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愚蠢,真是愚蠢!” “愚不可及!” “付先生,你怎么看?”永安帝却不再问时湛了,将话题转移到了付汀身上。 众人还有些疑惑,这和付汀有什么关系? 知道时湛和付汀关系的人并不多,今日在城外发生的事情还没有那么快传进皇宫中,所以不知情的官员只当是皇上想问问付汀的意见。 “回皇上,臣不能妄言别人心中的想法,但臣心中所想与时湛一般,臣也愿意和自己所爱之人一起,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再有自己一份简单的事业,仅仅这样就很满足了。”付汀简单的几句话却表达出来了和时湛几乎相同的意思。 “罢了罢了,你二人真不愧是夫夫,就连心中所想都一样,朕竟不知你二人是否是提前就串通好的。”永安帝本来早就答应了付汀回清溪镇的请求,如今不过是试探试探时湛,做做样子。 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还真的想到了一块去。 “微臣并未和时湛串通,不过是心之所向罢了。”付汀一句话说得在场众人牙酸。 “行了行了,你们要恩爱就回去恩爱,朕这长青宫中众人可不想再这看你们。”永安帝满脸嫌弃。 “既然如此,你二人都无意在京城做官,那朕便允许你二人回清溪镇。不过这回清溪镇也是有任务的。”永安帝可没那么好糊弄,时湛和付汀都是人才,永安帝最擅长的就是挖掘人才。 “先前付大人与朕说过要在清溪镇开设书院,朕允了,书院一应花销皆从国库中出,便命名为清溪书院,招收我沧溟沿海各个村庄未曾读书的孩童,为我沧溟国培养人才,朕便命付先生为清溪书院的第一任院长。” “同时在清溪书院中开设贝雕课,付先生广收徒弟,借助清溪镇沿海贝壳资源充足的优势,让贝雕扬名,同时让沿海的村民们都富起来。” “至于时湛,你既然无意做官,又想与夫郎长长久久,那朕便封你为海运使,付先生既然要在清溪镇发扬我沧溟国艺,那便由你来辅佐,同时担任海外贝雕的宣传和输送,扬我沧溟国艺之威。”永安帝一番话说的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这番话,这种思想,还是永安帝从付汀这里吸取过来的,永安帝觉得很是有道理,便采取了这番建议。 这番新的政策被史官记载为清溪之变,后来,清溪镇发展成了沧溟国除京城外最为繁华的地方,往来船只贸易比比皆是,经济极为繁荣,不少京城或其他城市的人都相继往清溪镇迁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皇上英明,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付汀和时湛大喜,连忙领旨谢恩。 至于薛青,永安帝感念薛青也是出于清溪镇的,便让薛青成了时湛的副手,这正是合了薛青的心意。 此番长青宫宴会,时湛和付汀算是圆了心中所想。 封赏完,便是永安帝对战死士兵及家人的补偿了,永安帝下旨从自己私库里出白银与黄金,补贴给那些战死的英雄家人,人死不能复生,也只能让活着的人过得好一点了。 不过永安帝虽同意了让付汀二人回清溪镇,却不是立刻就回,付汀还有国子监中的学生,如今要回清溪镇,只能等到国子监学生休假了。 宴会解散,付汀带着时湛回了陈池的那座宅子。
第59章 一进门,屏退左右,付汀便扑入了时湛的怀中。 由于回来的比较晚,而冬日里又天短夜长,所以天早就黑了,付汀要回到宅子里的事情并未告诉下人,两人又心中急切,所以屋子里连灯都没有掌。 两人干柴烈火,欲壑难填般的抱在一起,时湛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搂着付汀,付汀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一般,只想把自己埋的更深。 终于能不被外人打扰的将付汀揽入怀中,时湛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 此刻,仅仅是最为简单的拥抱,就让两人心中满足的不能自已。 付汀尤觉不够,抬起头摸索着吻上了时湛的下巴。 如蜻蜓点水般,动作虽万分轻柔,却在时湛的心湖上泛起了一波波的涟漪,让时湛越发欲罢不能。 时湛再也忍不住自己了,低头准确的捕捉到付汀的唇瓣。 付汀晚间刚用过茶点,有枣糕,还吃了一小块宫中做的别样的糖葫芦,所以嘴巴中有红枣的香软,又有山楂的清甜。 时湛一时着了魔,吻逐渐加深,付汀有些好奇,明明两人都是小雏鸡,又五个月没有亲热,怎得时湛就这般熟练? 付汀如今见到了时湛,就越发想向时湛撒娇,所以自觉娇气了不少,心中不免有些胡思乱想。军中听说有专门的让将士们缓解那方面需求的人。 付汀心中现在敏感的很,忍不住就想问时湛,于是从时湛猛烈的攻势下挣脱了出来,喘了口气问道:“哥,听说军营里有专门缓解将士需求的人?你的吻技好熟练。” 付汀问的隐晦,又前言不搭后语,但时湛一下子就明白了。 “阿汀别担心,哥只有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个。” 时湛的话有些脸热,即满足于时湛的情话,又羞于对时湛的不信任。 时湛的手正抚在付汀的脸上,自然也感受到付汀脸颊上的滚烫。 时湛轻笑一声,额头抵着付汀的,啄吻了付汀的笔尖,又臊了付汀一下:“最喜欢阿汀了,只想和阿听亲密,也只和阿汀做.爱做的事。” 时湛不愧是在军营中浸淫了将近半年的人,这会身上那股痞气暴露无疑,说话也更加露骨,付汀虽面上羞涩,却对这样的时湛更加动心。 