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我对别人这样吗?” 宴谪摇了摇头,涅殉平日里确实对所有人都很冷漠,除了他以外,涅殉几乎不搭理任何人,甚至有些睥睨傲然。 想到这里,宴谪心口跳了跳,抬眸恰好撞上涅殉的眼睛,里面藏着些让人脸红的情愫,他从前没有发觉过。 “你、你喜欢我?”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从前想抢回去做金丝雀,想来现在是舍不得了,只能抢回去当宝贝供起来,最多夜里无法克制,撩拨欺负。 涅殉从没有想过自己会陷得这么深,对于宴谪,爱上仿佛是宿命,他沉寂了千百年的心脏活跃起来,灵魂为之沸腾,于他而言爱与欲是成正比的,他无比的渴望宴谪,也疼爱极了这个人。 “那……你不喜欢沅嫣吗?”宴谪犹豫的开口,他没有底气,毕竟沅嫣是女主,任何人喜欢上她都很正常。 涅殉听到这个名字就皱起眉头,不过宴谪的反应倒是让他心里有些愉悦。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师尊这么问,是吃醋了吗?” 宴谪的脸红了起来,推开涅殉才发觉自己被抱上灶台了,他想起刚刚的吻,思绪有些混乱,慌忙道:“你简直是太胡来了,怎么能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 双脚落地,却有些发软,宴谪强撑着不想让涅殉发现,怎么能被吻得腿发软呢?明明他也是男人,就是……就是没有涅殉健硕而已。 “师尊,我错了。”不得不说,徒弟这个身份涅殉是用得非常来劲。 他勾起笑来,装得人畜无害,却伸手把宴谪横抱起来,转身出了厨房。 宴谪心脏猛的收缩,下意识搂紧了涅殉的脖子,脸红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身上还有伤呢!” 夜风微凉,涅殉的步伐格外平稳,他把宴谪抱回房间里,放在床上,自己却没有离开。 “从前日思夜想,今夜终于如愿吻上了师尊的唇,再重的伤势好了……更何况师尊腿软也是因为我太过分,没有好好怜惜。” 宴谪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脸红得能滴血,他找不到地洞便只能堵上涅殉的嘴了。 表情装得凶狠,下意识就抄起身旁的软枕扔了过去,恼羞成怒道:“你闭嘴,简直是在胡言乱语!” 砸在脸上也不痛,倒是软枕上属于宴谪的味道激起了涅殉骨子里的一点儿凶性。 他深吸了几口气,狼眸有些晦暗,锋利的欲念翻腾起来,周身的气势瞬间就凌厉逼人。 宴谪有些发怵,往后退了退,却让涅殉越发有得寸进尺的空间了。 他屈膝半跪上床,握住了宴谪的脚腕,呼吸喷洒出来格外的灼热。 涅殉今晚确实有些难以控制,他能感觉到宴谪已经接受他,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他激动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师尊,不给我一个名分吗?” 先放手,放手什么都好说,宴谪心里慌乱的厉害,总觉得这个事态发展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涅殉,你先放开我……” 不放,不仅不放,涅殉还用力把人拽了回来,一时间两个人都呼吸都乱了。 涅殉撑着双臂压在宴谪身上,膝盖抵进了宴谪腿间,姿态有些霸道强势。 至少宴谪是没想过发展这么快的,他现在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他再傻也能猜到涅殉想干什么,但心里慌乱得厉害,宴谪承认他害怕,他喜欢涅殉,却根本没有想到这茬来。 梦里的那些细节还印在他脑海里,难耐的,欢愉的,痛楚的……但总归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太快了,他脑袋里还混乱得厉害,下意识就要推拒涅殉,呼吸凌乱道:“等等,这……太快了,涅殉……” 手腕瞬间就被捉住了,涅殉低头舔舐着宴谪白嫩的掌心,他舌尖上带着倒刺,很轻易就刮红了那片肌肤,宴谪有些战栗。 “师尊,忍得很难受……”涅殉眼眸里翻滚着欲望,幽暗又深沉,他的动作举止都格外强势,却语气中藏匿着委屈低落。 分明就是故意哄骗,让人心软的。 宴谪心神微动,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涅殉就附身吻了下来,他手指伸进宴谪的发丝中,把那束发的玉簪取了下来,浓密的青丝便如瀑布般倾泻在床上。 宴谪眼尾通红,睫羽濡湿,被吻得眼神涣散了,身上的白袍也被人褪至肩头。 “……唔。”脖颈处微微刺痛,宴谪回神才发觉涅殉埋在他颈间吮出红痕,很刺眼,位置也明显,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宣示主权。 身上的衣衫已经半褪了,宴谪想蜷缩起来,涅殉却不许,他咬着宴谪的耳垂,声音嘶哑:“师尊,我就蹭蹭……” 第145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说实话,被蛊惑之后第二天是后悔的。 宴谪睁开眼睛,昨晚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身体有些轻飘飘的,骨缝间还有些酸麻,他想翻身却发觉整个人被禁锢住了,就是这么点动作,腿根摩擦火辣辣的刺痛感复苏。 “……嘶。”宴谪脸色有些白,细微的声响吵醒了身后的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倦意,格外的撩拨人。 “怎么了?” 涅殉下意识吻了吻宴谪的眉心,幽暗的眸底荡开柔软的情绪。 脸颊上不受控制的浮起绯红,宴谪不自然的撇过头,声音有些闷闷的传出来:“……涅殉,你不要脸。” 