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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时间:2024-06-27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花寻路

  江行拿到题目,总觉得有一道目光似有若无地打在自己身上。

  扫了一眼,题目大意是,“如何平衡军政两权”。

  这题目很大,是老生常谈的一个话题,不太好写。

  江行思索了一阵,终于提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行精神紧绷。

  承元帝似乎在同身边太监说些什么,听不太清。

  江行不敢抬头,只写着手中的试卷。

  约莫半个时辰后,周围考生陆陆续续交上卷子,回到座位上等待御批。江行写下最后一个字,也交了上去。

  殿试不需专人誊抄,都是直接交到皇帝手中。从前策问要求的字数较多,一般都是拿回去之后再批;但贡举新制后,策问要求只写短短几百余字,现场便能看完。

  加上为公平公正考虑,帝王便现场看了,现场得出名次。

  写得短了,时间给的也少。再者,写短了才更考验人的功底。江行回到位置上,内心忐忑。

  卷子收齐,忽有一人从旁边偏殿走出,坐到承元帝边上。承元帝不以为忤,反而道: “来了?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敢迟到。一会儿再罚你。”

  来人规规矩矩行了礼,马上暴露本性,嘻嘻哈哈道: “皇兄,有事耽搁了嘛。”

  承元帝宠溺一笑: “不像话。”

  江行内心巨震。

  不是,这声音怎么有点像他家阿鸣?

  他又偷偷摸摸撩起眼往上面瞥。

  目之所及是一位眼上蒙了白布的青年。那青年坐在承元帝右手边。而左手边,照样也坐了一位青年。

  江行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右手边的,不是他家阿鸣是谁?

  时鸣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悄悄将布条掀起一条缝,冲他抛了个媚眼。

  江行: “……”

  他连忙缩回目光,内心惊涛骇浪。

  靠,什么“有事耽搁”,明明是被他作弄狠了,起不来!

  罪魁祸首江行一阵脸热。

  但、但是,阿鸣怎么会坐在皇帝身边?还皇兄?

  天啊,原来柳大儒口中的,阿鸣在京中的兄长,竟是当今天子吗?

  难怪他看皇帝这么熟悉——能不熟悉吗,兄弟俩长得像不是很正常?

  江行汗流浃背了:从前他觉得自己比阿鸣的那位什么兄长好多了,现在想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为什么阿鸣会是承元帝的弟弟?

  如果阿鸣是承元帝的弟弟,左手边那位青年,想必也是哪位王爷皇子了。

  江行一瞬间觉得天塌了,打算一会儿捉住阿鸣,仔仔细细问个明白。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面,承元帝粗略看完了卷子,心中已经有了考量。他很快敲定了名次,很快就让太监前去唱第。


第59章 得头名时话身世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在大殿中, 江行却心不在焉。

  不是,所以,阿鸣的真实身份, 其实是皇族吗?

  江行欲哭无泪。

  本来想考个功名好与阿鸣相配, 现在一看,估计不管他再怎么努力, 也配不上了。

  他总不能把梁朝给推翻了?

  “江行, 第一甲第一名。”

  啥?

  江行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稀里糊涂地起身行礼, 脑子还是飘的。

  第一甲第一名。

  我靠,是状元!

  江行晕晕乎乎行完了礼。

  待名次念完, 新科的进士们三三两两散去,途中听人议论。

  “哎,你瞧见了吗?陛下对这位幼弟,还真是宠爱有加啊。”

  “可不是嘛。这么大的场合, 太子殿下早早到场了,晋王居然还敢迟到。”

  “迟到就算了,陛下居然没说什么!”

  “唉, 毕竟流落民间多年,眼睛还瞎了。横竖没什么威胁,好好养着,以示皇恩浩荡也不错。”

  “嘘,慎言!”

  ……

  江行有点懵。

  晋王?那不就是他第一次找阿鸣的时候,撞到的车驾吗?可是,传闻里晋王断了条胳膊, 不是瞎了眼啊?

  不是,传言怎么这么不靠谱啊?乱传是吧?

  江行觉得脑子有点疼。

  几天后便是琼林宴, 江行魂不守舍地回了园子。

  名次还未传出,因而路上也算清静。

  回来时,被褥还是散乱的,想来阿鸣今日走得急。

  江行整理好了被褥,又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饭。料想阿鸣必会回到这里,江行摆菜上桌,打算好好盘问一番。

  不久,时鸣果然回来了。他重见光明,在外人面前却还要装瞎子,真是好不辛苦。一进门,他就扯掉了眼上的布条,甜甜地喊: “哥哥!”

  江行抬头: “我不是你哥哥。龙椅上那位,才是你哥哥。”

  时鸣早知道有今天这么一遭,慢慢在桌边坐下,道: “先前有所隐瞒,是我不对。我其实是晋王。”

  江行咬牙切齿: “时、子、鸣。”

  时鸣吐了吐舌头: “现在我对外叫李璋。”

  江行暗惊。所以,他第一次来找阿鸣时,门房看他的眼神才会那么惊讶?

  因为那时“时鸣”这个名字,早就被抛之脑后了呀。

  可怜他这阵子忙着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这些事情但凡有心打听,江行不至于现在才知道。

  “你一句‘是我不对’就完了?”江行色厉内荏, “耍我很好玩?”

