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岑溪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海洋地下似乎在发生什么转变。 不过这些事都不是他要考虑的。 毕竟,大海存在几十亿年,人类对他的探索不到十亿分之一。 【《深海沦陷》基础设定补充完整,感情线进度99%,虐文转为甜文,即将完成本世界改造。】 毕业那天,老于站在最前边拍毕业照,他找着角度:“不是,岑溪,祁鱼,你们两个人离这么远来什么?靠近一点。” 岑溪的脸红了。因为他手里正捏着祁鱼校服上的第二枚扣子。 这是那一枚最靠近心脏的扣子。 老于看着岑溪不动,于是动手,亲自将人推了过去:“平日里你们两人给连体婴儿一样,现在怎么扭捏起来了?” 他拿着相机,看着人:“对,就这样,岑溪你的脑袋向祁鱼再靠一点,挡住后面的同学了。” 说着,他倏然按下快门。 画面一瞬间定格。 相机里,祁鱼一向冰冷的脸也少见的弯起唇角,阳光热烈,此时几只飞鸟刚好在镜头里一闪而过,他侧首,刚好看到岑溪带笑的脸。 就像回到了了年幼时,他站在玻璃外,看到了那只异常漂亮的小水母。 岑溪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头,对视到祁鱼的眼睛,他脸一红,小声道:“毕业快乐,男朋友。” 祁鱼也道:“毕业快乐。” 他最爱的小水母。 * 海边的夕阳此时被光照的一半明,一半暗,岑溪和祁鱼吹着海风,坐在礁石上。 风将他们的衬衫吹得肆意,祁鱼倏然开口:“我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你哥哥了。” 岑溪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系统和他的对话祁鱼是听不到的。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哥哥比较忙,嗯,所有一般都没有时间管我。” 祁鱼看着他:“是这样?那你哥哥也是和你一样?” 岑溪说:“啊,什么一样?” 祁鱼:“你哥哥也是一只水母吗?” 这个问题难到他了,岑溪脑袋快速地转动,突然灵机一动:“不,我哥哥其实就是被你揍了几次的那只海星。” 祁鱼眼睛带着笑意:“海星?” 岑溪点头;“嗯。” 祁鱼:“那估计不太好。” 岑溪:“怎么了?” 祁鱼:“我上次在海里亲你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岑溪:“......” 他脸上开始漫红。 祁鱼又说:“还有你上次又朝着我第三根腕足上系蝴蝶结的时候。” 岑溪脸更红了,甚至脖颈都成了粉色,他现在已经知道那第三根腕足是什么了,为了掩饰自己害羞,他一下跳进海里。 落入海水的瞬间,岑溪身体变成了柔软的伞面,他刚游了几下,鲜艳绮丽的章鱼追了过来,用触脚勾住了他的身子。 那只海星刚好又撞上这一幕,整个脸上都透着生无可恋。 这该死的跨物种的情侣。 海星深吸了几口气,快速地转身,眼不见为净。 岑溪坐在祁鱼的触脚上,小声地问:“大海有一天真的会淹没陆地吗?” “或许吧,”祁鱼说,“不过那肯定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岑溪:“那大海在将来某一天,会不会也消失?” 祁鱼勾住岑溪的柔软的身子,轻轻吻了一下:“无论会不会消失,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岑溪笑,伸了伸透明触脚,祁鱼也笑。 两人对视。 他们牵着手,一起游向大海深处。 (完) ’
第34章 暴君(1) 一道惊雷劈到无妄塔上。 岑溪低头, 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小太监的衣服,正站在塔下面。 他有些惊慌的四处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 岑溪抬头, 看到塔的最高层隐隐有个人影。 一道闪电在这时劈过,照亮了那个人的模样, 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脸却是白的骇人。 “不会是鬼吧。” 岑溪小声嘀咕。 然后, 他就看到那人朝他低头看了过来。 幽深的瞳孔,盯着他的时候, 让人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杀意。 【1099号npc,你好,欢迎来到《暴君》世界】 【世界等级,一级。】 【世界任务,存活48小时】 存活48小时? 岑溪喃喃地说:“这算什么……”任务 系统:“这个世界的难度很高, 1099,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岑溪被系统说的有点害怕了,但还没有等他具体询问, 一个奸细的声音从不远处跑了过来:“那里的小太监,发什么呆呢?还不快跟上。” 岑溪抬头, 一群穿着深蓝衣服的小太监跑了过来。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好跟着人一起跑。 接着, 他们就进入了无妄塔。 “咱们这是要去干什么啊?”岑溪小声地打探消息, “怎么这么着急?” 小太监压低声音,一边上着台阶一边伸着拇指指着最上面:“塔上那位又发疯了, 要是去晚了, 可能就没命了。” 岑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上看,只看到一圈一圈似乎看不到头的台阶, 还有最塔顶,一圈一圈诡异的图案。 像是人的眼睛。 岑溪看着那个图案有点眩晕,就在这时,刚才的小太监倏然拉了他一把:“看什么呢?不要命了?” 岑溪这才低下头,连忙跟了上去,他数不清爬了多少个台阶,一直到塔的最高层,进去一个很大的房间。 房间里铺着黑色毛毡毯,光线很暗,只有少量的蜡烛,岑溪跟着一起跪了下去。 前方挂着白色的帷幔,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影。 