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犹豫了片刻,又是剧情之外的,不过依照谢长老的性格,却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曾经逼供过扈星州的人。 城北密林。 谢长老一路追寻至更深处,然而草木踩踏的痕迹却消失了,四散追踪的魔教弟子如同石沉大海般也不见踪迹了,甚至都没有人释放求救信号。 此处密林紧连着绵延山脉,顿时猛禽野兽,却也不至于此,除非…… “唰!”锋锐剑气直接斩断了草木直朝谢长老而来,他闪身避过足尖一点就要朝剑气来源略去,然而瞬间就被绵延不绝的剑气直接封锁了去处,他一一避退抵挡着,一时间竟有些脱不开身。 与在酒楼中伏击他的剑气,别无二致。 谢长老面具中的眼神愈发冰冷下来,在一次次密不可挡剑气中终于寻得一丝机会,追风一样的身法迅速冲出包围,手中孤光剑直取前方人影心口。 “嗤——”出乎意料的,孤光剑居然没遇到半点阻碍就刺入了软绵绵身体中,谢潭的脸色骤然一变,然而不等他变换身形后颈处却传来一阵剧痛,眩晕感让他眼前瞬间一黑失去了意识。 白衣的身形摇晃倒下,被瞬间出现的一人轻松抱在了怀中。 雪白的长发垂落在胸前,男人看着怀中昏迷过去的谢长老,冰冷的神色都融化了些许。 “西镜。” 另一黑衣男子从密林中出现,掀开了谢长老脸上的面具,目光流连在他的容貌上:“他变弱了。但是容貌……却还是一样令人心动。” 白发男子抱着谢潭,往后撤了一步,眼神冷冽。 “仅凭你一人,就能袭杀西镜。既然如此,我们的计划也该改一改了。”黑衣男子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眯起了眼,“最多一刻钟。” 白发男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此刻,他难得生出悔意。若早知西镜的武功退步至此,他就不该和此人联手,直接带西镜离开,更为方便。 两人运功,直接去了山脉深处。 落满枯叶的简陋木屋被内力一激荡,就从窗户门口纷纷飞舞出去,白发男子正欲将怀中的谢长老放置在床上,动作却突然一顿,黑衣男子已然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了床榻上。 白发男子因他这熟悉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后才将谢潭轻轻放在了床榻上,那黑衣男子直接坐在床上,揽过了谢长老的上半身。 手指在他的衣带衣襟上动着,眨眼间就将他身上的衣物脱下堆积在了脚下。 那雪肤芍药一如记忆中那样令人魂牵梦萦。 就连神色冷冽的白发男子,都忍不住,伸手触了触。 “快点。” 在黑衣男子的催促声中他拿出了一只绘着金色纹饰的檀木盒,一只指甲盖大小肉虫正在沉睡着,肥胖的身体一动一动。 两人迅速划破指节将血液相融后滴在了那白色肉虫身上,很快就被惊醒的肉虫吸收了,连颜色都变成了极淡的粉色。 黑衣男子将谢潭转个身,面朝着自己,手掌圈着他的腰,贴着谢潭的脖颈,如同上瘾了一般,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 白发男子捏住那蠕动的肉虫,没有依照黑衣男子手指的动作放入那被他入侵绞弄的窍中,他呼吸略沉,轻轻在他后腰上划了一道伤口,将那肉虫放了上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肉虫便从伤口处钻了进去。 谢潭浑身都猛地一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破败的身体内部被滋润似乎在缓慢修复着,但同时,有什么地方逐渐不对劲起来。 黑衣男子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晶莹液体:“七天后,再过来。”他重新将衣物穿戴在了谢潭身上。 白发男子不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能忍住不动他?”他被黑衣男子的一句话打断了想法,最后看了一眼谢潭,双双离开了木屋。 …… 罗猙赶到木屋后的脚步微顿,看着周围被席卷而出的枯叶,脸上的表情微冷,他迈入只有一人呼吸的木屋,料想中的袭击却没有到来。 直到他抱起昏睡的谢潭,也不见什么袭击。 究竟是什么人…… 罗狰的手指突然触及到一处粘腻,他查看起谢潭身上的衣物。 松散,微乱。明显不是谢长老的风格。 手上的粘腻也映入眼中,罗猙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 他的手按在了谢长老的衣带上。 “没有我的准许,不得靠近木屋半步。”罗猙暗含杀意的声音响起。 作者有话说: 谢潭:我不是武力值爆表吗? 作者:一山还比一山高 (认真脸)而且你还没掌控全嘛
