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绥像是被忤逆的野兽,他不受控制的说出来很多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朕的后宫里面数不清的人等待朕的临幸,你跟朕谈真心……最是无情帝王家,朕也不过是看上你的皮囊,一时起了兴趣,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没有资格拒绝朕。” 他掐着宴谪的下颚,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捏碎。 宴谪觉得疼的厉害,他非常不理解,对于这个男人,软硬都不行……他无论怎么拒绝,男人都会像只野兽似的开始发疯。 这次更加的不可理喻。 宴谪觉得自己已经摆出了最好的姿态,他都想要劝导他了,可是封绥呢? 男人说出来的话又刻薄又刺耳,什么叫做只是看上皮囊,什么叫做一时兴起,什么叫做他没有资格? 宴谪脸色涨红,便不想再和封绥交流了:“……放开我,皇上后宫里自然不缺人满足你的要求。” 他伸手想把男人推开,可却低估了男人的反应速度。 封绥顷刻间就不知道从哪里拽下来条丝带,绑住了宴谪挣扎不断的手腕。 “……你放开我!你是皇帝,也要如此龌龊吗?”宴谪双眼有些红,丝带紧紧的系在他腕子上,让他无法动弹。 他总觉得他有些解了这个男人,可事实又证明,他根本不了解他,他永远都不会了解他在想什么。 “你是第一个说朕龌龊的人。”封绥看着宴谪泛红的双眼,心底的怒气并没有消减下去。 非得让他逼迫,才知道乖巧些…… 若是早早的顺从了,日子会好过很多,到底还是骨子里倔强。 可在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再烈的骨头,也得给你敲折了。 封绥看着宴谪,觉得他像是只被逼急了的兔子,双眸通红的瞪着人,勾人而不自知。 男人气息瞬间粗重,双膝抵开宴谪的腿,手掌掐住了人柔韧的腰肢,以非常强势的姿态压了下去。 “……唔!”唇齿相贴,封绥无师自通的深入,汲取宴谪口中的蜜汁。 像是骨子里沉寂多年的瘾,一时间全都翻涌起来,封绥恨不得把宴谪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男人双眸赤红,像是野兽似的。 唇瓣被啃咬得红肿,整个人无法动弹,封绥甚至开始剥除宴谪身上的衣袍。 宴谪眼底被逼得浮起水色,他双腿蹬了蹬,脚底明黄的布料被蹂躏得出了褶皱。 “……要朕给你松开吗?” 男人稍微退开点距离,眼底翻滚着欲念。 宴谪的腕子在挣扎中被丝带勒出来丝丝血迹,看着斑驳又可怜。 他迟疑含#哥#兒#整#理#的点点头,唇瓣又红又肿,睫羽都是湿的。 “……要。” 封绥就俯下身子把丝带解开…… 手腕刚得到自由,还带着阵阵刺痛,封绥抵着宴谪的额头,鼻尖磨蹭着他脸颊上的软肉。 眼神却像狼似的,深沉又狠厉。 宴谪半直起身子来,手臂虚搂在男人身上,他的模样是那样的柔弱,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的花骨朵。 封绥摩挲着宴谪后脖颈上的那块细软的肉,手指去勾那亵衣上面的带子。 电光火石之间,宴谪翻身压在封绥身上,然后赤着脚就跑下床去。 宫里人多眼杂,只要他跑出去了,封绥总得有些顾忌,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宴谪跑到门口,然后伸手。 他没想到,门居然被反锁了,宴谪使劲儿拉了几下,他知道门外有人。 “开门!” 而身后,封绥就站在不远处,身上的衣袍有些凌乱,眼眸里情绪混沌幽暗。 “朕倒是想看看,谁敢给你开这扇门。” 第64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月光冷白的洒在宫殿前,巍峨又严峻。 夜里还是有些冷的,殿前的小太监抖了抖身子,困意瞬间就消失殆尽。 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德安公公让他们远远的守在外面就行了,旁的事情别管别听。 离天亮还有好些时辰呢,站得有些百无聊赖。 “砰砰砰”,好像有人在敲殿门,小太监转头看了几眼,他犹豫到底该不该过去…… “开门!”里面的人好像很焦急,拍门的声音也透着不安。 莫不是殿里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不是还在里面吗…… 小太监一想着,心底就动摇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殿内的声音又更清晰了些。 今夜和他一起值夜的太监都让他别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他就觉得,假如真的有什么事情呢? 若是皇上有什么意外,他这时候开了门也算是救驾,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殿下是想让大家都看看朕是如何临幸你的是吗?”门槛颤了颤,隔着门框隐约透出来的虚影交叠着,话语在外边听得不是很清楚。 太监伸手,马上就摸到门锁了…… “咱家的话都没有听进耳朵是吧?!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德安扯着小太监的耳朵就把人拉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小太监嘴角出血。 差点儿就坏了皇上的好事儿…… 德安恨铁不成钢的睨了几眼殿前的太监,声音有些尖利道:“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什么叫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 “都给我安分守己了!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 宴谪模糊的听见外面有声音,就在他以为有人要来开门了,外边的声音却忽然消失了。 “……把门打开!唔!”封绥从身后捂住宴谪的嘴,觉得他聒噪得厉害。 “别喊了,非得闹到人尽皆知?”男人的语气,仿佛是宴谪在无理取闹。 宴谪气得张嘴咬在封绥虎口上,恨不得撕块鲜血淋漓的肉下来。 可当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宴谪想着上个世界男人浑身是血的模样,他忽然有些反胃,下意识就松口了,双眸刺激得泛红,像是要哭出来。 封绥觉得新奇又古怪,他第一次见宴谪这样的,明明伤害了别人,却还能表现得这么可怜。 “你下口这么重,还哭得像是朕欺负了你似的……”真正的欺负还在后头呢。 封绥握住宴谪的手腕,手掌的力道像是千年的玄铁,难以撼动。 男人语气低沉,暗含威胁道:“再敢动口,就让人撬了这口利齿。” 可恨!依旧可恨至极! 宴谪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心软感到无比的后悔,霸道,偏执,不可理喻……就是席牧歌永远改变不了的根劣性。 他根本无需怜悯这个男人! 因为席牧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今折磨他,欺辱他! 皇帝俯下身子咬宴谪的唇瓣,表情有些迷乱,狭长漆冷的眼眸里闪烁着火光。 “……殿下的身子比女人还软,若是让她们知道了,定是自惭形秽的。” 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细软的腰肢,宴谪双腿有些发软,心底又气得厉害,恨不得把这个发疯的男人扇出去。 “封绥!你太过分了……”宴谪眼底又冷冽,又带着潮湿的水汽,杂糅出来的气质就让人特别想要欺负。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直呼皇帝的名字。 封绥愣了愣,有些神色不明,他掐着宴谪的下颚,眸色深沉的凑过去:“你敢喊朕的名字……” 宴谪心底颤了颤,有些害怕,却依然强装镇定。 他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是皇帝,他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两人对峙着,封绥低头吻了吻宴谪的眼皮。 宴谪吓得抖了抖。 “床上,朕允许你这么叫。” 封绥把人横抱起来,步伐沉稳的往殿内走过去。 德安在殿外耳尖的听见了宴谪直呼封绥的姓名,他吓得心颤了颤,以为皇帝马上就要震怒。 却没想到,殿里安静下来。 他再仔细听听,只听见些暧昧的声响,顿时老脸一红,离远了些。 心里却默默想着,这梁国质子不简单,能让皇上如此上心的人物,这还是头一个呢…… “封……你敢碰我!”宴谪被逼的有些无路可退,可他又因为男人刚刚直白又暧昧的话语,不想直呼他的名字。 封绥握住宴谪瓷白的脚踝,觉得或许深红色的喜袍更衬他的肤色…… 极致的纯洁与欲念交杂着,像是极地冰川里绽放出妖艳的曼陀罗花。 “哗”,宴谪挣扎间弄散了男人的腰封,暗色的蟒袍凌乱的敞开,男人劲瘦的身形就露出来。 宴谪瞬间撇开眼睛,脸色有些红。 “殿下想帮朕脱衣服,不必害羞。” 封绥握着宴谪的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手把手的让宴谪解开自己身上的系带,细致又暧昧的折磨让气氛顿时升温。 “……放、放开!”宴谪闭着眼睛,都不敢大出气,指尖颤抖得像是筛子。 蟒袍被剥下去,凄惨的扔在龙床下,凌乱的搭在那件浅灰色的外袍上,显得极致缠绵。 “……唔呜!封,封绥!”宴谪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身这么敏感,男人掐着他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手掌细致的揉捏着。 他顿时软了身子,只能指尖无力的颤动,眼底沁出点暧昧且无能的水色…… “舒服吗?”男人轻咬他的耳朵。 宴谪抖了抖,尾脊骨都是酥麻的,他恍惚间发觉……他好像不似之前那般厌恶男人的触碰了。 从前席牧歌碰他,他觉得恶心,觉得心如死灰,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疼痛…… 哪里会像如今这样,酥麻,浑身无力,瘫软…… 宴谪潮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甚至身子都不正常的发着抖。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潜意识里面已经接受了? 不,不可能是这样。 “……滚!”宴谪抬手扇在了男人侧脸上,情绪又冷又厉,像是被逼到了极致。 “再敢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宴谪把自己头上的玉簪拔下来,抵在脆弱的脖颈前。 他没有说笑…… 如果他真的已经潜移默化的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已经沉迷肉体的欲望,那么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像是笑话。 他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关系。 除非他真正的爱上席牧歌,他才会心安理得的把自己交付出去。 “宴、谪。”封绥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了。 他看着宴谪决绝的模样,心底豁开巨大的口子,愤怒,暴躁,闷痛,扭曲…… 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朕没有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知道吗?” “凭什么?”宴谪扯唇笑了笑,然后握着手中的簪子用力,白皙的脖颈瞬间涌出几滴鲜红滚烫的血。 封绥猩红了眼睛,瞬间就想把簪子夺过去……
126 首页 上一页 42 43 44 45 46 4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