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无奈:【他的位面世界权限很大,我时常会被他所屏蔽,就连今天我能告知这件事,也不过是因为他跟你摊牌了,所以才解除了对我的屏蔽。】 姜酒沉默,怪不得肖琛如此肆无忌惮,看来是可以操控某些位面规则为自己所用。 既如此,那又要如何赶走肖琛,修复bug?
第066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皇帝几日未上朝, 宫中大小事都交由了状元郎处理,有朝臣担忧且不满状元郎把持朝政,想求见皇上亲眼确认皇上的龙体是否安康。 尤其是以丞相为首那一党派, 甚为不满肖琛。 “国不可一日无主, 已经过去数日,皇上龙体是否安康, 何时才能重回朝政?”丞相问道。 肖琛神色发冷地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指尖轻点着手背, 语气微讽, “丞相教女无方,做出这等不耻之事, 竟还有颜面来问皇上。” “司徒嫣点了那迷香害得皇上意识不清, 被那狼子野心的苍鸿泽趁机偷入寝殿企图刺杀皇上,若不是微臣夺过了刀, 侥幸逃过一劫,怕是龙位都要易主了。” “微臣很难不怀疑,如此凑巧之事, 丞相莫非不是同苍将军逆谋想要谋害皇上?” 丞相瞪大了眼睛, 被肖琛的话激得面色涨红, “你!休得污蔑老夫。” “老夫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 迷香一事只是司徒嫣一时鬼迷心窍罢了,断不会与同苍将军行刺一事有关。” 肖琛脸色露出个冰冷的笑意,神色漠然地看着丞相。 丞相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但也自知此次是司徒嫣有些过了,虽说有太后在背后撑腰, 但给皇帝下药本就是危害龙体的大事,倘若皇帝追究起来, 相府恐怕难逃其咎。 丞相想起那日司徒嫣脖子上被人勒出的痕迹,面色苍白一副被惊吓过度的模样,还是对肖琛生了怨气。 竟下这般重手! 丞相自知理亏,一甩衣袖面色不虞地离开了。 见丞相从御书房走出,等在门外也想求见皇上的尚书郎沈修诚见状立马走上前,问丞相。 “丞相大人,皇上龙体如何?” 丞相微沉着脸,叹了一声,“老夫并未见到皇上,御书房里面是那状元郎在处理朝政。” 沈修诚登时紧张起来,皇上该不会被那苍鸿泽伤到了,还在痊愈重病卧床。 他心中甚不安,想起前两日有事去大理寺找林生时,无意中见到状元郎,大理寺卿还有苍将军手下左右副将几人。 原以为他们是为了皇帝遇刺一事在商讨苍将军的处置,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却看见那苍将军手下左右副将拿出虎符递给状元郎。 他当时大为震惊,隐隐察觉皇帝遇刺一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自皇帝遇刺,苍将军被关押大理寺起,宫里便派人到将军府上搜出虎符。 他原以为搜出的那虎符是要交还于皇上,没想到竟然是苍将军手下副将私下里交给了状元郎。 沈修诚心中生疑,夜里辗转反侧,不知那虎符状元郎有没有交还于皇上,还是被状元郎私吞了? 翌日早早便赶到皇宫,想要求见皇上,确认那虎符是否已经转交到了皇上手上。 “尚书郎早些回去罢,皇上并不在此处,状元郎也不会让你见皇上。”丞相劝说沈修诚。 “多谢丞相提醒,微臣还想再多等等看看。”沈修诚道。 丞相见与沈修诚说不通,便只好作罢转身离开了。 沈修诚在御书房门外等了好一会,忽然见到皇上身边的太监福公公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向门外的侍卫说要有事禀告。 那侍卫放了他进去,福公公面色着急,见到坐在书案前的状元郎立刻说道。 “状元郎,皇上今日又不肯喝药汤。” 肖琛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福公公,问道:“来请脉的林太医如何说?” “林太医今日才给皇上请过脉,说是身子骨还是有些虚,还是得继续用药温养着身子。”福公公回道。 肖琛微蹙了蹙眉,吩咐福公公,“重新去热一碗药汤,我待会亲自去看着皇上喝。” “是...”福公公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沈修诚见福公公面色着急地从御书房中走出,犹豫片刻后便跟了上去。 一路跟在福公公身后,见福公公走进御膳房问宫女皇上的药汤重新热好了没,随后端着药汤走了出来。 沈修诚看着福公公往皇上寝殿方向走,咬了咬牙上前猛地敲了下福公公的后颈,用手扶稳盘子后拿走福公公手上的药汤。 将福公公失力倒下的身体拖到隐蔽处,扯下福公公腰间的通行令牌和福公公身上的外衣给自己穿上。 微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往皇上寝殿方向走。 门外的护卫见低着头佝偻着身子的沈修诚一身太监服饰,还有他腰上的令牌没有生疑,取了银针蘸取药汤试毒。 见无异状后推开寝殿的门让人端着药汤走了进去。 沈修诚抬眸看着龙榻上那低垂着的明黄色床帘,将里边躺着的人身影牢牢掩住。 似乎是听到了关门声动静,里边懒懒地传出皇上的声音。 “朕都说了不喝,还过来做什么?” 沈修诚端着盘子的手紧了紧,放轻脚步走到床帘前,低声道:“皇上,是微臣。” 懒懒地躺在床塌上的姜酒一怔,睁开眼睛手撑着床塌坐起身,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掀开床帘。 “尚书郎,你怎么会这身打扮?”姜酒疑惑地看着一身太监服饰的沈修诚,心下诧异。 “听闻皇上身子不适,微臣担心皇上,想亲眼见皇上一面。” 沈修诚抬头看了一眼姜酒,目光落在姜沈修诚酒脖子上还未消退的红痕,瞳孔骤缩了下。 “朕无大碍。”