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在外面低声道:“洗澡洗了这么久,真生气了。” 岑溪刚想说话,祁鱼的唇低头就覆了下来。 呼吸很快被掠夺走,岑溪抬眼,看着祁鱼的尾巴,在浴室水下若隐若现。 “呜——” 岑溪发不出声音。 同祁玉的霸道不同,祁鱼更像是一条蛇,无孔不入的缠着他,掠夺他呼吸。 祁玉对于房间内一切一无所知:“岑溪?说话,不说话我进去了。” 祁鱼松开对岑溪的钳制,在他耳边说:“让他走。” 岑溪眼睛,唇,脖颈,全都红透了,他让自己尽量正常地开口:“我没事。” 祁玉:“你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劲。” 祁鱼在他脖颈处亲吻,岑溪捂着嘴让自己不出声,一直到门外声音又响起:“岑溪?” 岑溪说:“呛了一口水。” 祁玉怀疑道:“是这样。” 岑溪:“嗯。” 祁玉以为是自己刚才真的把人欺负惨了,所以岑溪在给他置气。他说:“有什么事喊我。” 岑溪:“嗯。” 直到他听到祁玉脚步离开的声音。 然后他低头,看着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盯着他,像是极度危险的深海领域,要把自己拽进去。 “祁鱼,你——” 祁鱼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抬手将浴室的花洒开到最大,将一切声音都堵在唇里。 * 岑溪最近食欲不太好。 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看到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反胃。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祁玉看着岑溪蔫蔫地模样,特意调了一个医生过来。 医生大约六十多岁,看上去很有经验,他将手搭在岑溪白净地手腕上,过了半晌,眉心颦了起来,露出仿佛不可置信的表情。 岑溪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心想自己不是得了绝症吧。 祁玉也沉下脸:“怎么回事。” 医生斟酌好久,才说出话:“上将,他——夫人——这是有孕的脉象。” 岑溪整个人都愣住了。 祁玉眸色沉沉,神色不明。 医生抓紧道:“恭喜上将。” 祁玉派人将医生打发出去,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和岑溪两个人。 岑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怀孕了,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 祁玉却捏着他的下巴:“你知不知道,只有人鱼才能使男人受孕。” 岑溪瞪大眼睛。 就在这时,他的腰也被一个胳膊从背后抱住。祁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眼睛同样冰冷地看向他:“放开他!” 祁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要求我。” 祁鱼露出一个嘲讽地笑:“你骂我?一魂双体,你说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祁玉眸色阴沉,在腰间掏出一把枪:“杀了你,就知道了。” “砰”的一声,枪响在耳朵响起。 岑溪惊恐声中。 眼前的画面尽数崩溃。 岑溪猛然坐起身。 祁玉在身后抱住他,声音安抚道:“又做噩梦了?” 岑溪点了点头,这梦也太荒诞了些。 祁玉动作轻柔地擦去他额头上的汗:“好了,没事,有我在。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岑溪点了点头,他安心的躺在祁玉怀里,目光看向窗外。 此时明月高悬,和之前无数的世界一样,他喜欢的人也依旧在身边。 “早安。” “晚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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