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舟便跟着老婆婆一起往巷子里走,走到他家门口宋行舟便要在这里等着,这时候有个年轻的男子从屋里头往外走,宋行舟不免抬眼看了看,总觉此人的身形有些熟悉,却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正在盯着对方背影发呆的时候,婆婆提着个篓子出来了。 宋行舟结果那篓子,又让灵雁掏了点铜钱,眼神却还望着那男子,他忽然问道:“婆婆,那个人是你的儿子?” 婆婆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点头道:“是啊,正是犬子。” 宋行舟随口问道:“那他是不是在衙门里当官儿啊?” 婆婆大笑道:“我哪有那个命啊,他就是个卖苦力的脚夫。” 宋行舟点点头,谢过了婆婆便拉着灵雁离开了。 他总觉得这个男子,他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见过。 只不过,他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看了看灵雁拎着的竹篓子,里面的蛇吐着信子,样子很恐怖。 哼,有些人就是要吓一吓才好! 宋行舟一回到王府,就让灵雁去打听,王爷什么时候回来要通知他,做完这一切,他才美美的吃了好大一碗冰乳酪。 有仇必报才是他宋行舟的性格! 作者有话说: 温馨提示:舟舟买蛇不是用来吃的! 另外,食用野生动物是违法的哦!一定不要这么做!感谢在2023-05-04 12:37:44~2023-05-06 22:1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肖战哥哥的坚果小可爱 73瓶;夏×2 20瓶;玲玲衡笄(要饭版)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沐浴啦 萧辞今日散朝了之后, 去了趟礼部,名曰探访,实则问询, 这个问的对象自然就是吴影。 江空畔将自己掌握的关于吴影去青楼以及圈养花子的证据拿了出来, 吴影就抖抖嗖嗖的吓了个半死。 大奉朝命令禁止官员嫖妓,吴影这罪可大可小。 至于怎么定罪,就要看他的态度了。 二人在礼部折腾了半日,吴影才吐出那账本的一些原委, 原来是在半年之前,有个男子曾拦路挡过吴影的轿子, 将这个账本呈上给他, 因为是戴罪之身,不能参加科考, 迫于生活潦倒只能给人替考,这账本就是给他们这些替考人和考生搭线的证据。 初拿到这账本,吴影并没有马上向上呈报,而是偷偷查询了一番这上面提到的考生姓名,并且发现了些熟悉的人。 再后来,他将账本藏了起来,想着若是以后总有用的到地方, 比如可以提醒提醒某个同僚,科考时是不是交过多少两银子这一类的。 只要不说破,别人就懂了该如何处理, 吴影也因此发了笔横财, 后来他听说朝中有人因为科举舞弊案而被判了罪, 就对这账本讳莫如深, 生怕给自己引来什么祸事。 这一次也是想通过陈循投靠梁思明, 才将账本给了陈循,却不知道为何会被摄政王和大理寺知道。 “这个吴影也是老狐狸,有坏又狡猾,王爷不打算办了他吗?” 江空畔坐在摄政王的马车里,想着这次王爷竟然放过了他,就十分不解气。 “吴影没说实话,账本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萧辞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不管背后的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此人,设这么大个局往他身上引,到底意欲何为? 想一想之前他们拿到的很多线索,都有太多的“巧合”,也难怪宋行舟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你把王妃手里那一份账本跟你这一份做个比对,看看是否一致 ” 萧辞简略的说。 “是,王爷。” 萧辞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你让陈循对吴影释放一点善意出来。” 江空畔略略想想也便懂了萧辞的意思,道:“臣遵旨。” 萧辞向着车帘之外望了一眼,又转过头问:“你是回自己府中还是……?” “前面转角王爷就把臣放下吧。” 萧辞低低笑笑:“金科状元也难过情关。” 这条大街上住的多是京中显贵,陈循本就有家世,陈家祖上与先帝共同打过江山,是功勋之家,陈老爷子去世得早,唯有陈循这个独子,偌大的宅子便只有他和祖母在住着,更别提京郊那些荒掉的别苑了。 “陈循倒也聪慧,没有吃老祖宗的底子。” 萧辞以前对陈循并无感觉,也没有有意拉拢过,就是因为知道陈家在朝中的威望,不愿轻易得罪。 “阿循是污泥中开出的清莲,艳美而不妖。” 江空畔见着地方到了,便起身对着外面叫了停车,对萧辞拜了拜后就走到了车门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撩开车帘道:“王爷,王妃很好。” 后半句他没说,可他知道,即便他不说出口,萧辞也会明白他的意思。 王妃出身名门,宋家教养孩子的规矩又极好,纵然宋家没落了,但本质仍在,所以这样的女子只做侍妾,是太委屈了一些。 萧辞当然懂他的意思,但是江空畔却不知道他不是她。 关于这个事情,他也想过,给他一个正妻的名分,可他想给的是宋行舟,而不是别人。 萧辞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总会有办法的。 - 回到府中的时候,萧辞便让段灼先备了热水沐浴更衣,今日去了礼部,总觉得自己身上都沾染上一股酸腐的味道。 尤其是吴影那种道貌岸然实则卑鄙无耻的下流之辈,更是给礼部这块招牌上镀了一层酸臭。 萧辞不愿脏着去见宋行舟,一个心思那样单纯的人,不该沾上丝毫官场的污浊。 王府的浴室引了城郊的温泉水,当年宫中御医曾言,温泉水有助于摄政王的腿疾康复,于是工部便花了大价钱引了城郊的暖汤宫的泉水入王府。 这般奢华连皇宫中都不曾有。 热气如烟,暖得让人看不清楚。 萧辞坐在那里,闭目凝神,他觉得这地方他的小侍妾一定会喜欢,下次应该带他一起来才好,一个人泡着未免觉得孤单无趣。 旁边的小桌上备了茶水和果子,萧辞突然就想喝点酒,不知道为何,好像遇到了宋行舟之后,他就完全不能把控自己的行为了,从前那些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已经在宋行舟面前荡然无存。 “段灼,拿酒来。” 段灼等候在门外,他听到王爷的声音,也是惊了一下,王爷自从回到京中已经久不饮酒,今日却突然唤他拿酒,还真是有些奇怪。 没由得他多想,便赶紧去小厨房取酒。 萧辞忽然听到有声音,以为是段灼取了酒来,便道:“倒一杯。” 耳边响起酒液倒进杯子的声音。 萧辞伸手去接,然后下一刻却感觉有什么冰冷冷的东西放到了自己的手上。 对,那东西似乎还会动。 萧辞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睁开了眼睛,一条半死不活灰扑扑的蛇正在他的手臂上茫然失措。 他转过头抬眼去看,宋行舟蹲在那里,笑得像刚开了的花儿。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 “啊!” “叫得不够害怕。” “那要怎么样叫,才够害怕?” “就……啊啊啊啊!” 下一刻,宋行舟就被一只湿漉漉的手拉进了浴池当中。 “本王觉得,还是你的叫声更好听。” 宋行舟被拉进了温暖的水中,整个脸都埋了进去,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变得迷糊。 就在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扯碎了的那一刻,他又被人捞了起来。 空气如蜜糖一般扑面而来,宋行舟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 “萧辞,你在干什么?” “我想听啊。” 明明是一片热气缭绕,萧辞却觉得他眼底仿佛有团火在烧,亮的他灼眼。 抚着他发顶的手顿了顿。 宋行舟微微向前探着身子,将自己柔弱无骨的手从萧辞的指缝间钻了进去,指尖握住,贴着他的耳畔道:“那夫君是真的想听吗?” 萧辞喉结轻微地上下一滑。 宋行舟哪肯罢休,得寸进尺双手攀着他的颈,缓缓贴到他的胸膛,吐气如兰:“你若是想听,我就在这里叫给你听,好不好?” 萧辞手指按着宋行舟的后腰,却不知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直到—— 那条蛇突然攀上了他们挨在一起的手臂时,宋行舟毫无预兆的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奋力向上一跳,两条雪白的长腿直接勾住了萧辞的后腰。 他使劲把那蛇往远处甩。 萧辞却眼睛突然亮了,仿佛瞬间被注入了生机一般,将攀着自己的人用力向上移,沉声道:“就在这里,好不好?” “你……”宋行舟这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努力的扭动身体,“昨夜不累吗?” 他的声音有些飘,想到昨晚,腿又开始不由自主的轻颤。 “不累。” 萧辞的大掌托住宋行舟的后颈,将人往自己的脸上按着,用唇堵住了他还要说出的话。 “与你,夜夜不累。” “没羞没臊的,你可是王爷。”宋行舟耳根通红,“你不累我还累呢。” “好。”萧辞又贴了上去,“我与你之间,没有王爷只有夫君。” 这一句声音低沉又沙哑,刮着他的耳朵传进了他的心里。 心口都麻了。 不自觉的他缓缓顺着他的腿往上攀。 这一攀又不知会是什么龙潭虎穴,宋行舟也得了些其中的乐趣,自不量力起来,萧辞并没有阻止,只低低的笑着,笑得宋行舟耳根愈发滚烫起来,他便垂下头一口咬在了萧辞的耳尖上。 “叫你笑我。” 萧辞也不阻止,托着他的后腰将人压了回去…… 浴池的热气一浪高过一浪,仿若杳霭流玉一般。 经过九曲回折,山路崎岖,最终萧辞的目的达到了,如愿以偿的听到了。 看着眼前的人小脸满是绯红,他起身拿了干净的棉巾,将人整个从头到尾卷了起来,抱在怀里,送到寒居。 哑中带着些沙,萧辞唤了段灼,“端茶水进来。” 段灼小心的在门外问道:“王爷,这酒还要不要?” 床上那位一听有酒,虽没了气力却还依旧是眼睛极亮,冲着萧辞微微点头,萧辞自然是懂了他的意思,道:“换了薄荷酒拿进来。” 萧辞捧着酒杯递到宋行舟的唇边,喂着他小口小口的抿着,“我倒不知,你竟是个馋酒的。” “从前也不是,只是你这里的酒好喝,总是会馋。”他饮完一杯,动了动身子却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承蒙王爷所赐。”宋行舟稍稍偏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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