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哼道:“朕还能撵将军不成?” 赵驰凛笑着在他唇上又嘬了一口,操心道:“陛下现在正值长身体时,还是要多吃。” 祝蔚煊:“……” 陛下懒得搭理他,去沐浴自然还是赵驰凛伺候着,孙福有只能在外头守着。 赵驰凛肩膀上的伤已经好了,二人在池子里胡闹了一番,等出来时候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 京都的冬日下起雪就没完没了,而赵驰凛所在的边关,大雪纷纷扬扬,到处都是冰天雪地。 下雪对他们来说并不稀奇,只不过—— 赵驰凛:“陛下之前不是说要与臣雪中煮酒赏梅吗?” 祝蔚煊无语,他什么时候说了?他当时说的是腊梅开了,雪中煮酒赏梅,别有一番雅致。 不过毕竟是京城第一场雪, “孙福有,梅园备酒,今日朕与将军煮锅子吃。” “是。” 雪下的不大,祝蔚煊便没坐龙辇,而是与赵驰凛一前一后在雪中走着。 很快大雪纷飞,地面落了层白。 赵驰凛为祝蔚煊撑着伞,走在他的身旁。 祝蔚煊:“孙福有,你让人去库房将那件雪狼皮制成的披风取过来。” 赵驰凛:“陛下是觉得冷吗?” 祝蔚煊捧着精致的手炉,又被大氅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冷。” 赵驰凛对上祝蔚煊投过来的目光,反应过来,唇边笑意扩大:“多谢陛下关心,臣不冷。” 祝蔚煊嘴石更:“谁说朕是给你的?” 等到了梅园的亭中。 那雪狼毛皮制成的披风系在了赵驰凛的脖子上,这狼皮是别人敬献给祝蔚煊的,很完整的毛皮,极是珍贵。 祝蔚煊随手赏给赵驰凛了,事实上陛下赏给赵驰凛的奇珍异宝很多,每次赏赐时,陛下都会挑几件贵重的玩意特地让孙福有送去将军府。 若赵驰凛是后宫的妃子,那他一定是最受宠的。
第70章 好了? 雪落枝头, 空气中尽是梅花的淡香。 祝蔚煊和赵驰凛围着石桌坐在亭中,外面雪花大片大片飞舞落下,园中的地面不多时就被铺了一层白, 静谧无声,景色宜人。 石桌上架起的锅子里红汤咕噜噜地沸腾, 酒在旁边的小炉子上温着。 孙福有留在亭中伺候着。 赵驰凛双手举杯:“臣敬陛下。” 祝蔚煊抬手与他碰了一下, 交代道:“这酒后劲大, 你仔细别喝醉了。” 赵驰凛唇边噙着一抹笑意:“如此美景, 醉了便醉了, 到时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说是赏景, 目光一直黏在祝蔚煊身上,知道的以为他说的是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陛下。 祝蔚煊:“还是莫要多饮, 免得酒后失态。” 赵驰凛:“臣知道。” 喝着酒, 吃着热锅子, 祝蔚煊身子都被这酒熏暖了, 心情也是极放松,看着不远处枝头上落的厚厚积雪,最终枝头不堪重负,雪花簌簌往下坠。 祝蔚煊在赏景, 赵驰凛在看他。 冰天雪地中,一枝枝腊梅在雪中绽放, 当真是美不胜收,鲜妍夺目。 孙福有默不作声, 不时添酒, 涮好的羊肉分夹到二人的碗碟中。 红汤锅底到底有些辣,很快祝蔚煊的唇就被辣得艳红, 让人不自觉落在那唇上。 赵驰凛给他倒了杯茶水:“陛下,要不把红汤锅换掉吧。” 祝蔚煊喝了茶:“那多没滋没味。” 赵驰凛:“可以用菌汤,味道也不错。” 祝蔚煊闻言看向孙福有。 孙福有:“奴才这叫让人去御膳房换汤。” 祝蔚煊:“嗯。” 宫人都在梅园外候着,只留孙福有伺候着,如今他一离开,赵驰凛就坐到祝蔚煊的身旁,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早就想这么亲了,“陛下别吃太多羊肉,仔细夜里燥。” 祝蔚煊不咸不淡道:“朕燥,也比将军燥不起来好。” 赵驰凛也不气,笑吟吟看着他:“那陛下尽管吃,冬日里吃羊肉御寒,臣今晚可以留下来。” 祝蔚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再说吧。” 赵驰凛知道陛下是准许了,陛下不同意会直接说,“臣伺候陛下喝酒。” 祝蔚煊见他又胡闹起来,还没等训斥,赵驰凛已经吻了过来,将酒从口中渡给祝蔚煊,并且勾.缠着他的舌。 孙福有交代完宫人,回园中离老远就看到这一幕,立即停下脚步,很有眼力劲地留在原地,赏赏梅花,看看雪景,视线一丝一毫不再投向亭中。 赵驰凛喂完酒后,将陛下唇瓣的水光一点点舌忝掉,才慢悠悠坐直身体。 “这酒好香。” 祝蔚煊:“不准胡闹。” 赵驰凛:“是。” “陛下,你说孙公公心里会不会骂臣?” 祝蔚煊闻言瞥了一眼不远处好似在赏雪的孙福有 ,“朕倒没看出你还在意别人怎么想的。” 赵驰凛就是随口一说:“臣只在乎陛下的想法。” 祝蔚煊:“聒噪。” 赵驰凛笑了笑:“那臣不说了。” 等御膳房那边将煮好的锅子送过来,孙福有这才领着他们到亭中,将锅子替换掉。 