  时鸣认真道: “我没有耍你,哥哥。现在时机成熟,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嘛。消消气,消消气。”

  江行拿他没办法,敲了敲桌子,道: “你最好把所有事情都说明白。”

  时鸣自觉认错: “我其实是先帝幼子,先皇后时月之子。当朝大将军时季之是我舅舅,你上次见过的。”

  就是带他走的那个中年人。江行按了按眉心,道: “继续。”

  时鸣道: “当年七岁的时候,陛下发动宫变。我母后时月寝宫失火。情况危急,她为了保护我,将我交给了前来救火的时先生,自己却被烧死了。”

  “时先生那时还不叫时溪午。他也不是我叔父,他是我舅舅的一个属下。舅舅于先生有救命之恩,因此先生拼死护我出宫。为了躲避追杀,还特意将我扮成了女孩子。”

  “后来你也知道了。先生带我在江南躲了几年,又去了岭南。然后……然后遇到你。几年前回来,靠着肩膀上的胎记才能认认回来。”

  江行太阳穴突突地跳,总算明白为什么阿鸣只叫“先生”,不叫“叔父”。

  阿鸣本是天潢贵胄,若是叫他叔父,一个搞不好,传到陛下耳朵里,说不定要给先生带来灭顶之灾。

  况且,先生确实不是他叔父。

  说完了,时鸣可怜兮兮地摇他的手: “哥哥,我不是有意隐瞒的,但我不能说。”

  江行见他这样,哪里还生他的气?早就不气了。

  江行叹气: “这么多年,你确实辛苦了。”

  时鸣知道自己卖惨成功,反而得出进尺: “不辛苦。昨晚才辛苦呢。我今天早上都没起来。”

  江行想起昨晚。到最后,阿鸣眼泪都哭不出来了,只能抓着他的手腕一句一句求饶,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江行本来只想哄骗他叫声夫君来听听,没想到这家伙一会儿“檀郎”,一会儿“哥哥”,一会儿又是“相公”,颠三倒四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蹦,更荤的也有,声音小钩子一样,软得能掐出水。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不对,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反而被惹得更兴奋了,不知疲倦地又来了好几次。

  江行闹了个大红脸,倒打一耙道: “知道今天有正事,昨晚还来撩拨我?”

  “这不是终于能看见,太激动嘛。”

  时鸣促狭道: “再说了,你明明很喜欢,不然也不会缠着我一次又一次。不是吗?”

  阿鸣实在伶牙俐齿,江行招架不住,说不过他。

  而且,他确实很喜欢。

  江行轻咳一声,道: “好了。不像话。腰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闹了这么一通,饭肯定没心思吃。时鸣乖乖走到床边趴好,抱怨道: “好疼啊。快给我揉揉。”

  江行借机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把: “小骗子,让你骗人。”

  时鸣“嘶”了一声,又笑: “你现在可是状元郎了。”

  江行语调上扬: “你不是心心念念让我考个探花么,我让你失望喽?”

  “哎呀。”时鸣道, “我确实想让你当探花呀。可惜哥哥你才高八斗,皇兄很赏识你呢。”

  说起这个,江行略带愁容: “若陛下知道你我有一腿,怕要把我宰了。”

  时鸣叹气: “怎么会把你宰了呢?你可是经世之才。要宰也是宰我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皇……弟弟。”

  江行想起殿试时,承元帝身边还坐了一位青年。听那些进士说,似乎是太子殿下。

  江行于是道: “那位太子瞧着同你差不多大。可你们一个是皇弟,一个是皇子,先帝还真是……”

  真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

  时鸣默了默,轻嗤道: “那个老东西,都死了多少年了。还是不要提他。”

  江行吓死了:他只是随口调侃几句,不想阿鸣说得这么直接。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那可怎么办?

  他捂住时鸣的嘴: “慎言。”

  时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看着江行触电一般缩回去,时鸣心情很好,道: “不说他。太子嘛……太子是个奇人。总之,你以后就知道了。”

  江行对他卖关子的行为见怪不怪,无奈道: “好吧。”

  -

  琼林宴。

  时人爱在头上簪花。江行穿上了状元红袍,又簪了好几朵花,真是好不喜庆。

  橘绿甚至在他头上站了站,大叫: “花!花!”

  然后在花上面拉了一坨。

  ……还好没有沾到头发上。江行只得把那朵花换掉,重新簪一朵。

  琼林宴推杯换盏,除了新科进士外,一些皇室宗亲自然也参加了。

  江行是状元,坐次靠前一些,离阿鸣也近,两人甚至能在席下偷偷牵手。

  时鸣今日蒙眼的布看着厚,实则透,从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没办法,出门在外,还是当瞎子比较轻松。

  再说了,一下子眼睛变好,到时候惹来麻烦怎么办?他怎么解释呢?不好解释。

  更深层次的原因却不是这个。承元帝待他好,宠溺他,完全因为他是一个瞎子,再怎么聪慧,对皇位没有丝毫威胁,也不会有任何人支持他。

  就跟养个小猫小狗一样,只要不出格,又威胁不到自己,多宠一宠又何妨?

  皇恩浩荡嘛。

  这些弯弯绕绕江行不难想明白,也就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把他当瞎子了。

  两人凑在一块儿,时不时八卦几句。时鸣指了指旁边的探花: “那个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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