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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双性)

时间:2024-06-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北极小鲸鱼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看的人越来越少了55,留言宝宝也少了,是因为生了娃很无聊吗,难过555555555

  大家是不是觉得这篇文好像之后没啥好写的了,劲过了,那要不我把它完结?其实打完最开始捣鬼的那个大boss,从头贯穿的大剧情就结束了。是不是大家觉得小龙最好吃,大龙不好吃555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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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fw网速慢大家上不来!不会完结的那么快的55,昨天我看到超少人看真的好心灰意冷,原来这样

  这章我觉得婆子我写得最好,这章是我多年前看了大宅门有感,当初看没把我气死

  喵喵是专业纵火犯

  话说同时在追深海恐惧的宝们!深海还有几章节就要正式完结啦,间隔很久好激动,话说深海写了七年写了一百万字左右,读者从初中都上大学了...现在我真的进步了!!!这篇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是我在深海之后写的第二长并且一直连续写中间没有断过的连载文。七年之中我没有任何一个坑多于七万字,这篇是真的厉害。感谢大家的陪伴和留言,你们的每个留言都让我更新下一章更有灵感和动力,感动!!会一直写的,阿咪这篇我的目标是三十五万左右完结!


第72章 长相思·夜访鬼母

  林苗在沐浴。

  他颈子上都贴着发丝。那发太多,太厚,太密,能把人溺死在里面,像一条条游曳的水蛇。在水中,林苗微陷下去的颊被衬得更加苍白,几乎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

  他下颌角略尖,已经有点消瘦。颈子上折出线条,发黏在腮上,水下眼睫一抬,便是一双悚然的漆黑瞳孔。

  “...夫人,夫人... ...”

  远处有声音传来。那声音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就在门边。它隔着一层湿淋淋升起的水雾,模模糊糊,传入荡漾的温水中。

  “夫人,夫人... ...鬼母... ..."

  零星的几个字传来,是那鬼母教在这个时候来要人了。他的凰儿刚刚才哄下歇息,天还未亮,只是夜末。

  天际线都还未亮起来,冷意传来,外头还是一阵雾蒙蒙的黑。

  气泡向上浮去。他沉下去,发便在水桶中飘荡散开,再猛地一出水。仰起的面孔被水一下子洗过,黑发厚厚地贴在背后,淋漓地往下流着水。

  那水珠从林苗鼻梁上滑下,眉弓上还挂着些许水珠。

  衣袍从衣架上滑下,水声响起。他抬起膝盖,水珠挂在柔韧的后腰上,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滑。那头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身上,将周身曲线都勾勒出来,如同裹上一层黑色的绸缎。

  他撩起自己的一头黑发,扔到背后。水珠顺着林苗的小腿往下,光洁的足弓踩在木桶外,一步一个带血的痕迹。

  水珠滴滴答答。

  林苗只穿了件薄衣,银簪子束了发。那头黑发一只发簪完全簪不住,松松坠着,垂到一边来。

  绪宝默默把苗凰给他。林苗把女儿抱在怀里,让女儿从他身上汲取一点热度。

  门外,鬼母的仗队已经在候着他了。那是两排灰沉沉的教徒,布衣披麻,举着黄色的魂帛。

  喃喃的诵经声响起来,不知道从多少人的口中念出。仗队自两侧开道,引幡招魂。

  林苗光着足。他的衣摆掀起,露出一截沾了污泥的雪白小腿。招魂幡在半空中摇晃,浓雾深入密林尽头,幡旗高高低低,结帛被冷风吹起。

  “鬼母... ...鬼母恩德... ...鬼母慈悲... ...”