菌汤锅子鲜美,祝蔚煊今日胃口不错,比平日里吃的多。 二人吃了一个时辰才放下筷子,锅子撤掉,只余下一壶温着的新酒,孙福有也退出亭中。 祝蔚煊和赵驰凛在亭中又待了一个时辰,直到天暗下来才离开。 赵驰凛时隔半个月,再次踏进陛下的寝宫,上了龙床,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哪里还有平日的冷峻严肃。 祝蔚煊:“朕让人去将军府取你的朝服了。” 今晚留宿,明日自然来不及回去取,陛下还算贴心。 赵驰凛:“多谢陛下,为了报答陛下,臣今日一定好好伺候陛下。” 祝蔚煊面无表情冷笑一声:“呵。” 很快床幔阖上。 祝蔚煊吃了羊肉,确实是有点燥得慌,但—— “放肆。” 祝蔚煊身子一僵,冷白的肤色仿佛覆了层粉意。 赵驰凛:“陛下不想吗?” 祝蔚煊:“不可以。” 赵驰凛亲了亲祝蔚煊的唇,不死心道:“臣只用手指。” 祝蔚煊面无表情:“你还想用什么?” 赵驰凛其实心里也燥得慌,他吃的比陛下还多,酒也喝的多,又唤了一声:“陛下。” 祝蔚煊:“……” 赵驰凛也不说话了,不停地亲祝蔚煊的唇,腮,还有耳朵,脖颈,跟个大狗似的,腻歪又粘人,还带了几分极有技巧的撒娇。 祝蔚煊本来就燥得慌,而且梦中也是尝过甜头,不高兴的眉眼带了点松动。 赵驰凛见状,趁机伸手捞过祝蔚煊的月要,抱着他一同倒在了床上。 祝蔚煊猝不及防坐到他的面上,脸颊不自觉红了几分。 赵驰凛有了梦里的记忆,最是知道怎么伺候他,取悦陛下简直得心应手,而且今日酒意上头,更是大胆。 月上中天才消停。 赵驰凛亲了亲祝蔚煊的耳朵,下了龙床,大氅遮挡他那精壮又野性的身体,走到外间。 孙福有忙走了进来:“将军何事?” 赵驰凛:“陛下出了汗,送些热水进来。” 孙福有:“是,老奴这就去。” 赵驰凛转身回了里间,解开大氅,撩开床幔上了龙床,对着祝蔚煊的唇亲了一口,“陛下睡吧,等会臣给您擦一擦。” 祝蔚煊出了一身的汗,身上乱七八糟的,嫌弃极了,始作俑者就是赵驰凛,陛下不满地抬脚蹬在了他的月匈膛。 赵驰凛捏住祝蔚煊的脚,在那漂亮削瘦的足背上吻了吻,“臣的错。” 祝蔚煊懒得搭理他。 孙福有领着宫人进来,隔着床幔说道:“陛下,热水送过来了。” 祝蔚煊嗯道:“退下吧。” 孙福有:“是。” 等人都退出后,赵驰凛下了床,将一侧床幔撩开挂在钩子上。 祝蔚煊神色慵懒地被赵驰凛拿巾帕擦着身子,最后换上干净的寝衣,赵驰凛把他横抱到不远处的美人榻上,又将被单也换上干净的。 赵驰凛做这些事很干脆利落,祝蔚煊盘腿坐在榻上瞧着他收拾。 赵驰凛走过来俯.身在祝蔚煊的唇上重重嘬了一口,把他竖抱起来,放到了龙床上。 祝蔚煊哼道:“你也早些休息。” 赵驰凛笑道:“臣擦一擦马上就睡。” 祝蔚煊:“嗯。” 赵驰凛怕吵着他,快速用热水过了一遍,便上了床。 刚躺下,陛下的脚就贴了过来。 赵驰凛凑了过去,搂住了祝蔚煊,“陛下,臣今晚伺候的如何?” 他身上火力旺,在冬日实在是温暖,祝蔚煊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矜贵开口:“尚可。” 事实上将军的手指修长,指腹又有茧子。 且赵驰凛熟悉陛下的点在哪里,今晚陛下自然获得了不一样的快乐。 赵驰凛哪里不知道他口是心非,笑道:“那臣下次再接再厉。” 祝蔚煊默了一瞬,才想起来问:“你从哪里寻的那月旨膏?” 赵驰凛没隐瞒:“臣花了高价买的。” 祝蔚煊:“……” 毕竟他们这不是在梦里,不像omega那般特殊,陛下身子尊贵,当然要小心对待。 赵驰凛:“陛下。” 祝蔚煊:“……聒噪,睡觉。” 赵驰凛笑道:“陛下好眠,臣不说话了。” 祝蔚煊阖上了眼睛,赵驰凛却睡不着。 今晚他也吃了不少羊肉。 尽管刚刚陛下勉为其难被哄着给他﹎ 可还是没多大反应。 赵驰凛之前不着急,如今已经恢复了梦中的记忆,他自然想同陛下更进一步。 而祝蔚煊这边早已身心舒畅地熟睡着。 …… 次日。 祝蔚煊迷迷糊糊睡醒后,只觉得哪里不对劲。 ﹎ 赵驰凛压根没睡多久,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开口道:“陛下晨安。” 祝蔚煊嗯了一声,注意力被转移了。 ﹎ 赵驰凛也反应过来了。 瞬间清醒了。 祝蔚煊坐了起来,“好了?” 小驰凛被陛下盯着动了一下。 祝蔚煊:“……” 赵驰凛没想到睡了一觉竟然就这么恢复如常了,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坐起来往陛下身上靠,“陛下帮帮臣。” 周围寂静无声,还未到起床的时辰。 祝蔚煊:“……你自己解决。” 赵驰凛拉着祝蔚煊的手,开始得寸进尺:“臣想让陛下帮臣。” 好在陛下大度,不情不愿地帮他:“那你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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