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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时间:2024-06-25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海百合

  西江王故意小题大做,抬手拦他:“不对啊!等等等等!本王记得你小子不会说话来着?”

  他敲着脑袋,像是有些混乱,假装狐疑地质问:“你有何居心?”

  白知饮不知道怎么回答,为难地站了片刻,心一横:“是我们殿下的私人癖好,叫西江王殿下见笑了!”

  西江王恍然大悟:“哦——”

  白知饮的脸瞬间红成虾子,没脸再看对面两人,微一躬身,架着李庭霄就往外走。

  一路上,身边的人强忍着笑,肩膀借着醉步的掩饰一抽一抽,白知饮的胳膊被他的大手死死攥着,一句话也不敢讲,只希望赶紧回到公承殿。

  可偏偏他脚步凌乱,拖拖拉拉走得极慢,周围时无人还是这样,明显是故意让他着急上火。

  好不容易跨入公承殿的门槛,他恼羞成怒地红着脸庞:“殿下,那话不是我说的,是刘校尉!”

  李庭霄执起他皓白的手腕亲了一口,终于忍不住爆发出大笑。


第073章

  这场大雪下了一日夜, 天地一白,雪积到脚踝,不宜赶路。

  但李庭霄担心这么冷的天, 黄石村熬不过, 很是心急,于是才吃过早饭,就不顾西江王的劝阻,带着一行亲卫回了西尖驿。

  仍是走的关外,李庭霄顺路去黄石村转了转, 见刘校尉早提前购置好了御寒之物, 直夸他做得好。

  刁疆那边派来的“工匠”已达千人, 来不及盖房,就住在村民家中, 加上由于兵祸村里死了不少人, 倒也不算拥挤。

  李庭霄决定, 在湘帝派来接管西尖驿的人到来之前都留在这里, 好好照管自己的新地盘, 不再理旁的。

  心是好的,无奈天不遂人愿,还未入城,城门边正有一个绵各信使在等着。

  又是墉冬察来的。

  他信中说, 与西马关商业往来愈发密切, 想拜托煜王引荐, 见见守将南昊。

  李庭霄极度无语, 但为长久打算, 还是答应了。

  也简单,没什么是一顿宴席解决不了的!

  他回信给墉冬察, 约他和朱云察三日后来他的西尖驿,又给南昊去信说明状况,其他的并未多说,料想他不敢不来。

  一回到西尖驿的家,李庭霄脱下披风就跑去院子里,看他们临走前种下的梅枝。

  家中只有厨娘,不负责打扫,院子里积了厚厚的一层雪,那比巴掌长的一节梅枝都被雪埋了,他好不容易才把它挖出来。

  原先那个花苞被雪打掉了,又长出了短短的嫩芽,李庭霄看着它出了回神。

  好阵子没住人,房间都要重新打扫,白知饮的身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瞥了一眼,喊:“饮儿!”

  现在,私底下没人时他都这样叫,反对无效。

  白知饮跑出来:“殿下有何吩咐?”

  李庭霄把长袍下摆系到腰上:“去穿好衣服,拿铁铲和扫帚来院子里!”

  白知饮当他是要扫雪,听话地去拿工具。

  李庭霄选了把铁铲:“来堆雪人!”

  白知饮拎着扫帚愣神,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没听错,于是问:“堆雪人?”

  他没说出口的是,那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吗?

  李庭霄笑着铲起满满一铲子雪,猛地朝他扬去,如同天女散花,雪沾了他一身,而他惊叫着坐倒在地上。

  “堆个大雪人!”李庭霄狞笑着飞快铲雪,很快把他埋了半截,他只顾抱着头傻笑,冰凉的雪落在手上,脸上,有时候还会钻进脖子里,被身体融化。

  铲了几下,李庭霄觉得没意思,把铁铲丢到一旁,扑到他身上,一起在雪里打起滚,两人满身满脸都是雪沫,连头发丝都被染成了白色。

  李庭霄把他仰面按进雪地里,撑起身体:“怎么不还手呢?没劲!”

  白知饮只是笑。

  担心他染上风寒,李庭霄把他从雪里拉出来,捏住他的下巴:“当初在北境跟本王真刀真枪不死不休,这会儿倒是知道怕了?嗯?”

  “嗯,怕了,殿下饶命!”白知饮点头,委屈巴巴的,甚至还硬在眼底挤出一抹湿意,我见犹怜。

  这都哪学的?

  李庭霄心头一热,狠狠在他下巴上捏了一下,将人扛起来就走:“不能饶,必须严惩!”

  白知饮惊慌:“殿下,伤!”

  李庭霄朗声道:“早好了!”

  屋内方才就已烧好了炭盆,此刻温暖如春。

  一进屋,两人身上的雪就化了,李庭霄将人放在床上,指尖抚弄着他被打湿的睫毛,只觉得此刻的他格外明艳动人。

  他拿开他肩头的一缕墨发,挑起他曲线优美的下巴,滚烫的目光一点点描摹过他的面庞,只见他目光迷离,薄唇微启,浑身上下突然就燥热难耐。

  许是周遭太过安静,两人的一呼一吸都清晰可闻,李庭霄的心口涨得发疼,俯身吻住他,好一番痴缠却丝毫不能缓解,四肢百骸仿佛都在尖啸,渴望更多。

  究竟渴望什么?答案在脑海中盘旋,呼之欲出。

  他离开他的唇,额头抵住他的肩膀,气息不稳地展露自己的欲望:“白知饮,今天行吗?”

  白知饮的心狂跳起来,随即又被一股酸涩胀满。

  他竟然在征询自己?

  行啊,怎么不行呢!

