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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双性)

时间:2024-06-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北极小鲸鱼

  我:(对大龙)你就随便发一下疯吧


第66章 后传·鬼母修行

  青云寺前,有一只小鬼母。

  他从雪里来。那年白雪纷纷,枝头红梅簌簌,一朵落在他膝头。小弟子们出寺庙打水,便看到他坐在那红梅间,懵懵懂懂地梳着发。

  他那时候不过十六七岁时的样子,还穿着生前的衣饰。银饰在乌发上坠着,雪肩微露,在雪地中只着一只粉红鹅黄的裹胸。

  万般佛法从心过,如流水般从他低垂的明眸中透去。寺中传来阵阵诵经声,他有时困惑,便抬起头来去听。

  弟子静心修行,鬼母也来参禅。当时寺中有一俗家弟子,小名唤‘真真’,自幼孱弱多病,故送来庙中静修。那小弟子也不过十六岁,天真烂漫,便常与他一同玩耍嬉戏。庭院中银铃声响不断,他家人偶然一探,见鬼母在寺,大为吃惊。

  佛门重地,岂容孤魂野鬼之流徘徊?更何况他身着粉红,发上又坠配饰,竟是一只小艳鬼。那家人唯恐自家孩儿被鬼母勾魂,堕入淫道,便从外头请来大师超度,要驱除此鬼魂。

  众僧最初本来便对此事颇有微词,要赶了此鬼去,只是住持一向有语,任鬼母听道,令众人勿要前去打扰。此时住持方丈卧病不起,众僧便接云游法师入寺,要超度鬼母去。

  道场清净,却不容一缕懵懂孤魂。众人却未想到那鬼母乃三世厉鬼化身,生于宗门血池,玄天宗宗主殒命于此,半身集聚百年来万千未度的亡魂,久久不散,心头一口执念,那里是轻易就能被超度去了的。那大师当场毙命。

  从那日起,就听到鬼母的痛苦尖叫呻吟。他或是浑身痉挛,或是抱头委地,簌簌发抖,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有时弟子们听到他含恨的凄声,声声凄惨咆哮。

  弟子背后沁出冷汗,一夜中已经凉透了。那尖叫声后来又转成幽幽哭泣,又变成怒火中烧的狂暴声。

  自云游法师毙命后,那鬼母未曾伤害一人,只是形状可怖。一日复一日,那声音慢慢消减下去,终有一日,众人再听不见了。

  住持次日圆寂。鬼母折了一只桃花枝,放在老者枕边。他已经长大了;十六岁的稚嫩已经悄然褪去,雪肩渐长,已出豆蔻年华。

  乔木又绿,树影婆娑。夏蝉又起,庙中传来阵阵诵经声,慧空师兄引磬。他刚入寺庙时,年纪尚小,现在也长成青年。

  大殿之外,摆着一座大香炉。那鬼母年幼时,还会趴在香炉足下,看长短红香焚烧。

  慧空当时负责清理香炉,那小鬼母便依偎鼎下,浑身雪白;余灰落在他小小的肩头,簌簌坠地。

  树荫下,他长大了一些,身量苗条,已经十八九岁了。慧空翻过一页经书,翻页间抬眼望他。

  鬼母正在树下小憩。每日晨诵晚课,他有时候听,听久了就会摇头晃脑,好像已经学会了。慧空给灯添油,鬼母或者坐在树梢枝头,或者隐没在黑夜中。

  他幼时每晚在大殿中打扫,那时候小鬼母会借着夜色爬进大殿来,抬头看殿中的金身佛像,然后侧身睡在蒲团上。

  他往往靠左爬过门槛,好像已经习惯从那边进来。佛像肃穆,他在蒲团上一起一伏,身体软软的,已经睡熟了。慧空拄着扫帚,扫地时地面上传来‘沙沙’的响。

  现在他也扫着庭院的落叶。入秋了,树叶黄了。鬼母坐在枝头的时间越来越多,佛经声阵阵传来,慧空抬头。

  日夜过去,他或冥想静坐,或俯首悟经。鬼母始终坐在枝上,长长的辫子垂泻下来,乌黑如流水。

  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我佛原为度世而来,世人却只能自度。前后红尘种种,物是人非,我当如何?一念一瞬,一生一死,自此相隔万里。

