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作者:海百合 文案 1, 李庭霄穿书了,穿成了煜王,穿来时他正在北方边境带兵打仗,这场大捷后,将会引来皇帝忌惮,最终成为炮灰二号。 ——不行! 他看向身旁刚被他俘获、本应被他杀死、满眼写着不服气的炮灰一号——敌国将军白知饮。 改变原书剧情,就从你开始吧! 他擒住他的下巴,细细打量。 初看,他细皮嫩肉,像是自小养尊处优,身上却烙着许多陈年旧疤。 再看,他温声软语逆来顺受,眼底却时不时闪出看不懂的锋芒。 到最后,李庭霄将白知饮了解了个通透,不仅掏出了瓤子,还解开了衣裳。 2, 李庭霄回皇城第一件事,就是主动交出早已被架空的兵权,带着白知饮满天下跑,表面是为皇帝鞠躬尽瘁,实则为了远离皇城是非地,为自己“改命”。 本意只是活下去,还对书中主角抛出橄榄枝,为他铺好了登上帝位的光明大道,不料兜兜转转,帝位还是落在了他身上。 他婉拒明拒,首富主角都要拜他当大哥,曾经跟他针锋相对的朝廷元老也求他当皇帝,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更不行! 只因为,白知饮竟然对他始乱终弃了,他必须去把他找回来,重振夫纲! 3, 李庭霄绝境中的一句承诺,让白知饮心甘情愿叛了国,以侍卫身份随侍他左右。 他给他取名阿宴,他听。 他肚子痛让他揉揉,他揉。 他让他给别人陪酒献舞,他跳。 他喝醉后对他毛手毛脚,他终于忍无可忍,摔门离去。 可夜深人静时,他却在记忆里那一声声“阿宴”中慢慢抱紧自己,脑子被那硬朗挺拔的身影占满,隐忍而凌乱的鼻息中,防线一溃千里。 翌日清晨。 白知饮狠掐自己大腿:天寒地冻还得洗床单,贱不贱呐! 【作者求生指南】 1,主攻,1V1,互宠,视角根据戏份决定,不偏任何一方,一切为剧情线服务; 2,封面是受,刚好看到合适的人物图就买来用了; 3,文案废,尽力了,正文偏正剧,海量剧情预警。 ===== 下本开奇幻言情《小师妹,你是来报仇的吧?》 仙魔大战,东洲陨落,幸存的修士聚在在风卿山设立结界,勉强撑出一方灵气尚存的天地。 柠安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到了风卿山。 看着简陋的宫宇,山脚下的断壁残垣和结界外弥漫的黑色魔气:哦,穿越了吧? 再看眼神无光的师兄师姐们和那个整天带头躺平等死的宗门老大:哦,大概是白穿越了。 又看到山坡上大片发出微光的灵植:Wink,还好我有系统! - 众所周知,灵植是炼丹的辅料,误食的话会秽气入体,重者走火入魔。 可风卿宗最近来了个伶俐可爱的小师妹,浑身上下没一点灵气,非说自己能烹煮后山的灵植提升修为。 两个月后—— 二师叔被柠安蒸的馒头崩断了牙,还举着牙笑嘻嘻,说牙齿蛀了,刚好省得拔。 大师姐的法宝被柠安不慎当成了笊篱,第二天她就给法宝上又多扎了几个洞,好让柠安用起来更顺手。 就连柠安夜里去老祖宗的坟头蹦迪,全宗门都说蹦的好,问她要不要在周围多放几颗发光灵石。 …… 小师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帮忙而已! 炼丹失败率高,周期还长,柠安只简简单单摆出几盘菜,吃完再去闭关修炼嘎嘎顺畅,且无副作用,本来灵气凋敝只能吃老本的风卿山突然被盘活了。 就连宗主芜泽在仙魔大战时落下的病根,也被她治愈了。 傍晚,夕阳艰难地从黑雾间透出缕缕金光,风卿宗一人捧着一个碗蹲在院子里吃。 二师叔:“自从掉了那颗牙,我已突破金丹,直逼元婴!” 大师姐:“昨天多亏吃得多,不然铁定走火入魔!” 新来的小师弟:“我也感觉灵气充沛了,但这味道……” 柠安一挑眉:“味道怎么?” 小师弟瞬间变成一只青蛙:“呱呱呱!” 宗主芜泽淡定地掸掸袖子,表情跟往常一样清冷:“没怎么,味道特别好,吃饭!” 深藏功与名。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书 正剧 美强惨 权谋 日久生情 主角视角李庭霄互动白知饮配角云听尘 其它:完结文《失温》踢踢 一句话简介:炮灰x炮灰=主角 立意:善待他人
第001章 冬月初至,湘国与潘皋国之交的暮霜原已是白茫茫一片。 周围延绵群山银装素裹,偶可见突出的黑岩和细雪被风扫开裸露出的地面,像是大地生了烂疮。 昨夜一场大战,两国边境丢下尸骸无数,湘军正掩埋同袍尸骨,而潘皋国闭关不出,到傍晚时,万里雪域中只留下蜿蜒着的点点红痕,那是在双方追逃搏杀中死去的潘皋士兵。 湘国大捷。 山脚避风处,雄浑军营一眼望不到边,低沉的号角声中,兵强马壮的湘军如一片片黑潮在山间涌动。 营地正中大帐巍峨,一名潘皋国俘虏被按跪在帐前,披头散发、浑身血污。 在他面前不远处僵立着一个年轻人,无数火把映照下,眸子亮若天幕上跳跃的星。 