  自从相互坦诚后,他的心中总吊着根线,他每日抓着那根线的末端摇摇晃晃,上不去下不来,总归难安。

  他主动揽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住,分开时,在他惊喜的目光中,面色变成一片绯红。

  李庭霄并不心急,轻柔地除去他的腰带,敞开他的衣襟,露出略带清凉的光洁肩头,他轻轻啃噬着,留下无数看不见的牙印,又耐心吻上他那些数不清的旧伤疤,淡色的唇跟随着它们游走至他身体的各个角落,引得他时不时瑟缩。

  他突然心头发慌,对将要发生的事一知半解,未知,总归是可怕的。

  而李庭霄却已支起身长出一口气,温柔地将他的手腕搁在他头顶,而后宽衣解带,蓄势待发。

  “殿下!”

  被半路叫停,李庭霄并未急躁,手背轻抚摸上他的脸:“怎么了?”

  见白知饮只是颤抖着嘴唇不说话,他柔声问:“害怕了?”

  “我,我可能……还没准备好……”他顿了顿,望见他布满欲念的眼,改口,“不,没关系,我没关系……殿下尽管……”

  李庭霄看到他眼尾泛起潮红,眼底隐约有亮光闪动,声音也微微发着颤,想到这一切都因自己而起,心中那股怜爱前所未有的汹涌。

  他嗤笑,不在意地说:“行,那今天先吃点素的!”

  说罢,猛地将人翻了个身。

  白知饮大吃一惊,差点跳起来,却被李庭霄死死按在松软的被子里,两条细长匀称的大腿被强行箍在一起。

  “殿下!啊!”

  惊呼还未落地,人被从身后制住,腿缝后那惊人的热度烫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

  圆润结实的雪丘就在面前,李庭霄用力揉了一把,强势地扶住他的肩膀。

  一声声痛哼高亢地出口,破碎着收尾。

  李庭霄的气息愈发不稳,胸中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将他整个人拉起环抱入怀中,一手捂上他的嘴,看他在自己面前沉沦到底。

  夕阳西坠,月光如水,雪面反射出青白的幽光。

  三更刚过,万籁俱寂,墙头上两只狸花猫被庭院中扰人的声音搅得无法入眠,待一切重归安静,又相互依偎着睡去了。

  -

  第二天,街头雄鸡不知唱了几遍,天光大亮时,白知饮动了动手指,慢慢睁眼,转头就见李庭霄充满阳刚气的脸。

  昨夜……

  想到昨夜,他的面颊开始止不住的发烫。

  明明他才是主动的那个,最后体力不支哀哀告饶的竟是自己,而且,他的确吃的“素”,尽管欲望比天高,尽管他是主自己是仆,他还是顾及自己的心情,包容了自己的临阵退缩,没真的强要自己。

  白知饮小心侧身把自己转向他,闲来无事,便数起他刚冒出的胡茬。

  数着数着,他漆黑的眉毛动了动,睁开眼。

  醒来便看到喜爱的人带着几分慵懒全神凝望自己,李庭霄心情舒畅,在他鬓边嗅了嗅:“这么早就醒了?”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白知饮笑着往他怀里钻。

  炭盆早熄了,两人相拥在暖和的被窝里,看样谁也不想起。

  白知饮的脸贴着他的胸口,闷闷地说:“多谢殿下怜惜。”

  李庭霄拨弄了一下他红彤彤的耳朵:“哪天过得去心里那关,再来不迟。”

  他强横地把他搂入怀里:“反正也是我的了,跑不了你!”

  难得清闲,要不是肚子饿,他们恨不能就这样在床上窝一整天,临近中午,白知饮先动:“我起来烧炭,殿下稍等。”

  一坐起来,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嘶——”

  “怎么了?”

  “没事。”

  大腿后侧蹭到床沿,火辣辣的,白知饮下意识摸了一下,竟然有些肿了,他嗔怪地回望一眼李庭霄,咬住唇,决定不提这事,弯腰去拾地上的衣服。

  李庭霄用被子从后头裹住他,把他拉回床里,顺势就将人放倒在床上:“我看看!”

  臀部下方,两腿之间又红又肿,再往里还破了点皮。

  他的眉头略带自责地皱起来,帮他盖好被子,下地穿衣:“别动,等我。”

  翻箱倒柜地找出上回肩膀受伤时用过的外敷药,回来时却见他已经穿上了亵衣。

  他不悦:“都说了别动!”

  白知饮红着脸看他手里的药瓶,讷讷地:“不用,不碍事的!”

  又被强行翻过身去,以跪趴的姿势按在床上,还扒了裤子。

  白知饮羞得头顶冒烟,把脸埋进被子中,一声不吭。

  须臾,腿间掠过轻轻柔柔的凉意,火辣的痛感果然立刻减轻许多,他侧头,望到窗外雪后格外明亮的阳光,心中的拘谨感觉才消散些许,又感觉他在伤口上吹气。

  “殿下!”

  他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窜,蓦地转过身,偏偏忘了裤子被退到膝盖上,下身未着寸缕,等发觉到李庭霄的轻佻目光时,连胸口都臊红了。


第074章

  三日后, 李庭霄想要宴请的宾客们如约而至。

  作为湘国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自然要替湘帝彰显天威,宴席设在西尖驿最大的酒楼, 席间山珍海味无数, 李庭霄还特意跟县内调用了几名容貌姣好的侍女伺候。

  墉冬察和朱云察就只各带了四名侍卫,还被留在了酒楼外候着,表现出对煜王的极大信任,而南昊只跟栗星隆结伴而来,加上李庭霄和白知饮, 席上只有六人。

  墉冬察不是外人, 朱云察却是初次见面, 此人四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堂堂, 倒是跟墉冬察和安勃尔都不一样, 虽谈不上俊朗, 眼神也表现出这人稍微有些一根筋, 但眉宇间那股暴虐肃杀之气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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