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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双性)

时间:2024-06-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北极小鲸鱼

  两人站在林苗房外,你看我我看你。苗灵一边低声‘嗯’,‘嗯’地哄孩子,一边拍她的背,苗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红了。

  林苗泡在桶里,听到外面哭叫,心如死灰,过了半天说:“... ...把孩子给我。”

  门被打开。苗灵小心地把苗凰递给他,林苗把湿漉漉的发撩在肩膀后,把孩子抱着,托起一边奶头给她喂奶。他喂得疼,一边缩一边喂,水波荡漾,林苗起身,背对着苗灵。

  他喂得哭了,眼泪也嘀嘀嗒嗒。

  苗凰呛奶了,他一边掉眼泪一边给孩子拍背。现在苗凰还不是很重,林苗一边侧身一边哄她,抽出空来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

  “吃得好多呀,宝宝。”林苗轻声说,把孩子托着,不想回头看傻儿子。他用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又拿了只小银铃,逗苗凰玩儿。他给苗凰拍了背,又擦了下眼泪,等苗凰睡熟了,才给自己穿衣服擦头发。

  苗灵不敢进来。林苗自己和女儿睡午觉,叫他滚到外面厅里去。

  青年在外面占了一块地方,晚上自己窝着睡了。他之前偷了林苗的贴身衣裳,偷偷藏起来,放在自己睡觉的地方。

  他枕在上面,一边嗅一边贴着,那布料软软的,还有一股香味。

  苗灵忍不住咬了一口,轻轻叼着布带,齿间涎水把料子打得透湿。

  平日里白天,都是他和绪宝轮流带孩子。苗凰才出生一个月,还离不开林苗,林苗几乎得贴身抱着孩子,等苗凰睡着了才能休息。

  头一个月相对来说还是很好带的。苗凰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醒了就吃,吃了拍完背,继续睡,或者抱出去晒晒太阳。现在出了第一个月,孩子的精力越来越好,有时候不愿意睡觉。

  她长得很快,已经比刚出生的时候大上了一圈。不仅如此,苗凰劲儿也很大,有时候吃奶时会用力抓林苗垂下来的头发,抓得死紧,用力掰才会放开。

  林苗产后倦怠,没空整理自己,发髻也半梳半散,连衣服都穿得简朴了些,只挑些简单的藏蓝色,靛青色来穿了。他发上本来多有银饰,现在就斜斜插了一只银发鬓,发掉下来一缕,被他撩到耳后去。

  他现在都顾不上大儿子了。他刚显怀那会儿,苗灵疯得最厉害。林苗把他像狗一样拴在床上,他还在床上不停挣动。

  不拴没办法,林苗打不过他。苗灵神智没了,修为还留有几分;绪宝刚开始来,差点没被他打死。

  他像是红了眼睛的疯狗一样摆来摆去,把束带都挣断了几根,吓得林苗心肝颤。有次苗灵疯得一头抢地,撞在地上,一边嘶吼,一边连连撞头;林苗一把抱住他的腿,让儿子不要再给空气磕头。

  青年痛苦地低哮。他一开始说不清人话,连眼睛都是红的,偎躺在床上瑟瑟发抖。他神志不清,还发高烧,林苗用手摸他的额头,摸了一手心滚烫的热汗。

  过了这一年,苗灵才算慢慢好起来。他偶尔还发疯,但大部分时间都像个安静的傻子,只会喃喃找母亲要奶喝。

  林苗一开始身边谁都没有,只能把儿子拴在家里。他从玄天宗的血池里浑身湿透地爬出来,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

  我去,大龙,让开给我也嘬一口......

  大喵:我自己也尝尝看

  孕咪咪喂奶!!