察觉到沈修诚的目光,姜酒尴尬地拿过一旁的外衣披上,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只是近来身子有些不爽,尚书郎不必担心。” 沈修诚将药汤放到一旁,俯身跪到地上,声音喑哑。 “苍将军一事后,微臣甚是担忧皇上,只是状元郎拒绝任何人见皇上,微臣实在没法子才作了这身打扮来见皇上。” “苍将军?”姜酒目光疑惑地看向沈修诚,“苍将军发生了何事?” 沈修诚猛地一震,抬起头看着神色茫然的姜酒,暗道此事果然有异。 “整个朝廷上下都在传闻,苍将军醉酒闯入皇上寝殿企图谋反刺杀皇上,如今苍将军已被状元郎关押到大理寺监守。” 姜酒心下大诧,“这是何时的事?” “大约是饯行宴那晚后的事,听闻那护卫说,状元郎手臂被苍将军刺伤,地上还有苍将军随身携带的折刀。”沈修诚道。 姜酒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要去找肖琛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要说苍鸿泽想刺杀谋害他,他是不大信的,苍鸿泽若真有那异心,早就对他下手了,何必等到今日。 沈修诚一把握住姜酒的手腕,急声道:“皇上别去!” “微臣前日亲眼看见那苍将军手下副将将虎符交给了状元郎,连同那大理寺卿也在场,怕是...” 沈修诚犹豫片刻,“怕是他们早有勾结,要陷皇上和状元郎于不义,谋害皇位啊...” 姜酒心下大惊,肖琛拿走虎符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他想起兵造反夺取皇位? 他低低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些,看向沈修诚问道:“被关押在大理寺的苍将军如何了?” “微臣不清楚苍将军如今的处境。”沈修诚摇了摇头,但又想起什么,不确定的说了句。 “不过,微臣有一好友,是那大理寺少卿林生,此人颇受大理寺卿的看重。” “依微臣之见,此人人品尚可,只是...”沈修诚停顿了下,“只是微臣也不确定林生有没有同那大理寺卿般跟状元郎有所勾结。” 姜酒默了默,思忖片刻后道:“先将此人带来见朕。” 正当两人说着话,门外传来推门声,沈修诚心下一跳立即佝偻着身子低下头,姜酒转头看过去。 坐在轮椅上的肖琛转着轮椅朝他靠近。 姜酒抿了抿唇,冷哼一声,“还坐轮椅?真是装瘸腿上瘾了。” 肖琛无奈地笑了声,看见一旁还满满一碗的药汤,“药汤又要凉了,皇上该早些要喝完才是。”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往后躺倒到床塌上,“不喝,朕好得很。” 肖琛拿起一旁的黑色药汤,“既如此,那微臣今夜是否可以侍寝?” 姜酒闻言浑身一僵,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往床塌里边躲,“朕觉得腿脚还是有些不爽利,状元郎还是待在延清殿就好。” 肖琛看着像个鸵鸟似的躲在床塌里的姜酒,眼底神色柔和了下来。 伸出手将挂起的床帘放下,低垂的床帘立即遮挡住床塌里的身影。 肖琛微敛下眼,慢条斯理地抬手解着自己腰间的衣带。 正想起身上床塌,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旁低着头的小太监,面色微冷。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 佝偻着背低着头的沈修诚咬了咬牙,应了声是后便往门外走。 转过身将要关上门时瞥见床帘上若隐若现重叠的身影,沈修诚神色骤变,手指死死地握紧了木门。
第067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肖琛见如何劝说姜酒都不肯喝下药汤, 便拿起桌上的药汤仰头喝了一口,姜酒神色疑惑地看着肖琛的举动。 还未等他回过神,下颌忽然被人握住, 嘴唇被迫微微张开, 被肖琛堵着唇不放被迫喝下苦涩至极的药汤。 被迫咽下去后,肖琛的唇舌还在他的口中扫荡, 舌尖被人纠缠得发麻。 姜酒难受地眼尾泛起了点水光,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像是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含着水汽湿漉漉地朝肖琛看过来。 肖琛心底一软, 松开了对姜酒的禁锢, 将脸埋在姜酒的脖子里低低地吸气。 姜酒失神地微睁着眼,微喘着气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 出声道:“明日我要回去上朝了。” 肖琛动作一顿, 从姜酒脖颈中缓缓抬起头看着姜酒,“不是说身上不舒服?不想动吗?” 姜酒一噎, 除了前几日有些发烧,他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见肖琛盯着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便一直装不舒服推脱, 甚至这几日都没有上朝。 姜酒拍开肖琛朝他伸过来的手, “身子是还有些不适, 但也不影响上朝, 朕几日未上朝,底下的大臣怕是要闹翻天了。” 肖琛没有作声,沉默地盯着姜酒看了许久, 神色难辨。 “是不是有人跟皇上说了什么?”肖琛问道。 姜酒神色微变,“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肖琛低低笑了声,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神色认真严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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