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掐住脖子,司徒嫣呼吸困难,睁大了眼睛挣扎着拍打肖琛的手。 肖琛力道丝毫不松,盯着司徒嫣的目光犹如看着死人一般。 司徒嫣眼底漫上一股绝望,就在这时,躺在床塌上的姜酒难受地闷哼了声。 “好热...我好热...” 肖琛动作一顿,转过头去看姜酒,司徒嫣趁机挣脱出来,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快滚!” 肖琛走向床塌低头看着面色通红的姜酒,无暇顾及别人,寒声对司徒嫣道。 司徒嫣咬了咬牙,看着肖琛的目光犹如看着什么洪水猛兽般。 抓过一旁的外衣床上后,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肖琛擦了擦姜酒额头上冒出的热汗,正想起身去熄灭了还在燃着的香,袖口就被人攥住了。 “好热...” 姜酒边说着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勉力睁开眼睛,一双眼睛此时蕴满了水汽。 湿漉漉地朝肖琛看过去。 看着衣衫凌乱的姜酒,雪白的身子和那双水雾雾的眼睛刺激得肖琛双眼发红,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声音喑哑不堪,“我先把香灭了。” 姜酒紧攥着手里微凉的衣袖不放,想要汲取更多凉意。 伸出手圈住肖琛的脖颈,拉着人往下倒,将脸埋进肖琛的胸膛中轻轻磨蹭。 肖琛的身体猛地一颤,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 .......... 长夜漫漫... 直到夜幕中的星子逐渐隐没,一缕淡淡的光线透过门窗照进屋里,苍鸿泽缓缓睁开眼。 宿醉过后头疼得发胀,微蹙着眉坐起身,眼睛扫视了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才想起昨夜饯行宴醉酒之后似乎留宿在宫中,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扫。 并没有看见姜酒的身影。 原来昨夜真不是梦... 苍鸿泽想着姜酒昨夜离开前说等他回来的话,嘴角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 匆匆洗漱过后理了理衣襟便想着去找姜酒,走到姜酒寝殿前见屋门还是紧闭着的。 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推开寝殿的门。 唇边衔着一抹笑意走向姜酒的龙榻。 却在看清床塌上的一幕后,浑身骤僵,笑意凝固在唇边。 整个人如坠寒窖......
第064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苍鸿泽双眼泛起浓重的红血丝, 猛地抽出身上随身携带的防身折刀,朝龙榻走去。 明黄色的龙榻上,有两道身影亲密地靠在一起沉沉地睡着。 苍鸿泽颤抖着手紧攥着刀柄, 死盯着床塌上相拥而睡的姜酒和肖琛。 姜酒凌乱的墨发披散在身后, 被肖琛搂着肩膀趴在胸膛上沉睡着。 从被子里露出的白皙手臂上面红痕斑驳,昭示着昨夜激烈的事。 姜酒面上的红意未退, 一张唇又红又肿,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未消。 屋子里已经燃完的香还残留些气味在屋子里未散, 苍鸿泽感觉浑身莫名燥热了些, 隐隐察觉出此异香的怪异。 眼底聚集起暴戾,将折刀抵着肖琛的脖子。 在冰冷的刀尖碰到他脖子的那一瞬, 肖琛就警惕地睁开了眼, 对上苍鸿泽满是杀意的目光。 待看清来人后唇边轻轻勾起一抹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此时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语气愉悦低声说:“皇上刚睡着, 小声些别吵醒皇上。” 苍鸿泽眼底的血气更重,猩红着眼拽着肖琛起身,将肖琛扔倒在地。 “畜生!” “你敢对他用这种肮脏的东西!” 苍鸿泽一脚重重踩在肖琛的胸口, 肖琛闷哼了声, 眼里却还满是笑意。 “我是皇上的枕边人, 将军有何权利来质问我和皇上之间的事?” 苍鸿泽胸口的暴戾翻涌, 压制不住想要杀人的戾气,猛朝肖琛胸口踢去。 肖琛面色微白,闷咳了声吐出一口血, 脸上的神色也阴沉下来,冰冷地盯着苍鸿泽。 苍鸿泽见瘸腿的肖琛吐血倒地爬不起来, 便转身走到床塌前想抱起姜酒离开。 没有看见倒在他身后的肖琛忽地冷冷笑了声,强撑着胸口的剧痛站起身, 看着苍鸿泽松下手上的力道要将折刀放回去。 走上前一把夺过苍鸿泽的折刀。 猛地一刀插进苍鸿泽的胸口中。 白刀子入红刀子出,猩红的血染透了折刀,苍鸿泽胸口的衣物被血染的一片狼籍。 彻底倒下去之前,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到肖琛双腿好生生地站在站在他面前。 肖琛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姜酒,伸出手轻轻抹去姜酒脸上被沾染到的一点血迹,将被子拉高到脖子上牢牢盖住姜酒的身体。 他盯着手上的折刀,忽地低低笑了声,用折刀往自己手臂上用力一划。 猩红的血从肖琛的手臂中涌出,肖琛捂着手臂走到殿门前,躺倒在地上。 一边用手大力地砸着门,一边朝屋外大声呼救。 “来人!苍将军要刺杀皇上!” 昨夜被太后身边的霜华姑姑喊走,替太后煎药的小莘子在火炉旁看了几个时辰,最终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才回。 小莘子还未走到皇上寝殿便听见寝殿里传出的动静声,赶忙跑了过去。 只见状元郎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臂倒在地上,面色苍白急声道。 “快!快叫护卫!