好在时湛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就让付汀羞臊过头,话说的恰到好处,让付汀喜欢,又不会让付汀恼了。 待感觉到付汀面上温度有所下降,时湛才放开付汀:“咱们把灯掌起来好不好。” “嗯,你去。”刚说完,付汀想着时湛第一次来这里,对屋子里布局也不太了解,又改口道:“算了,你不知道烛台在什么地方,还是我去吧。” 但时湛现在离不了付汀,付汀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昏黄的灯光洒在付汀脸上,时湛只觉得付汀比初升的太阳都要光彩夺目。 烛火越燃越起,在付汀白皙如玉的脸庞上跳跃,动人的舞姿竟然都胜过了今日宴会上的云烟水袖,纤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扑闪,时湛觉得心弦都被拨动了,痒的很。 刚歇下去的一丝火气此刻又翻涌了上来,这寒冬腊月,时湛都觉得自己燥得慌,想就这样将付汀揽在怀里,按在身下,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抱着就好。 时湛不想让心中的野兽吓到付汀,便努力克制住自己。 屋子中因为有烛火的存在,很快就亮堂了起来,付汀这才招了小厮来,让送了洗漱的水。 时湛先洗的,洗完之后换了水,付汀才洗。 和时湛先后洗去身上浮尘之后,付汀身着纯白的衾衣,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时湛身上火气旺,时湛要求先洗的原因,就是想自己先洗完,然后来给付汀暖被窝。 付汀脚踝纤细,让时湛不由得想起拿唯一的一次温存,自己抓住付汀的脚踝,从身后揽住付汀,一下一下的,将付汀钉在床上。 付汀膝盖都红了,和白皙的小腿形成鲜明的对比,脚趾圆润,指甲白里透着粉,脚面的血管也青的恰到好处。 时湛不敢再想了,怕自己又不做人, 可是付汀在京城养了几乎半年的时间,现在整个人就像是没受过苦的小少爷一般,让时湛想在付汀身上留下些什么痕迹。 不怪时湛重.欲,实在是时湛也不过是个刚及冠的小子,年轻力壮的,心尖尖上的人就在面前,时湛要是没有什么表示,那才叫不正常。 付汀将烛火灭的就剩下床头的一盏,又拨了拨灯芯,让烛光不那么刺眼,这才上了床。 两人睡觉,一贯是付汀睡在里侧,时湛在外面护着,这次也一样。 付汀刚一钻进被窝,便觉得里面暖呼呼的,时湛早就将被窝暖热了。 付汀的脚有些凉,时湛便将付汀一双足揽在怀里,抱在肚子上暖热。 脚暖和了,浑身都暖和了,付汀又往时湛怀了缩了缩。 温香软玉在怀,一个本就把持不住,另一个又暗戳戳的不想让人把持。 于是不知怎么的,两人又吻作一处。 这一次,时湛就不只是浅尝辄止了,灵活的舌尖舔过付汀上颚,付汀敏感的很,打了一个机灵,险些让一口尖利的牙咬到时湛的舌尖。 但很快就溺毙于时湛给自己织就的天罗地网之中,这种唇齿相接的感觉让付汀欲罢不能,只是付汀到底是比不过时湛。 被时湛吻的呼吸急促,想挣脱出来缓口气,却被时湛吻的更紧。 付汀觉得自己要被时湛吃掉了,呜咽了好几声,又轻打了时湛肩膀记下,这才被时湛放开。 付汀连忙吸了好几口空气,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不会换气?”时湛声音沙哑,沙哑中又带着一丝餍足。 “嗯。”付汀眼中湿漉漉的,被时湛吻的身子都要软了。 “多亲几次就会了。”说完,时湛又想往前凑。 付汀还没缓好,便先推开了时湛。 “不想亲了!” “不舒服吗?” “舒服。”付汀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子羞恼之意,如幼猫挠人一般轻轻捶了一下时湛的肩膀。 “那为什么不想亲?” “亲够了!” “可是哥哥还没够。” 时湛不做人了,又凑上去捕捉住付汀嫣红的唇瓣,这一次就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付汀了。 付汀起初还挣扎了几下,只是这些力道哪里撼动的了时湛,反而使的时湛身上火气更加旺了。 付汀只觉得被时湛威胁住了,若不从了时湛,只怕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挣扎不脱,时湛又极尽温柔,让付汀渐渐的沦陷在了时湛织就的大网中,难以挣脱。 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 付汀觉得自己脆弱之处被一只大狼狗亲了一下,好在只嘬了那么一瞬,随即又重重的亲在了嘴唇上。 付汀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不亲喉结就好。 付汀的手也在时湛身上缓缓移动,一切都进展的刚刚好,直到付汀摸到时湛胳膊上的刀疤。 付汀完完全全的清醒了。 “等等。” “怎么了?”时湛冷不丁的被打断动作,却还不想离开那让他堕落的销魂地。 “这个刀疤是怎么一回事?”付汀这么问了,时湛便想避重就轻的解释一番,直到付汀看见自己肩膀那处箭伤。 “这又是怎么来的?”付汀声音颤抖,拿出箭伤极为恐怖,就算早就好了,留下的疤痕也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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