  阿妈娇气啊!!大龙你居然咬阿妈的奈子


第69章 长相思·剑庄会情

  苗灵在外面睡,冻着了,发冷便缩在阿妈的一件薄薄衣衫里。下半夜他又有点发烧,青年撑着,也没有水喝。

  他强打精神,还是去劈柴。午后回来,饭也没吃,倒了就在他的榻里窝着去睡了。

  他不肯离林苗太远,就这么睡在房厅前头。苗灵睡得浑身发烫,模模糊糊中转过头来,感觉有只凉凉的手在摸他。

  林苗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细细冒出点汗,有点发烫。苗灵还未睁开眼睛,眼睫毛遮着,英俊面孔还是跟青年时候一样,只不过多了几分沉戾。他现下病着,又被阿妈身上的香氛围着,那丝戾气便淡下去,显得眉眼间有几分懵懂。

  他这么病着,林苗也不敢把他带进房里,怕过了病气给苗凰。苗凰这几日肠胃不太好,总是吐奶,吐完了便哇哇大哭,脸都哭得通红。林苗急忙地给她拍背,又顺气,自己饭也没吃下几口去。

  “叫个大夫来。”林苗急道,又摇着怀里的孩子,用手心护着后脑,‘哦哦’地哄她。

  他吩咐绪宝赶快去,现下心中也急。苗凰出世之后,身上鬼气一日淡过一日,本是好事。但不知道是鬼身久了的缘故,她现在却有点虚弱,晚上也咿咿呀呀地哭。

  两个孩子,这边病了一个,那边又病了一个。林苗心中火烧般焦急,偏偏身边还一个人都没有。贪狼外出办事,短时日内是回不来了。再过段时间,绪宝也要派出去,就只剩他们娘仨了。

  如此安排,不为别的,只为苗灵受损的魂魄神志。若是要找回神魂,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日苗灵投入湖中,半个身体都与血湖融为一体。他剩下半拉被林苗从血池中弄出来,以黑蛊饲养,小百日后终于修成一具人形。

  幸好他体内子蛊还未尽消。但若是要修复神魂,就没那么简单。

  正是林苗应接不暇,日短心长之时,他腹中鬼子频频而动,已经到了要化形的时候。那胎儿本是一缕鬼魂,如今在他腹中坐稳了胎,已经化成了一个小女儿。

  林苗化为小鬼母之时,一直神志未全,在那庙中待了许久。他听佛经多了,又逐渐忆起些前尘往事,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儿子。那小鬼母初来时候不过十七岁,现在已经长成了二十九的年纪,正是他被活埋入石棺的那年岁。

  他心中悟了,血池便吞吸吐纳,聚千万殒魂为一身,养出了他半阴半阳之体。过往种种,皆鲜活扑面。

  不过要问林苗到底悟了什么,也不好描述。当年被活活埋入棺内,他不恨吗?亲生骨肉被众人作践,他不愤吗?两人一朝阴阳相隔,他在阴间日日受那万虫钻心之痛,难道心中未有仇?他亲儿百年无一日好眠,夜夜从噩梦中惊醒,他又怎能不痛?

  一朝一瞬万般情绪涌来,直叫林苗在庙寺之中满地打滚,发丝遮面。当年那万千鬼魂早已经被苗灵祭刀,没有放过一人。但那又如何?又如何?

  他一朝不悟,便一朝无法化为人身。

  好在如今,一双儿女都在身侧,也算慰他心。林苗手里抱着女儿,心里记着儿子,道:“灵儿,你去烧点水喝。”

  苗灵乖乖去了。林苗虽累,却像又养了他一回似的,心中也柔了不少。

  苗凰睡着了。林苗轻把她放在小床上,又来照看他儿子。

  苗灵如今乖得很,躺在榻上,脸稍微有点潮红。林苗用唇在他额上试了一下,比早上好些,不那么烫了。

  他神魂未全,便老是头痛发热。林苗心疼他,用手摸摸儿子的脸。

  “阿妈。”苗灵哑声道。

  那是他的阿妈,阿娘在他身边。

  他睁眼道:“娘你别走... ...”