领路的太监战战兢兢地开口:“陛下……我都两人带上来了。” 陛下。 岑溪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住在塔上的竟然是皇帝。 这就是书名所指的暴君? 他抬头偷看了一眼,那个红色的人影一声不吭,压的人像是喘不过气来。 接着,帷幔下的身影动了一下,他似乎换了一个动作,阴沉道:“今天谁是上塔的最后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岑溪感觉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小太监都开始颤起了身子。 接着,一名小太监带着哭腔站了起来:“回禀陛下,是奴婢。”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酒杯从帷幔里掷出,非常准确的直接嵌在小太监的脑门上。 血顺着他的额头从酒杯下流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直直的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岑溪还是头一次见这么血腥的画面,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里面的那人又道:“谁是倒数第二个。” 另一个小太监站起来的瞬间,甚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岑溪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愣愣地看着,地上此时已经躺了五六具小太监的尸体。 他终于设身处地的明白了系统说的活下去是什么意思。 帷幔后的人,似乎还没有玩够,他在里面很懒地翻了一个身,接着冰冷地开口:“第七个。” 大殿上一片寂静,竟然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站起来。 岑溪跪在地上,一直到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他才有些愣愣地说:“是……我?” “大胆!哪里来的蠢货,”领事的太监闻言,尖着嗓子呵斥道,“在陛下面前竟然自称我。” 岑溪瞬间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求饶:“陛下饶命,是奴婢。” 管事太监却没有消停,他怕岑溪刚才的发言惹怒了祁御,迁怒道自己身上,起身走过去,一巴掌打在岑溪脸上。 “啪”的一声,他瞪着眼睛,那双三白眼的眼珠几乎要翻了出来,他怒道:“杂家平日里,交给你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就是这样侍候陛下的。” 岑溪的脸本来就细嫩,这一巴掌下去,他的一半脸瞬间肿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耳边轰鸣,像是有风呼呼的吹进自己耳朵里。 “陛下,是奴婢管教不严,”老太监说,“我现在就清理门户。” 他抬起枯瘦的手指,就要拽着岑溪出去:“来人,将这个不懂事的小太监,给我拖出去。” 岑溪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看他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暴君出声道: “慢着。” 祁御坐起身子,从帷幔里缓步走出来。 岑溪低着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没穿鞋的脚停在自己面前。 那双脚白的吓人,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阳光,岑溪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现在竟然还关心暴君的脚。 身边的老太监停下手中动作,不知道这暴君闹得哪一出,试探地说:“陛下,你还有什么吩咐。” 祁御:“在孤面前,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 他这话说的冷,吓得老太监一个机灵跪在地上。 “陛下饶命啊,我是怕这些没长眼的东西冲撞了陛下。” 祁御没有搭理他,反而走到岑溪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眼前的小太监长得很是漂亮,尤其是那双眸子,又黑又亮,就是脸上的红掌印十分碍眼。 他手指在上面摩擦了一下,岑溪有些疼,后退了一步。 祁御见此,眼皮动了一下,倏然更加阴厉起来。 旁边的烛台,被他的袖子一瞬间打翻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响。 就在所有人都在以为岑溪活不了的时候,祁愈一双手,倏然掐上了旁边的老太监的脖子。 老太监被遏制住了呼吸,只能发出奸细地声音:“陛下陛下,饶命,老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暴君说:“我杀你,还要理由?”说着,他手下力道一紧,老太监瞬间没了气息。 岑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一直到暴君停在他面前,岑溪知道自己恐怕难逃一劫了。 可能是因为快死了,他抬头红着眼眶,小声装着胆子问:“陛下,我能自己动手吗?” 刚才那些方式都太暴力了,他想给自己选个温柔的方式。 这话一落,暴君突然笑了一下,很阴沉地问:“那你想选个什么方式?” 岑溪咽了咽唾液,对着那边的烛台比划了比划,吊死? 会不会有点太难看了。 他的目光又落在窗户上,从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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