好小子,干的不错,走!”

  他粗壮的手臂一挥,一行三者闪现到了那座宅院门口。

  终于践踏实地的谢荷翁跺跺脚,仔细打量眼前的院落。这院子好像已经无妖居住了,院墙倒了不少,许多房子连屋顶都已坍塌。

  阿善奴持刀开道,晏四海压后,他们缓缓走进院中,但见碎瓦颓墙,荒草融融,而谢荷翁眼中,这荒院中又多了些两只鲨鱼看不见的东西。

  他循着金色的光慢慢前行,最后停在了一栋木楼前。

  “哐啷!”倒塌了一半的木楼内突然传出一声巨响,阿善奴眼疾手快,白色刀光径直砍去,随着一阵摧枯拉朽的声音,灰尘飞扬,这栋歪斜的木楼彻底坍塌了……

  有一个黑影,也随之跑了出来。

  黑影想逃,被早有戒备的阿善奴拦截,皎洁月下,一时间刀光剑影,杀气满院。少女手中的刀用力劈下,砍裂大地,也斩断了黑影的一条胳膊,长剑随断臂飞远,鲜血洒了少女一身。

  酣战的少女血性正炙热,一对眼睛亮的惊人,她往前几步,又是一刀劈在黑影背上,叫他彻底力竭倒地。

  黑影被阿善奴控制后,谢荷翁避开地上的血,凑近一看,“这不是半面善!”

  “我知道啊。”阿善奴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知道他不是?那、那你……”谢荷翁指着浑身染血哀嚎不绝的男子,又指了指他挂在树上的断臂,“那你还砍他?”

  “这是个骗子!”阿善奴满脸愤怒,“四十年前,我找矿石锻刀,这小子拿假货骗我,这么多年了,可算落我手里了!”

  她边骂,边上手去扒男子的衣服,从他袖子里摸出好几个荷包,挂在了自己腰上。

  “唉,裤子就别摸了吧!”独臂男子拼命捂着自己裤头,哀哀求饶,“阿善奴,我裤衩里没东西!没有!你一个女妖害不害臊啊!”

  “哼!”看着自己腰上的五个荷包,阿善奴撇着嘴收了手,一脚将男子踢到了旁边的树下。

  嘭的一声闷响,男子后腰撞树,巨大的冲击力将树上的手臂震了下来。他抱起断臂,按在伤口上,随着一阵让人牙酸的“咯吱”声,那条断臂竟然长了回去……

  “你为什么躲这儿啊?见过半面善吗?”阿善奴一手抱着刀,一手掏出半面善的画像。

  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男妖坐在树下,靠着树干咳血,摇头道:“没见过,鲍宅被抢,大家都来捡漏,我没捡着,就占了木楼做落脚地咯。”

  阿善奴看向谢荷翁。谢荷翁看着她满脸的血,默默递出了一张手帕,弱弱道:“你先擦擦。”阿善奴弹了个响指,一张脸瞬间清清爽爽。

  不会法术的谢荷翁默默收起自己的帕子。

  他看向晏四海。

  十根粗壮的手指张开,汹涌的海浪席卷整个院落,晏四海闭眼感知片刻,继而摇头,“他不在这。”

  “可是,这里的神息是全城最强的,难道我们惊动了他,他跑了?”

  “不急,有你在,他能逃到几时?”本就是借机锻炼小崽子们,晏四海倒没有多失望,他收了海浪,示意谢荷翁自己拿主意。

  时间过去越久,空气中存留的神息颜色越淡,谢荷翁仔细辨别着,大多的神息漂浮在空中,他不好意思地示意晏四海带着他飞起来,顺着残留的痕迹追踪。

  最后,他们停在了韵海阁门口……

  “额……”看着韵海阁的招牌,谢荷翁尴尬地搔头,“我好像理错了线,找反方向了。”

  半面善应该是从韵海阁逃出去后,去了荒芜的鲍府停留,而他们从鲍府出发,找回了自己家……

  羞恼得脸红的谢荷翁,烦劳晏四海将他又送回了鲍府,再次追踪痕迹。

  这次,他们又绕回了韵海阁附近,不过不是韵海阁大门口,而是对面戒心斋的后门。

  戒心斋是亡灵的销-魂窟,这里的棕红烟尘非常浓郁,但在显灵阵的帮助下,谢荷翁还是发现了隐藏其中的金光。

  晏四海抱着胳膊,用下巴点点戒心斋窄小的后门,“确定是这?”

  谢荷翁坚定点头,于是,他就被晏四海领到了戒心斋的正门口。

  他们举步欲踏入店内,头顶的牌匾咧嘴大笑,“哟,稀客啊,海族竟逛到了我门里。”

  晏四海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递给门口迎客的美娇娥,笑着问道:“怎么,开门做生意的,还怕迎客?”

  被廉白真君敲裂过头盖骨的戒心:“……”

  有点怕,但他不会承认的!

  “哈哈,好客恶客都是客,哪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请,请进。”

  生灵逛鬼店,不说没有,确实很少见。两个鲨鱼妖将谢荷翁夹在中间,阔步走了进去,店里的鬼客见到他们,机灵的一脸惊骇立马开溜,其他的愚钝棒槌观望了一会,也纷纷蹑脚跑了。

  海族一向与外族疏远,这次登门绝不是走亲访友来的!要出大事了!

  眼见瘟神吓走顾客,戒心斋主气得切齿。

  二妖一人踏入店中,当先就是红光满堂的大厅,中间四个披麻戴孝的哭丧鬼,正对大门跪着,掩面呜呜的哭。

  迎面撞上的晏四海暗叫一声晦气,手臂往后揽,将谢荷翁严严实实地挡在自己身后,侧向挪了几步,让开哭丧鬼的跪拜。

  阿善奴也烦这玩意儿,但她不可能躲黑铁塔身后去,只能自己抽了刀架在身前,慢慢往旁边挪。

  而谢荷翁,即使有晏四海的护佑,也还是受了哭丧鬼的影响,他自听到呜呜哭声起,便觉心中郁燥难消,十分想要张嘴骂谁,他不得不伸手堵住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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