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染上病的人太多了,再加上染病的有重有轻,若全部烧死,实在是让人寒心,引发暴乱,赵驰凛把这个处置否决了,只是将那些染病的之人碰过的物品都挖坑焚烧,又将那些染病轻重的人分开,刘太医他们和当地的大夫日夜治疗…… 祝蔚煊:“朕派人运送了一批棉衣还有粮食,再过些日子就会到。” 等瘟疫过后,这些都是必须品。 赵驰凛也没多说,只是搂着祝蔚煊,“臣这些日子好想念陛下。” 祝蔚煊:“朕知道。” 赵驰凛闻言亲吻祝蔚煊的脖颈,顺着他的喉.结,吻上了祝蔚煊的下颌,最后含.住了他的唇。 祝蔚煊环住了他的脖子,同他亲吻着。 半个月没见,若是没有这场天灾,今日应当是赵驰凛休沐进宫,好好伺候陛下的日子。 不远处的桌上,烛火忽明忽灭,静谧的夜间,细微的声响都被放大。 不知过了多久,祝蔚煊抬脚蹬了蹬,躺在床上平复着,赵驰凛也不怕冷,下床漱了漱嘴,又进了被窝搂住他。 “你,朕帮你。” 赵驰凛亲了亲他的耳垂:“不用,陛下最近也累着了,臣抱着陛下就好。” 祝蔚煊很是受用,伸出手:“朕不累。” 赵驰凛笑道:“多谢陛下。” …… 屋子里比刚进来时,热了些。 等赵驰凛拿帕子给祝蔚煊擦了擦手后,二人再次搂在一起。 赵驰凛:“陛下,虽然皇后有自己的寝宫,可臣以后还是想每晚都留宿在陛下那边,与陛下同吃同睡。” 祝蔚煊:“……”
第72章 将军请求朕立后,立谁为后? “陛下怎么不说话了?” 祝蔚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太聒噪了。” 赵驰凛笑了起来,伸手拿掉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那臣不说了。” 祝蔚煊把脸埋在他脖颈, “睡吧。” 赵驰凛回抱住他,二人隔着单薄的寝衣月匈膛贴着月匈膛, 心跳同步, 一声又一声, 在黑夜里落在耳中, 格外令人心安。 屋子里静悄悄的, 不知过了多久, 烛火熄灭。 祝蔚煊:“还不睡?” 赵驰凛:“陛下怎么也没睡?” 祝蔚煊:“这床有些石更,朕睡不习惯。” 床铺简陋,陛下万金之躯自然是睡不习惯。 赵驰凛闻言一手搂住祝蔚煊的月要, 一手搭在他的后背上, 祝蔚煊趴到了他的怀里。 “委屈陛下了。” 祝蔚煊:“还好, 尚能忍受。 ” 赵驰凛:“臣估计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回去。” 祝蔚煊:“嗯, 你自己在这边万事小心。” 赵驰凛:“臣知道。” 祝蔚煊:“……若是想朕了,朕就勉为其难来梦里见你。” 赵驰凛低声笑了起来,故意道:“臣怕陛下睡不惯这里,还是不委屈陛下了。 ” 祝蔚煊听到他打趣的笑声, 不客气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隔着里衣也没使力, 就跟挠痒似的,很快二人的位置被调换。 赵驰凛抓住了祝蔚煊的手腕, 将他往上一推, 吻住了他的唇。 祝蔚煊被亲的气.喘,唇上的水意被尽数舌忝掉。 …… 说是会来梦中看赵驰凛, 事实上祝蔚煊很忙,一刻都不停歇,不过好在百忙之中,会按时用膳了。 这让一向操心陛下龙体的孙福有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半个月,嘉兴那边来了信,赵驰凛信中写刘太医研究出了治疗瘟疫的新方子,那些染病的百姓也逐渐好转,信的最末附上一句:臣很是想念与君梅园煮酒赏雪之时。 