  “我不走,宝宝,”林苗说,“妹妹睡着了,阿妈陪你一会儿。”

  苗灵抓住他的手了,这才安下心来似的,又闭上眼睛。林苗瞅见他榻上自己的小衣,便知道儿子偷他衣服的习惯还没变。

  苗灵呼吸平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林苗在他旁边坐了一会儿,看着他睡。

  青年一起一伏,枕在他的衣带上睡得好香。林苗最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才站起身来。

  已经有不速之客上门来了。林苗将门反手掩住,背抵在门上。

  “凤娘,快将你儿交出来,”来人道,“鬼母若是发怒,连你性命也难保住!”

  ”不是说三月后么?“林苗道,“我儿如今才满月,你们来做什么。”

  来人乃是一群着黑衣,黑袍的教众。附近村民供奉鬼母,每过半年便送上一对小儿,供鬼母吞食。林苗刚来此地不久,就被教众盯上,从此以后便时不时来骚扰一番。

  若不是林苗还有几分蛊术傍身,当日产下苗凰那日,便会被他们夺了去。

  教众见来硬得不成,便威胁要放火烧了他的屋子。林苗被逼得答应三月后送苗凰离开,侍奉鬼母。

  那些教众好不容易才走,绪宝带着大夫回来了。大夫给苗凰开了几副调理肠胃的方子,林苗便让绪宝去抓药。

  一只鸽子飞到屋顶上,脚边系着一只竹筒。林苗去取吃食,把它唤下来,又备了点清水给它喝。他取下竹筒,将里面的信展开,细看了一看,又收起来。

  已经晚上了。苗灵才醒来,脑子还不甚清醒,就起来去小厨房,给林苗做晚饭吃。他炒了几个菜,绪宝带回来几吊鲜鱼,苗灵又滚水下了豆腐,给阿妈做鲜鱼豆腐汤喝。小厨房里蒸汽阵阵,热气中炒菜声响起,油星溅到青年手臂上。

  林苗听见锅铲翻炒声,又闻到香味一阵阵飘来。他肚子确实饿得咕咕叫,等苗灵把菜端给他的时候,林苗一边抱着苗凰喂奶,一边肚子叫起来。

  他给林苗炒了个春笋,林苗先拈了一筷子,好嫩好吃。还有一碟酱菜,一碗奶白的鲜鱼豆腐。

  “你也吃呀。”林苗说,苗灵在他旁边坐下,先给他盛了饭。林苗给他夹了一筷子笋子。绪宝也过来吃,但不敢跟苗灵坐一起,就稍微往后找了张垫子。

  几人坐在榻上,绪宝看上去年纪也不大,林苗也让他多吃菜。这都是些家常菜,清清淡淡的,和外面酒馆里买来的不一样。他自己喝了汤,吃了几筷子笋,苗灵有点饿,手捧着碗用筷子吃,绪宝也吧哒吧哒的,吃得小心,偶尔还被苗灵瞪视。

  林苗吃完了饭,就继续哄孩子。趁着洗碗洗锅的功夫,苗灵又用清水淘了一小捧樱桃,给阿妈当饭后甜点。绪宝帮着去刷锅,厨房里放了只小水桶,两人就在里面洗。

  林苗站在门栏边,‘咿咿呀呀’地哄着孩子,抱着她走来走去。庭院里有棵柿子树,现在还没结果,叶子也没有几个。门口放着些小陶盆,里面是绪宝种的鸡冠花。

  苗灵人高马大的,在厨房里有点施展不开,只能蹲着。绪宝比他矮,还是个少年身材。两人蹲在一处洗碗,挨挨挤挤,绪宝洗得心惊胆战,又有点怕苗灵突然暴起,把他干掉。

  碗在清水中荡了几下。林苗哄了一会儿,厅里又没有声了。苗灵从桶边抬起头来,沉默地听着。

  他洗好碗出来的时候,林苗和苗凰已经在厅前的榻上睡着了。柿子叶落下来一片,落在厅前的木阶上。

  晚上林苗给苗灵煎了一小壶药,给儿子喝了,治咳嗽。苗灵前两天吹了风,现在还没好。

  他用小扇子扇着风,小炉子上火苗舔着深棕色的药壶,小盖子‘扑扑’直响。药香扑鼻,浓郁中带着一点苦味。林苗身上也带了这种微微苦涩的味道,沁到他的乌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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