苍将军谋反要刺杀皇上!” 小莘子心下大惊,抬眼望前看,果然看到苍鸿泽也倒在屋里,地上还有一把带血的刀。 “皇上没事吧?”小莘子心里一慌,抬眼寻着姜酒的身影,看见躺在床塌上的身影,便想快步走进去查看。 肖琛伸出手拦了下小莘子,“皇上无大碍,只是受了惊昏倒过去,你快去喊人。” “好,”小莘子闻言也着急起来,转身跑出去,大声喊着正在外面巡逻的护卫。 一众官兵护卫闻言冲进皇上的寝殿里,护卫将倒在地上的状元郎扶起。 肖琛面色苍白地坐回到轮椅上,唇角犹带着血。 “苍将军醉酒私闯皇上寝殿,企图谋反刺杀皇上,我趁他一时不备夺了他的刀,才与皇上逃过一劫。” 肖琛弯腰捡起地上带血的折刀,“此物便是苍将军用来刺杀皇上的刀具。” 护卫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苍将军,又看向手臂上满是血的肖琛,神色惊疑。 “先将苍将军带到大理寺关押起来。”肖琛将刀递给护卫,“此物证也交由大理寺。” “是...”护卫犹豫片刻,将昏迷的苍鸿泽拖了下去。 待护卫走后,肖琛看着床塌上迟迟不醒的姜酒,厉声道:“太医来了没?” “来了,林太医过来了!”这时小莘子带着林太医急匆匆进屋,林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惊慌地对上肖琛的目光。 林太医放下医箱,走上前想要掀开姜酒的被子拿出手看脉相,被肖琛一把拦住。 “管好你的手,别乱碰。”肖琛将手伸进被窝握住姜酒的手拉出,声音微冷。 见到姜酒手指指骨上的红痕,林太医瞳孔微缩,慌忙把头低下来。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搭在姜酒的脉门上,又看了看姜酒的面色,神色犹豫。 “皇上身子如何?”肖琛问林太医。 “皇上并无大碍。”林太医低着头,“只是...” “只是什么?”肖琛脸色微变,“有话快说。” 林太医连忙说道:“只是近来最好要避免再...同房,微臣稍后开些温养身子的药,还有...擦那伤处的药。” 肖琛微怔,低低地应了声,“有劳林太医了。” “无妨。”林太医注意到肖琛受伤的手臂,“微臣替状元郎瞧瞧手臂上的伤。” 林太医撕开肖琛手臂上的衣物,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伤口很深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肖琛见小莘子还待在一旁直盯着姜酒,面色微沉,“还不快拿着林太医开药方去太医院取药。” “...是。”小莘子咬了咬牙,只好收回目光,应声退了出去。 待小莘子走后,肖琛拿过屋子里的香炉递给林太医,“林太医且瞧瞧此香。” 林太医接过香炉,凑近一闻顿时脸色大变,方才进屋时他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只是那香早已燃尽,味道已经很浅淡,他一时没有分辨出来。 “此香料中含有催情成分的药材,常用于床笫之间助兴,虽有助兴效用但不足以动情。” “但若是醉酒之人闻了,混着酒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难以自制。” 肖琛微眯起眼,有些后悔当时没有直接杀了司徒嫣。 “皇上的身子今后可会有影响?” “此香药性还算温和,不会伤及根本,用补药温养着身子一段时间就行,只是这段时间最好避免再次同房。”林太医说道。 “多谢林太医提醒,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林太医不要张扬出去,这段时间还要劳烦林太医多过来替皇上请脉。”肖琛道。 “状元郎放心,微臣自当尽心尽力。”林太医收起药箱,起身告退。 * 姜酒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等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稍微动一动手脚便酸痛不已。 茫然地躺在床塌上好一会,昨夜的记忆才渐渐回笼。 他记得他当时闻了那香便开始浑身燥热起来,被身上那股热意逼得受不住。 记得昨夜模模糊糊之间。 似乎看到有人在他身上浮浮沉沉。 姜酒手撑着床塌想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下来,待看清浑身遍布的红痕。 全身几乎找不出一处好肌肤,甚至连那脚踝脚背上也全是痕迹。 姜酒愣在原地,昨夜压在他身上那人的面容逐渐清晰,咬紧牙根,“这条疯狗!” 听到身后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姜酒抓起手边的玉枕就往他身上扔。 肖琛手上端着药汤,见玉枕朝他砸过来也不偏不躲,只伸手护了护端着的药汤。 玉枕砸到肖琛手臂上,衣物底下包扎着的纱布慢慢渗出血。 “用不着假模假样,滚!”姜酒腰酸痛得厉害,将手头边的东西砸完之后停了下来,微微喘着气。 肖琛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转着轮椅停在床塌边,“先喝药。”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背过身躺下,并不打算理会,“还装什么装?装腿疾装上瘾了是吧,肖长官?” 姜酒看见肖琛出现的那一瞬,瞬时想起后半夜那药效退去些后,他受不住醒了过来,挣扎着翻身下床。 还未等他跑出几步,就被人追上重新抱回床上的画面。 他清晰地记得当时肖琛那双腿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姜酒咬了咬牙,他早该猜到肖琛根本就有记忆,不然怎么会总缠他不放。 看来为了报复他之前偷了他的芯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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