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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番外

时间:2024-08-26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框茨

  穆鹤山看着他。

  "你这个闷葫芦是怎么扮出那么漂亮的丽娘的,那可是我看过最漂亮的。"

  楚生再抬头,穆鹤山已经走出了房间,那身格子西装穿梭在古朴的建筑里,有种不真实感。

  穆鹤山离开后就收起那副笑着的样子,系统还在他脑子里叙述着他的结局。

  留洋归国的小少爷啊,看见战火的纷飞,知道外国如何看待他的祖国,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国家危亡内忧外患之际,怎能不回国。

  穆老爷送他学商业,希望他回来继承家族基业,但穆鹤山最先做的,是在国外参加了同胞组织,他满身城府全用在了集资支持有识之士上。

  从高处看过去,整个城镇一览无余,看着人民安居乐业,可连这般落后都小地方都有饿死的难民,何况那些大城市,穆鹤山加入了还在发展中的□□,他带着远渡重洋的星火回到这片土地,这是件艰难而危险的事,或许当个纨绔会轻松不少。

  可穆鹤山选择了最难的那条,他义无反顾的成为烈火形成必要的燃料。

  可惜了这个丰富的人物,在原作中只是一个占幅一章的背景板,甚至他和主角攻的那段感情,被归类为穆鹤山的单方面追求,就像是轻飘飘的一根羽毛,主角没有选择陪他面对千夫指,却在真爱面前横眉冷对,甚至能够放弃戏曲归隐。

  这显得很讽刺。

  准确来说,这个任务未完成并不是从未开始,而是他开发失败的,他无论做到什么程度都无法达到剧情的标准,上一次他的死亡没有什么影响,主角甚至在他头七那天特意支了戏台子请全村听戏。

  穆鹤山这人感情淡,但不代表他看得惯白眼狼,花钱华力捧的人不支持他就算了,还摆台子给绞杀他的军官唱戏。

  那次穆鹤山提交的报告是——

  【惰性磁场】

  几乎没什么可开发的。

  有这个时间不如让他去整修那些崩坏的世界早点退休,空气里的肉香让他想吐,上一次他被麻绳勒住的时候,军官们支起火堆,几乎烤熟了他的脚掌,如果不是麻绳勒断了脊椎,那真的是他经历最恶心的死亡。

  不仅是主角的所作所为,还有这个时代。

  留洋归来的小少爷啊,在二十多岁正年轻的时候,因为自己最爱的人和革命,变成被吊起的孤零零的尸体,被草草裹了草席,不知道喂了哪条野狗。

  如果不是因为剧情,或许这个角色,能够看见新中国的诞生。

  可惜,他活不到那时候,什么也看不到,死在最冷的黑夜。

  死在一年后的寒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自己的评价——绝世甜剧,文笔受限写不出来的感觉可真像教资作文毫无头绪


第22章 、画家的悲剧

  留洋的大少爷回家,全府上下都端着十二分的精神,穆鹤山前脚走进餐厅,一大群人拥着他走到座位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在碗里迭出小山包,祖母心疼他的紧,一屋子嘘寒问暖的人好不热闹。

  后脚入餐厅的楚云则无人问津,老戏班主招呼他到偏桌吃喝,小少爷坐在花开富贵的挂画前,是被人捧在手里的宝物,而靠着达官贵人打赏的戏子能混上热饭吃已经算是幸运。

  穆老爷喜欢看戏,包了戏班半年的戏,下人打扫了屋子,别人都赶忙入睡,只有楚云半夜还在打理戏袍子,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的检查着,穆府电灯亮堂,不像他们原来戏楼里的灯忽明忽暗,男人拿着剪子小心翼翼剪去那些线头,有些地方破损的大了些,只有过几天劳烦班里的女孩帮忙缝补了。

  他们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戏班子,两袖清风,最贵的家当就是这些戏服和头面了,摩挲着装着点翠头面的木盒子,楚云把那张钞票放进盒子里再扣上,看见搭在边上的西洋帽子,左右看了看没人,坐在梳妆镜前有些拘谨的把帽子带上。

  那帽子遮住他自己也不喜欢的发型,但和他一身灰扑扑的袍子一点也不般配,手搭上帽檐想要取下,却突然睁大眼睛看向玻璃镜里的人影。

  镜子里反射出的不是留着长辫穿着长袍的戏子,而是蓄着一头利落断发,但却画着戏装的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是楚云,可又不是他,镜子里的人大半张脸全是烧伤的痕迹,可他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

  从镜子里破出一只手掐住楚云的脖子,窒息让他陷入黑暗,油彩脂粉的味道靠的很近。

  "我太想他了。"另一个自己这样说。

  穆鹤山的房间还没熄灯,他仔细看着这段时间国内的报纸,钢笔摆在笔记本边上,已经写了几页纸的信息,虽然这个人物在剧情里没什么占比,但穆鹤山既然要扮演他的一生,那就要对这个角色负责,革命从不是戏折子上演的那么几句话几场戏,他们要积蓄许多信息,一点点的积蓄力量才能做到最后的腾飞。

  房间里的钟摆已经敲了好几次了,穆鹤山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上的红痕,刚准备脱了外衣睡下就听见敲门声,他有些奇怪,按道理这个时间点也不会有下人来,把刚脱下的外套披在身上,推开门时灌进来的冷风激起脖子上一小片鸡皮疙瘩。

  "楚云?"