  凡悟者,悟于迷。凡迷者,迷于悟。他悟了,却有人陷于迷。

  有一日鬼母消失了。他走时,如来时一样悄然无声,枝头轻颤,院中传来阵阵春日鸟鸣。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悟了!!

  真真是病弱小美人!名字暂定雪庭,后期会出现,他应该是np剧情,被各路鬼王争抢什么的


第67章 长相思·苗娘夜奔

  夜色如水,马蹄声从远处在道路上响起。骤行的马蹄溅起两侧泥土,一辆马车匆匆驶过。

  月亮挂在高高枝头,道路尽头,几人正在对峙。一人着寺庙海蓝道袍,二十出头,是个年轻僧侣。另外一边,是些侠士打扮的刀客,已成逼迫之势,情形紧急。

  “慧净!快将那经书交出来,如今你师兄也不在此地,非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成?”

  这言语之间,隐约透露出杀人夺宝之意。原来青云寺中藏经众多,其中有一本,却不知为何引起了众人争抢。近日里,围绕此本经书的争斗此起彼伏,未曾有消退之意。

  青云寺方丈住持慧空听闻此事,便派出师弟慧净,去平息纠纷。慧净早已经将那本藏经送回青云寺,却未曾想到,今日却被这些人拦下。

  慧净朗声道:“不错,那经书确实在我手里————此经本属青云寺藏经阁,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莫要多说,多说无益!”

  他年轻气盛,面对已经纷纷刀剑出鞘的几人,竟然没有一丝畏色。然而,他纵然是其中一人,或两人的对手,却不是这所有人加起来的对手。他手边一把刀剑也无,竟要凭着一双空拳来接刃。

  雪光寒闪,刀剑从鞘中抽出半抹。就在此时,一阵清脆铃声和着急骤的马蹄声传来,一辆马车停在路边,马车中出来一人。

  帘子被手掀起,一排银铃自靛蓝色的衣摆上一坠,叮当作响。众人都看过去,却是一个着蓝衣,梳鬓的年轻苗娘。他发鬓乌黑,鬓上坠着一只银饰,发辫自颈子旁垂下一只,更衬出夜色似水。

  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雕花银镯在手腕上熠熠发亮。

  “可是要找这个么?”来人柔和道。他一边说,一边从马车上下来,让马夫牵住马。

  “慧净年纪小,你们莫为难他。”那苗娘说,“这经书有什么要紧,我拿来给你。”

  他皓齿明眸,吐词柔和,一时间竟让众人有些愣神,即将要拔出来的刀剑僵持着,并未上前去检验经书真假。

  “你...你又如何能得到此经?”

  诧异之中,有人不免狐疑。“来者何人?”

  苗娘笑道:“我是他娘子。”

  这话一出,不仅众人大大吃惊,就连慧净也一时没有回神。他哪里从天上掉下一个娘子来。

  “我儿刚刚满月,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那苗娘道。“慧空不在庙里,我先将这经书偷出来了。你们且说要还是不要,若要了,以后就留我们母子一个清净,勿要再来扰了。”

  原来他不是慧净的夫人,却是住持方丈慧空的娘子。自古以来都说女人误事,此言不虚。看他面貌,确实是哺乳妇人,腕间白皙如凝脂,自衣袖间露出来,比月光还要晃人。

  人在马车旁,却如月下仙。其余人还未说话,慧净便先低声道:

  “这位施主,师兄并未有家室。还请施主回避,以免伤了己身。”

  他自以为来者是来帮他解围,便用了这等拙劣幌子。他虽然未与慧空日日夜夜都在一处,但慧净却认为自己了解大师兄,认为慧空不会悄然与人联姻生子。

  林苗轻笑:“你师兄未与你说罢了。这只是你一人的事么?我孩子都生了,日后这天天担惊受怕的,我受得了,我儿可受不了。”

  他手里拿着那经书,慧净远处一瞥,诧然间认出,那竟然正是他连夜送回青云寺中的那一本。

  林苗道:“你跟不跟我回去?”