第83章 沤珠槿艳8 是红梅卧雪的艳与色,在起伏的雪丘上蜿蜒。 一枝枝饱蘸朱色的芍药勾缠盛放,绕着那覆雪之肌,没入幽密之处。 罗猙的动作顿了一瞬。 他见过那樱色沾染了水珠,如雨打花枝难以承受,在骤雨疾风中抖动着,落下一滴滴水珠来。 情愈浓,色愈深。 色授魂与。 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视过去,被并未发现什么端倪,直至那尚还残留着伤痕的后腰处。 他的手指按在那伤口处,片刻后托起他的腰腹,将剩余的衣裤也一并脱去。 “……”罗猙的脸色阴沉,收回了视线与手指,重新将他的衣物穿戴好,将人抱回了教中。 然而连教中极擅医毒的长老都诊不出什么异常,把脉后反而得出了谢长老身上的沉疴宿疾有好转的迹象。 罗猙眼中的杀意还未褪去,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玄柏。” “属下在。”一身玄衣的玄柏单膝跪地出现在罗猙面前。 “江家那支脉算算时日也到锦城了。” “一切如教主所料,饵料已被吞下。” “传令下去,劫杀那支脉,别让我看到有人能活着进入锦城。”罗猙继续道,“另外,严查谢长老这次行动,宁可错杀,也别放过一人。” “是。” 罗猙转身看了一眼尚还昏迷的谢长老。 …… 谢潭原以为,这个世界他矜矜业业,连人都杀了不少,还按部就班地扮演着谢长老,都没有浪一下,总归是不会有什么差错在的。 万万没想到仅仅是一次追杀副门主的小事,就将事情推到了一种奇怪混乱的境地,这事儿首先,还得从现任魔教教主罗猙谈起。 谢潭从昏睡中迷迷糊糊醒过来,瞬间想起自己是被人发晕了正欲暴起之时腰肢却陷入在绵软酥麻之中,提不起多大的力量来。 他喘了一口气,尚还迷茫的思绪一时间都跟不上身体的近况,转而抬手运功朝着面前的模糊人形抓去。 滚烫的泪水就从他晕红的眼角滑落直没入了散乱的乌黑鬓发之中。 他在异常的快意中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直欲伤人的手臂都偏移了几分,被人轻而易举地避开化解。 “谢长老。”低沉危险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着,如同野兽扑食咬颈,令人头皮发麻。 罗猙到底是没能忍住,动了手。 而这一出手,他就发觉了谢长老身上的异常。 他迎合得太快了,如同深陷泥沼,被缠得严丝合缝愈来愈紧,却不干涩。 罗猙知道他正常时的表现,身形是单薄偏小的,每每容纳前都得令那人费上好大的劲儿取悦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饶是如此,谢长老都还是每次都被逼得眼睫颤抖,而后颤颤巍巍地落下泪来,得适应上好一会儿。 哪像现在…… 罗猙用狼藉的手沾上了他的潮/湿柔软的唇瓣,几乎忍不住将手指都伸进去。 “罗猙!”谢潭已然完全清醒过来,气息不稳地钳住罗猙的手腕,然而他手上的液体却还是淋漓得滴落在了他的唇上脸上,然后沿着他紧抿的红色唇瓣滑落下去,他的唇舌不可避免地尝到了味道,是甜的,又仿佛融了花香,谢潭的表情茫然了一瞬,那种神色令人怜爱又直欲破坏撕裂。 罗猙的神情都变了。 他压着鼓动的情绪,哑着声音:“谢长老,你的身体有些不对劲,究竟发生什么了。” “怎么变得如此……放/浪。” 谢潭因他的用词尚还愤怒不解,恶狠狠折断了他的手腕,然而直起身的时候脸色却骤然难看下去,紧接着又浮现了大片的薄绯色。 他近乎不可思议地僵在了原处,余光瞥到床单和亵/裤:“怎么会……” 大量的热流涌出,在罗猙的目光下直接将被褥都洇湿了,留下一大块深色的痕迹,屋内的花药香愈发浓烈起来,原本清浅的味道都带上了一丝缠绵的甜意。 谢潭在混乱中都忘记追究罗猙刚刚的所作所为了。 “出去!”他厉喝一声。 罗猙“咔哒”一声重新将手腕接上了,袖口也被液体打湿沾染了,晶晶亮亮的令人遐思:“谢长老,若是想起什么有线索了……” “嘭——”一声巨响,木门被一人骤然砸开,伴随着吵闹声嚷嚷声,蛮山蛮长老直接破门而入,后头还跟着许多的魔教教众,一边嚷嚷着“蛮长老不可蛮长老住手蛮长老留步”一边又怕又惊得追上来,场面委实有些混乱。 饶是罗猙都还未来得及反应。 熊一样的蛮长老就出现在了屋内,然后与一脸懵满身狼藉的谢长老对上了视线。 “……我干!”蛮长老沉默了,蛮长老捏紧了大刀,蛮长老“噌”一声把大刀剁进了墙里。 他熊一样健壮高大的身体直接转身遮住了谢长老的,把外套一脱整个盖住了谢潭,然后目光不善地看了眼微微僵住的罗猙,粗气粗气还有些阴阳怪气,罗猙委实从他轰隆隆的声音中听出了“阴阳怪气”四个大字,也不知是不是他敏感了。 “教主!西镜是魔教长老!你小时候还叫他谢叔!” 罗猙:“………”怎么就被蛮山看到了,他扫了眼缩在屋外略有些战战兢兢的众人。罢了,毕竟也拦不住蛮山。 他在蛮山盯豺狼虎豹似的炯炯目光中出了自己的房间,是的,是他唐唐魔教教主自己的房间,面色还算平静,就是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了。 “还杵在干什么。”罗猙的脚步一顿,众人顿时作鸟兽散了,不过关于谢长老和教主的八卦顿时就传了好几个版本。 蛮山这一突然的闯入把谢潭也给惊着了,连之前愤怒耻辱的情绪都断了,他站起身将蛮长老的外袍披得严严实实。 “西镜,有什么事儿就跟蛮哥说,教主蛮哥也打得!”蛮长老哼了一声,紧接着关心道,“身体没出什么事吧?我听说你被人打晕了。” “无事。”谢潭抓紧了外袍,目光落在蛮长老宽阔的脊背上,他忍着还在流动的不适感,正欲走动,就被蛮长老捞起一手夹着他的腿弯一手揽住腰肢,靠着自己大步往谢潭自己的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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