  身材高大留着长辫子的人挺好认的,就算他现在背着光站在黑暗里,穆鹤山眯着眼看他,好脾气的笑笑。

  "大半夜的不睡觉,准不是什么好事。"穆鹤山拢了拢外套,快入冬的天气可不适合站着,他招呼楚云进房间,"有什么事进来说吧,这天冷的很。"

  穆鹤山理了理桌上的书本空出位置,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抬头看他,却发现男人一直垂着眼睛,除了进门关门就没什么别的动作了。

  "楚云?"他再叫了一次名字。

  灯光下男人抬头看他,男人眉眼深,这么一看,倒是莫名让人觉得严肃压迫,穆鹤山不自在的握紧了木质的扶手,看着楚云一步步走近,他们的距离近到穆鹤山需要坐着仰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鹤山。"

  穆鹤山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你不是说,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楚云单膝蹲下,他们的视角转变为穆鹤山低头俯视,男人微皱着眉,像是委屈的大狗,长辫垂在地上,又像是扭曲的蛇。

  穆鹤山不自在的眼神微闪。

  "所以,怎么了?"

  楚云对着他笑了一下,"我就是来问问,鹤山明天想看什么戏。"

  "我不像父亲那样是个戏痴,也不在乎你演的是生旦净末里的哪一行。"小少爷伸手挑起楚云的下巴,"只要漂亮就行了,你这张脸我很喜欢。"

  男人近乎大胆的握住了穆鹤山的手。

  "好。"

  直到穆鹤山睡下,梳妆室里的灯还亮着,有人凑到窗边去看,楚云端坐在镜前,盘着长辫绑好头,毛笔沾着油彩在脸上勾勒,长眉入鬓,黑线顺着眼角斜上画过去,武生扮相显得他俊美逼人。

  他仔仔细细的勾勒着妆面,取出头冠放在边上,看着天际渐白,他靠在椅背上,合上眼。

  "楚师兄?你怎么这么早就扮上了?"戏班小辈的声音惊醒了楚云,他迷迷蒙蒙的,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却发现脸上已经勾勒好了装扮,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用手碰了碰,边上蓝白色的头冠摆放的规整,妆面也是他惯常画的,分毫不差。

  到底发生了什么?

  穆鹤山差人来招呼他扮好后去花园假山处,下人看见他画好了妆连忙陪笑着:"楚老板,少爷在那等着了,还请快一点。"

  穆老爷没学过几个字,或许是这个原因,穆老爷很信算命的风水,这假山就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不过穆家的生意一直长隆,摆着倒也是不错,穆鹤山手上捧着相机,这个年代算是稀罕货,有人买得起相机,却不一定有钱去冲洗出照片,除了那些采访的记者,也就他们这些富贵子弟会有了。

  他换了一身蓝色暗纹长袍,穆老爷喜欢在衣角绣金线,他找了好一阵才找着这一件,看着池里游动的鲤鱼,有些出神。

  身后传来脚步声,水里的倒影闭了闭眼,穆鹤山想到上一次,主角攻的傲骨被他用钱折了,于是每次几乎都是老生扮相,长须遮住小半张脸,看得出是个俊秀的男人,但他的画里却是从没出现过楚云完整的脸。

  这次应该也是一样,穆鹤山脸上挂着笑转头,却有些怔忡,扮相俊美的武生走近他,没了那灰白的假胡子,蓝白绣纹缀着银线,也显得他华贵非凡。

  "穆少爷。"楚云规规矩矩的弯腰。

  穆鹤山眨了眨眼才缓过神,平复了呼吸后让他站在自己的位置,自己捧着相机对准了楚云,楚云二十多年里没见过几次相机,有些拘谨。

  大武生的扮相却束手束脚可不好,穆鹤山看了眼手里的相机,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别信那老头说的,拍照可不会把你的魂带走。"

  身边的下人被支开,楚云看着镜头后的穆鹤山,突然觉得心口悬着的石头落地了,连带着架势也起了,穆鹤山像是个敬业的摄影师,抓拍着角度。

  "以后要是成了角,大把的人会拍你的照片,我这也算是个纪念了。"

  穆鹤山把相机递给他,楚云有些好奇,但克制的只是一直端详着这小小的铁盒子,听到穆鹤山的话,他摇了摇头。

  "我成不了角的。"

  "我说你能,你就能。"

  小少爷带着他去胶片房,照片还没出来,他们也闲着无事,穆鹤山就好奇他手上的长枪。

  可惜穆鹤山手上只拿过笔杆子,就算这枪只是个花架子,他也挥不起来,想挽个花式,却打到了自个儿,揉着头看楚云,却看见一副憋笑憋的脸涨红的样子,穆鹤山自己也气笑了。

  "你这身量这么高,连带着枪也比别的戏班高。"

  穆鹤山把枪扔给他,抬了抬下巴。

  "你教我几个把势。"

  "戏曲里的花式都是从小的基础,现在想学怕是会很难。"楚云这么说着,但还是乖乖的去舞枪。

  穆鹤山靠在身后的大石头上,看着楚云的动作,最后慢慢看向天上的鸟雀。

  "你别看不起我,我是有点基础的。"穆鹤山回过神看他,"我的母亲和姨娘都是喜欢戏的,姨娘以前是戏班子里的顶梁柱,我跟着学过。"

  "就是她们走的比较早,不然我爹那样子也不会是真喜欢戏的样子。"

  楚云看着他。

  "那两位夫人一点也是保佑着少爷的,我娘也在天上,夫人们不缺戏看。"

  穆鹤山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怎么今天又叫我少爷了?"

  楚云收起枪拿在手里,听到这话有些疑惑。

  "少爷这是什么话,直呼少爷名字这种玩笑楚云听听就行了,楚云不敢。"

  啊……穆鹤山终于知道哪里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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