  他此话一出,众人倒神情有几分松动样子。但来者不知是何人,也无人敢贸然上前,查看那本经书。这其中若无诈自然是好,若有诈,没人愿意先当这个倒霉蛋。

  这时却又有几人等得不耐烦了。这苗娘看上去并无什么修为,只是普通人罢了,就算是使毒,想来也并无大碍。慧净面色却一变又变,出口道:“你...你...那经书乃青云寺藏经,你怎能轻易交给旁人!”

  他这话一出,更让其余人心中有了定夺。林苗将手中书一抛,转身对慧净道:“走!你师兄叫你回去!”

  慧净还未有动作,忽然身边一紧,却是一段柔软的物件将他裹住,一把便把他拉到了那苗娘身边。林苗把他搡进车内,还不忘对车夫说一声:“快走!”

  马车轴转起来。有人眼尖,争抢之余见到两人意欲离去,高声道:“不能留活口,拦住他们!”

  慧净在马车内还未坐稳,便听到此话传来,心中不由得又急又怒。他怒自然是因为经书被偷,急又是因为此事牵扯到旁人。他一人身死无妨,但这蓝衣苗娘却眼看着也要死在此地。

  他心头一闪,又想到刚刚林苗说过的话。他儿才满月,若是做母亲的死在这里,他儿又当如何是好?

  慧净脑中思绪混乱,电光火石间,却听到那苗娘在窗边轻笑,道:“傻子。”

  他抬起头来,却见那群人已经倒了一大片。那经书是假,上面还有蒙汗药,沾手便沁入身体,粉末飞在空中。

  这帮人修为不凡,理应不会轻易被药倒。也许正因为如此,这群刀客便掉以轻心,接过了小小苗娘抛过来的东西。

  若不是刚刚慧净被那柔软物件蒙住了口鼻,现在也是一样躺在马车里。

  林苗将窗帘放下。马车一路行驶,颇为颠簸。慧净几次欲说话,话到嘴边,却又开不了口。

  “我师兄...真的是我师兄让你来的?”慧净喃喃道,“他还有孩子了,孩子都满月了... ..."

  林苗扑哧一笑。

  “你师兄在闭关,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林苗道。“总不能一出来师弟就死了。”

  慧净抬头。

  “可,可是... ...”

  原来他确实听闻慧空师兄心系一人,可那人名声并不好,艳名在外,人称凤娘。慧净一向对此事深恶痛绝,认为定是妖妇作乱,才扰了师兄清心。

  可面前这人,身着蓝衣,衣饰朴素。他看对方手挽鬓发的样子,却像良家子,哪里有一点艳丽的样子。

  “也不是他的孩子。”林苗道。“他一个和尚有什么孩子。我只是认识他罢了,夜里得来消息,来救你一救,快说声谢谢来听听。”

  慧净:“... ...”

  他当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此等大恩,没有不答谢的道理。只不过马车内狭小,容两人坐坐还可,若是他起身来,就显得太过局促了。

  他正要说话时,却听见林苗轻轻‘嗯?’了一声。只见他衣襟前微微湿了一小块,林苗用手指探进前襟,把那一小块软布垫拿出来,已经湿透了。

  一阵奶香扑鼻而来,乳白奶汁沁满了整张叠起来的帕子。林苗用另外一张干净帕子折起来,放进衣襟里,垫好。慧净方才来不及侧开眼,他又完全不避讳,直接将手指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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