  林苗低着头,抱着女儿,走在仗队中间。披麻戴孝的教徒拥簇着他,穿过木桥路,穿过树林,密林尽头杵着一座铁莲佛像,还有三只红色的瓷碗。

  那就是鬼母的佛像。

  那塑像巨大,有三人高,漆黑表面透出一层肥厚的血油,捻着莲花指。她闭眼面容安详,法相端庄,却被长年累月地供奉婴尸油,因此从铜雕中也渗透出一丝不详的暗红血色来。

  两只瓷碗已经满了,分别杀了一头小猪,一只公鸡。猪头血淋淋地插在削尖的竹杆上,公鸡在一旁也被刺穿,血顺着大红鸡冠静静地往下流。

  一只净瓶乌黑,里面装了血。中间那个碗是空的。鬼母佛像下,堆着一层厚厚的小尸骨,骷髅都已经腐烂了。再看那鬼母,她头上还镶嵌着十二个更小的鬼母头,每只都和其他的一摸一样,闭眼慈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寂的血腥味。那鬼母像六臂结月轮,一手拈花折指。众人已经纷纷跪地伏拜,只等鬼母夜中显灵。

  “鬼母... ...鬼母显灵... ...鬼母降临... ..."

  "鬼母...鬼母... ...”

  喃喃的诵读声中,风从树林中吹过。鬼母像顶上的华盖‘簌簌’作响,拈指未动。不知从何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女婴啼哭声,莲花座下的一堆堆骷髅被风吹动,发出轻响。

  有人更紧地趴伏在了地上。林苗低头不动。他好像一只雪白的母羊羔,大腿丰腴地露在薄衣外,紧紧贴在腰间,勾勒出起伏曲线。他的颈子尤其白,此时又那么温顺地垂下,搂着自己的女儿。

  “献给鬼母... ...祭品在前... ...鬼母降临... ...“

  他手里捧着一只熟睡着,脸嘟嘟红的小羔,苗凰被裹在温暖的襁褓里,对外界的事物一无所知,还在吃自己的手指。无数个孩子就这样从母亲的怀里硬生生夺走了;接着,女婴会在供奉台前被穿过脊柱,让汩汩的嫩血流到最中间的瓷碗中。

  两者一上一下,鬼母垂下一只手,正好点在他的头顶。

  祭母抱着婴儿。血从林苗垂下的眼睫前滴下来,一开始只是一滴,两滴。接着,更多的血从莲花座里渗透了出来,慢慢流进了下面的黑土里。尸骨被血润湿,空洞的骷髅眼眶也变成暗红色。净瓶里的血静静地往下滴。滴答,滴答。铜像已经开始逐渐融化,显露出其中黑红色蠕动着的肉身。

  那莲花台下,有些被钉在木桩上的小小女尸。有的还未长成形,是从母亲肚子里活剖出来的,有的已经有了一头湿漉漉的黑头发。那小女婴或蜷缩,或面露痛苦,或挣扎,静静地待在鬼母观音身的莲花座下。

  削尖的木桩从婴儿脊柱穿过,在颈后露出来。有些甚至不是女婴,已经是几岁大的女童,已经会蹒跚地走路了。婴儿和孩童的哀哀哭声此起彼伏,在仿佛降临人世一般的啼哭声中,那六臂肉身观音已经褪去了身上的一层铜皮,鲜红腐烂取代了端庄慈祥的观音法相,竟然是一尊以婴肉堆成的血观音身。

  "鬼母慈悲... ...赐子恩德... ...鬼母降临... ...鬼母慈悲... ..."

  喃喃的诵经声逐渐大了起来。那仗队中,有男人,也有稀少几个求子的妇女。将女婴献给观音,送子鬼母便会赐下儿子。那些木桩是由德高望重的族内老人定下位置,再由青壮年们一锤一锤地亲自钉下去的,血顺着深色的木桩往下流,还未干透。

  招魂结帛在空中四散,招来小小的鬼婴。那些浑身青白发紫的鬼婴围着血观音身,啼哭徘徊,无法进入轮回。一只鬼婴爬上林苗的背,她小小的手臂抓着林苗的脖子,林苗低垂着头,看不清楚面孔,乌发散落,从一侧肩头落下,任由小女婴抓着他头上的银簪子。