他身穿雪白夹袄,额上系着条青色缎子,本就秀气的面容被领口那圈兔毛一衬,更显出几分精致,在俘虏那猩红眼珠注视下,脸色和唇色却是惨白一片,天寒地冻的,冷汗把额前的带子洇湿了一块。 俘虏不停嚷嚷:“他是白知饮!我潘皋国的先锋将军白知饮!” 闻言,几名押着他的湘国士兵面面相觑,继而哈哈大笑。 “他是鬼面将军白知饮?别闹了,你看他那柔柔弱弱的样儿,拿得起枪?” “昨日我们煜王殿下跟他同乘归来,他怎么可能是敌营将军?” “想投诚想疯了吗?我们煜王殿下说了,俘虏一律处死,一个不留,别做梦了!” 见自己的活命大计泡了汤,那俘虏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大吼:“你们信我!我曾经无意中见过他的真面目,他真是鬼面将军白知饮!” 他被反绑着双臂,目眦欲裂,口沫横飞,可换来的只是更大声的嘲笑,就连他后来的辩解都被笑声给淹没了。 混乱中,一个威严的声音穿过层叠笑声:“何事喧哗!” 众人一听,立马住了口,眼观鼻鼻观心,纷纷垂目肃立。 “见过煜王殿下!” 一身墨黑铠甲的李庭霄风风火火走来,浑身气魄摄人,随便往那一站,别人就生生比他矮一个头似的。 他冷淡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最后落在俘虏身上:“你刚说,他是谁?” 俘虏抬头看了一眼,再没了刚刚的癫狂,讷讷答道:“先,先锋将军白知饮……” 李庭霄转向身旁白着脸的年轻人,缓声问:“他说你是白知饮,你是吗?” 那人咬住下唇,用力摇了下头。 李庭霄转向俘虏:“看到了?他不是。” 俘虏冷汗一下冒出来,不甘心:“他怎么可能承认他就是白知饮,他要是认了还活得成吗!就算你们不杀他,他要是敢当叛徒,潘皋王也必杀他满门!” 李庭霄冷哼一声,反手从副将刁疆身上抽出腰刀,目光睥睨地扫过众人,陡然抬刀指住年轻人的鼻尖,引得他瞳孔骤缩,下意识攥紧双拳。 须臾,刀尖缓慢上移,在他额前轻轻一挑。 刀锋过处,青色绸缎连同几根发丝飘然下落,光洁的额上露出个黑漆漆的疤来。 一个词登时跃入众人脑海——黥面之刑。 是个奴隶? 要不是煜王在此,他们就要嚷起来。 年轻人不自觉低下头,面色泛起淡红,柔软的薄唇却被咬出了暗青。 “看到了?”李庭霄的目光从他面颊上掠过,挑了下唇角,“奴隶才在脸上刺字,怎么?在你们潘皋,奴隶也能当先锋将军?” “对,对对!”那俘虏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就是奴隶!他戴面具就是为了遮掩奴印,请煜王明查!” 年轻人眼眶渐渐发胀,恍惚间,亮光一闪,却是那腰刀被掉了个个儿,刀柄朝他,而刀尖正冲着持刀人李庭霄。 他定定看着眼前油亮的刀柄,刀柄上缠着布,不知道被血打湿了多少回,又被风吹干了多少回,已然成了深褐色。 李庭霄嘴角噙笑,目光静如冷潭,命令道:“去,杀了他。” 素白的指尖颤了颤,他顺从地抬手接刀,视线却在李庭霄和俘虏之间飘忽不定。 见状,李庭霄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白知饮,杀了他,本王要一个投名状。” 耳畔热浪翻涌,那声音仿佛带着莫名的诱惑,白知饮怔愣片刻,倒提着刀,慢慢拖着伤腿走到那俘虏面前。 俘虏大惊失色:“白将军要杀我?” 见白知饮静立不动,他又向李庭霄大喊:“殿下!煜王殿下!他卖给你多少消息?末将同样可以!潘皋国各个城池的布防和兵力,末将都知道!” 李庭霄下颌微扬,嘴角浮上淡淡笑意,似是不为所动。 白知饮凝视那模样癫狂的俘虏片刻,湛清的眸光突然显出一抹杀机,手腕一转,刀尖斜向地面,有如寒风掠过。 那俘虏慌了:“白将军要杀我?别忘了你一家老小……” 这话像是触了白知饮的逆鳞,他目光陡然变得决绝,与刚才的羸弱判若两人。 他五指大张,一把捂住那俘虏的口鼻,不让他再发出半点声音,另一手横刀在他脖颈上利落一抹,又将人用力一推。 一声呜咽的惨叫被纤细匀称的手死死封在对方嘴里。 白知饮那套不太合身的白色夹袄上溅了星星点点的血,等绽放成一朵朵殷红梅花时,那俘虏方才后仰倒地,双眼直到死透时都还圆瞪着,不甘地望向天空。 李庭霄稍愣,随即眼底流露出赞赏的笑。 “噗,噗……” 空气仿若凝滞,唯有不断从刀尖上滑落的血珠砸向地面,在被踩实的雪上砸出一个个猩红浅坑,最后连成一片。 兵士们倒吸冷气,看向白知饮的眼神都变了,这杀人不眨眼的架势宛如修罗下凡,谁还敢瞧他不起? 方才贬低他的那人更是恨不能立刻咬下自己的舌头,往人群里缩了缩。 “不错。”李庭霄轻轻拿下他手中的刀,随手还给刁疆,又伸出手指抹去他脸颊上溅到的一滴血。 在这样的时节里鏖战数月,手早已皲裂,他粗糙的指尖磨得白知饮有点疼,于是把头扭向一侧,避开他的手,也让目光避开地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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