祝蔚煊将信看完,唇微不可查地上扬了扬,将信折好收在一旁屉中。 孙福有见陛下心情大好:“看来是喜报。” 祝蔚煊:“将军信上说刘太医研究出了治疗瘟疫的新方子。” 孙福有也笑道:“恭喜陛下。” 祝蔚煊起身:“摆驾去梅园。” 孙福有:“是。” 梅园的花开的极盛,满园花开,香气萦绕着,沁人心脾。 祝蔚煊在一处开的茂盛花枝下停住了脚步,伸手折下花枝,上面的雪扑簌簌往下落,陛下肩头和墨发上不可避免落了雪。 梅树下,披着大氅之人长身玉立,比雪比花的好颜色更甚百倍千倍。 孙福有上前为陛下拂去大氅毛领上的雪。 祝蔚煊不在意地拿着那枝开的清新雅致的梅花回到御书房,开始给赵驰凛回信,最后将那枝梅一并塞进了信封中。 入夜。 依旧是那方寂静无声的庭院,此刻淅淅沥沥下着雨,空气中透着丝丝刺骨的冷意。 祝蔚煊睁开眼睛是站在廊下,并未淋雨,但那寒意一个劲往身上钻,卧房门从里适时打开,捞过祝蔚煊的腰,将他一把抱进了卧房。 屋子里烧着炭火,极是温暖,祝蔚煊贴着赵驰凛的月匈膛,“你怎么知道朕今晚过来?” 赵驰凛将他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去,“臣算着今日陛下会收到信。” 祝蔚煊被放到床上,见屋里不止烧了炭,这床下的被褥也垫厚实了,虽比不上他的龙床,却也比之前软和多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赵驰凛特地为陛下准备的。 还算贴心。 赵驰凛先给陛下暖热了双足,这才搂着他,“这几日下雨。” 祝蔚煊顺着他的话说道:“江南的冬雨真是冷。” 钻着骨头缝的寒冷。 赵驰凛闻言抱紧了他,亲着他的唇,“陛下有好些日子没来看臣了。” 祝蔚煊:“朕最近太忙了。” 赵驰凛黏黏糊糊同他咬耳朵:“臣很想念陛下。” 祝蔚煊最是遭不住他这般,偏了偏耳朵躲着他的吻,“痒,朕今日不是过来看你了吗?” 赵驰凛故意装做哀怨的语气:“臣要是不给陛下写信,陛下忙得怕不是已经把臣抛诸脑后了。” 祝蔚煊实在是懒得听他絮叨,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月要上,双手撑在了他的月匈膛。 赵驰凛躺在床上,笑眼盈盈,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等着他。 祝蔚煊俯.身堵住了他的唇。 这么久未见,亲起来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祝蔚煊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不行。” 赵驰凛慢慢亲着他,“陛下,梦里也不行吗?” 祝蔚煊:“……” 梦里倒是可以,只不过这不是在那熟悉的别墅,他二人的身份也不是A与O。 祝蔚煊到底还是不大习惯。 赵驰凛见状也没继续,在他唇上亲了亲,“那等大婚。” 祝蔚煊:“……” 赵驰凛玩笑道:“不会吧?难不成陛下只给臣名分?大婚之夜也不宠幸臣?” 祝蔚煊被他这话臊得面热:“乱说什么。” 赵驰凛追问道:“那陛下大婚之夜宠不宠幸臣?” 祝蔚煊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好回吻住他,最后一道轻声从唇.齿间溢出,“嗯,宠幸你。” 翌日不用早朝,二人胡闹到了将近天亮。 祝蔚煊趴在赵驰凛怀里,“梅园的花开的正盛,将军不是想念梅园煮酒赏雪,何时回京?” 