  更多苍白的鬼婴爬上了林苗的身体。她们哭着,好饿。

  血观音捻指,已经有两个青壮年从两侧出来,一人拿锤,一人拿着钉子。祭母穿着一身薄薄白衣,手肘纤弱,从里衣中露出来。在他面前,那血观音面孔慈爱,似女娲神像,女婴在她脚下哇哇啼哭。时不时又有惨叫传来,是有的女尸从木柱上又起了僵,血气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垂死声,还在挣扎。

  林苗仍然不抬头,只是一手轻轻作与愿印,微微下垂,手掌向外。他纤细雪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古朴的雕花银镯,另外一条大臂上箍着一只银臂钏。他一只手作取绢索式,手心里拿着细细的婴儿足铃铛片;一手捻杨柳,除去婴孩身上病痛。

  叮当,叮当。足铃铛片相撞,发出微微的响声。

  沙沙,沙沙。有什么东西在摇晃,原来是一只长长的尾钩。伏趴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稍微抬头,却看见一只小小的蝎子,正栖在那白衣祭母的雪白肩头。

  林苗抱着女儿,一只小小的鬼婴伏在他的膝上,还有一只在背后探头,用小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他手中拿的不是杨柳,却是一条长长的黑红花斑蛇。毒蛇团起身子来,在他手腕上贴着肌肤向前猛地弹出。一只血红的蜈蚣顺着祭母的腰往上爬,爬过鬼婴的小脚,几百对鲜红的足肢不断勾动着,做出种种求怜的憨态样子。

  那铃铛又再响起。林苗一手寂然拿着响板,反指在乌黑长发间一拍;铃铛清脆再起,女婴足铃随着爬动而响出阵阵撞击声,花蛇闻声而动。

  那祭母的背后,竟然从薄薄中衣下长出了四只柔韧白皙的手臂,每一只手臂都戴着银镯或臂钏。他五指修长,或执响板,或逗花蛇,或抚婴喂奶,或指根撩过肩头长发,雕花银镯从手腕一直滑动到雪白的手肘肌肤处。

  死人的血,能孕出新生的红。

  众人大骇,纷纷往后退去。每个女婴的眉心都被点了一抹血红,像是保护她们平安长大的祝愿符咒。

  苗凰的眉间也被点了一枚血印,刚刚抬头的男人头孤零零滚落下来,身体侧向一边。林苗在给那鬼婴儿喂奶,苗凰吃饱了,已经醒了,正在吱吱呀呀地和另外一个鬼婴玩。

  “啊...啊!啊... ...”

  鬼母现形,那座手执莲花指的婴尸血观音血肉模糊,从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含糊声,三人高的佛像身体逐渐崩塌。肉身浮佛像中,慢慢化出一个粘腻的老道士来。那老叟佝偻身体,活着的时候就被嵌进了这具肉身观音里,浑身上下没有肌肉,只有一层干瘦的皮。

  他仍然活着。那道士陷在半边溶解的血肉中,弯曲蜷缩着,就像是泡在一滩浑红的羊水里,又好像是强行被剥离出来的劣等胚胎。

  “啊... ...啊... ...”

  在那模糊的血肉肢解声中,又听到‘嘻嘻嘻’的嬉笑闹声传来。有几个小女孩笑着跑开了,男人们和那几个带兜帽的妇人蒙住自己的耳朵,瘫伏在地上。在喃喃不停的呓语声中,教众们的身体也开始同那道士一样融化肢解,翻滚着,互相粘连在了一起。

  叮当,叮当。铃声摇响,偶尔高声的不断惨叫声传来,是一人正被另外一个浑浑噩噩的男人钉进长杆。那柄木柱的顶端已经被削得十分尖锐了,青壮年的头颅上被钉入木杆,木杆直直穿过了太阳穴,从另外一侧穿了出来,将他直接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一下,两下。那男人麻木地举起锤子,在对方的尖叫声中把契子越钉越深。那人在他身下挣扎,口里吐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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