被骂了涅殉还笑出声来,心情好得不得了,把被子里的人捞起来,咬着柔软的耳垂厮磨:“是,师尊教训的对,都怪我不知节制,不懂得怜惜师尊,折腾到那么晚……” 宴谪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涅殉的嘴,气恼道:“你闭嘴,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就把你赶出去!” 清早起来怀里就抱着柔软馨香的人,心神微动,精神气已经躁动起来。 涅殉抱着宴谪不舍得放手,眸色深暗道:“师尊腿间还疼吗?待会儿上点药……” 说着,手已经顺着衣摆探了进去,宴谪敏感的蜷缩起来,却躲不开作乱的指尖,不一会儿眼角就有些濡湿。 昨夜已经有些过分了,再闹就真的要生气了,涅殉也明白这个道理,再舍不得也只能收手。 翻身下床,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终于寻到要用的小药瓶来。 宴谪还窝在被子里,像是蚕蛹,紧紧包裹着自己才有安全感。 “师尊,先上药再睡。” 宴谪握住自己的被角,守住最后的底线道:“我,我自己来,你出去。” 昨天晚上他意识有些有些飘忽了,但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脸热,何况现在还是青天白日,他更做不到……打开腿让涅殉给他上药。 “你先出去……”又强调了一遍,眼尾还是红的,像是被欺负得不行。 涅殉喉结滚动,眸色暗了暗,把小瓷瓶塞进宴谪手里:“好,我出去做饭。” 涅殉退了一步让宴谪狠狠的松了口气,他等人出去了才从床上起来,忍着羞耻给自己上了药。 实在是太痛了,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破了皮,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冰凉的膏体覆在上面,顿时就清凉很多,宴谪心底有些气愤。 涅殉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嘴里变着法儿的哄骗他,动作却毫不留情,现在还只是用腿……宴谪都不敢往下想,他脸上烫得厉害,又控制不住心脏有些雀跃。 [恭喜宿主,嘿嘿。] “你不要笑得那么……”猥琐这个词,宴谪没好意思说出来,怕伤了110的心。 [哼,宿主你现在太单纯了,很容易被坏男人拿捏住的!]是谁差点儿被坏男人蛊惑到床上去了吃摸干净110不说,它现在的情绪有些复杂。 既为宿主感到开心,又觉得太便宜那个坏男人了。 宴谪听这话就想起来110能看到他和涅殉的那些事情,脸色顿时红得厉害。 110善解人意的解释道:[宿主,你放心好了,我看见的都是马赛克,你完全不用在意的。] 马赛克也很羞耻好吗? “你不要一本正经的和我讨论这些……”宴谪整个人都能烧起来,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他现在的心情就很像情窦初开,刚和对方确立关系,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不知疲倦,很新奇的感受。 宴谪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想到一个人就心脏泛起了甜意,涅殉…… 咔嚓,刚刚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人推门进来,涅殉走到床边,很自然的蹲下去。 宴谪也准备下床了,面对涅殉他还是有些不自在,脑海里都是对方昨晚的样子。 “上好药了?还疼吗?”涅殉握着宴谪的脚腕,半蹲着给他穿鞋。 宴谪有些惊讶,想抽回脚,但涅殉的力气大得吓人。 他只能小声开口说:“……上药了,也不是很疼。”不是很疼,但是还有些疼,特别是走路的时候,腿间的嫩肉相互摩擦。 涅殉当然知道,所以他没想让宴谪自己走,穿好鞋,伸手把人横抱起来,外面小桌上的饭菜热气腾腾,很有人间烟火气,宴谪心底有些柔软。 但是他没想到涅殉就这样抱着他……准备吃饭了。 这种姿势吃饭,是不是有些太过亲密了? 宴谪坐在涅殉腿上,很不自在,脸色绯红:“你放我下去,待会儿被人看见。” 涅殉夹了个小包子塞进宴谪嘴里,压低了眉头,反问道:“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昨夜我们都如此亲密了,如今这番话可是要吃摸干净不负责?” 宴谪气恼,被吃摸干净的人明明是他好吗?涅殉这张嘴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嚼了嚼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哼道:“从前倒是没发觉你这么伶牙俐齿。” 这么一闹腾,宴谪反而把要从涅殉腿上下去这事儿给忘了,瓷勺舀了粥过来,他就下意识张嘴,夹了菜过来就乖乖咽下去,莫名的听话。 一顿饭吃完就过了半个时辰,又免不了腻歪,宴谪被吻得喘不过气,脑袋发懵,他能理解两个人之间亲密接触的那种甜蜜感,但像涅殉这样的……也太严重了点儿。 让人有些受不住了。 宴谪推开他,喘了几口气,眼尾濡湿:“别亲了……你也太夸张了,明明不久前才亲过的……” 怎么吻下来还是这么急躁鲁莽,攻势又猛又凶悍,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柔软的唇肉经不起这样的蹂躏,红肿还微微刺痛,宴谪的肌肤冷白,更衬得唇肉饱满秾丽,殷红如娇嫩玫瑰。 不够,怎么亲都不够。 涅殉的指腹擦过宴谪的唇肉,触感有些火热,想必是被吮得厉害了,都有些肿。 “怎么亲都亲不够,师尊你说,是不是给我下蛊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不能亲,涅殉就抱着那柔韧的腰身,把脸都埋在宴谪脖颈里,嗅着那熟悉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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