赵驰凛搂着他的腰:“再过些时日,等这边都安定下来,臣就回去和陛下煮酒赏梅。” 祝蔚煊侧脸贴在他的月匈膛,听着他的沉稳的心跳,“朕在京城等将军回来。” “不能太久了,不然花落了,雪也停了。” 赵驰凛笑道:“臣遵旨。” - 说是再过些时日,尽管赵驰凛很想念陛下,也没那么快回京,等瘟疫彻底消除又用了半个月,江南冬日寒冷,再加上之前一直下冰雨,百姓损失惨重。 避免朝廷的物资没有用到实处,他又留了半个月,才动身回京。 已是初春了。 这期间,陛下只在除夕那晚入梦与他一起过了年。 赵驰凛回京当晚,便入了宫。 孙福有正在伺候着陛下洗发,听到宫人禀告。 祝蔚煊:“让将军进来。” 孙福有闻言便出去,见将军风尘仆仆,连衣裳都未换,想必还未回府就进宫了,同他行了常礼:“将军一路舟车劳顿辛苦。” 赵驰凛颔首:“陛下在沐浴吗?” 孙福有笑道:“陛下让将军进去。” 赵驰凛闻言便抬脚进了这御池宫,往里间走去,池子里雾气弥漫,赵驰凛一眼就看到陛下泡在池子中,双肩雪白,脸蛋被蒸得像是搽了胭脂。 “陛下。”赵驰凛脱了衣裳,入了水,走到祝蔚煊跟前。 祝蔚煊被他搂抱到怀里,很快水花四溅,池中二人亲的难舍难分。 孙福有让宫人去取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给将军换洗穿,听到里间暧昧的声响,神色极淡定,低垂着头将衣裳放置在陛下寝衣旁,又脚步放轻地退了出去。 尽管这两个月,二人在梦里也见过几回,可远不如此刻。 赵驰凛伺候陛下两次。 …… 等二人沐浴过后,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赵驰凛给祝蔚煊穿衣,擦发,时不时在陛下脸颊和唇上亲啄几口,那冷峻的眉眼从回来就一直带着笑,祝蔚煊都有些看不过眼了,捂住了他的嘴,训斥:“不准再亲了。” 赵驰凛顺势舌忝他手心,祝蔚煊白了他一眼,收回手拿过一旁的大布巾盖在了他的脑袋上,“头低一些。” 赵驰凛闻言忙低下头,陛下纡尊降贵给他擦着湿哒哒的头发,手法极其缭乱,很是随意,赵驰凛心里美滋滋的,布巾滑下,露出那张带笑的俊脸,在陛下唇上又嘬了一口。 祝蔚煊:“……” 陛下表面嫌弃,实际上唇角也弯了起来。 初春,夜里还是透着料峭的寒,赵驰凛给祝蔚煊系上披风,确保冻不着陛下那万金之躯,才打开大殿的门。 龙辇在外头候着,祝蔚煊坐上之后,居高临下看了一样赵驰凛。 赵驰凛会意,笑着抬脚也坐了上去,“多谢陛下。” 祝蔚煊:“一会朕让孙福有去将军府取你的朝服。” 今晚赵驰凛再次留宿陛下的寝宫,明日还要早朝,二人只是亲了会,并未做其他的。 次日,祝蔚煊在赵驰凛的怀中睁开了眼,赵驰凛不知何时已经醒的,笑着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此刻见他醒过来,忙在祝蔚煊的唇上亲了一口,“陛下晨安。” 祝蔚煊长睫轻颤,“嗯”了一声。 将军那晚说的想与他同吃同睡,陛下此刻觉得也未尝不可,当然这话陛下肯定不会同赵驰凛说,免得这厮愈发得寸进尺。 孙福有进来时,陛下已经穿戴整齐,将军正在给陛下梳头。孙福有瞧着这一幕,竟生出陛下与将军二人从外表看,倒也是极般配的。 从前他并未有这个感觉,如今却愈发觉得没有谁比将军更适合陛下了,虽说将军是个男子,可他们陛下喜欢,男子和女子又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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